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又对墨歌做了个鬼脸,他来的太早了,她都没跟三长老交上手,这回子不是算白来了?
“九龙玉乃先皇所赐,公主贸然来夺,恐有失身份。”二长老人未至声已到。
“那就当转赠给我了吧。”寄白笑着将身上收着的圣旨扔给了三长老,“当然如果中丞不愿遵从圣旨我当然无话可说,尽可来取回。”说完就转身随墨歌而去。
徒留下三长老沉默站在其后。
“丫头你倒是真敢,当着面便敢这般削中丞的面子。”墨歌啧啧叹道。
“你还说,怎的来这么早,好歹也让我和他交回手看看胜算如何。”
“近几日我可是看你是愈发的好动了,怎么尽想跟人家打上两回才高兴?”墨歌奇道,“莫辛武功最差三哥最不喜动武,怎么生出你倒是一副好战的样子,果然应该随我去军营,文可指点军事,武可上阵杀敌不是很好吗?”
“做你的梦吧,我才是不要去战场,好日子又不是过腻了。”
“没大没小,这是跟皇叔说话的态度吗?”墨歌抬手狠敲了寄白额头一下。
寄白吃痛的叫出声来,“以大欺小拿辈分压人,算什么本事?真是男人跟我打一场看看。”
墨歌作势又要去敲,“顽皮的小家伙,天天就知道打架。”
两人打闹着回了西苑,却在路上碰上了一坐轿辇,诡异的停在他们身旁,停顿了半晌复又匆匆离去。
“这轿子里头坐着什么人?怎么感觉这么奇怪?”寄白看着轿辇离去皱眉道,方才她是不是错觉?似乎有闻到曾经她最熟悉的味道。又失笑的摇摇头,怎么可能,最不可能出现的人怎么会出现,还让她这般碰上了。
“随处可见的轿辇,不过停一会也值得你大惊小怪?”墨歌不以为然道。
寄白勉强笑笑,方才的嬉笑轻松却不知怎地都不见了。
之后几日寄白便老实安分的呆在西苑,中丞也十分奇诡的没有半分表示,任由寄白夺走了九龙玉,半拆半毁弄倒了中丞所在,
却仿佛无事发生天下太平般的仍安静守在原处。
寄白正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莫辛招呼也不打的直接推门而入,叹口气坐在寄白身旁,也不说话。
“怎么了?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寄白坐起身来靠着床头笑莫辛。却看莫辛仍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心下不由得一突,没
由来的紧张了一些。
“你师父丢了。”果然莫辛开口便正中寄白心肝脾肺。
“怎么可能?”寄白脱口而出道。怎么可能,师父在新月不是待的好好的吗?前很不久她才见过他,清俊犹胜从前,好好的,
怎么会丢了,应该,应该在书墨斋才是。
“还记得你回来那会我跟你说会给你把你师父弄过来解毒?这不是让岩心被皇帝指了出使新月护送新月太子来星煜时顺手给你
把你师父捞过来?可谁知竟一点儿也不知他人在哪,书墨斋哪里还有半个人在?”莫辛抱怨道,幕家不愧为隐之一族,藏起来愣是掘地三尺也见不到半个相关的人来。
寄白呆愣愣的坐着,师父不见了,不在书墨斋,不在新月的任何地方,心下不禁有些慌了,她一直只道师父是在新月仍是他的
公子入画,仍是回那书墨斋静静的春夏秋冬。如今所有安慰自己的话语都没有了,师父不在任何她所知道熟悉心安的地方,她现在连
骗自己他过得很好的想法都没办法了。
“喂,喂。”莫辛伸手使劲的在寄白面前晃了晃,看着她面色突白的样子面上闪过一丝不忍,却又忍住了,只道,“你也不要太担心,可能他只是去了他处,不过是岩心不知道罢了。”暗示的还不明显吗?
寄白却有些忧心的皱了眉头,“师父不是任性的人,不会突然出走且让你找不到半点痕迹,必然是出了什么事……”她突然从床上起身,穿了鞋子就要往外冲去。
莫辛赶紧扯住寄白,“你不是冲动的人啊,别就失了分寸呐,你想干什么?”
“我要去新月找师父。”
莫辛朝天翻了个白眼,平时挺明白一人,重要时候直接方寸大乱这可怎么行?“明日新月太子便会到得星煜,你此时去了新月,这个场面谁收拾?你把人招来了难道让别人善后吗?兜这么大圈子你想做的事是做是不做了?”
寄白眼睛直直的看着莫辛,“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莫辛心下一惊,这么快就觉察到不对劲了?仍做镇定,“瞒你什么?我当然是要拦你的,真让你走了烂摊子谁收拾?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寄白皱着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转念一想也的确是自己太冲动了,且不说这里有她辛苦布下的局,她尚不知师父在哪,若方才真如无头苍蝇般胡乱窜了出去,指不定又闹出些别的事来。
却又是真不放心,便央求莫辛道,“你再让你的人好好找找,好好的人怎么会没了呢?明日你一定要给我直接答复,若我见完了新月太子,你还没能知道师父在哪,不论如何我都是要去找他的。”她心下也有隐忧,若是中丞……
莫辛满口答应,直让寄白放心,背在身后的手偷偷对藏在外头的三月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三月满意的从树后退去,谁让当时那些个收集你师父的信件你一封不看,白瞎了我的人力精力,如今便让你坐立不安一晚,也
让你晓得轻视了你三月哥哥的厉害。
可怜莫辛只道三月是好心,想让寄白也着着急,趁早解决的人身大事多好,省得她直操心,就怕这个自小聪明异常的女儿想法
有偏,一不小心就冲着舍身求仁的目的宁愿罔顾自己和她师父的意愿为其他的劳什子丢了自己的幸福。
复又叮嘱了两句莫辛才退出了寄白的房间,留寄白一人坐在床上皱眉苦思。
如此便过了一日,落日西斜,雪鸢二女前来叩寄白的房门来请她出去用晚膳,却好半天未得反应,雪鸢二女对视一眼,便推了
门进去,屋内哪有半个人影。
黑漆漆的夜里,一抹黑影瞬间闪过而后隐没,静悄悄的街巷里传来几声狗吠,而后归于平静。
“主子这么晚了为何还未用膳?”一处灯火通明的房廊前两人倚着说话,手上皆持着刀,看衣着打扮不像是寻常人家的护卫,
身形也较常人精壮许多。
寄白悄悄潜伏在屋顶,看着下头的人。
“似乎是正在见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此次前来星煜不是早就知道星煜皇族内部暗潮汹涌的吗,太子此次也是被皇上予以重任的
,若是达成了,回朝声势必然大不一样,也让那些曾今小瞧这位正主的大臣晓得谁才是未来新月之王。”那侍卫说着竟有些微微提高
了嗓音,显然是太子死忠之人,难怪守在门前。
寄白暗忖道,她离开新月三年,尚不知这太子是否是换过了?当年她早有预感当朝太子不过是掩人耳目之人,日后上位之人必
然会换,只是不知如今来得星煜的这个太子是否仍是当初的场面人?
第73章 三千牵绊
早知那时便该将三月哥哥手上的情报悉数拿来看上一遍,也好心里有数。却也是知道自己如今在这上头悔不当初也无用,便猫着腰偷偷潜下了屋顶,贴着暗处往那个房间近去。
“你说太子来了,为何太傅也来了?原该是太子三师前来才是,太傅作为天子之师陪同太子出使星煜似乎名目上不是很对头啊。”那两人又凑着道。
“自然也是皇上为了给太子撑腰啊,听说皇上最敬重的人便是太傅,淡薄名利不说谈吐修养都极为上乘,当年教导皇上都是极得人心的,却又不知为何数年前自请入民间,直到两年前才重回朝堂之上,皇上更是亲重有加,为太子请了太傅陪同足见皇上对太子有多重视了。”
寄白停下脚步,听着眼中闪过一丝兴味,这太傅是何许人也?竟让新月皇帝都恭谨三分,有趣。旋即拍了自己脑袋一记,傻子,忘了自己干嘛来了?先知道新月太子晚上会的谁才是重点。
想着她更是小心翼翼了起来,却发现这个房间墙壁极厚,若要偷听墙角势必要打发了前头守着的两个侍卫才行。却是不知如何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弄倒他们?更是不知是否会有人来巡查,若是闹了大动静反而不美。才有些发愁的僵在角落,后悔心血来潮便冲冲赶了来,都未事前打探了这个院落里的守卫情况。
却听到似乎外头有人的脚步声,寄白心念一转便闪身回了屋顶翻身下去,果然看到了一队守卫正往太子所在房间来,眼睛略略一转,寄白便偷偷潜在那队守卫尾处伸手捂住最后头的一个守卫的嘴,他身形最是瘦弱,与她还算相符,右手稍稍在他后海穴一戳,就见那人软倒了下来,寄白忙将他轻轻拖到了暗处,迅速扒了他身上的衣服及令牌裹在自己身上,不过眨眼便回了那守卫的队伍中去了,一气呵成,完全未弄出异样声响来。
寄白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果然自己还是有些做刺客的天赋的,干净利落,除了留下活口外。正得意着,果然见那守卫的头领似的人物对那守在门前的两人道,“二位大人去休息吧,此处交给小将及手下六人就好了,必然不会出半点差错。”
竟然是将领级的人物,难怪只两人守在门前便好。
头盔下的寄白略略更低了头,幸而当时未贸然出手,即使放的倒那两人,也必然会有大动静。
只听那两人间一人点头道,“嗯,这里就交给你们了,若是有半点别样的动静一定要提高警惕了,若是出半点差池不必我说你们自也是懂得。”
那守卫头领便连连应了几个是。
寄白眼看着那两人从她身旁走过,忙暗调了自己的气息,以免露出破绽来。待那两人离去了,寄白还未松口气那头领似的人便喊她道,“小乐,你过来守在门旁,你沉默寡言的要是守的远了被人迷倒了都不知道。”
寄白虽未抬头也知道那头领是看着她说话的,忙略低着头快走了两步站到门旁,门里透出些微的光亮来,却是背着她,堪堪隐了她的面容。
虽人就在门前,门内人说话却是半点也听不清,只隐隐听得似乎有两三人的声音。
这队守卫却是比方才那两人更为严谨,七人皆肃身而立,气氛凝重,远远没有那两人的轻松惬意。也是那两人技高胆大的缘故吧,寄白巴不得这些个人安安静静的,若是寻她说话,少不得要露出马脚的。
她正凝神准备拉长了耳朵听听这屋内太子及其很重要的人物的声音,也看看他们是在商量着什么。却听似乎屋内有脚步声来,慢慢往屋外走来的样子,寄白忙站直了身形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
果然听得门吱呀一声的开了,屋内的光亮透透的传来,寄白不知为何竟有些心跳如擂鼓的感觉,似乎……
只听身后一人声道,“先生慢走,今日之事多亏了先生,永兴必然不忘先生大恩。”永兴?永似乎是新月皇族的字位,难道这个声音便是太子的?先生便是方才那两人口中的太傅还是今日太子会见的了不得的人物?
寄白还未疑惑太久便有人温声替她解了惑,“太子言重了,不过分内之事。”
寄白脑子似乎猝不及防的被重重敲了一记,耳边只回响着方才那温和而清润的声音,闭上眼默念,师父。
此次她心血来潮的想来先探探新月太子,好为明日做准备,也是因为在家心绪不宁想尽早结束了这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