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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会答应的不是吗?”赫连真肯定道,老妖妇,心里转的什么鬼心思,别以为她不知道!
皇后如释重负坐下,重新恢复了高高在上端庄典雅的皇后范儿,才道:“真贵妃要求的,本宫自然尽心,只一样,今晚的事,真贵妃明天早起就忘了吧,明日早朝,二皇子便会成为大黎独一无二的太子。”
这么厉害?赫连真表示怀疑,但又一想,右相的门生遍布朝野,以往依附容府的,也被收纳了,说什么左右相分庭抗礼,啊呸,瞧这皇后猖狂大势的模样,就知道右相府多给力,想立谁做太子就立谁做太子,都不同羲和帝商量一下,怪不得老狐狸视为心腹大患……
赫连真自然高兴愉悦表示理解万岁,道了晚安拍拍屁股走人,希望合作愉快来着,一路哼着歌儿就差手舞足蹈了。
皇后保持着原有的姿势,笑得咬牙切齿,且让你猖狂几日,过段时间便知道竹篮打水一场空了,想和她斗,赫连真还嫩了点,待时机成熟,就算皇上知道这一切,又能如何!
***
果然,第二日,群臣纷纷上奏,立贤能兼备的二皇子为东宫太子,第一次群臣意见统一。
羲和帝虽然诧异,但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二皇子乃已逝娴妃之子,从小病弱,前不久才入了朝堂参事,若说他居心叵测早有预谋,又怎能让满朝文武全都拥护,羲和帝沉思再三,可大臣们的理由一个比一个得体有力,羲和帝只好作罢,将太子宝印交给了二皇子,册封大典,推迟在三个月后。
***
“阿湛,怎么,不高兴呀?”赫连真拿起东宫宝印在那里掂着玩儿,喜欢得不得了,反观二皇子,依旧从容淡定的翻着书页,从朝堂回来之后便将宝印放在案桌上,看都不看一眼。
二皇子抬眼看了赫连真兴奋的小脸一眼,问:“娘娘喜欢这个?”
“喜欢,当然喜欢。”赫连真都要控制不住亲这方宝印一口了,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线:“你是太子了,以后就是皇帝,那么我就是太后,哇咔咔,我做梦都想的事儿,现在成功了一步,怎么不高兴。”
二皇子淡淡的笑了笑:“喜欢你就拿去玩儿吧。”过几日必定是要重新给它选个主人的。
“你不喜欢?”瞧二皇子并无欣喜,赫连真诧异了,放下宝印,问。
二皇子并不否认,翻了一页书,气定神闲,像谈论天气般轻松:“喜欢,但阿湛更喜欢自己得来,然后送给娘娘玩儿。”
而不是如今这般,充满不确定,甚至,他成为某个阴谋里的棋子,虽然他并不知道赫连真同羲和帝抑或是谁做了怎样的交易,但这些都不是他要的,永恒,长久,才是他所愿。
赫连真再装傻充愣也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也佩服二皇子的观察力那颗敏慧的七窍玲珑心,这样的男子,应当是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就为这一点,这方宝印,她也要替他保住。
她拍拍他的肩,道:“不管怎么得来的,到了你的手里就是你的东西,你要做的,就是将自己的东西收好,其余的事,有我呢,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小九。”
赫连真走了,二皇子才松了手里的书,拿起那方宝印细细的看,想到方才赫连真的某三个字,笑容浅浅。
有我呢……
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人站出来说,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好好站在我身后就是了,有我呢,我会保护你……
***
赫连真听说小哭包出了馨宁宫不知疯到哪里去了,急急得遣了人去找她,经久也没消息,便坐不住了,动身亲自找去了。
她将将绕过小花园,宫人们突然一个个的倒了下去,然后她腰间一紧,再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抵在假山上了。
老花样,用头发丝儿想都知道是哪个变态!
她推他,他不动如松。
“要干嘛?”她索性不做无用功,抬头不爽的问他。
三皇子将她困在双臂之间,二话不说,低下头就狠狠地吻住了她,力道越来越重,到最后都变成了咬了。
赫连真吃痛,拳打脚踢,一点作用也没有,也下了狠心,使劲儿咬了他一口,却被三皇子狡猾的躲开,反而咬到自己的唇,她又痛又悔,呜呜大叫。
三皇子钳住她的双颊,看她朱唇上不断冒出的血珠,低头,一点一点的替她舔干净。
赫连真偏头躲开,没成功,反而双颊的力道加深,捏得她直抽凉气。
就在她忍无可忍快要气到脾肺爆炸,三皇子才开了尊口,问:“你和父皇做了什么交易,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赫连真用袖子擦擦嘴唇,没好气的反问:“你是在说阿湛做太子这件事么?对不起哦,太子不是你。”
“你以为我在意这个?”对于赫连真总是误解他的话三皇子很是火大,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明明平日里精明狡猾诡计多端。
“既然不在意,你生气个毛线啊!”赫连真翻白眼,推开他:“我还急着找咱们家小九呢,没工夫和你打情骂俏。”
“不要试着算计父皇,你会玩火**”他拉住她的手腕,严肃认真的语气。
赫连真切了一声,才不把他的好心当一回事儿。
“不好了,九公主落水了!救命啊……”
闻声,赫连真和三皇子的脸色都变了。
☆、第七十六章:圈套·玉妃
赫连真见小哭包在湖里挣扎然后被湖水淹没,恨不能长了翅膀飞过去捞起她。
身边,三皇子已经使着轻功脚尖轻点湖面,将溺水的小哭包给提了起来。
“安宁,宝贝,醒醒……”赫连真急得扑到三皇子面前,轻轻拍打小哭包的小脸。
三皇子将她肚子里的水都给运了出来,抬眼安慰一边着急的女人:“别担心,她没事。”
小哭包一口喷出大口水,难受的咳了咳,睁眼看见面前的赫连真,哇哇大哭扑进赫连真怀里哭得昏天暗地。
“娘娘,呜呜,娘娘……
赫连真抱她在怀里轻拍,眼泪控制不住的一颗颗滑了下来,道:“安宁别怕,没事了,啊,娘娘在这里,乖,不哭了。。
“娘娘,奴婢该死。”早被吓坏了的照看小哭包的宫人这才连滚带爬的过来请罪。
赫连真一脚踹上她的心窝,将她踢得老远:“你是该死,本宫让你们照顾九公主,没让你们把她照顾到水里,今儿个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看本宫不剥了你们的皮!
“娘娘,奴婢冤枉,是皇后娘娘身边的绣画方才让奴婢去帮她拿东西,奴婢想着九公主有这么多人照看,所以才答应去了,奴婢不知道,娘娘饶命啊。。
原来确实有这么回事,绣画央了小宫女去帮忙,其他的太监宫人们也懒散惯了,出了馨宁宫,便玩心大起了,见九公主在那里玩地上好,也没想到这些危险,便各自谈天说的玩开了。
绣画被带上来,见横眉怒目的赫连真,吓得一个哆嗦,跪在了地上。
“馨宁宫的人也敢指使了,是看本宫失了宠便要试着来本宫头上作威作福了么?”
赫连真冷冷逼问,训得绣画脸色惨白惨白的:“娘娘,奴婢不是故意的,娘娘恕罪。”
这么一会子功夫,各宫嫔妃已经赶来凑热闹了,叽叽喳喳围着一圈,纷纷出声指责绣画,碍于她是皇后的人也不敢动手动脚。
赫连真正冒火,哪知道怀里的小哭包却揪着她的衣襟大哭出声,指着绣画控诉:“是她推我的,是她推我的……
赫连真目光如电,射向绣画,眸子里充满血雨腥风。
绣画张了张嘴,无力的摊坐下,自知孽罪难逃,索性坦白,丢下一颗定时炸弹:“不关奴婢的事,都是皇后娘娘指使奴婢做的,娘娘饶命。
众妃倒抽了一口凉气,而这话,刚巧被闻讯赶来的帝后听入耳内。
“你胡说什么?本宫何时指使过你!
皇后出声厉喝,众妃闻声望去,见着曦和帝脸色不好的站在不远处,赶紧跪地向帝后行礼。
“真贵妃,怎么回事?听说九公主落了水,现下没事了吧,可传了太医?”曦和帝扫了一眼立在赫连真身边的三皇子一眼不悦的皱眉:“墨儿也在?再不出宫,宫门可就要禁了。”
三皇子闻言,明白曦和帝话语间的意思,随即躬身行礼跪安,然后在经过赫连真身边的时候,顿了顿,只以两人听得见的声音交代:“此事疑点颇多,切不可鲁莽。。
赫连真没做声,抱着小哭包就走:“皇上你见到的就是这个样子,谁使了心计谁用了手段你比谁都清楚,现在我要带安宁回去了,剩下的你们看着办吧。。
她不甩曦和帝不悦的目光,一路走过,只在玉妃站的位置停了一下,接着便回来馨宁宫。
众妃迷惑了,这实在是不像真贵妃的作风,如此善罢甘休。
真贵妃不计较不代表众妃不生事,那绣画说的字字句句可是被曦和帝以及众妃听得切切的,皇后指使宫人谋害九公主!
若问其间的动机,很多人都清楚,真贵妃受宠,却从来不尊重皇后,平日里请安问礼也就罢了,那晚元仪宫皇后和真贵妃的争吵可是很多人都听见的,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皇后恼羞成怒,女人的嫉妒与不容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而皇后却向曦和帝进言,整件事乃是真贵妃自导自演,为的就是拿九公主来陷害皇后,狼子野心,可见一斑。
皇后谋害九公主虽然不是铁证如山,但处处不利,百口莫辩,若说真贵妃如皇后所说,以真贵妃的狠毒心肠也不是不可能,此案便成了一桩悬案,但由于有宫女绣画为证,为了给众人一个交代,曦和帝将皇后软禁了元仪宫,命曦贵妃与真贵妃共同协理六宫。
皇后惊了,朝堂热闹了,曦和帝此番,莫不是有废后的想法,看前几日有立二皇子为太子的打算,如今又软禁了皇后,形势真是诡异莫变啊……皇后仍旧从容安定,只不过心里悲凉,想不到赫连真竟敢如此逼迫她,想绝了她的退路,哼,小贱人,也有这个本事!过了这几日,大黎该是另一番局面了。
***
回到馨宁宫,赫连真的脸色一直不好,阿婉喂小哭包喝了姜汤,青禾又替她换了暖和的衣服,小哭包才睁着咕噜咕噜的大眼睛盯着赫连真瞧,可目光却有些躲闪,娘娘不理人的样子,好可怕哦……
有小手在扯赫连真的衣袖,赫连真不理,然后她的腿便被抱住了,小小孩童脆声脆气的声音传来:“娘娘,抱抱。。
赫连真低头瞧小哭包天真无邪的小脸,叹了口气抱起她,将她扔进被子里把她裹了又裹。
“安宁,说谎话的孩子鼻子可是会变长的,以后也会变成一个坏孩子,没有人会喜欢你,二哥哥,六哥哥,姨姨们都不会喜欢你,娘娘也不会喜欢你,知道吗?。
小哭包的整个人缩进被子里,看不见脸,良久她闷闷的声音才传来:“我没有说谎,没有,我不是坏孩子。。
赫连真见她死不认错,也不好言相劝了:“安宁,坏孩子。。
说罢,失望担忧的起身离开,这小小年纪如此心计,到底像了谁……
***
今夜月黑风高,赫连真戴了斗篷孤身一人出了门。
最近皇后的动作虽然不明显,但也略略感知到了。
赫连真抬头看了看繁星满空的夜,哈了一口气,不知道明天还会不会有这样美丽的夜空,或许用鲜血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