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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耶律稳妥……
赫连真见面前的小老头儿眼珠子一转一转的,叹气哭道:“算了吧,大黎我看是回不去了,在瓦剌做客其实也没想象中的差,驸马爷,劳驾你回去奏明圣上,让他不要再惦记我了,虽说真爱难求,但没了我,总会有下一个的,他最多也就伤心一阵,让他忘了我吧。”
瓦剌大汗一听,这怎么成,大黎皇帝宠爱真贵妃无度这是众所周知的,要真惹怒了,不就麻烦了,因急忙道:“真贵妃说得什么话,耶诺做事没分寸,本汗定重惩,你先在王宫住下,让本汗尽尽地主之谊才是,过几日等冰雪都融化了,再送你回大黎,到时候还望真贵妃在大黎皇帝面前多多美言几句,两邦交好,这才是长宜之计。”
“父汗,不可以!”耶诺站出来,严肃道:“既然大黎皇帝如此重视她,更要将她作为筹码,我瓦剌儿郎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大黎又有何惧,一味的退让奉承,只会助长大黎气焰,此法万万不可!”
“大汗,你看呀……”赫连真跺跺脚,不依:“耶诺王子不知存的什么心,非要逼两国交战,莫非是想趁乱夺权,满足他的狼子野心?”
说到这里,赫连真大呼小叫起来,那模样惊悚得,好像耶诺已经这么办了。
“大汗,你危险了!耶诺王子若真的乱中夺位,谁也拦不住的,自古以来,王位之争血腥残忍,你仔细想想,刚刚过世的大王子是怎么死的,难道就真的同耶诺王子没有关系?我初入神威将军府时,拓跋大妃竟然还穿大红衣裳兴高采烈,府里一片歌舞升平,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吗!”
“妖女,休得妖言惑众!”耶诺王子见赫连真越扯越远,什么破事儿都往他头上栽,怒极,拔了弯刀就朝赫连真身上砍去。
登时赫连真尖叫抱头逃命,直往瓦剌大汗身后躲,嚷得别有居心:“杀人啦,耶诺王子恼羞成怒杀人啦,大汗你看呀。”
四王子耶律同袁慕轩皆出手相阻,制住耶诺,袁慕轩更是在看不到的角度,狠狠的给了耶诺几脚。
“耶诺,你放肆!本汗倒还真未想到你的狼子野心!”瓦剌大汗经赫连真那么一绕,立马警戒起来,又想起耶诺的作为确实欠妥,一连串该有的不该有的事情通通都起了心眼儿,便吩咐道:“从今天起,撤掉你神威将军之头衔,软禁将军府,没有本汗的旨意,不得踏出一步!”
“父汗!”耶诺大喝,挣扎着,对拓跋大汗以及耶律的愚蠢很是失望。
“闭嘴,带下去!”拓跋大汗怒吼,赫连真趁机从他身后钻了个脑袋出来,对耶诺挑衅的吐舌头做鬼脸。
“父汗,切不可因眼前蝇头小利蒙蔽慧眼,不能放真贵妃回去,父汗……”
声音渐渐远了,青如担忧的尾追了几步,被赫连真一把给拽了过来,低声道:“跟什么跟,耶诺这般欺负你,娘娘这是为你报仇出气呢,没出息,还真以为他老子会剁了他啊,不给他点厉害瞧瞧,以后你要是死皮赖脸非要倒贴嫁过来,不被他欺负压榨死啊,不长记性!”
“大汗如此美意实难推却,那恭敬不如从命,我相信未来两国会更加和睦安定的。”
弄走了耶诺,袁慕轩才风度翩翩的站出来同瓦剌大汗相谈甚欢。
赫连真被当做贵客安排在了王宫,那是金碧辉煌,奢华无度,瓦剌大汗亲自作陪,骑马打猎,喝酒跳舞,不可谓不畅快。
这日正待出发狩猎,却听闻大祭师预言,说是夜观天象,孤星犯冲,需得凤凰托世之天女,焚香沐浴斋戒祈福三日,方能避劫。
瓦剌大汗一听,急得如锅上蚂蚁,因说道:“去何处寻这凤凰托世之天女?”
群臣议论一番,脑门儿一拍,那真贵妃位极尊荣,与国母相差无几,又在瓦剌做客,可不就是凤凰托世之女。
赫连真扒扒头发,心里一万个不乐意,沐浴斋戒,那不就是不能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了么,她还想着多玩儿几天呢,可这白吃白喝的,帮个小忙也说得过去。
思索一番,又禁不住瓦剌大汗一再的恳求,只好拍手答应,只是这事儿看起来诡异得很哪,怎么偏巧她一来就出了这档子事儿呢,大祭司么,赫连真表示对这个人物很好奇。
斋戒在奉天宫进行,早早便有婢子丫头来将赫连真从睡梦中拉起来沐浴更衣,曙光未现,便已坐着马车赶去了。
初至奉天宫,先是红毯铺地,洒水净身,然后群臣跪拜,大汗相迎。
“真贵妃,此番相劳,他日必还恩德,这天神示警,烦劳贵妃弄个妥当明白,助我瓦剌度过此劫。”说着上前对着赫连真辑礼拜了拜,模样憨诚。
赫连真汗了汗,这瓦剌倒是将天神奉若至宝,天神那么忙,只管近亲骨肉,哪有时间理会这旁族分支,什么天神旨意,无稽之谈,若瓦剌真得天神庇佑,岂不早就入主中原,哪还守着这贫瘠之地。
虽私下这般腹诽,面上却谦虚道:“大汗只管放心,凭着这几日大汗的深情厚谊我也是要尽力而为的。”
更何况,她还想靠着瓦剌大汗这棵大树好乘凉呢,要回大黎,还指望着呢。
瓦剌大汗至情至性,赫连真这番溜须拍马,倒让他差点挥洒热泪,不怪大黎皇帝这般重视爱护真贵妃,如此大体识慧,又人比花娇的,若是他年壮几年,娶得她来封为汗后,也是一桩美事。
赫连真只管计算自个儿的小心思鬼主意,哪晓得这瓦剌大汗心存妄想,将她里里外外评头论足一番。
仪式既罢,赫连真便孤身一人推开奉天宫殿门,其余侍卫于三尺之外看守,不得让任何人亵渎冒犯了天神。
奉天宫比起大黎的宫殿而来,较为大气磅礴,虽雅致不足,奢华丝毫不让,只是檐高屋旷的,较为冷清,赫连真打了一个寒颤,不满的翻白眼儿,靠,让她来活受罪!
她偏头一边打量摆设,一边思量着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弄些宝贝回去,这三天,总得想个法子过得好受些吧,她才没那么傻老老实实颂经感知天神之意,她说什么就什么咯,爱听不听,反正也没人知道。
这样想着,抵不过放空的肚子,见天神案前摆着丰盛的猪羊羹肉以及新鲜水果,自觉的扯了一只猪腿下来,捧着就开吃!
哼,让你y的狗屁天神坏人姻缘,还想受人尊重侍奉,想得美!待她做了太后,一定下道懿旨将众神仙姑子的庙宇砸个稀巴烂,谁要是敢信奉,她就砍了谁的头!
她还记恨那日昏迷后似真似假的际遇,心下难平,将气通通撒在手上的猪蹄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又一口。
有动静从里间传来,赫连真秉神听了听,脚步声?奉天宫不是只有她一人进得来么,莫非真有天神,怒迁她方才不敬之罪。
她咽了咽口水,手忙脚乱的将啃得惨不忍睹的猪腿放回原处,那脚步声却踱至跟前。
她视线逐渐上移,先是一双藏青色的靴子映入眼帘,随后一身祭祀白袍,修长白皙的手指,然后平淡无奇的面庞,脸上是惊讶同怒气,赫连真悬着的心顿时放下。
她一拳挥在面前男人的胸口,拍拍胸口怪罪道:“吼,沈大夫,你到底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恢复了神智,也就思索一番不对劲,因问道:“你如何在这里,随便闯入奉天宫,听说可是要杀头的。”
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恐吓道:“这还是轻的,按照你们瓦剌尊重神灵的程度,说不定将你五马分尸都不为过。”
见沈大夫楞木头的表情更难看了,想是被吓着了,赫连真大发善心道:“算了,看在上次我错怪你的份上,这次就放你一马了,赶紧的,离开这里,我就当做什么也不知道了。”
说着还摆摆手,像赶小鸡一般想将他打发走。
“赫连姑娘,你怎敢私动天神之食,若是天神因此发怒生气为瓦剌带来祸患,你可如何但得起。”沈大夫终于出声,忧虑道:“本祭司还想问问赫连姑娘因何在此,莫非你就是凤凰托世之天女?”
这个猜想,让沈大夫细细打量了赫连真一番,可怎么看也不觉得她是那块料,且她嘴角还粘着油腻的肉碎,如此亵渎天神之人,怎会是天女。
赫连真也大致弄明白了,敢情这木楞子除了是大夫还是瓦剌的祭司,在沈大夫吐槽她的同时,她自然也将面前的男人一贬再贬,怪不得瓦剌永远只能安于一隅,鼠目寸光贪图享乐的大汗外加木楞迂腐守旧落后的祭司,想安国兴邦都难呢!
☆、第五十九章:祭司·戏弄
“哦,原来你就是那什么祭司啊……”赫连真假装诧异了一把,转身抓过东西又继续开吃,边往嘴里塞,还模糊不清的问他:“哎,你要不要来一点?”
沈大夫黑了脸,上前便开始了长篇大论:“赫连姑娘,你既答应大汗进殿听候神预,必当修身养德,诚心为上,怎可如此冒犯天威,况这番行径,作为女子也未免太过失礼,入得这清净之地,这红尘**便不该带入,若你屡教不改,误了大事,本祭司只好秉明大汗,另寻天女。”
说罢,就要拂袖转身而去。
赫连真见他真使了气,若是真去瓦剌大汗面前搬弄些是非,倒不是她乐意瞧见的了,再说了,一个大男人,做什么这般文绉绉,死不开窍,卖弄口舌的,也不怕死后下了地狱拔掉长舌!
当下抱住他的手臂,一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小模样,低声细语道:“沈大夫,奴家错了还不行么,就不劳你大驾了啊,我铁定痛定思痛,再不胡作非为,我错了,我都听你的成了吧,快点快点开始吧,等会儿懈怠了天神可就不好了。”
边说着,还边将沈大夫往里间神堂里推。沈大夫不悦的拂了拂袖子,也只得由她去了。
两人一时无语,各自坐定,赫连真不敢在他面前怠慢,倒也规规矩矩坐定,秉气凛神,跟着沈大夫念叨着所谓的咒语心经。
夜过子时,赫连真已然坐不住了,别说她的意志力薄弱不够诚心,就是唱了一天空城计的肚子也不依。
她抬头望了望里间蔚青帐幔里的男人,倒也不念念叨叨的了,只是有翻书的声音偶尔传来,看样子约摸是在看什么祭文之类,她捏捏酸痛的膝盖和腰肢,蹑手蹑脚的站了起来。
〃赫连姑娘,麻烦将书阁第八排第二列第五层的慈悲咒拿进来。〃
赫连真方才站起来的腿一软,被他突然传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听清他的吩咐,在脸上扮了一个大大的鬼脸,却捏着嗓子甜美恭敬道:〃是,奴家这就去。〃
她抖抖裙子站起来,辗转来到书阁前,咋舌不已,倒还真没想到这蛮夷之邦还有这么多藏书,密密麻麻一排排一列列的,这阵仗。。。。。。
她来到第八排第二列,仰头看了看明显够不着的第五层,摊手叹气,这无论怎么看,书还是书,怎么就不是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西饼屋呢,她想吃汉堡啃鸡腿,她想回去了啦。
〃沈大夫,够不着啊够不着。〃她插着手大声吆喝,生怕里边儿的男人听不见,虽然吧,她是有些三脚猫的功夫,可却没学过轻功的呀。
原以为那男人憨厚老实的,会不忍心指使她这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家,指使就指使了吧,说不定会出来帮帮忙,哪知道,只闻得沈大夫不咸不淡的声音从里间飘了出来:〃直走,左转,靠右,有长梯。〃
赫连真的脸绿了,按照指示果然看到好长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