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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华采幽就非常自觉地把自己的衣服也给脱光光了……
萧莫豫也揉了揉鼻子点了点头:“哟!六块果然抵不上两块。”
然后,在床上红果果坦呈现相对的二人,动作一致地背过身,擦干了奔流而出的鲜血……
接下来,萧莫豫又提出了一个问题:“不过,我如果再加上一块的话,说不定就能比得过你了。”
华采幽的视线很有悟性地落在他的第七块上:“虽然尺寸时大时小的不稳定,不过我这人向来大方,就按照最大的时候来算好了。”说着,伸出手握了握:“应该可以再大一些的吧?”
“……绝对……没问题……”
萧莫豫的身子早已绷紧到了极致,被她这一握,险些直接爆棚,全部血液瞬间上涌将大脑神经冲击得七零八落,所有的理智通通阵亡。
华采幽一抬头,便看到那两只冒着幽幽绿光的眼睛,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飞扑压倒,她的惊呼和木床的惨叫齐齐想起,紧接着便加入了重重的喘息,一时间此起彼伏很是热闹。
萧莫豫虽然是个中新手,不过由于之前曾经受过夏先生和峦来和尚图文并茂以身说法的尽心调*教,所以稍加摸索后便上了正途,长驱直入纵横无忌那是相当的得心应手。
而华采幽则相对而言要轻松一些,只需按照刑妈妈著作里所教的内容以及‘春*宫图’里所画的姿势去配合即可,偶尔还能出声指点一二。
所以,两只初尝云雨的菜鸟少走了很多的弯路也没有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在经历了最初的痛楚后,终于双双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事后,华采幽指着
自己身上的青紫控诉:“小墨鱼你这个斯文败类,在床上一点儿都不文艺,简直就是个禽兽!”
萧莫豫毫不示弱的展现着锁骨上的牙印还有后背的抓痕以及腰上的瘀青:“油菜花你简直就是饿狼投胎母老虎再世!”
“你把我的骨架子都快拆散了!”
“你根本就是想把我连皮带肉带骨头通通都给吃光!”
华采幽‘嗷呜’一嗓子扑将上去:“那我就索性吃干抹净,否则岂不冤枉!”
萧莫豫张开双臂接住她:“还吃?骨架子不怕真散了?”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拆!”
翻身将华采幽压在身下,萧莫豫埋首在她的那两块高耸之间,用舌尖打圈,一点一点下移,至肚脐处改为亲吻,湿润的唇瓣划过每一寸肌肤,同时两手托臀轻轻揉捏。
看着眼前渐渐泛起暧昧粉色,扭动着做好迎接的躯体,闷声轻笑:“油菜花,我有没有这个本事?嗯?”
华采幽的声音已经无法连贯,只能呻吟着拼命点头。
萧莫豫拂去她汗湿的鬓发,吻住她颤抖的双唇,舌尖纠缠的霎那,挺身进入她敞开的城门。
“小墨鱼,我算是看出来了,你简直就是那圈叉界的一朵奇葩!”
“谢谢夸奖,要不然,怎么能做你这个‘盖世老鸨’的夫君呢?”——
第四十八章 怀孕
有华采幽这个半吊子生活专家在,萧氏夫妇很快便在小镇安定了下来。
每隔三五日,两人便会结伴步行去镇上添置一些东西,比如日常用品食物调料还有文房四宝以及药材什么的。
由于萧莫豫对笔墨纸砚具有近乎偏执的变态要求,所以在挑选购买的时候一点儿也不像个二傻子,这直接导致了正处在中年危机的店老板完全没有办法爽到,于是不仅不给折扣反而还给提了价。
当家方知柴米贵的家庭主妇华采幽,只允许这种伤及荷包的情况发生了一次,之后的每回赶集,她跟萧莫豫都会先兵分两路,一路去买纸笔,一路去买药,然后在菜市场会合,一个负责被调戏一个负责收便宜。最后,夫妻双双把家还。
回到家,华采幽会先把大包小包分门别类的放置好,接着就开始洗菜淘米烧水准备做饭。萧莫豫在某次生火时险些呛出人命后,就被彻底隔离在了厨房的大门之外,只能乖乖趴在客厅里的窗户台上,眼巴巴看着萧夫人忙进忙出。
在经历了多次实战后,华采幽认为自己的烹饪水准有了长足的进步飞速的提高,虽说有的时候外观上还有一点点欠缺,但口感方面几乎可达完美之境界。然而萧莫豫则坚称这纯粹是因为他们的味蕾已然被彻底摧毁,丧失了辨别好坏功能的缘故。
不过无论如何,华采幽做的饭菜的味道,已深深烙印在萧莫豫的记忆中,永远都抹之不去。
闲暇时,萧莫豫依旧是弹弹琴作作诗偶尔绘上两幅画,兴致来了也会跟华采幽下几盘棋。刚开始,即便被让了十个子,华采幽也能败得一塌糊涂。后来,虽然还是败得干净利落毫无悬念,但不用被让那么多个子儿了,十九八七的渐次减少,终于到了只让三个的时候,她却嚷嚷着总是输没意思拒绝再自寻其辱。
其实,过不了多久,华采幽就可以公平对弈甚至搞不好还能偶尔赢上一回,倒不是因为她进步神速,而是因为萧莫豫已经没有足够的精力,去维持一盘棋局所耗费的心神了。
这个冬天好像特别的长,明明在时节上已经入了春,却依然没有丝毫转暖的迹象,前两日还下了一场鹅毛大雪。
雪停后,华采幽独自去镇上添置物件。三个多月下来,小镇的居民已大多认识了这个爽朗大方爱说爱笑的萧家娘子,不过最近几次都没见到那个总是与她形影不离的夫君,据她说,是前些天受了些风寒所以不宜出门。
想想平日里,那位萧公子虽是风度翩翩俊逸非凡但常常会咳嗽几声,且身量瘦削脸色看上去也不大好,估计是个体弱多病的书生,大家于是纷纷表示了理解关切和慰问,算账的时候又给打了不少折扣,让华采幽乐弯了眼。
刚出闹市,阴沉沉的天便飘起了雪花。
华采幽一路疾行,至镇的西南角,见一人正撑伞立于田埂旁。
青布棉衣皮毡夹袄,与当地百姓没有两样。只是那骨子里的清俊儒雅,那眉目间的写意风流,却是无论怎样的寻常装束都无法掩盖的。
还有,那眼角唇边所含着的缱绻柔情,天上地下,独一无二。
华采幽微微一愣,旋即快步迎上前去,皱眉嗔怪:“你怎么出来了?是嫌自己晚上咳得还不够厉害吗?”
萧莫豫笑着将伞倾过去:“我这不是看下雪了,所以给你送伞来么?你若是着了凉,那谁给我煎药呢,对吧?”
“对你个头!就会找歪理。”华采幽将伞往他那边推了推,又抬手掸掉他肩头发端落着的雪片:“别啰嗦了,快回去吧!今儿个晚上咱们做八宝辣酱吃,张大妈说这玩意儿特别开胃。”
“开胃?”萧莫豫猛地挑高了眉梢,直勾勾看着她重重衣衫包裹下的小腹:“你想吃酸的还是辣的?我记得有句老话好像讲的是‘酸男辣女’……或者,你两样都想吃?”
“……那还有老话说肚子尖尖是女儿肚子圆圆是儿子呢,你想让我的肚子是尖的呢还是圆的呢还是又尖又圆呢?”
萧莫豫摸着下巴沉吟片刻:“可以一会儿尖一会儿圆。”
“……你当变戏法啊!就算变戏法也没那么快能知道有没有怀娃娃好不好?”华采幽没好气拉着他的衣袖就大步往前走:“我不仅想吃酸的辣的,还想吃甜的苦的!我的胃口不用开都好得很,不像某人,这么大了吃饭还要别人哄。”
“油菜花,这叫夫妻间的情趣你懂不懂啊?”
“不懂,我只知道你今天晚上如果不把我给你盛的饭全部吃光,我就把你做成干煸小墨鱼蘸酱吃!”
萧莫豫苦着脸,像个在外面偷玩被家长抓住的小孩儿似的,被华采幽一路唠叨一路拖着走。
快到家时,萧莫豫忽然停住脚步,反手使力,将猝不及防的华采幽给拉得往后一个踉跄,恰恰跌入他的怀中:“油菜花你看,这雪花就像是随风轻摆的柳絮,飘落在田间地头,融入原本的皑皑白雪,未留半点痕迹,真美。”
华采幽顺着他的手指,看着不远处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景象,又偷眼看了看他那仿若是在欣赏绝妙美景一般而兴奋满溢的容颜,随即轻轻将头倚在他的肩窝,伸臂紧紧环抱住他的腰身,然后笑呵呵地说:“是啊,真美!”
两人便这般相依相偎着看飘雪,共撑一把伞,直到日薄西山。
到家后,华采幽先是让萧莫豫喝了一碗热乎乎的姜汤,又燃起火炕暖炉将他塞进被子里,这才出去忙做饭。
待到一切搞定进来一瞧,只见萧莫豫正裹着被子伏在床头案桌上奋笔疾书。
烛光摇曳满室昏黄,他执笔的手依然苍白修长,却骨节根根突出。依然稳定有力,却时常微微颤抖。不过薄薄的两页纸,可为了写出一贯的苍劲字体,额头已满是细密的汗珠。
到这儿没多久,萧莫豫就开始动笔将萧家有关的东西事无巨细全部写下来,像他日常处理事务那样,纷繁复杂但条理分明。时至今日,已装订了厚厚的八大册。
这些,是他留给日后的萧家掌门,华采幽的。
半个月前,他又陆续寄出几十封信,给族里信得过的长辈和商场上交情过硬的朋友,以及江湖上和朝堂里所有靠得住的力量,以确保华采幽能够顺利接位并最大限度减轻她的负担。
华采幽知道,以萧莫豫目前的身体状况不应该再如此劳心劳力,但更知道,不让他这样做会让他,走得不安心。
她答应过,要帮他守住萧家的百年基业。她明白,他是在用这种方式来陪她一起度过将来的风风雨雨。
所以,她只能静下心来听他一件件的交代看他一步步的安排,与他一起分析接下来将会面对的局面状况,该如何应对化解。
怨只怨,当初她为什么不多学一些,那样,就可以让他现在少累一些……
“吃饭啦!”
“嗯。”
“饭凉啦!”
“嗯。”
“出太阳啦!”
“嗯。”
“…………”
华采幽凑过去敲敲萧莫豫的脑袋:“傻了?”
“你才傻了!”萧莫豫总算有了反应,搁下笔抬起头,献宝似的把两张纸递给华采幽:“快看快看!”
“这些人名我怎么全没听过?都姓萧……”华采幽一边翻看一边嘀咕:“难道是你们萧家的一个几角旮旯里的旁支?”
“笨死你算了!”萧莫豫瘪瘪嘴表示鄙夷:“这是我们孩儿的名字,一页男孩儿的,一页女孩儿的。你快点从中各选一个。”
“你刚刚忙了半天就是在忙这个?”
“对啊!其实我已经想了很久了,只不过今天才动笔写下来。”
华采幽暗暗叹口气,然后笑眯眯坐到床沿上,萧莫豫展开被子将她一起裹紧,很臭屁地说:“油菜花,咱们的孩子一定是男的倜傥女的飒爽文武双全聪明绝顶诗词歌赋信手拈来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你干脆十项全能得了……”华采幽抖了抖手中墨迹未干的纸张:“名字都好复杂啊!又晦涩又难懂笔画还多,这样一定会让宝宝在学写自己名字的时候,就留下极其严重的心理阴影的!”
萧莫豫不服气:“那你说两个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