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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闹什么?”梓睿眉头微皱,厌烦地把茶杯重重放在桌上,“以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别往台面上拿,我不想听谁抱怨,要怪就怪自己没用。”
梓睿孝心是出了名的,眼前三个女人都是明妃喜爱的晚辈,如此明争暗斗伤害最深的人亦是明妃。明妃所作所为他也知道,差点儿要了冬儿性命的确过分,然而根源还在于姐妹二人嫁入后他从未曾给予宠幸,见冬儿彻夜承欢心生嫉妒在所难免,因此总有些不忍心斥责。
深宫生活数十年怎会不明白女人之间的斗争?想到最疼的三个孩子嫌隙顿生,又要如自己一般卷入争宠是非,明妃摇摇头一声叹息,挥挥手示意侍女扶她回房。
“拦不了,管不了,眼不见为净。”
听出明妃心冷语气,素鄢素娆忙一左一右紧紧搀着,又是哄又是劝又是连连自责,一道往明妃房内走去。
确定没有外人在场,梓睿又端起茶杯,狭长眼眸盯住冬儿面庞:“看来五皇兄大方得很,各种珍稀药材、补品不停往房里送,也难怪你这么快就痊愈了。”
“让人听见大概要以为你在争风吃醋。”冬儿不急不恼,连解释都懒得说一句,淡然微笑从容不改,半是打趣道,“放心好了,我没兴趣卷入恩宠之争,你离我远些素娆自然不会再生事端。”
与冬儿对话基本上占不到什么便宜,梓睿了解两人间巨大差距,沉默片刻打算离开。
“等等。”
意料之外,冬儿忽地开口。
眉头锁得更紧,梓睿负手转身,看向多日不见带来全新气息的女子:“有话直说。”
冬儿低头从衣袖里拿出两个卷轴,先把其中较长的一个递给梓睿:“无话可说,只有三样东西想让你看看——这是第一件。”
目光锐利看了冬儿少顷,干净平静的眼眸没有任何躲闪。梓睿伸手接过卷轴抖开,只草草扫了几眼,面色便从漫不经心变为认真凝重。
那是蓝照国布防图,子召从冬儿手中骗来的、导致蓝照国成为蓝照国附属的重要物品,然而这张并非到手原图,明显是重新绘制过并添加了记号,比起他穷尽数月潜心专研的那张干净整齐许多,同时也直观许多,想要表达的意思一目了然。
“谁教你的?辰若还是子召?”梓睿眉梢高挑,满面怀疑赫然。
冬儿并不回答,举步靠近梓睿身边拿过卷抽,指着上面朱砂画圈的一处标记声音沉稳:“这是蓝照国布兵之处。那里山高水深壁立千仞,想要由此进入蓝照国必须穿过狭长山谷,而夏秋季节多雨,大雨过后山谷中时常出现巨大山石滑落危险。二哥选此处作为防线占尽天时地利,只要你敢率大军进攻,不管有多少人,不出三日保准全部葬身谷底,连尸骨都找不到。”
“看出其中门道并不困难,我不需要你来解释众所周知的事情。”饶是心内惊讶,梓睿仍表现得无动于衷,甚至还刻意勾起一抹冷笑,“给我看这个有什么用?想证明你比常人聪明?将门之女,又是你二哥亲手绘制的布防图,略通一二并不值得赞誉。”
被人小瞧的感觉不好受,但这结果早在冬儿料想之中,伸手一指,葱白指尖正落在距离圆圈不远处某点,而梓睿的冷嘲热讽随着目光落定,戛然而止。
☆、069 建立天子之威
冬儿点了点头,然后又跟梓睿商议了一下对外的军事。梓睿有些倦乏,揉了揉鼻梁。冬儿会意,也就停止了说话。冬儿看了看梓睿,半响才道;“我觉得皇上似乎缺少些什么。”梓睿哦了一声,看了看自己,然后饶有兴致的问;“我?缺少什么?”冬儿双手环胸,煞有介事的打量着梓睿。又叫他起身;“你转几圈…。”梓睿面露不愿,怎奈冬儿执意要看,无法只好转动几圈。“我明白了,我明白你缺少什么了!”梓睿不解,仰头而问;“那你说说,朕缺少什么?”冬儿笑道;“你缺少天子之威!”
“天子之威?”梓睿愕然,他从来都没有想这些,知觉的治理天下全靠法制民生,这些细节他全然没有考虑在内。
“何谓天子之威?”梓睿此刻仿佛是一个学生在请教老师一般,样子十分谦逊。冬儿也是饶有兴致的为他讲解了她自己认为的天子之威。
冬儿说道;一个天子掌握着天下芸芸众生的命运,一人之声,一呼百应。如此尊贵的人,表露出来的姿态不应该是平平无奇,而该叫人望而生畏,不敢私下生气虎狼之心。这样才能让百姓信服,让苍生安然,让百官敬畏。
梓睿却不以为然道;“若是要让百姓信服,苍生安然,百官敬畏何须你说的天子之威?只要施以仁政,力从法制也可以做到。”
“这怎么能一样呢?”冬儿无奈一笑。梓睿道;“如何就不一样,你跟我说说…。”冬儿道;“法制固然是对的,那只是对大多数人,这个代表一个国家并非你,而你是一国之君,你如此这般谁还会信服,自然会滋生贪污,这样一来,文武百官怎么可能还会好好自理一方百姓?当然就开始肆无忌惮的贪污受贿了!”
“你说的果然有道理!”
“那是自然。”冬儿得意洋洋。自然道;“那依你之见我该如何?”冬儿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行我的计划,然后开始做你的真正的皇帝,履行天子之威严,好让他们看看你也是一个叫人敬畏的皇帝。”
梓睿一听忙点头答应,冬儿就一遍一遍的陪着练习。
出了皇宫后,到了热闹街口,冬儿就让人落了轿,和柳儿在街道上逛了起来,西晋国国风很开放,女子到是可以出来露面。
大街上有很多穿着富贵的少妇和闺中小姐,冬儿唯一一与众人不同的,便是她那张娇美的脸,更惹得不少的男子看过来,待看到她梳的妇人头后,不由得失落,可仍旧移不开往那张美脸上看。
冬儿心思却不在这上面,眼睛四下里扫着,远远的就看到一边热闹的围着一群人,凑热闹本就是人的天性,可是冬儿此次出来却是为了寻找棋越之开的药铺,按京八打听出来的那些消息,铺子在正街的一头,该是这里差不多,怎么却没有看到。
当初冬儿交代了棋越之,药铺的名子叫‘悬壶堂’,所以这半响她并没有看到牌子。
“小姐,是古泽少爷”柳儿远远的看到对面迎来的轿子,心下一惊。
皇妃让人打听了棋越之的消息,这就出了府,想来定是与古泽少爷府有关,所以在看到古泽少爷的轿子后,柳儿才一惊。
古泽少爷府的轿子是大红色的,听说这还是当初林大少胡闹时亲自用手涂的,古泽少爷被气个半死,让人涂了回来,哪成想第二天又被涂成这样,为此古泽少爷把儿子打了一顿,最后也就任这轿子变成红色了,更是无视掉同僚们偷笑。
难怪这轿子一出现,柳儿马上就认出来了呢,无缘无故的又不是成亲,一猜就知道是古泽少爷了,至于说为何不是林大少,那人群中围着正与人吵架的不正是林大少吗?
冬儿点点头,“咱们看看什么事。”
当朝元老的公子就这么出现在闹市上,想来定是有什么大事,随后眼睛就落到在人群中间吵的脸红脖子粗的棋越之,暗叹难会老子会出现在这,原来是来照儿子的。
眼下她到是很好奇,这棋越之怎么吵的连古泽少爷都给惊动了。
人群里,棋越之还大骂着,“好你个无赖,竟然敢到小爷的店里来闹,知不知道小爷是谁?当朝丞相可是我爹,你也不瞪大你的眼睛看看,胆敢到小爷这里来闹事,还将军府的,将军府的小爷也不放在眼里,就是将军老子来了,小爷照打不误,来人啊,给小爷往死里打,你不是说是将军府的到还好说,将军府的给小爷狠狠的打。”
棋越之这一招呼,那身边围着一群人当中有一大半尽数都抡起拳头向中间的二世祖打去,人群中马上就爆发出痛呼声。
打的那个热闹,围观的人群也马上就散开了,里面爆打成一团,看的冬儿浑身都是劲,在看那棋越之打起仗来还真像样,看不出来平时像个娘们,现在打起架来到像个爷们了。
古泽少爷已下了轿子,看到在人群中乱打的儿子,脸都气黑了,远远的就看到他对身边的侍卫交代了几句,轿子旁边的侍卫就大步往人群里冲去。
只见几下子就将打乱的人群给分开了,棋越之更是被架了出去,棋越之一见是自家府里的侍卫,拼命的挣着,“放开小爷,小爷今日就要跟将军府分个高低。”
几步人就到了古泽少爷面前,古泽少爷怒斥而视,一甩衣袖转身就进了轿子,棋越之随后也被架着一路往回走,只留下一个看着是个头领的侍卫在那里处理事情。
不过显然那将军府的二世祖也不是个好打发的,那侍卫又是赔礼又是道歉,没有让那二世祖的火气消了,反而越涨越焰。
冬儿抓过过路的人,“大嫂,问一下那边刚刚发生了什么事?看着到像是出了大事了。”
那大嫂看着也是个好事的,先是一阵娇笑,“还不是丞相府的二世祖和将军府的二世祖打一起去了,这可是常事了,只要这两个人碰到了就会这样,那丞相家的竟然还想着开药铺,真是笑死人了,我看怕是卖吧。”
妇人说完又是一阵娇笑,冬儿一额头的黑线,连声道谢这才带着柳儿往药铺走去,到了跟前就听到将军府的二世祖在那里叫骂着。
“丞相府就了不起了,就可以打小爷了是不是?小爷可是将军府的,不怕你们,今日不给小爷一个交代,小爷和你们丞相府没完。”
人大放其言的时候,身子往后退,正好撞到一人,他回头就欲骂人,待看到那一张美艳的脸时,整个人就看呆了。
“小娘子好相貌啊”调戏的话紧接着就出口。
柳儿原本想上前去劝喝,想到是王妃自己撞上去的,就敛下头退到一旁。
冬儿掩唇娇笑,“公子、、、”
这声音要多媚就有多媚,瞬间就引来四周所有的目光。
这可让西凉付激动了,想他虽是将军府的大少爷,可平日里一上街哪个姑娘见了他不躲开,这还是头一次有人如此待他。
蓝照国当朝上丞相府与将军府那可是对立的,偏两家又都独一个儿子,都宠上天了,也难见两家二世袓一碰面就跟仇人是的。
今日也算是西凉付来找茬的,结果带的人手少,不想竟落了下峰,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却不城想遇到这么一个小美人。
“小娘子不知是哪家的?”西凉付哪里还想着和丞相府的人吵架。
冬儿退后一步,“公子,你踩到我的脚了。”
这声音把西凉付的心都化成了一滩水。
“那本公子帮你揉揉吧。”西凉付往前靠过去,脸上的笑奸诈无比。
冬儿但笑不语,衣袖半遮面,转身往街上走,柳儿忙跟上去,身后西凉付一边喊一边追过去,“小姑娘,你可等等我啊。”
众人都没有想到这就完事了,不由得嗤笑起来,也就都散了,远远的不能看见西凉付追着那美艳的小娘子入了一个巷子。棋越忽然跳出,对其就是一顿暴打。冬儿在一旁呵呵一笑;“怎么样,还要揉揉吗?”西凉付忙跪地求饶;“小的不敢了,小的不敢了…。”
☆、070 得罪了西凉付
冬儿在一旁拍手叫好,棋越也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