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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的装饰物,颜色也明了简单。易白梅还在张望,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身体,压制在了墙壁上。
光是看那手指头,易白梅也能认出是康肃森。景朝帝有些怪癖,轻易得到手的东西他觉得没劲,所以即使易白梅现在是他的妃子,是顺从的来侍寝,他还是愿意以强 暴的方式脱光她的衣服。
冰冷而光滑的墙面挤压着自己的皮肤,被人用力扭住的身体有些僵硬,易白梅一边承受身后男人的暴行一边想,当年景元帝不举,还真是件幸事。
正在他身上忙碌的男人好像知道她的走神,又将她翻转过来,直接放在地上,面对面再次进入。易白梅被弄得痛了,又觉得脱力,眼边儿就渗了泪出来,挂在眼角,楚楚可怜的望着康肃森:“疼,不要……”康肃森哪里不知道她是在装可怜,一手捉住她胸前的浑圆:“你今天那一箭再用三分力就可以直取我面门,很爽是不是?”
易白梅跟他装傻:“不爽,疼。”后面的语调带点撒娇的呻吟,软软糯糯,十分黏人。康肃森停住看了她一会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易白梅的眼睛有点肿,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就与他对视,要是互相不是赤身裸 体,而且一方被侵犯的话,此刻也能形容成眉目传情。看了半晌,康肃森觉得自己需要表现出一点男人的风度了,就用手托住易白梅的臀部,就着结合的姿势将她抱了起来。
两个人滚在床上的时候康肃森亲了亲易白梅的嘴唇,还把舌头伸了进去。易白梅觉得挺无聊,却不敢反抗,而且康肃森现在的动作堪称温柔,她也得配合不是?
等这个新晋的白才人从陇和殿出来已经是月正当空了。她的两条腿都在打颤,陇和殿回有雅阁极远,她一个人,连找个人搀扶一把都没有办法。康肃森从她身上爬下来以后又变成那副阴沉的模样。就打开门,吩咐门口的内侍,送白才人回有雅阁吧。
送,也只是送到陇和殿的门口。
还是今天穿来的那身儿衣服,只是有些皱巴巴的了,加上被景朝帝扯脱了好几处的线,看起来更显破旧。易白梅惨白着脸,沿着墙根儿走着。偶尔有路过的宫女太监看到她,也露出奇怪的神色来。易白梅突然就觉得很委屈,你说我这样取悦一个男人,到头来,得不到爱抚怜惜,还搞得一身惨淡,就是青楼的婊 子,恐怕也比自己好许多。至少欢爱以后还有个热被窝。
第 22 章
孙太医又来给易白梅看病来了,她那天吹了夜风,又染了暑热,反正整个人就蔫了吧唧的。睡在矮塌之上,脸色发白,嘴唇也没有颜色。
腊梅在跟二梢子说闲话:“你看我们家主子真是没有贵命啊,刚升了品级,封了才人,就病了,真是的…… ……”二梢子还在把玩着手中的河田玉,这是那天景朝帝赏给易白梅的,易白梅又转手送了两个奴才一人一个。二梢子就经常拿在手中显摆,惹得有雅阁的宫女太监是又羡慕又嫉妒。
而房间里面,孙太医小心地替白贵人按着腰,手势轻重刚好,让人解疲。等桌上的药冷了,孙太医又端起来递给她:“这药喝太多总是没有好处的。你还是得掂量着点。”易白梅笑笑:“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是他故意整我呢,我现在要是怀孕,还不能让人勒死填井里?”孙太医就觉得自己特憋屈。好不容易把这姑娘的寒疾给治好了,现在又得帮着避孕,怎么看,自己都在做无用功。
孙太医有些讪讪,易白梅就问他:“有没有什么药,吃了可以百毒不侵啊?”孙太医摇头:“华佗在世也配不出这样的药来。”易白梅泄气,趴在榻上继续养神,孙太医就问:“你就这么怕人暗害你?”“恩,我胆儿小,特别是现在,这一院子的女人,活剐了我的心都有。”“你不是还有万岁爷可以依仗嘛,现在也封了才人。”“才人又怎么样,还不是这院子里品级最低的人,谁想弄死我,就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啊?…… ……”“他是故意的,故意装作对我好,却又让我活在最底层,他就是想看我受苦,然后对着他告饶,把他当做真正的依靠。”孙太医见她话匣子打开就关不上了,赶紧的劝阻:“这些话…… ……”易白梅抛个媚眼:“我相信你啊~”
孙太医收拾起药箱:“谢谢你的信任,不过易将军要来京城了。”“什么?!”易白梅一改憔悴的神色,眼神气又恢复了几分:“是每月给我递消息那人说的。让你做好心理准备。”
孙太医说完了也没什么其他话好说,就拍拍衣裳走了,二梢子还在擦拭那块玉佩,腊梅崩着个线筐子在绣花,周围一片祥和安静,七月的天闷闷的。透不过气。
易白梅呆坐着,侧开着的窗楞能透过几丝风,已经偏西的日头大抵能照进这个屋子几寸的地方,暗尘就在这些光线里浮动,带着一些倦怠的光景。易白梅想起易守铭的样子,自己从小就和他长得不一样,易守铭是苦出身,入了军营,一路过关斩将,把命都拼在了战场上,长相更是一脸的凶神恶煞,国字脸,浓眉大眼,刚毅的鼻梁和厚实的嘴唇,笑起来有些憨厚,怒目相视的时候却是让人不寒而栗。易守铭作战英勇身先士卒,在战场上是常胜的将军,在家中却算是一个温柔的男人。
易白梅的娘亲身体弱,死得早,和她相处的时间实际上很少,易守铭是个武将,但是易白梅却是他亲手给带大的,换尿布,洗澡,甚至梳头发,再长大了一点就请了许多的人来教养她,包括当时名满晾京的慕容青余,慕容青余早慧,又极早的被引荐进了易府。想着想着又想到慕容青余,易白梅就很奇怪,不知道这个易家的军师是打着什么样的主意,为什么会让易守铭进京。
这个时候御书房的康肃森也收到了一封急报,是他派出的心腹大臣的消息,说易守铭遵旨进京,军中事物暂由各位副将代理。易守铭这个行为可以说是兵行险着,有点艺高人胆大的意思。康肃森沉吟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就摆驾行苇宫了。
梁楚履才洗浴出来,湿淋淋的头发披在后面,穿的一件白色的锦缎衣服,她的容貌与易白梅不相上下,但是更具一些后天的训练谨慎,做事规矩,行为拿捏有度。可今日,大概是因为赏荷会那天受了气,有些埋怨。即使听到景朝帝摆驾行苇宫,仍然是坐在梳妆台上慢慢的梳理着自己的头发,玉梳黑发,也算是风景。
等到康肃森迈进了寝殿的大门,周围的奴婢太监又开始三呼万岁的时候,梁楚履才转过身来,装出一脸的惊恐:“楚履接驾来迟,请皇上恕罪。”姿势摇曳,要拜不拜。康肃森上前两步,搀起她:“爱妃言重了。”
景朝帝对梁楚履还是有好感的,她漂亮,聪明,家世好,潮梁王属地丰厚,富可敌国,这一切好像都能成为梁楚履成为皇后的垫脚石。如果康肃森不是另有算计的话。
两个人又你侬我侬了一番,康肃森离开行苇宫的时候下了道谕旨:“封楚妃娘娘为楚贵妃,享正一品俸禄!”这道圣旨一下,不仅让梁楚履完全替代了顾秋裳在后宫的位置,也说明了赏荷会景朝帝对那些白才人不过是一时的运气,那种宫奴出身的人自然是没有前途的。
既然众人认识到了这样的事实,那么起初还在观望的人就立刻表明了立场,在康肃森某天去芷兰苑的时候就从兰贵嫔的口中听说了一件她无意得知的事情。听说白才人同太医院的某些太医十分亲近,一月里还见十几回,而且都不带换人儿的。
康肃森听了这事儿也没什么反应,就同兰贵嫔又说了会儿话,然后回了陇和殿。
只是第二日,孙太医就被人带进了宫里的司刑房,带路的太监还算客气,就同孙太医讲,皇上有些事要问他。
司刑房是什么地方,活人进去变死人,死人进去也得脱层皮。孙太医进去熬了几日,十根手指全部烂掉了,只剩下白色的骨架,衣衫褴褛,大概廋了十来斤。本来还算白皙的脸色变得蜡黄。行刑的人就问他:“知道为啥事吗?”可怜的孙太医在一片茫然中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这几日,白才人再派人去太医院请人,自然是请不到的。她让二梢子去打听消息,才知道孙太医被下令关进了司刑房。易白梅听说了,就哦了一声,让二梢子重新去请一位太医。这位太医正巧也姓孙,只是年岁很老,大概是六七十了,头发花白,还爱绑小辫儿,真是又沉稳,又天真。
孙老太医因为年岁大,所以行动慢,看病诊治十分缓慢,光是把脉,能用半个时辰,易白梅瞧着他笑:“老太医,你是在混日子吧?”老太医眯着眼睛:“小主言重了啊。”两个人又在阳光下熬了几个时辰,然后二梢子就去拿药熬药去了。
等着孙太医走了,易白梅闲来无事,只得在自己的小院儿里强身健体,扎扎马步,比划比划。其实她有点想去弄把弓箭,那天小试身手,她就有点技痒了。
孙老太医来了好几天,易白梅这边还是跟往常一样,景朝帝却突然摆驾有雅阁,当时孙老太医还在给易白梅把脉呢,两个人听到了通传,赶紧的在自己的院里跪着。康肃森直接就进了易白梅的院里。
康肃森见到孙老太医倒是很是和蔼,让易白梅和他起身,就顺势坐在院中的石凳上问:“不知这白才人得了什么样的顽疾,孙太医可诊治了出来?”孙老太医晃悠着那一脑袋白毛儿:“这,白才人身体虚寒,体质孱弱,加上内里缺乏调合,总得来说就是身子虚,需要放宽心思,好好调养才是。”“就是这些?”“就是这些。”“那依你所见,这调养需要怎么进行?”“这……微臣还没想好。”“是吗?”康肃森笑道,转头望向易白梅:“另一个孙太医应该知道怎么医治吧。”
易白梅没说话,低垂着眼睑,盯着脚尖。又是以前那种模样。康肃森就拍拍手:“来人,去把孙太医从司刑房里提出来!”
孙太医是被拖进来的,反正就是黑黢黢,血淋淋的惨样儿。康肃森又依言问了他一遍,问易白梅是得的什么病,要如何调理。孙太医哆嗦着嘴,吐出的话语断断续续,语不成句,但是大概是意思跟老太医也差不多,只是关于调理,他说是的定期的药油推拿,加上中药调剂。
康肃森听了就问站在一旁的老太医:“这样的方法能治白才人的病吗?”老太医有些耳聋,太监又复述了一遍他才颤颤巍巍的跪着回话:“回万岁爷,此法可行,只是微臣年老,一时竟然没想到,请万岁爷恕罪。”康肃森听了,就挥挥手让他下去了。过了一会儿,康肃森又让柏安将二梢子、腊梅,还有侍卫清出门去。
院子里就只剩下他和易白梅、孙太医。
孙太医因为无人搀扶,所以只剩下一口气似的趴在地上。康肃森走过去,用鞋底踩住他白骨森森的手指:“你就是用这双手,碰我的女人?”语气竟是酸溜溜的。孙太医痛得有进气儿没出气儿了。易白梅倒是走了过去,一副看小动物的表情看了看孙太医,然后仰起头对着康肃森说:“你怎么能跟个太监较劲呢?”
第 23 章
孙太医在进司刑房之前面白无须,举止斯文,很有一股斯文气,大家都觉得他是在宫里这个阴沉的地方厮混久了,所以才显得如此。可谁也没想到他是个去了势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