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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后来,等他听到福清那样卑微的说‘而我,大概连那个妾室的名分都不会有,最多也就算是一个通房丫头罢了’,心里却立刻涌上一股想要杀人的冲动!可是……他要杀谁呢?将清儿置于这样尴尬境地的人,不正是他自己吗?!
那是他的清儿啊,那个骄傲到近乎不可一世,总是神采飞扬的清儿。原来也会这般委曲求全的说,我可以不要名分,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好……
思及此,康熙望着福清的眼越发深邃。清儿,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般委屈自己来成全我,我就越想把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你面前。相信我,虽然我不能给你皇后之尊荣。但是,我一定会让你成为这紫禁城中最尊贵的女人!
“清儿……”康熙抬起福清的小脸,轻轻的在她细嫩的面颊上一下一下的轻啄。每一个吻,都饱含了他满满的愧疚与爱怜。“乖,不要噘着小嘴了,都不漂亮了。”
“阿玛,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福清却没有和他亲热的兴致,一偏头便躲过了康熙的吻。
“什么事?你说吧,只要阿玛能办到的一定答应你。”康熙正苦于不知该怎样弥补福清才好,一听这话,顿时精神一振。
“小风子已经走了,我想请你答应我,不要让人去为难他。”福清坚定的看着康熙说道,“这件事,我想你一定做的到吧!”
“又是凌风?!”康熙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快,脸也跟着沉了下来。“朕有说过,要找人为难于他了吗?!”
“你嘴上是没说,不过心里就不一定没想了。”福清将头轻轻的靠向了康熙的肩膀,握住他的手,放缓了声音道,“我知道你不喜欢他,可他现在人都走了。你就大人有大量,不要再和他计较了,好不好?不然,我对他的亏欠,就真是永生永世也还不清了……”语出惆怅,说着,她的眼眶之内竟隐隐的浮现出了一丝水色。
“唉,好了,好了。我答应你就是了!”康熙一见福清这幅梨花带雨的娇柔样,心里就是有多大的脾气也发不出来了。“朕真是怕了你了!你不要哭了,朕保证不会找人为难他,成了不?”
“呵呵,好!这可是你说的啊!”福清这才破涕为笑,“你可是一言九鼎,不可以变卦的!”
“是、是、是,不变卦。”康熙无奈地刮了下福清的小鼻子,“你呀,就是我的克星!”
得到康熙的保证,福清这才放下心来。本想着康熙已憋了半宿,一定很难受,想好好与他温存一番的。但她一夜未眠,再加上这一路情绪波动极大。因而,只一眨眼的功夫,她就窝在康熙的怀里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才终于停止了颠簸。外面传来了车夫的一声吆喝,“老爷,小姐,江苏城到了!”
康熙掀开车帘,看看外面车水马龙的人群,俯下身用手温柔的捏了捏那微张的樱桃小口。“小懒猪,起来了,到江苏了。”
福清这才从美梦中悠悠转醒。坐起身,睁开迷蒙的双眼,满足的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然后,偏过头,不忘给为自己当了一路抱枕的男人灌些迷魂汤。“嘻嘻,阿玛辛苦你啦!么!”说罢,飞快的在康熙唇上偷了一记香吻,就利落的跳下了车子。
车夫本来正打算给福清搬脚蹬的,没想到她竟然就这样给跳了下来!他惊的一怔,连忙问道,“小姐您没事吧?没有摔着吧?!”
然而,福清却顾不上回答车夫的关切之语。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在那晚霞的笼罩下,呈现出一片繁华盛世景象的江苏城。
她心里很清楚,就在这片某些人刻意经营起来的平和假象下,早已暗潮汹涌、危机四伏了。
啊……福清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一场不见硝烟的战争,马上,就要在江苏城内打响了……
朕替你委屈
福清带着康熙从楚风楼的后门直接进入了她所住的东跨院。只向门房交代了一声,先不要告诉楼里的人她回来了,便径自回了房。
“来,阿玛。这里就是我的房间了。当然啦,以后也就是你的房间了!千万不要客气哦。”福清推开屋门,将康熙领进屋内,大大咧咧的说道。语气十分之自然,丝毫没有意识到,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说出这种话有多么的不合适。
但康熙却早已对福清时不时冒出来的惊人之语见怪不怪了,就算是说了她,恐怕她也只会扯一堆‘廉耻无用’的谬论。因此也懒的再去教训她,果然不大客气的开始观察这间宽敞的屋子,可越看眼中的疑惑之色就越深。
“这里……就是你的房间?”他环顾四周,再次确定这屋里的确是只摆了几张茶案、太师椅,以及各式各样的茶具。当然也少不了古玩、字画之类的装饰品。可这怎么看都是一个花厅的感觉,实在是不像一间女儿家的卧房。准确的说,它就根本不是一间卧房,因为这卧房至少也得有一张床吧?!
“你的房间怎么会连一张床榻都没有?”康熙背着手,奇怪的问道。
“扑哧……”福清听到康熙的问话,不禁捂嘴偷笑,“阿玛,你是不是到了谁的房间,都像现在这样,要先找找有没有床?”
康熙面上一滞。这才意识到自己刚一进来就说这些,似乎显得有些急色了。但福清若以为这么几句调侃,就能让花中老手康熙哑口无言可就大错特错了。
他不怀好意的笑笑,悄无声息的凑近了福清,将她一把拥入自己的怀里!故意臊她似的调笑道,“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我好像一见到清儿你,就不知不觉的想到了床,你说这可怎么是好?”
“你、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福清的脸立时一红,一跺脚推开康熙娇嗔道,“怎么成天光想着这些事情?!纵欲过度可是会伤身子的!不理你了,我要去换身衣裳,身上都出汗了呢。”说罢,便走到挂有唐寅的《枯槎鸲鹆图》的一面墙前,用力一推。随着‘嘎吱’一声的轻响,那堵墙竟应声而开!
康熙郁闷的撇撇嘴,心说你有让我真正纵 欲过一次吗?总这么纵不了怕是才伤身体呢!
康熙跟着福清走入内室,原来墙内别有洞天。没想到,福清真正的闺阁竟然藏于密室里。
进得屋内,最显眼的莫过于那张由层层轻薄纱幔环绕的,型号大的惊人的床榻。微风透过窗户的缝隙徐徐吹过,随着纱帘的舞动,一股福清身上特有的少女馨香扑面而来。
康熙有些不受控制的走到床边,颤抖着手撩起床幔,缓缓的凑近了自己的鼻端。那种诱人的令他浑身发热的气息,立刻将他密不透风的笼罩了起来。他闭上眼,想象着他与清儿若是能在这么一张充斥着靡丽之感的床上颠龙倒凤,共享鱼水之欢,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当福清换好衣服走出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康熙一脸陶醉的捧着床幔,微眯着双眼坐在她的床边的画面。尤其是他嘴边那抹让人难以忽视的淫邪笑容,让人想不知道他脑子里正谋划着什么都难。
福清叹口气,快步走了过去,将可怜的纱帘从康熙的魔爪中解救出来,打断了他满心的旖旎心思,万般无奈的嘀咕道,“我说咱们都赶了一天的路了,你都不累、不饿的吗?怎么精神还这么好,满脑子都在想这种事?”
康熙的美梦被打扰了,十分不悦的睁开眼。然而一见到福清刚换上的衣裳,他眼中的眸色马上又暗了下来。
只见福清身着一件玫红色的包身丝绸睡衣,袖口以及衣服的下摆都用银线绣有暗纹,给人一种若有似无的妖娆质感。贴身的面料,将她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完全展现出来。整件衣服只在腰间松松的打了一个蝴蝶结,随着福清的走动,两条笔直光滑的美腿在烛光的照射下泛出了柔白如羊脂玉般的光辉。
“清儿这是在勾引我吗?嗯……”康熙伸手抚上福清秀丽的颈,顺势将那张看起来就很可口的小脸拉近。一边在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慢慢舔舐,一边声音暗哑的呢喃道,“穿成这个样子,是不是明天都不想下床了?”
“我、我才没有呢!”福清徒劳的闪躲着康熙密密的印在自己脖子上、肩膀上的细碎的吻,浑身发软的求饶道,“阿玛,别,我们先去吃饭好不好?我……嗯唔……我饿了……”
“你饿了?”康熙一听这话,只得停止了在福清身上的‘种草莓’大业,目光灼灼的问道。
“恩、恩!”福清连忙用力的点点头,又趁机拢好了自己半解的罗衫。
“可是……它也饿了,怎么办?”康熙眼珠一转,不怀好意的笑笑。大掌抓住着福清的小手,引领着它缓缓下滑,覆上了自己那已高高挺立起来的部位,
“咦?!”福清惊讶的睁大了眼,伸出空着的那只手指指康熙那‘饿着的地方’, 磕磕巴巴的问道,“阿玛,你这个,它不会是……不会是站了一天了吧?好神奇哦!它,它都、都没有憋坏了吗?”
“你还敢说?!”康熙狠狠地将福清拽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用自己火热的壮硕反复摩挲着女孩儿娇嫩的下身,毫不意外的看见福清惊慌紧张的眼神。这才解气的停下动作,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个凌风会在马车上,所以才那么痛快的答应了?!嗯?!还站了一天?!你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你!看着那么个碍眼的家伙,朕再好的兴致也都没有了!”
“我冤枉啊我!”福清浑身紧绷的坐在那昂扬的巨物上,哭丧着脸说道,“我怎么会想到他好好的非要和咱们挤一辆车啊?!而且你忘了吗?刚看见小风子在马车里的时候,我不是还要你带我换辆车坐的吗?是他说后面那辆车没地儿了,我才只好答应和他一起的啊……”
福清现在心里真是一千个一万个后悔,怎么就穿了平时的睡衣出来了呢?她是不是也太不拿康熙当外人了?这下好了,底下连条亵裤都没有,只有一条师傅亲自制造的什么‘性感内裤’。万一一会儿阿玛兽性大发,恐怕就要直接长驱直入了!想到这儿,她赶忙悄悄挪动了一下娇臀的位置,却不知这样的动作对康熙而言更是雪上加霜。
康熙难耐的拍了一下福清的小屁股,隐忍的说道,“不要动了!”
他皱眉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福清说的那样,遂也不再难为她,将她放了起来。然后自己也跟着站了起来,接着便抬起双臂,伸直了胳膊。
福清站起身,被康熙的动作搞的丈二摸不着头脑,“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宽衣啊。”康熙理所当然的说道。
“宽衣?”福清警惕的看了康熙一眼,退后了一步,“宽衣做什么?我不要。我们还没有吃晚饭呢。”
“是你说的啊,”康熙用她的话揶揄道,“总是憋着会憋坏的,所以,朕决定先喂饱它再去吃饭。你还愣着做什么?快给朕宽衣。”
“啊?这个……”福清看着那么个大家伙心里不禁犯怵。这么大的东西,怎么可能进到那么小的地方呢?一定会很痛的!
但想到自己昨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