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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楚岚,答应我,就算我先你而去,你也不能死,你要好好活着。如果你死了,就算到了阴间,我也不会理会你的。”
赫连楚岚拥住张愿之,心疼地道: “可是,我怕你一个人孤单。”
“怎么会呢?如果先去了,我一定会不喝孟婆汤,一定在奈何桥上等你寿终正寝。所以,答应我,好么?”
赫连楚岚拥着张愿之,心中已是无限激动和感激。
两日后,张愿之遵守云涟的旨意,带上行囊离开长安。
赫连楚岚坐在御书房内批阅奏折,抬起茶杯准备喝茶,忽然手中一开,茶杯从手中滑下趺落地上,掉在地上碎了。
“来人己”赫连楚岚喊了一声,殿外无人应答,赫连楚岚又喊了一声,还是无人应答。赫连楚岚无奈地摇摇头,估计是看守的太监又偷懒跑去睡觉了。赫连楚岚口下腰,准备抬起簪杯的碎片,一个不小心,锋利的碎陶瓷割破手措,鲜血胃了出来。
“扯淡!”赫连楚岚恩不住咒骂一声,将手措含入嘴中。忽然,赫连楚岚心底渐渐升出一股不安感,并且这种不安感一点一点放大开来。赫连楚岚大步跨出御书房,果然看到靠在柱子上打盹的太监,他伸手推了那太监一把,怒道: “什么时候了,就知道睡觉!”
太监猛然惊醒,看到万岁爷站在旁边,吓得立刻跪在地上哆嗦道: “皇上饶命,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
赫连楚岚威胁道: “还有下次,直接要你脑袋!”
那太监更是吓得说不出话来,牙齿咯吱咯吱打颤。 “没有下次,没有下次,皇上饶命!”
赫连楚岚瞥了他一眼,说道: “好了,你起来吧己朕要你去办一件事,你立刻出宫,到张府把张愿之召入宫。”
“是,奴才这就去己”那太监如释重负,站起来一溜烟跑了出去。
片刻之后,这太监气喘吁吁地跑回来,说道: “回、 回皇上,张大人已经不在长安了。”
“你说什么?”赫连楚岚一惊,顿时从龙椅上冲下来,抓住太监的衣襟。
“奴才刚才到张府,张家的下人说,太后已经将张大人派到崖州去了。”
“什么?!”赫连楚岚大惊失色,放下这么太监就冲了出去,直往云涟所在的太宸殿奔去。
奔到太宸殿,宫女将赫连楚岚拦在外面,面无表情地说道: “皇上,太后交代了,这儿天要静静,为先帝诵经,任何人不得打扰太后。”
“什么?!〃赫连楚岚的眉毛顿时拧成了麻花状。 “那朕要见蓓奴姨娘,你让开己”
宫女还是摇头,说道: “秦国大长夫人和太后一起诵经,不能接见皇上,皇上请回吧己”
赫连楚岚这才知道云涟是故意不见他的,他推了拦住他的宫女一把,怒道:
“让开!朕现在就要见母后己”
那宫女被推倒在地,依然不屈不挠地道: “皇上,太后说了,如果皇上硬闯,一是不遵守太后旨意,对母亲不敬。二是太后为先审诵经,皇上硬闯,使是对先审不敬,对父亲不敬。皇上对父母不敬,莫不是想做一个大不孝之人?”
“你……!”赫连楚岚瞪着那宫女,一句话说不出来。
那宫女爬起来,拍拍裙子上的尘土,又站到赫连楚岚面前,挡住他的去路。
赫连楚岚见此路行不通,只是拂袖离去。回到紫宸殿,赫连楚岚立即旅人去追前往崖州的张愿之。赫连楚岚静下来细细回想,想到那天张愿之对他说的话,猛然惊悟,那天张愿之之所以会哭,就是因为当时他已经知道要被派到崖州了赫连楚岚胸口郁结一口气无处发泄,那天张愿之知道了即将离开不告诉他争他生气,母后将张愿之旅离长安也争他生气。如果张愿之早一些告诉他这件事,他就可以阻止张愿之离开。赫连楚岚气得拿起一本书就往地上掉。
忽然之间,赫连楚岚想到了皇后连伊,倘若不是皇后告密,太后又怎么会知道他与张愿之的事情?太后如果不如道,又怎么会无缘无敌把张愿之调走?一定是皇后!赫连楚岚这下找到了始作俑者,恕火冲冲就找皇后连伊兴师问罪去了。
“皇后己”连伊殿外的太监来不及通报,赫连楚岚就已经破门而入了。
连伊靠在床头,脸色苍白,看到赫连楚岚恕气冲冲的冲进来,知道赫连楚岚必定是怪罪到她头上了。宫女小心翼翼将连伊从床上扶起来,轻轻下跪,行了个礼,虚弱地说道: “臣妾叩见皇上。”
赫连楚岚已是气得面色铁青,瞪着连伊就道: “是不是你把朕和愿之的事情告诉了母后?”
连伊不紧不慢地道: “回皇上,是臣妾说的。”
赫连楚岚一听,更是怒火中烧,冲上去抓柱连伊怒道: “你为什么要告诉母后?你不是答应过朕会替朕保密的吗?你怎可食言而肥?”
连伊悔然一笑,任他揪着自己的衣襟。
“是哀家让她说的,你要发怒就冲哀家来己”云涟威严的声首在众人身后响起。
众人惊了一下,赫连楚岚猛然回头,看到云涟,急忙放开连伊,向云涟弯腰行礼说道: “儿臣见过母后。”
云涟冷哼一声,说道: “母后?你还将哀家当作母后吗?”
赫连楚岚大惊,忙道: “儿臣惶恐,母后息怒。”
云涟斜了赫连楚岚一眼,走到连伊身边,轻声道: “身子不好就不用下床了。”随之,云涟又对一旁的宫女道: “把皇后扶回床上休息。”
“是。”旁边的宫女胆怯地看了赫连楚岚一样,将连伊扶回床上。
赫连楚岚走到云涟身边,略有些不满地道: “母后为何将愿之派离长安也不通告儿臣一声?”
云涟好整以暇地道: “怎么?难道哀家连调派一个普通官员的权利也没有?
还是你觉得这个皇帝当了几年就可以不把母亲放在眼里了?”
赫连楚岚忙道: “儿臣不敢。”
男儿之爱也堪伤
“不敢?哀家看你敢得很!哀家为什么调走张愿之,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吗调派的理由不用哀家说,你自己应该心知肚明吧!”
赫连楚岚脸上一阵羞赧,被母亲知道自己与一个男人相恋,赫连楚岚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
云涟转过身看着赫连楚岚,说道: “你会羞愧吗?你知道这件事情是一件会使帝王颜面丧尽的事情吗?你以为你的这个皇帝做得很稳当吗?”
赫连楚岚对云涟的问话无言回答,只得羞惭地站在原地。
云涟又道: “皇后是你的妻子,你的妻子看到那样一幅画面,你不但不给她一个合理的说法,还无理要求她替你保密。你有没有替你的妻子想一想?她凭什么替你保密?”
赫连楚岚把目光转向靠在床头的连伊,她的脸色依然苍白,嘴唇也毫无血色,这些天的病情已经将她折磨得瘦弱不堪。赫连楚岚有几分愧疚,他确实对不起连伊,可是他不能辜负张愿之,他们才是真心相爱的两个人。
云涟轻声道: “岚儿,从小娘就告诉你,要做一个胸怀天下的人,你现在是皇帝,更要兼济天下百姓。你不能因你个人私欲,而做出一件君王不该做出的事情。你想和汉惠帝宠闳孺、汉武帝宠韩嫣一样吗?一个成就大事的人,必定是会放弃自己生命许多珍贵的东西,必定要承受许多不为人知的苦楚和无奈。既然你成为了大卫的皇帝,你就必须成为一个称职的帝王。”
赫连楚岚静静地站在原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母亲说的对,既然他是君王,他就必须肩负这份沉重的责任。可是,他不能放开张愿之,如果张愿之不在他的身边,他是生不如死的。
云涟伸出手拉住赫连楚岚的手,耐心地说道: “岚儿,你是娘最疼爱的一个孩子。二十多年前,娘面对袁家的追杀,千辛万苦才在枯桥下生下你,你不能叫娘心寒啊!”
想起当年的事情,赫连楚岚心中也是酸楚一片,开口说道:‘娘,孩儿知道您对孩儿的期望。请娘原谅孩儿,孩儿保证会好好对待皇后的。”
云涟听到赫连楚岚这么说,心里终于有了安慰,转头对连伊说道: “皇后,你听到了吗?皇上说他会好好对待你,你还不快快好起来。”
连伊终于忍不住红了眼,咬着下唇深深地看着赫连楚岚。
赫连楚岚低着头,沉痛地开口: “母后,原谅儿臣不孝,儿臣可以答应母后好好对待皇后。可是、可是儿臣不能放弃愿之。”赫连楚岚屈膝跪下,诚恳地道: “母后,儿臣爱愿之,无论他是男人还是女人,儿臣今生只爱他一人。如果母后执意要将我们分开,那么留在皇后身边的只会是一具行尸走内。”
“你 !”云涟睁大眼睛看着赫连楚岚。
“请母后不要怀疑儿臣对愿之的情意,如果愿之不在了,儿臣也绝对不会苟活于世。”
云涟向后踉跄一步,难以置信地道: “你威胁哀家?”
蓓奴连忙扶住摇摇欲坠的云涟,对赫连楚岚说道: “皇上,你在说什么 ?你怎么能对太后说这样的话?”
云涟指着赫连楚岚,恕不可遏地道: “你竟然这样威胁你的母亲!你这个畜生!”说罢,云涟一巴掌打在了赫连楚岚的脸上。
满殿的人全都到抽一口气,连伊焦急地道:“母后息怒!母后息怒!”
蓓奴也急忙道:“皇上,快向你母亲道歉!你这样说,太伤太后的心了。”
赫连楚岚低着头,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云涟捂住剧烈起伏的胸口,愤怒地道:“好好好!不就是一个张愿之么 ?哀家还不信哀家动不了他了,来人!传哀家旨意,张愿之不用去崖州赴任了,哀家现在就将他赐死!”
“什么 ? !”赫连楚岚猛然抬起头,高喊道: “不行!母后不能赐死他!”
云涟定定地看着赫连楚岚,说道: “皇帝,哀家问你一句话,你是要你的母亲,要你的江^,还是要那个男人?”
赫连楚岚猛然把头磕在地上,哭道: “母后 母后,为何要孩儿做如此艰难的挟择?”
“皇帝,你没有余地,你只能选择其中之一。”
就在整个宫殿内乱成一固的时候,殿外奔进来一名太监,脸色苍白的道: “禀太后,禀皇上,张愿之大人在去往崖州的路上,被人杀害了 ”
“你说什么 ? !”赫连楚岚跳起来,抓住那名太监的衣襟。“你说什么 ?再说一近!”
那太监吓便了,愣愣地说道: “皇、皇上,张大人被人杀了,遗体正在往京城送回。”
赫连楚岚脸上顿失血色,向后踉跄一步,愣愣地把目光转向云涟,眼睛瞪得死大,仿佛是个死不瞑目的人。“母后,你 ”赫连楚岚的声音阴冷得犹如地狱来的句魂使者。
云涟也吃了一惊,没有想到张愿之竟然会被人杀了,但是这件事不是她派人做的,赫连楚岚显然认定是她派人干的。云涟说道: “皇上,这件事不是哀家做的。”
赫连楚岚惨笑一声,癫狂地道:“母后啊母后,愿之他是个无辜的人啊!你怎么忍心下得了手啊!娘,我恨你!”说罢,赫连楚岚疯狂地跑出去,口中大声喊若:“愿之……愿之……”
云涟脸上一阵死白,差一点又要晕厥过去。
蓓奴扶着她,半是关切半是担忧地道: “太后,你别放在心上,皇上刚才只是一时气话。当务之急,是快些查出杀害张愿之的人是谁。”
云涟虚弱地靠在蓓奴身上,心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