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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好端端在幽天逍遥?还娶了我这么好的一个侄女儿?」他凶巴巴的瞪了瞪眼,而后又笑起来。
他说的香宝一句也没听明白,但柯晋却跟明镜似的。
皇帝一向多疑,安亲王知道他的脾性,所以怂恿他压制柯晋的兵权,不让他出征,说是打压柯晋令皇帝宽心,实则是为了保护他,不让他与父亲一样战死沙场。
而听安亲王话中的意思,他和香宝的婚事也是他一手促成的,柯晋不禁心生感激,又敬了安亲王一杯酒,两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便都染上了醉意。
席上男人的话题香宝都听得云里雾里,但皇上快不行了那一句她却听得清楚,不过这位皇兄跟她一次面也没见过,知道了这个消息后,有了一瞬间的诧异,而后除了惊愕也没有什么了。
是他下旨处死了自己的母妃,如今他要死了,这是不是就算一命换一命了呢?香宝摇了摇头,懒得去想了,仇恨这种东西太重,她不敢去触碰。
当晚安亲王被安置在柯晋的房间里,而柯晋夫妻俩则是卷着铺盖,睡在了对面的暖阁里。
柯晋喝多了酒,侧躺着搂着香宝一个劲儿的喘粗气,带着酒味的浊气喷到自己的颈窝,又痒又烫,香宝的肚子被没被压着,但其他部位全被柯晋给缠住了,像八爪鱼一样,箝着她动都动不了。
「宝儿……」柯晋有点大舌头。
「嗯?」香宝动了动,想去给他解扣子。
「别逃。」柯晋死死的搂着她,眼神有些涣散,「想去哪儿?」
「哪也不去,给你脱衣裳,脱了睡觉舒服。」
「脱了衣服给弄吗?」柯晋吭哧吭哧的喷着热气,哑声说。
「弄什么弄啊!」香宝恼羞成怒,瞪他一眼。
「妳不想吗?听人说……怀孕时,女人都特别想干那事儿。」柯晋认真的说。
「你听谁胡说的……」香宝咬唇,觉得脸又开始发烧。
「没谁。」柯晋摇头,凑得更近了点,「想不想,嗯?宝儿?想不想?」
「不想……不想啦!」香宝把头别到那一边,死命推着他,「相公你醉了。」
「相公知道妳很难受,想弄都不敢弄,就怕伤了肚子里的娃。」柯晋叹了口气,一张俊脸被酒意染得通红,固执的抱着香宝,大手在她身上滑来滑去,最后竟是从她的裤子里探进去,「来,宝儿,张开腿,让我摸摸儿子。」
「相公,不行……会伤到孩子的。」香宝按着他的手,有些着急。
「我知道,所以只是摸摸儿子。」柯晋轻易的拉开她的手,粗糙又修长的手指从亵裤里滑进去,准确的找到了香宝的花穴,然后「噗」一声插了进去。
没有经过前戏的甬道有些干涩,柯晋用留在外面的拇指来回揉捏她的花核,直到它肿胀勃起,香宝双腿曲起,下意识的往里收拢,还在挣扎,「相公,不行的……啊。」
「别怕,相公有准儿。」柯晋吻了吻她,手指规律的抽插。
「相公……相公……出去,拔出去啦。」香宝急得咬唇,语气却像呻吟。
「要摸到儿子了。」柯晋一用力,将手指插到底,香宝跟着尖叫一声,呼吸短促急切,柯晋手指一转,起身贴到她耳边,声音低哑而蛊惑:「宝儿快活吗?相公就快摸到儿子了,只可惜找不到,宝儿告诉我在哪儿。」
「不知道……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香宝无助的摇头。
「这里?」柯晋的长指在她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整齐的指甲贴着阴道壁划来划去,「还是这里?」他又插进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阴道里微微分开,竟是将香宝的花穴给撑了开来!
香宝的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柯晋每一次的进入和拔出都能带出些许的液体,直到再度探入时碰上了某一点,香宝浑身聿日明显一颤。
「啊,是这里。」柯晋笑,然后每一次的插入都准确的按上那一点,每一次的触碰都换来香宝激烈的反应,不一会儿,香宝就浑身痉挛的泄了柯晋一手的湿润。
柯晋搂着她,感觉着她还在高潮中不断的颤抖,这种感觉令他欲罢不能,裤裆前面也跟着湿润了些,再看眼前的景色,香宝衣衫半解,香肩半露,两条腿曲起分开,腿根处一片泥泞,而且她的小腹还微微隆起……
该死,这场面竟是诡异的引起了柯晋的「性」致!
这种冲动令柯晋的酒都醒了,他硬生生的压下欲望,替浑身无力的香宝清理了身子,穿妥了衣裳,而后披了外衫就准备出门。
香宝有些困顿,蜷在被子里问了一句:「相公……你要去哪儿?」
「洗澡。」柯晋哑声说。
香宝立刻明白了,一般在这个时候,柯晋说是去洗澡,其实都是去……呃,发泄一下。
香宝在被窝里翻了个身,有些同情柯晋了,刚才他让自己那么舒服,而他却只能生生憋着,自己是不是也要想个办法让他舒服,下呢?
不过好难为情啊……香宝用被子遮住脸,羞恼的在被子里踢了踢腿。
因为天气的古怪,香宝竟是不知道过到几月份了,她还惦念着等日子缓和些了就攒些粮食好好的过个年,结果今日却被云桃告知现在已经是三月了。
幽天的情况在被一点一点的改善,经过几个月的努力,积雪已被大致清除,管道被打通,房屋也差不多都修建好,柯晋他们也重新在郊外扎了营,一切都在步入正轨,香宝的肚子也是一天比一天大了。
本以为是寒冬腊月,一眨眼却已经是春暖花开了,香宝仍有些不敢相信,直到自己在小院里散步的时候发现了一株小野花后,才真的相信,春天来了。
当晚她兴奋的扯着柯晋到小院子里看那株野花,柯晋从后面搂着她,拱着她摇摇晃晃的往前走,「以前幽天城几乎是寸草不生的。」
「为什么啊?」
「因为打了太多仗,鲜血渗浸土地。」柯晋俯首看了看她,「害怕吗?」
「不怕。」香宝摇头,仰头看他,「现在幽天城不一样了,对不对?」
「是。」柯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因为宝儿来了,一切就都不一样了。」柯晋说这话的时候,心怦怦的跳。
他想着,或许这种心头被人揉了一把似的感觉就叫幸福吧。
香宝却与柯晋不同,她的幸福感里夹杂着一丝不安……吕鹤,永远是横亘在她与柯晋之间的一根刺。
但又由于性格使然,香宝根本无法和柯晋张口提这件事,但随着肚子一天一天的变大,那种不安感就越发的强烈,她觉得自己几乎控制不住这种感觉了,如果现在所有的温柔都是因为孩子呢?会不会她一把孩子生下来,柯晋就会带着孩子和吕鹤一起离开?
每每一这样想,香宝就会被吓出一身冷汗,吕鹤就像是她的恶梦,总会阴魂不散的出现。
为了躲吕鹤,香宝大着肚子整日往绣庄跑,柯晋本是不允的,但郎中说香宝的月分已经不小,胎象稳定,偶尔出去走走也易于孩子生长。
得了柯晋的首肯,香宝整日拉着许嬷嬷和云桃,窝在被装修一新的香宝楼中,因为朱家嫂子的宣传,城中的女人们都知道香宝刺绣的手艺好,于是总会三五成群的来这里找她。
日子久了,香宝楼俨然已经成了香宝教人刺绣的地方了。
柯晋用木头给香宝做了一个大绷架,其余女人也回家让自个儿男人跟着做了一个,几张大绷架摆在一楼,分列摆好。
卖布料家的霍大嫂也在跟着香宝学,于是便从家里拿出了不少好料子,几个女人一人分一块,按照香宝所说的,有模有样的飞针走线,加上每个女人家都是会一些的,只是不如香宝手法精密,所以稍一提点,个个都算得上是刺绣好手了。
见到如此情景,香宝不禁又想起那件事来。
既然朱家嫂子说自己手艺好,而其他的姐姐们绣得也都不错,那何不把这绣庄重新开起来呢?幽天城已经不比当初,不能再固步自封的过日子,一个偌大的城镇,不能只有猎户和屠夫。
香宝将这个想法告诉了柯晋,他显得很惊喜。
「有道理,不只要有绣庄,我可以带着男人们去山里打猎,猎回来的野味可以卖肉,皮毛也可以单卖,要知道,幽天别的没有,就是林子的动物多,那些狐狸、猞猁的毛还是比较值钱的。」柯晋似乎得到了启发,摸着下巴沉吟了一阵,而后含笑的看向香宝,忍不住扑过去搂着她揉了揉,「还是我的宝儿最聪明。」
「我只说了一句啊,后面还不都是你自己想的……」
「没有妳,我哪里想的出?」柯晋对她亲了又亲,像个莽撞的小子。
「相公你怎么像个孩子一样……啊,别蹭了,好痒……」香宝笑着闪躲。
「是啊,当然得像个孩子,不然妳嫌我太老怎么办?」柯晋依然捉着她亲,亲完了又用胡须去蹭她,他觉得最近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小娘子了,光看着就想亲一口,亲完了就想揉揉,恨不得把她揉到自己身体里才好。
两人正逗弄着,后面突然传来了一声轻咳。
柯晋搂着香宝的胳膊一僵,一扭头看到吕鹤站在那里,正看着他们,六目相对。
吕鹤表情淡淡的,香宝有点尴尬的从柯晋怀里挣出来。
柯晋松开了搂着香宝的手,脸色沉了沉,因为被打断而有些不悦,丝毫不见方才的温柔模样,「吕鹤,妳又不敲门。」
「老大,你根本就没关门。」吕鹤无所谓的耸肩。
「那请妳以后看见了自觉离开。」柯晋拧着眉,又问:「有什么事儿?」
吕鹤怔了怔,眼底浮起了一丝怨愤,然后下一瞬就被掩去,只留下淡淡的笑意,「以现在的状况来看,有什么事儿也都不该说了,你们夫妻俩继续,我去前院等着。」说完还替他们关上了门,力道不轻不重,留给他们「砰」的一声响。
「她不高兴了?」香宝看了眼柯晋,试探着问。
「不用管她。」柯晋神色冷漠,替香宝整理了一下被他揉得凌乱的衣衫,然后细细的端详着她的脸,看着看着,脸色就缓和了下来。
温热的大掌滑到她隆起的肚子上摸了摸,神色更是温柔,「应该是营中有事。」
「那相公快去吧。」香宝体贴的说。
「嗯。」柯晋摸了摸她的脸颊,「刚才妳说的事,我会去和他们提提看。」
「好。」香宝弯唇一笑。
之后的一个下午,香宝的心情都十分不错。
个中缘由很明显是吕鹤在柯晋这边吃了瘪,但她却不知道,吕鹤在柯晋这吃瘪了,便会将矛头指向她。
几近傍晚,香宝挺着肚子在宅子里转悠,无意间就瞧见含蓉和吕鹤正凑在一起说话,她刚遣了云桃去取东西,所以当下只身一人,下意识的就后退了几步,想转身离开。
「夫人!」含蓉突然叫住她。
香宝眉心一蹙,停下了步子。
身后传来脚步声,含蓉小步绕到她眼前,浮夸的给她行了一礼,「夫人万安。」
「有事吗?」香宝问。
「咱们刚捱过了雪灾,日子一天天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