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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骂也骂了还想怎么样?总不至于让我真的去死一次吧?你忍心吗,兔儿妹妹~”
华采幽傻眼,敢情这丫的不是风度翩翩流氓兔,也不是我见犹怜小白兔,根本就是个神经分裂的抽风兔啊啊啊啊啊!……
“你当时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画上去的呗!”
“死去的那个人,也是易容的?”
“对啊,他的身量跟我一样,面部轮廓也有几分相似,所以只要略加处理就行,反正也没人当真会去仔细检验。”
“我还有个问题实在是想不通,看起来你的身份应该很有玄机,怎么着也有些来历。为什么要亲自出马做那种事,居然还用真面目,真名字?而且现在还堂而皇之大摇大摆的旧地重游,就不怕被认出来?”
“没有人会把现在的我和当初的乐师混为一谈,就连你,不也只是怀疑而已么?我之所以要亲自出马,是因为觉得这件事儿挺有趣的。至于为什么不易容,不改名字,其实很简单啊!因为我喜欢自己的模样喜欢自己的名字喜欢自己的一切,不高兴改嘛!”
“……像你这样自恋的生物却没能生成雌雄合体,真是老天不长眼……
“所以没办法,我只有来找兔儿妹妹你了。”
“滚!”
华采幽和柳音并肩走出林子没多远,便迎面碰到了萧莫豫和夏先生。
“咦?你们怎么混在一起了?”
萧莫豫的视线在两人的身上一扫而过,面色如常的先与柳音相互点头为礼,然后才答道:“夏先生说要去找小高,故而与我同行。”
“那正好一起回去。”华采幽接着转而对柳音低声道:“我不会出卖你,但是你也别再来招惹我了!”
柳音笑得很纯良,回答得很欠扁,做的动作很找死。
勾起薄薄的唇角,抬手理了理她的衣领,温言软语:“我偏不!”
夏先生看了看脸色已隐隐然有些发绿的萧莫豫,刚想出言安慰说别看他们是从林子里钻出来的但显然没有发生什么能够导致质变发生的事情因为华采幽的‘处’还在,可是忽然又想起之前承诺过的再也不能当着某人的面说另一个某人是个‘处’。
于是大脑思维一纠结一混乱,响响亮亮冲口而出,清清楚楚那是掷地有声一个字来一个坑:“萧公子不必担心,花老板已经不是‘处’的了。”
“…………”
“…………”
“…………”
第三十五章
华采幽很不淡定,因为萧莫豫很淡定。。
在听了夏先生那句石破天惊的话之后,萧莫豫的反应是……没有反应!
礼数周全的与柳音道别,策马徐行的一路回庄,镇定自若的处理公务,谈笑风生的吃菜饮酒……一切都表现的极其正常。
华采幽从一开始的尴尬无语到紧接着的惊疑不定再到后来的抓狂崩溃,心路历程堪称非常之坎坷无比之崎岖。
相比较而言,夏先生就显得很有久经风浪的大家风范,只是随便小讶异一把便顿悟了,语重心长满面悲悯地对华采幽道:“眼下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可能**,其一,他不在乎你。其二,他被气疯了。”
说完,这个吃饱喝足的罪魁祸首便拍拍屁股拉着高粱地,到不知道哪个大姑娘或者小伙儿的床上找峦来一起去鬼混了……
那两个可能**对华采幽来说都是莫大的悲剧,不过第一个的杀伤力要远远大于第二个。她可以容忍萧莫豫疯了傻了白痴了弱智了脑残了,但是绝绝对对不能容忍他居然胆敢不把她放在心上!
为了捍卫女人的尊严,华采幽的小宇宙熊熊燃烧了!
第一招,玩浪漫。
华采幽深情款款:“小墨鱼,今晚的夜色好美呀,我们出去散散步好不好?”
萧莫豫无情拒绝:“油菜花你喝多了吧?天上连一颗星星也没有,山风大得能把人给刮走,你哪只眼睛看到夜色美的?”
华采幽含情脉脉:“人家好久没听你弹琴了呢!”
萧莫豫冷冷一晒:“我才不要对牛弹琴。”
华采幽再接再厉:“那跟我吟诗作对吧!”
萧莫豫不屑一顾:“咱俩水平相差太多。”
华采幽最后一搏:“不如我们来一起看最新版的春*宫图!”
萧莫豫拂袖离去:“恕不奉陪!”
完败,心伤。
第二招,玩野蛮。
华采幽叉腰怒吼:“小墨鱼,不许走!”
萧莫豫擦身而过。
华采幽仰天长啸:“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好想找个人来陪!”
萧莫豫进入书房。
华采幽腾身飞扑:“美男哪里逃,本老鸨来也!”
萧莫豫正好关门……
完败,头疼。。
第三招,终极必杀——色*诱。
华采幽痛定思痛之后决定豁出去了,正所谓男扑女隔座山女扑男隔层纱,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清白搞不定郎……
焚香沐浴撒花瓣,衣衫半解湿发垂。
敲门,腻声:“萧公子,我可以进来吗?”
“不可以。”
一愣,抬腿:“小墨鱼你居然敢给我吃闭门羹!”
萧莫豫斜睨着破门而入的华采幽:“那你还多此一举问什么问?”
华采幽深呼吸,理了理发梢,扯了扯衣领,调整了面部表情重新换回千娇百媚风骚入骨的模样,开始没话找话:“你干吗呢?”
“做事。”
“做什么事?”
“公事。”
“先别做了,陪我说说话呗!”
“没空。”
萧莫豫奋笔疾书头也不抬,将面前这个自认充满了某种原始**力的女**人类彻底当成了菜市场的烂白菜路边的臭石头。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呀!
华采幽只觉得筋脉逆转血冲天灵盖,脱下两只绣花鞋便砸了过去。
萧莫豫轻巧侧身避过,然后随手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大麾抛了回来。
华采幽接住,悲愤:“你学谁不好学古意!”
“你不冷吗?”萧莫豫搁笔,起身取了一块干毛巾,走到她身边为她擦试犹自滴水的长发:“如果着了凉,那可就什么都干不了啦!”
华采幽转转眼珠子想了想,裹上大麾:“比如呢?”
“不能接触忆儿,因为会传染给他。”
“再比如呢?”
“不能到处跑只能乖乖待在房间里,以免加重病情。”
“还比如呢?”
“不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要遵医嘱忌口。”
萧莫豫手上温柔细致嘴里应答如流,华采幽则是抓心挠肝目呲**裂。
牙一咬心一横,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双腿圈在他的腰间,正准备送上热吻大公无私的燃烧自己点亮对方之际,却被一句体贴万分的话浇灭了所有的小火苗只剩下袅袅青烟苟延残喘:“觉得脚冷了是吧?我帮你把鞋子捡过来。。”
萧莫豫抱着树袋熊一样扒在身上的华采幽走到案几前,俯身将她放在软凳上,温文尔雅浅笑低语地问道:“油菜花,你不松开,我怎么去拿鞋呢?”
“啊……哦……”
华采幽像是被霜打了的娇嫩小花一样浑身上下都蔫了个彻底,连已经半干的头发都是一副气息奄奄的死相。
萧莫豫取来绣花鞋为她穿好,眉目疏朗神情肃穆,一身的正气足以让所有心存邪念的人掩面泪奔羞愧上吊……
“你来了正好,这几天积压了不少事情没有处理完。既然现在有空,那就抓紧时间吧!”
华采幽看着萧莫豫拿过来的笔墨纸砚公文信函,真想一脑袋撞死算球!
不过想来想去还是很爱惜自己的这条小命,所以也就只能选择勇敢面对脱线的人生继续活下去了。
她和萧莫豫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专心。只要开始做一件事情,基本上很快便会进入状况,能够轻易排除杂念却也最恨被半途打扰。
于是乎,色*诱的人与被色*诱的人最终变成了两个勤奋认真的标兵楷模,可供世人敬仰。
必杀招,完败,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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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奋战到月上中天,方告一段落。
华采幽翻着账本:“我怎么觉得这次调往雍城的资金好像太多了些?除去开设分号以及注资‘销金楼’之外,剩下的那部分数额看来也很是不小,用来做什么的?”
萧莫豫面露惊喜:“油菜花你长进得很快嘛,这个都能看得出了。”
“废话!虽然调动的方式为分批分渠道而且不全是现银,别说是外人几乎没有可能发现其中的玄机,就连萧家怕是也只有少数人知情。但我好歹能看到全部的往来帐目,如果再瞧不出个蛛丝马迹的话岂不就是个大大的白痴?”
“你若是大白痴,又怎么有资格做我萧家的女主人?”
华采幽将账本阖起,放好:“小墨鱼,我知道你来雍城只是以开分号为幌子,真正要办的事,应该和朝廷有关吧?还是那句话,你要做什么就尽管放手去做,能帮的我就帮,不该我问的绝不问。这些日子以来,你故意丢很多事情给我,让我学让我做让我看懂很多东西。所以我相信你做的决定,因为了解。”
萧莫豫侧首看着她,眉心先是微漾,旋即舒展,伸臂将她揽入自己怀中,用手指轻轻梳理那柔顺的青丝:“你能明白我的苦心,真好。其实有的时候我真拿不准该不该让你知道那么多。以前你误会我,是因为对我太不了解。但将来你倘若误会我,则很有可能是因为,太过了解……”
“为什么这么说?”
“没什么,只是一种感觉罢了。”
华采幽点点他的额头:“文艺小腔调又犯了吧?伤春悲秋患得患失无病呻吟……”
萧莫豫莞尔,低头在她唇上一啄:“就你肚子里的那点成语,快别卖弄了。”顿了顿,又道:“那笔额外的资金的确与朝廷有关,我现在只能告诉你,全部是用在正途上的,而且,并非为了夺嫡。”
“爱用在哪儿用在哪儿去,我才懒得管。”华采幽一个翻身跪在他的膝上:“现在公事处理完了,该轮到私事了吧?”
萧莫豫双手扶着她的腰,挑挑眉:“你有私事要办?那快去吧,都这么晚了。”
“……这事只能跟你办!”
“你要跟我看星星看月亮在夜色中漫步?”
“不是!”
“跟我吟诗作对弹琴作画?”
“不是!”
“噢!我知道了,你是要跟我一起看春*宫图。可是,那本刚刚被夏先生拿走了,他说还有些地方要修改一下。倒是有本‘男男版’的,要不要看?”
华采幽飙泪:“你不在乎我你不喜欢我你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我!苍天啊大地啊这日子没法过了让我去死去死!”
萧莫豫故作惊讶:“哎呀呀!此话从何说起?”
“我被人家破了处,可是你一点儿也不激动!”
“谁说你被破了处?”
“……夏先生说的!”
“他说我就要信?”
“……他是最专业的权威,你凭什么不信?”
“专家也有靠不住的时候。”萧莫豫抬手在华采幽倒竖的眉梢划过,一本正经道:“你的眉尾明白无误地表明了,你依然还是个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