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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应他,而后,我才小声儿道:“我想通了。既然注定我是个不受待见的,我何必还要在这里讨嫌?今后,我不会再见你了。”
“你敢!我不许!”西陵鹤急切地搬过我的身子和他面对着面:“咱们还要成亲还要白头偕老呢!我不许你说这话!”
我冷笑道:“既然你这般喜欢那个什么劳什子醉梦影,你去和她成亲好了!我不拦着你!只是从今日起,我再不想看见你!”
女儿当自强。为甚自古以来女子总是被男子欺压?就是因为她们对男子太好太顺从了!我宁可一个人孤独终老,也不愿和一个用情不专的人在一处!
西陵鹤急了,真话便这般脱口而出:“我哪里知道什么劳什子醉梦影?你别生气!那般腌臜的地方,我去做甚?没得脏了我的脚!你也不想想,我哪里有空闲去那种地方?”
我冷笑道:“你别当我真是个好骗的!那你就打错了主意!将才说去了,现在又说没去,可见得是假话!”
西陵鹤登时便急了:“我当真没骗你,我不曾去过,知道醉梦影这个破玩意儿也是听同窗提起的,我就想诈一诈你,想听你亲口说要嫁把我。”
西陵鹤着急的模样当真可爱地紧,我登时便笑了,喜得在他脸上吧唧吧唧地亲了好几口:“我当然知道。‘妩媚醉梦影,实是真绝色’这句话是我说的,自然不和你相干。”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不要被河蟹~捂脸
☆、两相缱绻
西陵鹤闻言立马便黑了脸:“合着你是骗我呢!”
尔后他又无奈地在我唇上亲了亲,将舌儿伸进我的口内扫荡了一回,才道:“你就是欺负我,因我在意你,你就变着法儿的欺负我。”
事实上,在宿山月和我说西陵鹤总是去捧醉梦影的场,还说出那样一句话来,我便知晓西陵鹤打的什么主意。更兼宿山月和的交情甚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我说了一说,我便更知晓了。他只是从同窗中听到这句话便来框我,却不知道那句话原是我说的。
于是乎,我将才便将计就计,和西陵鹤唱了这么一出。然而西陵鹤接下来的话却叫我吃惊脸红,他笑道:“我是知道的,当初你在那个什么劳什子醉梦轩胭脂铺中偶遇那个醉梦影,便说了这么一句话,是也不是?尔后你还买了一盒胭脂,是也不是?”
我脸红了一红:“那你还。。。。。。”
西陵鹤无奈道:“这不是你喜欢么?我只得跟着唱这一回戏,好叫你高兴高兴。”
我闻言,眼眶有些湿润,心口咚咚地,叫我脸都红了,羞人答答的。我扑进西陵鹤那带着竹的清香的小胸膛:“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西陵鹤无奈地宠溺地睨着我:“雅娘这是答应要嫁把我了?”
我羞涩地在他胸口前点了点头。西陵鹤清朗的笑声如山间流泉一般清澈悦耳,却叫我恨得牙根儿痒痒!他说:“其实我这般行事还有一个缘由。”
我眨巴着眼看他,他笑道:“你总未赢过我,难免心中有怨气,我便叫你如一回意,说不准你一知晓真相便答应要嫁把我了,多好!”
我耳边尽是他得意的笑声,看见他那如水墨画中花儿的盛开一般的脸,我便气不起来,感情还是他赢过了我!只是这心里为甚是甜滋滋的咧?
我在他的小胸膛又咬了口,便听见他倒抽一口气的声音。我亦得意道:“横竖你的就是我的,我便是不大聪慧也不打紧,横竖有你,我这辈子只管做个游手好闲的富贵闲妇便好,又不劳累又不操心,多好!”
咱们这是谁赢了?我从小儿就打定注意要嫁把他,他却不曾知晓,总想叫我说将出来!我呢?总是在口角上争不大过他。可是,我为甚要争过他?
西陵鹤笑看着我道:“这天也亮了,咱们快些起来罢!”
我们才将将梳洗完毕,西陵婶子便过来了。她和西陵鹤耳语了一阵儿,尔后才道:“今儿你别去书院了,先生那儿我着人去说知,在家陪着妹妹!”
西陵鹤点头说好,却在西陵婶子将将走后便告知我:“息夫府现下吵嚷起来了,息夫叔叔要休妇!”
如此么?我惊了一惊。我的继母虽说不大守妇道,到底还算是个美人胚子,如今呢,也就二十三四的年纪,正是女子最有韵味儿之际,爹既不知晓前事,如何要把她休了?
“我们去瞧瞧。”我拉了西陵鹤的袖子,央道。
西陵鹤虽说是少年老成,但天生的有些爱玩,是以一有甚可做耍子的他便要做出一副小大人模样凑个热闹,自然,这凑个热闹,也得捎带上我。
西陵鹤点头,便带着我出去,便是遇到个把人也只说带我去看景。当我们两个摸入息夫家的正房时,才看到昔日美艳的妇人,我的继母,如今竟然哭着跪倒在地上,双手抱了爹的脚道:“相公!我自问嫁进息夫家这些那年一直尽守妇道,便是雅娘非我亲生,我也从不克扣甚,亦不亏待于她,且又为您育有一子,我是犯了甚错你要休了我?便是不看在别人的份上,为着阿益也不该休了我啊。”
她便是哭着,也是别有一番风韵。她的丫鬟们以及息夫府上的管家都一同跪下向我的父亲求情。
爹此时却抿了唇,他道:“如今琼华回来了,这府里如何能容得下你?当初你使手段爬上我的床,气杀了琼华,便知晓该有今日!”
我惊了一惊,原来。。。。。。听着这意思,俞琼华竟是我的生母么?只是看她如今的年纪,比我大不得几岁,如何会是我的生母?
俞琼华在一旁则是理所应当的模样,她淡淡地看着我的继母,使着淡淡的声儿道:“莫青娘,强走的终归是该还回来的!当初你既然使了计谋叫我死,便该想到会有今日。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俞琼华说着这句话,这句话如如一座大山,直向我压将下来!我头昏脑胀,不知道该说甚。
我想到了前儿那个梦,梦中我行骗后惨死于自家相公之手,可不就是报应?后来堕入一起子行骗之人手里,可不就是报应?错在哪里,必然报在哪里。
“雅娘!雅娘。。。。。。”我听见西陵鹤有些焦急地小声儿唤我,忙回过神来,向他摆了摆手,复又听爹如何说话。
只是爹再为说甚别的的话;只是淡淡地吩咐小厮们:“将莫式的箱笼一件也不要地抬回莫家。”尔后,竟是再不曾理她。
只是将俞琼华的手执了,一起走开。
“咱们跟上。”西陵鹤听见我说话,便将我挟着使轻功脚不留声儿得跟上,直到看见爹和俞琼华进了间屋子,叫俞琼华坐一张美人椅上做出那起子羞人答答的事儿,我才红着脸转身,和西陵鹤一道儿离开。
我眼下是不想在息夫府上呆的,是以和西陵鹤回了他的府上。
奇的是,西陵鹤的眼又有了些潋滟的水色,他将我揽在怀里,在我耳边道:“雅娘还摸摸我,如何?”
我脸红了,扭头道:“不要。”
西陵鹤双眼直勾勾地望着我,朦胧的媚色尽显,越发叫我不好意思起来。他低低地问:“为甚?”
我将头往他的胸膛里埋:“羞人答答的。”
西陵鹤好笑地揶揄我:“那你今早儿如何不羞了?”
我用指头戳了戳他的前额:“尔何其太迂!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早上不羞和现下觉着羞有甚干系?就不该叫你整日看书,连人都看得呆了!”
西陵鹤摇头笑得清朗:“并非是我看书看得呆了,而是你看我看得呆了。”
这模样当真的有些儿好看,我又戳了戳他的脸:“没有城墙厚啊,怎地惯说些抬高自己个儿的话?”
西陵鹤抵着我的额头,笑道:“难道不是?呃。。。。。。”正在他说话时,我蓦地伸手隔着衣物抓住了他下面,叫他疼得脸都青了起来。
“你。。。。。。”他话还没说完,便轻轻地喘了起来。我的手伸进了他的裤腰,直将他握住了,并学着他早上握着我的手上下的动作,上上下下地圈着他,我在他耳边问:“可舒适么?”
西陵鹤喘着声儿恨道:“个小妖精!当真是要我的命了。”
我凑到他耳边道:“我怎会要你的命呢?”话是这般说,手上却越发快了些。
正在我觉着手中的物事越涨越大,就要如早上那般有那白色的东西出来时,我抽开了手,将小小的手举到了西陵鹤的跟前儿,委屈道:“手软了。”
原本微微瞑目的西陵鹤睁眼,看着我,很是无可奈何。而后我将头埋在我的颈窝,使那物儿在我股间顶了数下,方才停歇,觉着我大舒服躲开时,却见他的袍子一片黏湿。
当西陵鹤换衣时,我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并不愿移开眼。当我看到他双腿间那粉色的某物时,忍不住摇头叹道:“怎地你上边生得这般好看,下边却生得笨拙得紧捏?”
西陵鹤脸上还有些红色,他板着脸:”下次可不许再戏我!”
我见他板着脸,心下顿时便有些着慌,不敢再造次,只是眼巴巴地望着他。说出的话,也是风牛马不相及:“阿鹤,我觉着那个什么俞琼华有些儿不对,你叫人看着她,如何?”
西陵鹤看着我,默了一默,尔后才深深地看着我:“好。”
“阿鹤,我这是引狼入室了么?”我苦笑。若非我将俞琼华带回了家,即便爹知晓了继母曾和别人。。。。。。休弃继母,我也不觉有什么。他们大人的事原该他们自家决断的,我们小孩儿家看看也就罢了。可是如今,爹依然被俞琼华所迷,之怕息夫家将有一场大劫咧。
西陵鹤道:“莫想着许多,原是我的不是,不该和你赌气,叫你一气之下将她带回了息夫家。”
我摇头:“如何怪得你?也是我息夫家该遭此大劫。”
我点点头,头有些晕,便伸开双手要西陵鹤抱:“阿鹤,我头晕得紧。”
西陵鹤走过来,将我揽在怀中,长叹了口气道:“也罢!雅娘先歇息会儿罢!”他将我打横抱起,放进早用暖炉捂暖的被窝,在我的额上烙下一吻。
朦胧间,我似乎听见了西陵鹤的叹息:“雅娘,你何时才能醒来?”
几度春秋,又是梅花盛放时。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蒋小韫有些抽风,决定折腾折腾西陵鹤和息夫雅,二人闻说消息前去问她:“这又是为甚?”
蒋小韫摇头晃脑,烦了个白眼道:“接应乃二人不给力,点收评三君迟迟不归,不折腾你们折腾谁?”
息夫雅:“相公,莫要多言,咱们先折腾她。”
于是,风乍起,蒋小韫躺尸了~~~~
☆、如梦似幻
当我仍旧回了我自家的闺房时,问了问青黛苏叶当日在我走后有没有甚事儿,便打发她们各司其职去。我自家坐在梳妆台前,打开首饰匣子竟见着一个扇坠儿,这扇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