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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俩人一个跑一个追得回到了锦府。
“锦儿,你这是跑哪儿去了?娘不是说了要多带些……”一直焦急的等待自家闺女消息的崔夫人瞧见跑进来的女儿忍不住上前,一大堆关心的话还没说完,人就早已跑不见了。
崔氏话说一半只得刹住,又一眼瞥到随后才到的揽月,连忙一把拉住,问道:“小姐去哪了?她,怎么也不理人就跑了,急匆匆的干什么呢!”
揽月心中着急,也不顾顶撞主子这一大罪名,只低声说了句,“抱歉夫人,等奴婢待会儿再与您说。”撒腿就跑了。
崔氏瞪大了眼,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这一个两个的,到底干什么呢?
“小姐,开开门啊,小姐……”揽月靠在门上喘着粗气,右手有规律地敲着门,脸上全是细小的汗珠。
“恩……让我一个人待会儿,不要吵。”锦瑟躺在床上,闷闷的声音传到门外。
“不用担心我,你去休息一会儿吧。”
话是这么说,不过,揽月可不敢走开,就坐在门外,靠着门不停得喘气。
这会儿安静了,锦瑟又不禁想到臭元宵对那个病美人温柔以待的样子,心中愤然,他何曾这么对过他。
越想越气,锦瑟干脆拿起白玉枕头狠狠地砸在地上,仿佛那就害自己伤心的严霄,砸完了,气还是没消,锦瑟扯过被子紧紧捂住自己,闷闷地哼唧了几声。
这一闷就是一个时辰,一直到天色越来越晚,锦瑟才扛不住周公的呼唤,沉沉地陷入睡梦中。
这一觉直睡到酉时,可怜的揽月在外面等了好几个时辰,急得直跺脚,连饭都没吃就一直在外面侯着。
揽月实在不敢离开,就怕小姐做了傻事,虽然可能性很小,但是,那也是有可能性的哇!
大概到了亥时,门外的揽月被一声声抽泣惊喜,瞌睡虫全散了,连忙敲门询问,却又迟迟不见回应,只有哭泣声透过门传出来。
揽月觉得自己快疯了,想到小时候小姐生病时就是如此,哭泣不断,只好急匆匆地跑出去请大夫,这三更半夜的,惊动了不少人,一时间,锦府灯火通明。
崔氏是第一个被惊动的,她下午一见宝贝女儿那样就觉得反常,一直睡不着觉,直到揽月不顾府中规矩,半夜硬闯出去就惊动啦她。
毕竟是后宅女人,第六感一向不错,心中察觉不对就领着几个嬷嬷和丫鬟急冲冲地朝锦苑赶去。
这会儿见揽月领着个大夫,心中更是慌乱,往日遇事再镇定这会儿也乱了手脚。
“夫人,小姐把门锁上了,您赶快找人弄开啊!”揽月顾不得尊卑大小,只好冲呆愣在一旁的夫人大喊道。
崔氏这才回过神,冲几个丫鬟喊道:“快!快去找几个壮丁!”那声音,还带着些颤抖。她太慌张了,心里着急女儿,又不得不镇静下来,有条有序地吩咐那些丫鬟和婆子。
几个壮丁几乎是飞奔过来的,见到这情景心下也明白了几分,几人又是聪明的,不用吩咐便自发的走到门前,合力撞开了门。
见此,揽月赶快领着大夫进去,崔氏吩咐小仆留在外面,带了两个心腹进去。毕竟是还未出阁的小姐,领太多人进去了,对名声不好。
大夫眼明手快得上前,把了把脉,心下也一松,幸亏不是什么大病。
“大夫,这……”崔氏见女儿满脸通红,嘴里发出嘤嘤的哭泣声,脸上还有一道道泪痕,心痛得几乎落泪。自家女儿身体状况如何,她比谁都清楚,她从小没生过几次病,这次实在来得蹊跷,简直是来势汹汹。
“夫人尽管放心,小姐只是发烧了,开几副药吃了就好了,估计是流了一身冷汗,又闷在被中才会导致发热。”大夫摸了摸胡子,唰唰唰地写下一张药方,“按时喝药,只要不受凉两三天就好了。”
崔氏这才松了口气,只觉双腿都发软了,总有一天,她会被这小祖宗折腾死。
“揽月,拿着药方去开药,记得,一定要给小姐熬好,服下才行。”
崔氏由大丫鬟搀扶着,右手揉了揉眉心,朝自己的小苑走去。这一惊一乍的,折腾得她骨头都快散了,现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觉,至于女儿……等她好了,看她不好好“教训教训”。
“是。”揽月低下头,等屋内的人全散了才拿着药方去开药。锦府有专门的药房,离得不远,所以,只是一柱香的时间就拿到了药。
揽月连忙拿去厨房煎熬,熬好后,有去取了几颗蜜饯才返回。
瞧见自家主子脸蛋烧得通红,鼻子一酸,要不是小姐这次突然生病,她都快忘了小姐生病的样子了。看见她脸上几道泪痕,叹了口气,去沾湿了白布仔细得擦拭的一干二净。
揽月右手将小姐的半个身子扶起,一点一点地喂她喝药,只要稍一皱眉,就立刻撕下一点蜜饯放入小姐的嘴中,一碗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喂完。
收拾走人的时候,她见小姐睡得很沉这才放心得回去睡觉。累了一天了,是该好好休息了。
最后,这惊动了整个锦府的大事就这么了事了。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到了第二日,还有些人心有余悸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不会虐的,放心吧!
不写这章的话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还有其他方法能让俩人了解对方的心意~
嘤嘤,我是亲妈
☆、第四章 心意
锦瑟生病这件事严霄是到了第二日才知道的,那时候他还缩在床上睡懒觉,前日下去被丞相家那什么小姐给熏得吐了半天。累得个半死,一觉睡到太阳晒屁股了才被他家小影(他家影卫+基友)一河东狮吼惊醒。
本打算教训他一番的,结果那货说,你家丫头生病了,结果,硬生生的让他挥到一半的拳头停在空中。
急忙扯下几件外衣套上,脚下生风、飞沙走石……飞似得到达锦府,直闯民宅。
这会儿他已经破窗而入了,定眼瞧着床上烧红脸的小人,心里一刺,咬咬牙,不知是心疼还是生气。
气她不照顾好自己,又心疼她生病难受,不过,归根到底还是担心。
他几步凑到床前,一半的身子靠在床头,看她皱着眉头,不大舒服的样子,心头的那点儿怒火也烟消云散。
伸手替她扯了扯被子,将手伸进被窝里,寻着她的小手,掌心相对,然后,紧紧握着。
严霄皱眉,她的手太冰了,即使身上还盖着厚重的棉被,脸上被烧得红彤彤的,手却跟个冰块似的。
他握得更用力了,企图把她的小手镶嵌进自己的手心,好似这样,她就不会生病了一样。
大概是弄疼了,锦瑟皱着眉嘤咛了一声,双眼费力地睁开,眼前的视线还有点模糊。
双眼很沉重,就只是睁眼这么个简单的动作做起来都很难,而且,脸上的温度烫得她几近再度陷入黑暗。而身体又很冷,这两个极致的反差令她难受得流下眼泪。
她自小很少生病,只要一病就会比他人难受很多,所以,每次只要一生病她就会哭,小时候也好,长大了也好,这个习惯改不过来。
严霄瞧她睁着眼,泪水一滴接一滴地滑过脸颊落下,双眼还泛着雾,眼里有迷茫也有痛苦,越看越心痛,闷得他双眼泛酸,恨不得这痛苦转嫁在自己身上。
他探过身子,像小时候那般把她搂在怀里,下巴蹭在她的脑袋上,一遍又一遍地说:“锦瑟乖,锦瑟不要怕,我在你身边呢,我们休息一会儿,保准病马上就好了。”
锦瑟这才反应过来有人在自己房间,而这个人是严霄,他正搂着自己,鼻息间全是他的气息,耳旁也有他呢喃的声音,就这么靠在他怀里,仿佛要一辈子不放开。
这种感觉,被他搂在怀里的感觉,太久违了,久到她快忘了他身上的味道。
片刻,锦瑟细细软软的声音才传入严霄耳朵里。
严霄一愣,然后闷声低头傻笑,这丫头就会破坏气氛。
她说:“臭元宵,你还以为我是笨蛋啊,睡一觉病就会好的鬼话我才不上当呢。”
是啊,她十岁那年也生了场大病,闹得整个锦福鸡飞狗跳的,那时也是这个场景,他搂着她,安慰她,只是,她说的话不同了。
那时她说,“真的么,睡一觉就会好了么?那你要一直陪在我身边哦,我好难受。”
锦瑟听见他的笑声,脸更红更烫了,又忍不住咬牙,当年她才十岁,再加上他七岁习字,知道的东西比她多,自然认为他说的话都是对的。
真是糗大了,好丢脸。锦瑟恼羞成怒得握着拳头锤在严霄因笑声微颤的胸膛上,却因为生病,力不从心,这一拳头仿佛打在棉花上,有气无力。
俩人一起长大,严霄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的脾性,这会儿瞧她恼羞成怒了,只用右手一下一下地摸着她的脑袋,嘴凑到她的耳边,“傻丫头。”
锦瑟一颤,眼圈都红了,有多久了,有多久没听见他这种语气了,不是教训她,不是埋怨她,不是骂她,而是,带着无奈和宠溺,这种语气,是她肖想了好几年的啊。
情绪一时有些激动了,锦瑟伸出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将脸埋入他的怀中,闷声说道:“严霄,好难受。”
严霄用脸颊蹭了蹭她的发顶,“嗯,我知道。”然后没说什么,只用左手有节奏般得拍着她的背。
“严霄,我饿了。”锦瑟在他怀里蹭了一下。
“嗯。”只换来一个字。
“我说,我饿了!”锦瑟抬头,有些不满他的反应。
严霄低头瞧她一脸的不满,咬牙切齿的模样像只炸毛的猫咪,简直融化了他的心。
“嗯,我知道,所以,我准备去给你煮碗面。”
“那你还不快去!”
“可是,你紧紧搂着我的腰,叫我怎么走啊。”某男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
某女脸一红,双手快速地缩回,只觉得自己自己头顶都快冒烟了。
她低着头,咬牙,别扭得大声道:“我都松开了!还不快去!”
严霄爱极了她害羞又别扭的模样,这与她平日总是长牙舞爪的样子截然不同,心里一软,连步子都有些飘飘然了。
然后,某男几乎是飘着出了房间,额,是翻窗而出……
锦瑟恨恨得哼了声,这货又翻窗,好好的大门不走,偏要像个采花盗似的翻窗。
严霄哼着小曲,心情极好得“飘”到了厨房,无视厨娘们的所有眼光,看也不看一眼就将她们轰了出去。
实在太猖狂了!厨娘们暗自咬牙,可是,人家是三皇子啊,能怎么办。
煮面这么简单的事倒难不倒他,毕竟他以前学武时被师傅以实践的借口丢到了荒山野岭,早已被迫学会了这些。
但是,他煮面是有技巧的,哦?你问什么技巧?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