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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妆 作者:荔箫(晋江金牌榜推vip2014-11-16正文完结)-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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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不劳堂妹操心了。”云婵微笑着看着她,“端庆宫是个好地方。他们自会收拾出个舒适的屋子让堂妹住着,你就安心等上一等,等着看陛下如何‘发落’我,可好?”

    云姒没有任何挣扎余地地被宦官带走了。云婵注意到,宣室殿的宫人虽未敢阻拦,但却在疑惑间有些窃窃私语。

    想来这事就算是自己着意说了“不必宣扬”也会让霍洹知道,避也避不得,不如推着它早日出个结果。

    索性就在宣室殿里等着了。

    殿外风和日丽,随着午时临近,阳光愈加的耀眼了,坐在殿中看着都觉外面亮得一片白光,反倒衬得殿里有些森冷,甚至会觉得那冷意往骨头里沁。

    不知道是自外向内的冷意还是自内而外的心寒,也说不清这寒冷是因为对云姒的失望,还是对未知的结果生出的恐惧,云婵怔神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回了回神,满心就只在意一件事了:云姒的话,霍洹信了多少……

    她不肯用阴谋与云姒一较高下,是不想愧对于霍洹、不想让自己和云姒一样“下作”——下作到为了男人去算计自家人。

    可不用阴谋、直接禁足了云姒,她能做的就只剩了硬碰硬、去和霍洹直接解释……

    有多少胜算,她不知道。

    掂量来掂量去,时而后悔自己方才之举,时而又觉得那是唯一的法子。末了,云婵一咬牙,狠下心告诉自己:“就这么办……无愧于心便好,他若宁肯去信云姒的鬼话,就当自己先前瞎了眼了,那还能否留在宫里又有什么关系?”

    于是心里就没了担忧,平心静气地继续等着他下朝回来。不耐难免,以手支颐靠在桌上,另一手无规律地敲着桌面,长甲在木面上敲出“笃笃”轻响,心中直腹诽今日的早朝怎么格外地长。

    这番从容不迫在那声“陛下驾到”灌入殿中时一扫而空,当即心思又乱了,大是希望他再晚些回来。

    强定了心,云婵站起身迎到殿门口去见礼,眼见那抹玄色走近了,垂首福下|身去:“陛下大安。”

    “小婵?”他在她面前一驻足,遂一颔首,“来得正好。”

    而后,在他说出“朕有话跟你说”的同时,她恰好说了“臣女有事禀陛下”。

    二人均是一默,窘迫间有点微妙的好笑。少顷,云婵抬了抬眸:“陛下先说……”

    她想,他多半也是要说云姒的事。

    “昨晚你堂妹来宣室殿了。”他说着顿了一顿,云婵不住地偷眼打量他的神色,心中愈加忐忑,不愿多猜又忍不住去猜他下一句要说什么。

    “朕知道你兴许和她相处得还不错,但她心思不正,你还是不要多召她去端庆宫了。宣室殿,朕之后也不会让她再来。”

    “什么?!”云婵一惊,蓦地抬起头看他。

    霍洹只道她是不愿意,沉了一沉,解释道:“这事你必须听朕的。若不是怕你因此和家里生隔阂,朕都不会让她再留在宫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霍洹:我有事跟你说……

    云婵:我有事跟你说……

    霍洹内心:艾玛好怕说了你会生气哎……

    云婵内心:艾玛好怕说了你会生气哎……

    云婵:好吧你先说……

    霍洹:我觉得你辣个堂妹心术不正哎你当心着点……

    云婵:……哦!

    霍洹:你刚才想说啥?

    云婵:没事了【抬手】

    【霍洹茫然地伸出手去对击】

    云婵&迷茫地霍洹:耶!

 第51章 起落

    云婵仍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看得他有点不自在;轻咳了一声松了下肩膀,继续解释道:“这个……昨晚她来宣室殿;做了些事,朕就不细说了,此事听朕的就好。”霍洹睇一睇她;“你方才想说什么?”

    “我……”云婵一懵;而后哑哑道;“臣女想说……臣女方才把阿姒禁足了……”

    “阿姒?”这回换作霍洹一懵。昨晚压根没问云姒的名字。是以他压根不知云婵说的是谁。

    “就是臣女的堂妹……”云婵干笑道;“原因……和陛下方才所言差不多。臣女也正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陛下这么说……便听陛下的吧。”

    她说着垂下眼眸,眼底有些惊喜也有些未散尽的慌张。说到底;还是大松一口气——不管云姒说了什么,他没信云姒的话就好。方才的决断也很合适,既扰不到她、又扰不到他,还不会让她和家中生什么隔阂。

    “哦。”霍洹淡看着她一点头,又看看搁在案头已放凉的茶,“来了又一会儿了?”

    “是……”云婵颔首承认,嗫嚅着又说,“来时阿姒还在,所以……直接着人把她带走了。”

    并没有过问云姒被送回尚食局时有什么反应,云婵只觉得这种事当真让人烦不胜烦。她宁可多几个外人来做这样的算计,她也就不必留什么情面,争个你死我活就是了。

    偏生是自家人,纵使不能退让也要留着分寸。亏得霍洹看得清楚,若不然,只怕波折还要多些、孰胜孰负也当真不可知。

    “长公主重情分,所以格外累些。”在她叹了许多声气后,白萱奉了静心的茶来,笑着劝道,“不过也只好这样,毕竟那边还有老夫人呢。长公主别时时想着就是,这事到此也就算止了,多想不过是给自己徒增烦扰,没用的。”

    “我知道。”云婵应了一句,继而又一声叹息,“就是觉得真是防不胜防,从前的袭氏也还罢了,如今这是我本家堂妹……原该是我受婶婶之托照顾她,现在她却反手来算计我。这长公主做得没意思,宫里人多事杂,出宫又出不得。”

    “若不然……长公主去求一求陛下,给长公主也另赐府邸得了——从前是怕长公主出了宫会被冯家人为难,可现在皇太后都不找长公主麻烦了,冯家也未必敢做什么。”白萱犹犹豫豫地出着主意,想替云婵解了这困境。顿了一顿,又补了一句,“再说,明宁长公主比长公主还小些呢,也赐府出宫了……”

    正说着,寝殿殿门处的珠帘一挑,二人循声望过去,恰见霍檀滞在门口。

    “说曹操曹操到。”云婵一笑,招呼霍檀来坐。见霍檀面色不好,生怕她是方才听了一句半句的生了误会,连忙道,“你别多心,方才白萱提你,是因说起我该赐府出宫的事罢了。”

    “我知道。”霍檀点点头,却仍是萎靡不振的样子。看看白萱,咬了咬唇说,“你先出去。”

    白萱施礼告了退,霍檀这才落了座,看着云婵,几度欲言又止,斟酌了好久才道:“我……我方才听御前的人说,云姒姑娘昨天三更半夜去了宣室殿……”

    “是。”云婵颔首承认,却不明白她为何提及此事。

    “我……”霍檀面上有些奇怪的不自然,默了默,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她也喜欢皇兄么?”

    “也许有些,也许只是因为嫉妒我。”云婵言简意赅地答了,不太理解地问了一句,“你问这个干什么?”

    “因为……是我开口帮忙,她才得以进宫的。”霍檀低头绞着裙带,淡粉色的带子在纤指上绕了一圈又一圈,“姐姐怪不怪我多事……”

    “怎会?”云婵忙笑着安慰她,“那日是我婶婶出言相求,你不揽下这事,我多半也是要帮这忙的。再者……阿姒之举,莫说你料不到,我也觉得意外,就连婶婶都不可能提前知道这些。错只在她自己,你自责什么?”

    “那……那就好……”霍檀舒了口气,可算浮了些笑意起来,很快就双颊泛了红,轻轻言道,“我好怕姐姐会怪我,然后……指挥使大人也会怪我。”

    她这份心……

    云婵发现,但凡涉及了兄长与霍檀的事,她就只剩了叹气的份,所谓“有缘无分”大概就是这样令人唏嘘。依霍檀的身份,对哪个男人倾心至此大概都会是一桩美好姻缘,可偏是云意……帮着霍洹除世家之患、与冯家和皇太后水火不容的人,怎么能娶霍檀为妻……

    “姐姐,阿檀真的……很喜欢指挥使大人。”霍檀明眸凝望着她,说得十分认真,“若说阿檀倾慕于指挥使大人是一桩险事,那锦宁姐姐和皇兄……不也是?”

    云婵一滞,自知她拿出他们的关系作比,自己就没什么资格劝她,只好听她继续说。

    “锦宁姐姐能冒这个险,我也可以……”她一字一顿道,“姐姐还牵涉整个云家呢,我背后并没有那么多人,不过是母后高不高兴而已,或是一旦皇兄败了、指挥使大人难逃一劫,我要孤独终老而已……并没有那么可怕。”

    “这还不够可怕?”云婵蹙眉看向她,直不理解她是拿什么衡量的可怕与否。

    “并不比嫁一个我根本不喜欢的人可怕……”霍檀道,眸中添了几分坚定,“所以……所以我想搏一把,不怕搭上自己的命。”

    云婵一阵静默,她又说:“更不怕搭上别的什么……”

    看来这个秋天,是注定要“多事”了。

    一边是霍檀下定了决心要为云意搏上一把,另一边,是朝中又一次的“大动干戈”。

    大将军在入秋时大病了一场,于是皇帝借着让他安心养病的理由收了他的虎符。虽则加封了侯位,其子冯子沅也仍有将军位,但到底是明升实降,虎符的易主更让朝中一片哗然。

    这样的时候,禁军都尉府也总是难有清闲的。

    “兄长太劳累了。”云婵看着兄长直叹气。她请他十次,他都不一定能得空来一次。如今好不容易来了,却是连眼睛都难以睁开,面色也不自然地泛着白,不知道是多少日没有好好休息了。

    “没事。”云意不在意的一笑,遂叹息摇头,“这些事总要有人盯着——陛下这回是动了冯家领头的人,朝中的议论姑且不说,若冯家困兽之斗……事情就大了。”

    困兽之斗……比如谋反。

    就算霍洹手中的权已收得足够多,这样的事也并不是完全不会发生。冯家已是强弩之末,冯家的将来,只怕连三岁小孩都能摸得清楚。横竖都是一死,若想此时拼上身家性命搏上一把,实在正常。

    “可兄长总不能事事亲力亲为。”云婵苦心劝着,“不管为国、为家、还是为自己,兄长你总不能先把自己累死了……划不来。”

    她的口吻规劝中带着点揶揄的意思,云意听着,笑应了声“知道”,又说:“我当真没想把自己累死……能交给手下的也会交代下去,只是前几日出了些怪事,来得突然,自己不盯着总归不放心。”

    “什么事?”云婵脱口而出,转而立刻道,“兄长若方便说就说,不方便……就不说了。”

    “倒没什么不能说。”云意笑得无奈,“白白熬了四天,没查出什么线索,连起先的风声也淡了下去。全然不知是谁挑的头,弄得跟小孩子开玩笑似的,一时兴起闹起来,之后觉得无趣就没信了。”

    “……”云婵怔了怔,不觉更加好奇,按说云意在禁军都尉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经的事多了,应该谨慎,却不该有点风吹草动就大动干戈。

    甚至身为指挥使还亲自熬了四天,起初那“风声”得是多了不得的事?

    “究竟什么事?”云婵追问出来,云意又一笑,答了两个字:“巫蛊。”

    云婵陡然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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