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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金记 作者:我爱包子(晋江2013-06-11完结,时代奇缘、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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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和尚道:“陛下自来了这里,每日粗茶淡饭,研习佛经,身体倒好了不少,也不似那时昏聩了。”说毕停驻,轻轻敲了敲窗格,只听屋内有人说道:“进来罢。”
  
  天馨进来,见那人背朝她,一身灰色僧衣僧帽,团座在蒲团上,淡淡道:“来啦。”
  
  天馨跪在楼板上,说:“父王一向可好?馨儿来迟了。”
  
  那人转身过来,说:“你来的恰是时候。” 天馨听着声音熟悉,却绝非李旵惯常的语调,正欲抬头,忽然眼前一花,一团黑影“呼”地一声,扑到她面前。不是别个,正是久违的阿肥,那猫睽违多时,仍然是毛色黑亮,一团肥圆,朝着天馨摇首摆尾,粘了过来。
  
  天馨一把过揽住肥猫,心下了然,说:“师叔,我父王呢?”
  
  只见那灰衣僧人朝她做了个噤声的姿势,从怀内取了一张纸,低低道:“阅后速焚。”
  
  天馨展开了那封信,字迹从容,写的是:
  
  字吾儿天馨:
  
  汝见字时,父已是化外之民,而汝必然已在登基之时矣。李氏国祚至今,四野不靖,海内不清。以汝女儿之身,若能挽狂澜,甚好;若不能,当禅位于有德之人,谋一身之自在。
  
  汝母容,当孝之敬之,切切!
  
  又及:升龙宫内,太祖当日起寺八所,其一天御寺内地宫,尚有余财,为汝他日生计之用。 守度此人,虽具豺狼之性,却秉治国之才,汝父病弱,如今陈家尾大不掉,若他日篡国,也由他去。汝若能保李氏宗祠不倒,幸甚!幸甚!
  
  勉之!勉之!
  
  父旵字。
  
  天馨看完后,那猫叼了书信,一个纵身跳上了几案,阮长风拿了过来,扔到了香炉里。 
  
  天馨道:“师叔,今日晚间,我再来找你叙话。”
  
  阮长风点头道:“我这两日都在这里,等风声平息了再走。”
  
  此时,只听脚步声,门哗地一声打开,旁边的小和尚软倒在楼板上,动弹不得。原来陈守度,不知何时,已经上来。
  
  陈守度四处打量了一下,道:“陛下,这里清修如何?”此时阮长风已然转回了身子,并不答言。
  
  陈守度哼了一声,忽然出手如电,朝阿肥探手抓去。阮长风犹豫了一瞬,转身右手格挡,左手却将阿肥远远推了出去。这猫也甚是机警,借力纵身,跳上窗棂,转身而没。
  
  陈守度收回手掌,细细打量了阮长风半晌,忽然道:“你是谁?”
  
  阮长风微笑道:“指挥使,你认得这猫,却认不得我?”
  
  陈守度忽然道:“你是当年使坏,羞辱于我的那厮!”说毕忽然醒觉,问道:“李旵去了哪里?”
  
  阮长风道:“皇上自然有皇上的去处。皇帝已经退位,研究腻了经卷,四处云游去也。”
  
  陈守度忽地一掌过来,直击阮长风面门,阮长风侧身一躲,反手去扣陈之脉门。陈缠身而上,左腿去踹阮长风腰间,由于房间狭小,二人都采取了近身搏击之术,一时之间,乒乒乓乓,战在了一处。
  
  天馨看他二人缠斗甚酣,只得退守在门口,暂时观战。这时,一只大鸟突然从窗棂飞了进来停驻。陈守度一看,急于去抓那鸟,一时分心,身上砰砰着了两拳。
  
  他身子壮健,不以为意,腾出右手,从那鸟左爪解下了小小的铜管,却不料斜刺里冲出一团黑影,将那铜管忽然抢去,朝了天馨去了。
  
  天馨拿了铜管,打开字条,一看,不由愣住。原来字条上画了几幅画,第一幅,铁栏内禁锢一人,第二幅,是有人隔了铁栏来探,第三幅,只余铁栏。她一头雾水,直接问道:“指挥使,这画里的人不见了,莫非是大赦不成?”

☆、伤怀无非因殊途

  陈守度听了这话,大叫道:“不见了?” 随即道:“停手!” 阮长风倏然而止。
  
  天馨递上那纸条,陈守度一看,凝神思索了一会儿,再不理会两人,蹬蹬蹬下楼而去。
  
  天馨辞了阮长风,缓步下楼,出了楼门,只见丁香在园门等候。二人穿堂过殿,由法师一路配送,上了辇车,转道向李氏皇祠而去。
  
  这李氏皇祠,距离真教寺甚远,一路沿着升龙城中心大街,向北而去。沿途虽置了侍卫把守,侍卫铁蹄之后,仍然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临街的商铺二楼,更是挤满了凑热闹的看客。
  
  此刻陈守度仍然率领着禁军陪侍在车驾一侧,适才接了传书,出去一问,果然走失了重犯,不觉怒气冲冲,但时机不对,也只得沉了声气,派人追了出去。只见车驾一转弯,进入了李氏宗祠前的小广场,这时忽然前面一阵大乱,有人急匆匆冲了过来,跪下道:“出大事了。”
  
  这时天馨刚刚下车,听到这个消息,皱起眉头,对丁香说:“去,问问他什么事?”
  
  这人正是当朝太傅阮英。太傅在南越是名义上的文官首领,,由年老而德高之人领职。阮太傅之妹曾为前朝皇后,他能在波谲云诡的政治风云中高居殿堂,自有一番本事。这人平素皓首白须,飘然若仙。今日也扶了紫袍,配了紫金鱼袋,此时正颤巍巍跪在地上,天馨立在那里,至能看到他的官帽上的流苏,微微摇动。
  
  此时陈守度按剑前行,问道:“老太傅,甚么事体这么慌张?”说毕扶了他起来。转身对天馨道:“太傅老迈,请王上准他不跪。”
  
  天馨淡淡应了一声,问道:“甚么事情?”
  
  那阮英又朝上拱手道:“今次王上登基,天象有异,河水变赤,时有地动,这些都不消说得。适才拜佛,佛像流泪,这也不消说得。只是方才,只是方才…”
  
  天馨不耐道:“你且说!” 这阮英一向是保守派首领,坚定地站在反对天馨登位的一方,是以这番说辞,天馨也不以为意,但多少有些不快的情绪,在腹内缓缓酝酿。
  
  阮英迅疾地说:“方才太祖灵位不知何故起火,这是祖宗之怒啊!”
  
  天馨道:“胡言!必定是今天仪式忙乱,不小心起了火,令人速速查明!”
  
  阮英道:“遵旨!只是有一样,宗室有个爱州知府李安,适才撞柱而亡,他临死前大呼道:“女主即位,李氏国祚,强弩之末也。””说毕,献上了一匹帛书,道:“这是从他怀中搜得。呈王上御览。”
  
  天馨观那帛书,血迹斑斑,写得骈五骊六,无非是劝女主从宗室另择贤明,禅位以顾李氏国祚。天馨看了,交与了丁香。想了想道:“重新树立太祖牌位,给这位李安厚葬,我进祠稍候片刻。”
  
  阮英见她如此冷静,不由一愣,只好转身道:“老臣来引路。”
  
  阮英在前,陈守度跟随,其后是天馨及女官侍卫,乌泱泱一群人,进了宗祠。由于要赶制太祖牌位,几人先去了右边偏殿歇下。天馨四处看看,也只能踱步回来。
  
  过了一会儿,有侍卫悄悄来求见,附在陈守度耳边说了几句。陈守度微微颔首,
  冷笑了一声。
  
  约莫过了盏茶时分,有宗祠的守卫过来悄悄说了一声。阮英起身汇报道:“禀王上,太祖皇帝的祠堂已经重整了。”
  
  天馨点了点头出来,直接前行了大殿,抬眼一看,正墙上挂了一张太祖皇帝戎装勒马图,下设了桌案,中央放了牌位,黑漆打底,勒了朱砂的字体,看起来新得非常――无他,这正是适才赶出来的。牌位前面置了一张大案,供了香烛果品之流。
  
  天馨缓步上前,接了阮英递过的香烛,点了敬上,退后,低头跪在蒲团上,默默祝祷:“太祖皇帝,想是你命中有亏,注定江山只有这许年。求您老人家在天之灵保佑,保佑李氏宗祠不倒,子子孙孙,能享香火,百姓免于内乱之苦。”
  
  说毕,复又拈香,三拜而止。其后又去历代皇帝宗祠,正欲起身,忽然见到祠堂黄布长幔,风声一动,闪出一条人影,抓住了她,闪身向后边轧轧开启的机关内跳去。
  
  这一下变起不意,陈守度愣了片刻,喊了一声:“来人!”只见陈煚率了几人过来。
  而那机关正处于轧轧关闭之象。陈煚心急情切,一闪身,跳了进去,耳边犹然想起陈守度的声音:“速速拆开这堵墙! 煚儿!煚儿!”
  
  陈煚一跃而进,发现是个朝下的坑道,滑溜地站不住脚,只得顺势朝下滚去,这一滚不知多久,忽然咕咚一声,原来是沉入了水潭。还隐约听到人笑道:“我只道抓了陈守度这老乌龟,谁知是陈兄!”说毕,跳下水来,一把捞起。
  
  陈煚被拉上了船,黑漆漆甚么也瞧不见。正心中惶急,忽听耳边一女声道:“唉,可惜了我新制的冕!上面可是有许多珠子呢!”声音沉静中透着娇憨,正是天馨。
  
  陈煚喜极道:“馨儿!你也在这里。”
  
  天馨道:“谁让你傻兮兮的跟来,咱们是要算计陈守度这老狐狸的!”
  
  又听刚才那男声道:“陈兄!我们正欲拿你做个筹码,向你叔叔换出个人,你可依得?”
  
  陈煚道:“谁?”
  
  天馨道:“我娘!”
  
  陈煚道:“好说!只是馨儿,你且莫意气用事,一会儿须随我乖乖地回去。不然人心大乱。”
  
  天馨沉默了一会儿道:“依你!”
  
  三人静静坐在船上,陈煚道:“齐兄,这又是你的计策?”
  
  齐北海道:“难道你忍心让馨儿处处受制?”说毕,上前缚了陈煚道:“做个样子,委屈一下你。”
  
  刚刚草草将他草草缚好,只听上面有人声传来,过了片刻,咕咚咕咚掉了下去。再过一会儿,有人吊着绳索下来。点了火折,照亮了船上人影。只见天馨与陈煚俱被牛皮绳索紧紧缚住,中间一人,一身黑衣,黑巾蒙面,只露出两个眼睛,映着潭水目光幽深,双手拿了匕首,顶住了天馨与陈煚脖颈,淡淡道:“叫陈守度和我说话!”
  
  那人见事体重大,只得重新爬了上去,又过了片刻,一人沿着绳子倏忽而至,正是陈守度,他住了脚步,左手牵了绳索,右手执了火把,问道:“壮士,如今正是王上登基之时,你意欲何为?”
  
  齐北海哈哈笑道:“简单!我那日郊外踏青,见了一个女人,她说她叫陈容,我要她和我走!”
  
  陈守度一愣,道:“你可知,你要的女人的身份?”
  
  齐北海笑道:“所以,你若不同意,我就带了这两个雏儿走。”
  
  陈守度看他姿势,料无可称之机,仍不死心地问道:“这位仁兄,在下愿奉与你十名美人,换那陈容,如何?”
  
  齐北海笑道:“不可,在下已经迷恋她二十载有余,看她琵琶别抱,实在内心如油煎火烤。今日拼了性命不要,也要做成了这件事。”
  
  陈守度无奈之极,放走陈容,实在非他所愿,只是今日变乱多生,先是跑了李旵,又劫了黎峥,复又走了陈容,可自己亲侄、当朝女王俱在人手,不得不依言而行。
  
  几人重新攀爬了出来,陈煚跌得衣服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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