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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的手仿若有意识一般,熟门熟路的挑开了福清亵裤的腰带,直接伸向目的地。福清立刻慌的夹紧了双腿,可谁知还是晚了一步。康熙的手指已经探到了那湿热的缝隙处,她这一动作,反倒像是不让康熙离开似的。
果然,康熙马上邪笑着俯下身,暧昧的咬着福清的下唇道,“清儿是不是舍不得我走啊?夹的我这么紧……”他的中指爱怜的在那湿润的小珠子上上下抚弄,拇指也不甘寂寞的拨弄着那些可爱的小绒毛。
“不是,我才没有!”福清感到自己的下 体不自觉的涌出一股暖流。刚才勾引康熙的勇气,一下子跑了个精光。她羞的赶紧捂上脸,张开了腿,磕磕巴巴的说道,“你、你快把手拿出来啦!”
不得不说福清还是太嫩了。这世上有哪个正常的男人,在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摆出了这样的姿势的时候,还会把手拿出来的?!
“拿出来做什么?”康熙的声音已经暗哑的不成样子。“我们……还是来做点让你舒服的事情吧……”他一边说,一边毫不犹豫的将福清的底裤给褪了下来。
康熙缓慢而坚定的将福清的两腿弯折起来,压向两边。然后便迫不及待的俯下了头去,似是要品尝那甜美柔嫩的果实。
“别,不要啊……”福清谎的拼命想要往后退,奈何自己的纤腰却被康熙的一双大掌死死扣住。两条腿更是被迫弯折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谁知,想象中的刺激并没有到来。康熙并没有像早晨那样,对她做出那羞人的事情。反倒是随手自床头取下了一支药瓶。
福清努力的撑起上身,想看看康熙到底在做什么。但立刻就被康熙威胁似的轻拍了一下,“别动,我正给你上药呢。”他严肃的说道。
随着康熙低沉的声音,一股舒适的凉意也在福清的下 体处蔓延开来,代替了原先那种火辣辣的疼痛。
康熙认真的将那些用于消肿的清凉药膏涂抹在眼前粉嫩的软肉上,感受着福清随着自己的动作而不自觉的颤抖,不禁轻笑出声。“清儿,怎么样?是不是舒服多了?”
“嗯。”福清不好意思的点点头道。抿抿唇,羞赧的撇过头问道,“你……你刚才说的让我舒服的事情,就是帮我上药吗?”
“清儿以为呢?”康熙直起上身,粗重的鼻息喷洒在了福清的耳侧。紧接着,健壮的身躯就覆了上去。
巨大的床幔被放了下来,遮住了龙床上那片令人脸红心跳的迤逦风景……
留下年羹尧
康熙本来是给福清下了禁足令,要她在朝会的前一天再去找费扬古的,但福清又哪里是安分守己的人?这天下午,趁着康熙去骑射场考校阿哥们的功夫,她就偷偷的溜了出来。
李德全哭丧着脸跟着福清出了宫门,犹自不死心的劝道,“好主子,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爷在骑射场最多也呆不过一个时辰,万一他老人家回暖阁后发现您不在了,倒霉的还是奴才们啊!”
福清不禁皱皱眉。这李德全是梁九功一手带出来的人,本来是跟在康熙身边伺候的。但康熙见她身边一直也没个稳妥人,所以就把三德子拨给了她。
这个孩子机灵懂事,也会看人的眼色。跟在梁九功这个首席大太监身边这么久,宫里上上下下的关系也摸得门儿清。有这样一只识途的小马跟在身边,其实是很方便的。但这人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唠叨了……
“停!”就在三德子还低声嘟囔个不停的时候,福清猛地顿住了身体,扭过头来一字一顿的说道,“小三儿啊,你要是敢再说一个字,我保证,这就是我最后一次带你出门了。”
三德子立刻可怜巴巴的闭紧了嘴。福清这才满意的一笑,招呼道,“好了,上车,我们快去快回。”
“谢主子恩典,但这不合规矩啊。”三德子忙不迭的往后退了一步,跪在马车边上道。“奴才还是跟在下面走吧。”
“起来,起来。”福清皱眉看着作“脚蹬”状的三德子。“你主子我腿脚好的很,不用踩着你上车,以后这个形式就给我免了吧。还有,你可想好了啊,如果你跟在后面走到费扬古那儿,咱们搞不好天黑都回不来了。”
三德子这才踟躇着跟上了马车。福清看着他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为免他不自在,干脆闭目向后靠着假寐,就这么一路无话到了费扬古的府邸。
到了门口,三德子客客气气的和门房通报。孰料那守门的脾性也大的很,见福清的马车甚是普通,不客气的直接挥手赶人道,“我家老爷说了,今儿个谁也不见。快走快走!“
福清本来不想张扬的,但奈何门口那两个不开眼的主儿就是油盐不进。不得已,才只好亮出了身份。
这一来,差点没把那俩守门的给吓的尿了裤子。一个赶紧陪笑着将福清让进了外院坐着,丫头们又是奉茶又是端点心。另一个自是一溜烟的赶紧跑进去通报自家主子了。
其实,费扬古这会儿也没闲着。今儿这事儿也算赶巧了,年羹尧正好也来拜访费扬古,就和福清前后脚到的。
费扬古这边刚和年羹尧坐下,刚聊了一会儿,就听到下人禀报说福清宫主亲自来访。两人当然匆忙迎了出去。
福清见到年羹尧时却是一怔,随即面色便又恢复如常,笑咪咪的打招呼道,“二位大人许久不见了,近来可好啊?”
费扬古和年羹尧现在哪里还好和福清寒暄?如今的福清早已不仅仅是大清第一书院的掌院学士,更是当今皇上钦封的从一品宫主。等闲的亲王贝勒见了她都要矮上一头了,更何况他们?
“微臣给宫主请安,宫主千岁千岁千千……”两人赶紧跪下给福清请安。可话还没说完,就被福清一手一个的给搀了起来。
“起来,起来。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以后只要不在正式场合,你们就不要给我行这个大礼了。”福清一脸真诚的说道,“还有那个宫主千岁的称呼我也听不大习惯。你们两个以后还是管我叫福院士吧,嘿嘿。”
费扬古和年羹尧在蒙古高原上其实都和福清相处过一阵子,对福清的脾性也算了解几分。她遇到正经事的时候是严苛了一些,但平日里对底下人却真是毫无架子。
她和你走在一起的时候,你感到的绝不会是那种令人压抑不安的屈尊俯就。而是一种真正的,从内而外的平易近人。这其实也是士兵们服气福清的一个重要原因。
两人顺着福清的搀扶站起身来,对视一眼后都向福清躬身笑道,“那臣等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待进得厅内,宾主分别落座后,福清用眼似笑非笑的在费扬古和年羹尧身上来回转了一转。“原来年大人竟然也在这里,那门房怎么还说今儿个他家大人不见客呢?还是说费大人您是专程空出时间,要跟年大人商讨什么大事?”她语带双关的问道。
“院士您可折煞我了,微臣哪里敢当得您称一声大人?”年羹尧知道费扬古必是不好开口,只得自己硬着头皮道,“臣等也不是在商量什么大事。其实臣今儿个……臣今儿个是来跟费大人撞木钟的。”
“哦?”福清瞥了费扬古一眼道,“是这样啊。那不知亮工有什么事需要费大人帮忙呢?”
年羹尧的品级毕竟低微,福清开始称他一声年大人也纯粹是客气话。既然年羹尧自己都开口说他‘不敢当’了,福清也就从善如流的改了口。
但二人却都没有想到,福清竟然会直接叫年羹尧的字,故俱是一愣。因为通常情况下,只有关系极近的人之间才会相互称字的。
“奥,其实也算不上帮忙了。”费扬古毕竟比年羹尧多在官场摸爬滚打了几年,所以很快就回过了神来。“因为年亮工成了如今这个情况,跟臣也是有很大关系的。”
福清却是越听越糊涂了。“什么叫如今这个情况?亮工现在怎么了?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唉,院士您有所不知啊。”费扬古叹了口气,向福清解释道,“年亮工本来是康熙二十九年的文进士,而非武将出身。我是在偶然情况下,知道他对行军打仗、布局摆阵颇有见地。
又恰逢葛尓丹大举进犯喀尔喀各部,所以臣就将他暂时借调了出来,跟在军中效力,谁知这一去就是三年。现在上一届的进士们早已分配完毕了,那年亮工就……”
“就不知道该去哪儿了,是吗?”福清这才有些明白了过来。“不过当初你既然说好了是借调。那现在仗打完了,就让吏部按进士例分配好了。
更何况亮工在这一仗中有功无过,官职自然比他的同科们只高不低啊。这又什么好为难的呢?难道是吏部有什么托辞?”
她转过头安慰的看着年羹尧说道,“你不用担心,吏部尚书跟我关系匪浅,我回头去帮你打个招呼就是了。”
“不、不、不,吏部的人绝对没有多作刁难。”费扬古慌忙补充道,“几天前吏部就出了票拟,让年亮工出任翰林院编修一职,可是……可是他不愿意去。”
翰林院编修还不愿意去?福清不禁有些惊讶。难道他还想要一举入阁拜相不成?
她垂眸思索片刻后,面无表情的对年羹尧说道,“亮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接受吏部的票拟。但是说实话,我觉得吏部对你的这个安排,也算是破格提拔了。”
见年羹尧张口欲言,福清立刻挥手制止他,自顾自的说道,“你可知道,通常在殿试之后,只有状元才会被授予翰林院修撰的位子,而榜眼和探花则会被授予编修之职。
可像你们这种三甲之外的进士,只有在翰林院考试合格后,才能成为翰林院的庶吉士。三年后再次考试,成绩优异者方可被授予翰林院编修、检讨等官。其余的就分发各部任主事,或以知县优先委用。
而如今,你已经算是连升三级了。还有什么可不满意的?”话到最后,福清的眼中隐隐有丝凌厉闪过。
年羹尧总算是找到了话缝,站起身来小心地向福清赔笑道,“福院士您误会微臣的意思了。微臣绝对不是嫌翰林院编修的品轶低,才不愿意去的。而是臣不愿进翰林院,想要入伍参军。”
“你要弃文从武?”福清倒没想到年羹尧是这个意思。“为什么?你既然能中进士,想必文采是很看的过的,将来可是大有可为呀。沙场上虽说建功立业容易些,但却是在拿命换功勋,并不合算啊。”
年羹尧‘啪’的一甩马蹄袖,单膝跪地道,“自望驼峰一战,微臣亲眼见到您在谈笑风生间,就将那葛尓丹部葬身于火海之后。微臣就暗下决心,此生必在战场上为大清撒尽最后一滴血!大丈夫但求马革裹尸、保家卫国,个人生死又何足挂齿?”
年羹尧的这番话虽然不乏有拍马屁的嫌疑,但是福清却听着很受用。费扬古见福清已缓和下了脸色,也凑过去敲边鼓道,“年亮工他其志可嘉,我看福院士您不妨就成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