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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金记 作者:我爱包子(晋江2013-06-11完结,时代奇缘、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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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馨模糊听赵昀提起过山东李全,不由惊道:“他难道真的要造反?”
  
  阿弥道:“他扯了你做皇后,无论如何听起来更象话一些。”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道:“凭我这两年对公子的了解,他空负大志,却无权谋,这次起事,十有□要事败。”
  
  天馨心中一动,道:“你有甚么打算?”
  
  阿弥看她一眼,淡淡道:“虽不至于卖主求荣,但大限来时,也要保自己的小命。”只是我更想也保了赵竑的命。他虽有志无谋,也不应这样仓促一死。”
  
  天馨道:“你和她的命,我尽力相救。但你也需助我一助,必要今夜离了此处。”
  
  阿弥道:“多半今夜就要举事,咱们且留心着。”
  
  一时商议已定,只见天色也渐渐的黑了。唯有大雪漫漫,将窗棂纸都映成了白色。忽然前院传来了一片嘈杂声音,阿弥唤醒了正倚着熏笼迷糊睡去的天馨道:“来了。”
  
  天馨疾忙站起,两人刚刚略微收拾,就见前头兵士闯了过来,道:“潘甫特来迎接两位娘娘!”说话间咕咚一声,已是跪在了廊下。
  
  阿弥镇定道:“且等等!”说着给天馨拿了一件狐裘围住了,悄悄道:“你只跟着我,别怕。”
  
  两人出了门,见廊下跪了一个人影,门外已经备好了马车。两人也不作声,直接登了车上去。那潘甫见二人上车,方起身,跟着去了。
  
  如此行走之间,马车碾着雪地,马蹄兜裹着雪花。因是今冬第一场雪,雪落地上,不免动辄便化,化后结冰,崎岖难行。
  
  赵竑早已随着潘壬、潘丙兄弟俩,骑着快马,奔赴了府衙。而这潘甫,也是二潘的堂兄,伴了天馨阿弥二人,押后行走。因怕颠了车马,伤了贵人,不免停停走走,愈发慢了。
  
  这样缓辔慢驰,走了小半个更次,终是出了白苹洲,过了横塘路,朝向州府衙门而来。不期路上咯噔一声,车辙陷在了一个大坑内,一匹马也不小心后蹄陷了进去。众人折腾了半天,也拿它不出。无奈何只得将二女请出了马车。
  
  车外甚是寒冷,天馨手捧着暖炉,迎着大雪寒风,就打了个喷嚏。阿弥难为道:“原本是出来要乘马的,贵人今早已经受了风寒,这便怎么处?”
  
  潘甫本是一个孤寡男人,丧妻却没有再娶,想是受够了女人的麻烦。这次见二女顶着风俏生生站在风里,不免心道:“女人真是麻烦!”
  
  因着这是未来主子的内眷,又不好十分发作,只得问道:“旁边可有甚么下脚处?歇息一下,等天亮雪停再过去,也是一样。”
  
  早有侍卫四处张了一回,飞马回报:“前面几步就是飞英塔所在。”
  
  阿弥疾忙道:“那个地方我随殿下去过的。塔内有塔,中间有好大的空当,倒是可以歇脚。”
  
  潘甫下了马,前去收拾,命随从陪着二人,后面跟上。
  
  这两人走了两步,就看到塔内灯烛亮了起来,都欢欣鼓舞,走了进去。那潘甫仍在后面,稍稍迟了几步。回身命了侍卫,驰报赵竑。说是明早再会。
  
  这才抖了抖大氅上的雪花,又跺了跺靴上的泥泞,走了进去。他怕自己随身的家丁扰了二女休息,都命只在塔楼入口处就地歇息,自己随步走了进去。一边看着塔外之塔,心中暗暗叹道:“平时只忙碌着银钱生意,不知道这里也是个好去处。”
  
  一边欣赏,一边向里走,谁知二女不知何时,早没半个人影。正惊异间,手不免摁上了随身的佩剑。谁知塔内闪出一人,上去切颈锁喉,已将他打了个半晕,拖了进去。
  
  这不是别人,正是怀安等人。方才他们一行人,被赵竑命令押入府衙大牢。谁知府衙内静悄悄地,并无一个人影。等了片刻,早拿了身上削铁如泥的匕首,划开了门锁,打探了虚实之后,才知湖州之事,因此,在这必经之途上,做了手脚,悄悄守候。而那怀谨,早已飞马出城,奔赴临安而去。
  
  他们几个,一旦重新寻回了天馨,也不欲大开杀戒,只将那潘甫悄悄打晕,扔到了塔里。

☆、黄袍加身痴梦远

  怀安等人面见了天馨,不免心生欢喜,又看了阿弥,不自觉地露出狐疑神色。天馨忙道:“这位阿弥姑娘,正欲和我一起出逃。不必生疑。”
  
  怀安这才抱拳道:“姑娘,适才怀谨已经回来,咱们主子听你到了此处,十分欢喜,约莫明日一早,便能到得此处。如今我们人单势薄,且在此处歇息,明早再做打算。”
  
  几个人悄悄呆在塔内,只听得喧嚣了一夜,都暗自惴惴的,却又怀着对天亮以后的好奇和向往,就这样等到了天明。
  
  如今却说那赵竑,跟着潘家兄弟,快马驰到了府衙,被让到了大堂的尊位上,面南背北,又有潘家兄弟献上了早已织就的黄灿灿龙袍,不由分说给披在了身上,又换下了发髻上寻常玉冠,换上了官家的冕旒,一齐跪下,山呼万岁。
  
  赵竑坐在这里,只觉大志初成,却又心中惴惴,不免问道:“山东的红袄军,怎么还没来?”
  
  潘壬道:“说是明早就到,如今正在路上。”
  
  赵竑又道:“你先下去,拟了诏书列举史弥远罪状,明日率二十万精兵,直捣临安。”潘壬应声而下。
  
  赵竑坐在那里,看看身上龙袍,恍如梦中,想起史弥远矫诏,不免心中恨恨道:“老贼,朕必流你三千里。”
  
  一时心神恍惚,不免朦胧一梦。不知怎地,梦到那赵昀走了进来,望着他笑道:“兄长,做皇帝滋味如何?”
  
  他愣了一下,喃喃道:“也无非如此,尚不若携阿弥泛舟与钱塘江上,清风朗月,何等自在?”
  
  赵昀道:“既然如此,又为何反我?”
  
  赵竑心中糊涂起来,对啊,既然如此,又何必造反?我不过为了争这口气罢了。
  正昏昏间,忽然有人耳边轻呼道:“陛下!陛下?”
  
  他悚然惊醒,抬头一看,只见那潘丙正跪在案前,禀道:“陛下,湖州知州谢周卿率官吏来贺。”
  
  赵竑整整衣冠,道:“命他们进来!”
  
  潘丙应了一声,只见一个老人,白发苍苍,头戴幞头,腰横玉带一身州官打扮,率了众人,恭恭敬敬行礼如仪。
  
  正在寒暄间,只见潘壬匆匆来报,道是昨日雪深天寒,李全的兵马不免阻在了路上。正心生凄惶,不免觉得这帮酸儒在旁聒噪得脑仁隐隐作疼,又因一夜没有睡好,只觉得烦躁不堪。
  
  忽听得门外嘈杂之声,潘壬出去一问道:“临安府抽调了大军临了城下,臣迅速纠集军队迎敌!”说完仓皇而出。
  
  赵竑问了谢周卿,才知府衙内可使的州兵,不过三五百人之数。而潘家兄弟的精兵,也不过是太湖上的渔人及各府家丁而已。不免心内突突地跳,叫道:“拿笔墨来。”
  
  谢周卿拿了笔墨,他迅速展开了纸张,写了折子上报朝廷,只道潘壬作乱,一边又急急忙忙率了州兵,追拿潘壬,急切间,也没忘记换下了黄袍,亲自焚毁了才罢。
  
  正在忙乱间,忽然身边窜出一个州兵打扮的人来,淡淡道:“济王殿下,且随我来。” 赵竑匆忙间勒了马,回头一看,只见那人眉眼精致,眼波流转,正是史家舜华。
  
  他心中只道此事定然无幸,遂吩咐了州兵只管前行捉拿潘家兄弟,自己却放缓了辔头,随着舜华,慢慢溜出了大路,到了一处小小的园子边,两人下了马。
  
  史舜华也不多话,上来便拔掉了赵竑的冠冕――原来他方才心内惶急,却将这最打眼的冠冕忘了取下来,一边拿了根簪子,替他挽了发。又脱掉自己的州兵服饰,给他穿上了。道:“你现在就走,最好永远不要回来,不要让人知道你是谁,尚可留得一命。”
  
  赵竑立在那里,不免沉吟了一会儿,对史舜华道:“我自知难逃一死,也不愿就此落了骂名。你且带了我过去。”
  
  史舜华方才给他换的这根簪子,却是两年前见了赵竑,偷偷买就。如今人虽如玉,事过境迁。见他如此固执,也难以扭转,只好道:“那你随我过去。”
  
  赵竑道:“我怕再过一会儿,就没机会和你说这话。你现在过得可好?”
  
  史舜华点头,又摇了摇头。原来她上次去了安南,却奉了黎佛金的嘱托,要求沿途护好她这妹子,误打误撞,在此又逢着了故人。
  
  赵竑道:“当日一见你,英姿勃勃,气韵天成,赵某又不是瞎子。我想终有一日,我要收拾你的祖父,又如何博得你欢心只得作罢。算来算去,只是咱们无缘。”
  
  说完这话,竟是翻身上马,再也不肯多说一句。史舜华道:“你放心,阿弥我会替你好好照顾的。”
  
  赵竑也不吭声,随着她行了半路,在飞英塔前落了马,快步走了进去。
  
  原来此时,赵昀微服,已是来了此处。他一抬眼,便看到赵竑匆匆而入,见了他,就要下拜,忙拦住道:“这里没有官家,不过是个等你迷途知返的兄弟。”
  
  赵竑左右一顾,并无别人,愣在了当地。
  
  赵昀淡淡道:“我当日逐你出京,实则为保全兄长的性命。可惜你不懂韬光养晦。潘家兄弟如何能事成?想来也和史家脱不了干系。如今这步田地,做弟弟的只能尽力救你。史家必有后着,却不是你我所能防备。如果你愿意,现在走了,也许能百年无忧。”
  
  赵竑道:“你是想让我诈死?”
  
  赵昀淡淡道:“你一日不死,史弥远一日不能高卧。你说呢?”
  
  赵竑思索了一下道:“他来就来,不过为兄却是对你不住。那昭圣女王也不知去了何处。”
  
  赵昀道:“此地的不是昭圣女王,不过一个寻常南越丫头而已。”
  
  赵竑道:“我愿引颈就戮,也不愿落百年骂名。”
  
  赵昀见劝他不动,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赵竑转身退了出去。
  
  这时塔后转出一人,道:“没料到他这么固执。”
  
  赵昀转身握住了她手道:“馨儿,我们也该离开此处了。”
  
  众人悄悄出了城,直奔临安府而去。
  
  天馨与赵昀初秋分别,初冬相遇,分开时间,不过三月有余。但彼此一见,反倒有些生疏。为的甚么?天馨偷眼打量赵昀,只觉不过短短时间,赵昀风神气度,比起当日别时,竟然凌厉了许多,只觉眉目清朗,见了她也是淡淡的,全无别后情味;赵昀看了天馨,只觉分别之久,似有年余,佳人似有长成不少,虽是一身男装,但那顾盼生波的神色却叫人神为之夺。有心上去亲近,又碍于侍卫随行,不好十分随便。因此两下里都是淡淡的,叫天馨千里思慕的心情淡了许多。
  
  适才出了飞英塔,阿弥就伴着她上了马车。两人默默无言了半晌,只闻得窗外簌簌雪花,北风频频吹打了马车,猎猎作声。
  
  天馨不由得抬手,推开了窗户,一股冷风胁裹了雪花扑了过来,目光迷茫中,她看得赵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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