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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了口,换好衣服,便带上东西与古勒一同前往宝正殿去……
……
“古勒陛下,古莉郡主,驾到!”
主角终于出现,众人的视线转移过去,眼眸中看见的古莉似乎与之前的有所不一样,可谁也说不出有什么不同。
倒是笛鸢鸢看出了古莉的不同,全身上下散发着阴毒的气息,脸色发青,眼眸显现出一种碧绿的颜色,尤为恐怖,而且似乎有些不妥,就像是中毒的人,即使刚服下解药也要好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而此刻的她,就是根本没有恢复过来的样子!
“郡主,你准备好了吗?”
笛鸢鸢看到的,邪无风也看到,邪蓝剑自然走不了眼,而且,他跟邪无风都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准备好了……”
不难听出,古莉说话的时候都尤显底气不足。
“她怎么了?”
看着自己身边的邪无风好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笛鸢鸢便低声问道。
“她中了碧蛇的毒,等下要小心,绝对不要碰上她!”
没想到这女人为了证明自己,还真的拼了命!
“碧蛇?怪不得!但不是说凡被碧蛇咬过的,必死无疑?”
为什么古莉现在还会好端端站在这里?而且,碧蛇不是只在古肖国的国境会有吗?为何到了这里……?难道那个传说是真的?
“有听过关于碧蛇的传说?但那传说还没有完,但凡那被碧蛇咬到的人没有死去,可他的血会含有剧毒,比碧蛇的毒要毒上百倍,一接触到就会立刻致死!看来,那兄妹两还不知道!所以,鸢鸢,离她远点!”
邪无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不过对于鸢鸢的安危他却是十分在意。
“嗯……”
在笛鸢鸢和邪无风聊着的时候,古莉已经站到了神坛前面,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可是身子却是摇得越来越厉害,好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一般颤抖起来……
“莉儿!”
众人还在看着那似乎一切已经准备好的古莉,聚精会神地看着,以为那摇晃不过也是进行预言之前的前奏,大家便不以为然,但没想到,那不是前奏……
只见站在古莉身边的古莉急忙冲过去接住了古莉的身子,而无论最后古勒怎么喊,古莉也是听不见,身子软软地,根本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笛鸢鸢见此,快步从邪无风的怀中走出来,走到古勒的面前,从怀中拿出一颗药丸,递到古勒的跟前。
“给她服下……”
众人带着疑惑看向笛鸢鸢,古勒自然也不会例外,低头看了看笛鸢鸢手中的黑色药丸,想要说什么,却被笛鸢鸢的下一句话打住。
“再不喂她服下,她必会毒发身亡!本宫虽讨厌她,但也不至于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
笛鸢鸢的确承认她讨厌古莉这人,但不至于想她死,虽是她不自量力,咎由自取,但毕竟是人命,若她能救到,她也不会吝啬一颗药丸。
古勒听见笛鸢鸢的话,什么也没说,神色有些凝重,但还是伸出手接了过去,他相信,笛鸢鸢不会在这个时候害古莉,只是也完全没有想到,要救古莉的人是笛鸢鸢!
果然,在让古莉吞下药丸不久,古莉就开始有反应,不过依然是昏睡着,但眼睫毛的抖动,脸色的缓和都在表明着,古莉已经好多了。
“谢谢!但这药……”
碧蛇的毒就是在古肖国也无人能解,莉儿的身子能撑那么久也该是作为圣女的缘故,体内神力保护,可依然敌不过碧蛇的毒。
可笛鸢鸢一颗药丸,便足以将莉儿体内的毒解去一大半!如此神效的药丸,笛鸢鸢怎么会有?难道是邪王交给她的?
“是本宫的而一位朋友相赠,其余的本宫也不便也多说,还是尽快将郡主送去休息吧,虽然毒也解去大半,但依然会有一些留在体内,古勒陛下也该知道,不可能完全清除,郡主会有什么后遗症,也说不定!”
听到这个原本自己也早已设想过的消息,古勒的身子还是轻轻颤动了一下,但依然没有多说什么,神色凝重地将自己的妹妹抱走。
宝正殿上的人也因这惊人的一幕纷纷表情各异,北月国的人就当作看了一场好戏,不过也惊讶于笛鸢鸢那颗化腐朽为神奇的药丸,更想要去好好讨几颗回来……
凤夜国这边,见惯大场面的皇上自然没有多少感叹,可尹玥却依然起了恻隐之心,毕竟还是花季姑娘,若真有什么后遗症,也真的可惜了。
虽然算计过鸢鸢,但毕竟也没有真正害到鸢鸢半分,也希望她这关能顺利走过,以后也该收心养性。
“爷爷,自然郡主预言一事搁置,而娅玎国的人也没有找回来,鸢鸢想和相公回王府休息一下。”
“好,就先回去吧……”
“那鸢鸢跟相公就先回去了,爹爹,姨娘,皇上,你们留在宫中好好歇息,今天晚上在与你们用晚膳。”
说完,笛鸢鸢便被邪无风搂着走出了宝正殿,迅速出了皇宫,但是,他们要去的地方却不是邪王府。
“相公,为什么你会知道霖王这么多事?那霖王知不知道自己要见的人是你?”
马车内,笛鸢鸢靠在邪无风的怀中,抬头对上邪无风满是爱意的眼中,满满的疑问顿时显现。
昨天晚上回到寝宫之中,邪无风就跟笛鸢鸢说了一件事,笛鸢鸢听着虽没多少感到惊讶,但对个中细节却是想了解个一清二楚。
这些事往往在电视剧中就见得多,但真人真事,果真第一次遇见,她还真想知道,霖王这些年到底是如何忍辱负重,到底做了多少,才能达到今时今日这个地步。
“鸢鸢,你也太小看你相公我了,天地下没有多少事能瞒得过邪王,更别说魅域的尊主!看来你真的对那个邪王很感兴趣,到底要不要让你见他呢?”
此刻,邪无风真的有些后悔将笛鸢鸢带着身边,看着自己的妻子说着别的男人的事,他多多少少心中也有些不舒服!
“你没见过,那天他根本没有正眼瞧过我一眼,你就别继续多心了!其实看霖王那样有气魄的人,他的父亲和爷爷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为什么那么容易就被人算计了?”
笛鸢鸢决定八卦到底,在见霖王之前,最好就将他的事问个清楚,再决定帮还是不帮。
但其实,心中也早作决定,娅玎国的那昏君的确不适合继续当他的皇帝,而且那宫女的死绝对与他有关系,这样的人继续其位只会残害百姓,鱼肉百姓,还不如让邪无风帮上霖王一把,好让霖王当上皇帝,这样也实属那些百姓之福!
“这个,我也是听老头子说的,当年,霖王的皇祖父抱病,急需孟蓝山上的雪鹿的血治病,他的父亲救父心切就到了山上去,但那山上常年大雾朦胧,在雪鹿出现的那一刻,他的父亲射鹿心切,一时没有留神便被一枚毒箭所伤,当场身亡。他的皇祖父听到那消息后,最终病逝。”
“只剩下那孤儿寡母,当时那昏君的父亲便是龙朝的费尔将军,随之改朝换代。霖王自三岁开始便被送到临崖山上拜师,没有多少人见过当时已经是五六岁的他,自然没有人认得,后来那昏君的亲弟因为愧疚自己父亲所做的一切,就将霖王的所有过往抹掉。不久,昏君的父亲暴毙,昏君继位,但却害怕自己的亲弟谋朝篡位,因而将他软禁,霖王跟着那位王爷,自然也不好过,但后来,昏君治理国家不当,而且再无心治理,便放了他的亲弟出来,多将事物交给他,霖王那时候开始便自然有所作为!”
邪无风慢慢地解释给笛鸢鸢听着,若旁人听见他那么有耐心地一次说出那些话,一定会为此感到惊讶,但不过是笛鸢鸢的一句话,邪无风就当作是将别人的故事讲给她听一般,温柔地讲述着,明明故事有些残酷,但邪无风却是一点伤感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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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二十四章 龙国玉玺
出了城门,笛鸢鸢才突然想起,她今天约了凤翎绝!
看见笛鸢鸢有些惊慌的脸,自然知道那是为什么,原来,鸢鸢还是没有怎么讲凤翎绝放心上,他的心自然也愉悦一些。
“我已经让人去转告他了,等事情处理完之后再去吧。”
虽然不愿意看见鸢鸢和凤翎绝那般亲近,但既然是鸢鸢亲口答应人家的,他也不愿意去阻止!
“嗯,那我也放心了!我们还有多久才到?这次,不需要易容?”
“你若不想让霖王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可以易容。”
但他知道,笛鸢鸢不会,因为她还想趁机处理好拿昏君和媚妃的事,所以一定要当面说。易容的话,这些事就说不清了。
“其实,也没有这个必要,不是吗?反正就是我们不说,霖王也不会无故说出去!”
笛鸢鸢一副了解霖王的样子,肯定地说着。
“那么就这样出现吧,想必霖王也不会有过多反应……”
希望再次见面,这位霖王不要对鸢鸢另眼相看才好。
“为什么龙腾国的玉玺会在你的手上?”
据说当年娅玎国的始皇帝尤为紧张要找到龙腾国的玉玺,因为他正是因为国无君王,而玉玺消失,才能有借口将龙腾国的大权收归所有!
但若那没有找到的还有可能生存在世上的余孽,而且更让那孩子得到玉玺,那么必定会想尽办法复国,而且,龙腾国的旧臣也会支持拥戴,那是娅玎国便会面临毁灭!
笛鸢鸢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玉玺会落入邪无风的手上!不过,转心一想,这也说得过去,邪无风是什么人,在她面前不过是比普通男人帅一点的男人而已,但是在别人的眼中,他便是一个近乎完美的男人,任何事到了他的手上,一切都皆有可能的样子!
“老头子与龙腾国的皇帝是至交,从他生病开始,这玉玺就一直保存在魅国……”
“既然这样,为什么爷爷不去帮龙腾国?”
“怕是不想以魅国的力量去插手吧,不过对于霖王,他一直是暗中使人照看着,霖王之前的一切,都是老头子特意让人帮着霖王的养父给抹去的。”
“嗯,那我明白了,那么今天就是龙腾国物归原主的日子了!”
的确,既然已成定局,与其由魅国出面干涉龙腾国的内政,还不如,好好锻炼那仅存在世的遗孤,让他终有一天亲手夺回那原本就属于自己的江山!
而她相信,霖王一定能做到,不为别的,就为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那眼神中暗带的坚定与狠绝,她就知道,此人一定并非池中物,要他简简单单做个王爷,还真浪费了!而且那昏君,她早就看不顺眼!
……
出城走了不到半个时辰,两人的马车便来到一个被山围绕着的深谷之中,这里比之前去过的云谷更加神秘,周围一片迷茫,这样一个烟雾弥漫的地方,怕是一般人也难以进入,但是他们的马车却非常正常地行走着,就如刚刚还没有进谷时的速度,看来,邪无风是来惯了这个地方。
“这里是什么地方?一定不会是魅域的主部,不过,也该是分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