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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绯蓝道:“夫人,这是珍宝房的管事李伯,李伯以前管过外面玉石行。”幸好找到宋管家,才知道府上有这一号人物。
李伯上前道:“属于见过夫人,请夫人吩咐。”然后淡淡的打量一眼坐书桌后面的女子,这就是常常让宋夜,气得跳脚的女子。好小。
抬起头,夜映月不理会宋伯打量的目光,淡淡的道:“李伯,麻烦看一下这些玉佩当中,有没有一块是汉古美玉的,你把它拿出来就行,其它没事。”
绯绿、绯蓝连忙把玉佩端到宋伯面前:“李伯,玉佩都在这里,请!”
了伯一时清楚这位夫人要做什么,目光在两个托盘上扫了一眼,道:“夫人的玉佩,虽然不是极品,但也……”
“说结果,本夫人不想高论。”夜映月冷冷的打断他。
“没有。”李伯也冷冷的道。
“绯蓝,送李伯出去。”更绝,直接送客。
这老头子倒有些脾气,夜映月从书桌中站起来道:“走,到忆霖姐姐的房间看看。”她记得当日回府后,是把玉佩交给忆霖收起的。
忆霖的房间一楼小厅左边的厢房内,推开门后,里面的摆设还保持着原样,里面熟悉的布置,让夜映月的心中不由的酸酸,只是已经没有泪眼可流。
走到床边轻轻的坐下,夜映月有一种踏实的感觉,房间因为长时间没有通风,空气有些闷热,甚至有点陈旧的味道,不由的站起来走到窗边,轻轻的把窗推开。
回头对绯蓝、绯绿道:“以后,你们每天把忆霖姐姐、寻兰姐姐的房间中,开窗通一下风。”
二人连忙道:“是,夫人。”
走到忆霖收贵重的物品的小柜子前,夜映月拔下头上的银簪,打开上面的锁,从里面拿出几个小盒子,跟给寻兰的是一模一样。
逐一打开后那些小盒子,终于在看其中一个盒子中有一块系着穗子的玉佩,有点眼熟估计便是这块了。
把拿了出来后,交给绯蓝道:“你把玉佩拿出李伯看,问问这块是不是,是的话差人马上送到元帅府,交给漫天公子。”什么传媳不传子,不就一块破玉嘛。
绯蓝应着接过玉佩,便走了出了捧月楼。
把小盒子里面的东西又逐一的看过,里面全是她日常惯用的东西,这些小事只有忆霖会记着,咬咬唇把东西一一好,然后再盒子放回柜子中。
摆入第一个盒子时,却摆不平,似是被什么东西顶着,夜映月不由的皱一下眉头,伸手入去把东西拿出来。
第77章
玉手往里面一伸,指尖碰到柜壁,夜映月的眉头轻轻皱一下,手指往下移动,终于碰到一样圆筒形的东西,笔杆大小,夜映月把那西取出来,淡淡看一眼似是一个哨子,没有细看塞入袖子中。
退开两步站起来看看柜子外面,又看了一下她的手,里面的长度跟柜子的厚度不对,空间好像小了。
再蹲到柜子前,夜映月把耳朵贴在柜子上,轻轻的敲了敲里面的柜壁,听着里面传来声音,马上抬起头对绯蓝道:“你去拿盏灯过来。”
绯绿出去后,夜映月迅速的摸到里面机关,轻轻的一按,啪,隔层被打开,夜映月伸手往里面,摸到一个椭圆形中小盒子。
暗忖,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忆霖要收藏得这么隐憋,连她也不能知道。
素来夜映月与外间也有书信往来,只是为了安全考虑,她从不用纸张笔墨传递,而是把文字换成密码,通过指定的针法,绣在她平时所穿用的衣物上面。
除了她和她的人,其人是根本看不懂的,所以无须把东西隐藏起来。
本想打开盒子看一看,外面已经传来绯绿的脚步声,连忙塞入衣袖中,若无其事的把隔层复原。
摸了一下袖中的东西,若不是从小就被训练测量这种东西,根本发现不了里面有隔层,忆霖究竟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绯绿从外面拿着一支蜡烛进来,夜映月故意道:“绯绿你看看,柜子内是否还有什么东西。”趁着绯绿低头的瞬间,拿出哨子轻轻的吹一下,没声的。
绯绿蹲在地上,借着烛火看了看柜子里面道:“夫人,里面什么也没有。”抬起头见夜映月正摆弄哨子,故意道:“夫人,你说说忆霖姐姐,要个哨子做什么?”
瞧一眼,夜映月耸耸肩道:“不知道,可能是本夫人以前玩过的东西,忆霖把它放在柜子里,早就玩腻,给你玩吧。”知道绯绿想要,大方的给她便是。
从她突然的消失十来天后,慕容唯情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放任她,绯蓝、绯绿名为照顾,实则是贴身监视,把她盯在眼皮子底下。
绯绿连忙摇摇头:“绯绿不敢,这是忆霖姐姐的东西,夫人应该好好保管。”只要把此事报给主子即可。
走出了忆霖的房间,绯蓝刚好从外面回来,赶紧前对夜映月道:“回夫人,李伯说了那块玉佩确实是汉古美玉,奴婢已经差人马上送到元帅府上。”
夜映月微微的点一下头,边思考边走上二楼,拿起原来的书继续看,却怎么也看不进去,心中记挂那两样东西,不由的从袖中拿出那只哨子,左看右看。
哨子是灰黑色,有点像土又有点像铁,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只是上面的图案好古怪,蔓生植物中间,竟然一匹白色的狼,想必这是传说中的雪狼。
雪狼是金鼎皇朝的族徽,只有皇族才能拥有,忆霖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哨子吹起来无声无息,不像是用来传播信息,而像是用来召唤某种东西。
复来复去看着哨子,里面究竟藏着什么秘密,让忆霖要把它藏得这么隐密。
本想吹响试试,夜映月又怕召唤来的东西,会引起慕容唯情的注意,干脆丢在桌面上不管不理。
执着书卷,目光却看向远处,想起慕容唯情曾经说过的话:“小月牙,忆霖,她不值得,你这样为她……牺牲。”不值得,真的会不值得吗?
迟迟不敢打开那只盒子,或许一打开她就能知道真相,可是……如果是真的,那么连奶娘对她的好……也是假的。
这个世界上,她还可以相信谁?
绯蓝、绯绿守在旁边,静静看着夜映月,书房内淡淡的苍凉,让他们感到不安。
当着跟前两人的面,夜映月把袖中的小盒子拿出来,用指腹轻轻抚着盒面的图案,是一匹昂天长啸的狼,四周同样围绕着一种蔓生植物。
正要打开,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急速的脚步声,夜映月连忙把东西收入袖中。
砰一声,捧月楼的大门被猛力撞开,雪长生带着十八精骑从外面冲进来,夜映月从窗口看到这一切,黛眉一挑匕首滑到掌中。
金环蛇、银环蛇受惊似的,微微的在腕上动一下。夜映月轻抚一下,两只小东西立即安静,缠在手腕上深眠。
绯蓝、绯绿面上一惊,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好看向夜映月,立即愣在当场,此时的的夫人,绝对不是他们平时所看到的夫人。
此时的夜映月,凤眸微眯,红唇微嘟起……性而感饱满,鬼斧神工雕琢而出完美的下巴,唇边冷笑,眸子中邪魅,眉宇间偏生流露出着男人的睿智、英气,雍容高贵的气质,睨视天下,万事万物皆不入其目。
这真是他们的夫人,绯蓝、绯绿两微微颤抖,不敢正视举手投足间,有着不亚于他们主子气场的女子,那气势让他们手足无措。
书房的门很快砰一下,被撞开,雪长生一身战袍出现在夜映月面前,黄金锏紧握手中,目光紧锁定窗前的身影,面上不由一愣不,眼前的小女子一身的容华尊贵,从容淡定,天高云淡,他似乎看到慕容唯情的影子。
但是,手中的金锏一出,直击要害,夜映月连动都没动一下,淡淡的道:“爹,您忍心让女儿受伤吗?”她口中的女儿,当然是指真正的雪冰凝,她受到什么样的伤害,她的人便会加注到雪冰凝身上。
绯蓝、绯绿连忙上去行礼,实则是要护着夜映月,雪长生大手一挥阻止二人的动作:“马上把你们的丞相大人请过来,就说本帅在丞相府内发现了敌国的奸细,请他过来一起捉拿审问。”
奸细,其实间谍比较职业点。
可惜,她都不是。
呵呵……夜映月微微的勾起唇角的笑了笑,雪长生把十八精骑都带来,说明他是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她不是雪冰凝,缓缓的回过头对绯蓝、绯绿道:“去吧,把丞相大人请来,爹可是有急事找他。”
雪长生带着十八精骑闯入丞相府,竟无人阻拦。
哼!慕容唯情不要让她猜到,这一切都是他允许的,否则她留给他的水月只会是一片废墟。
两个丫头对视一眼,迟迟不肯离开,目光死死盯着雪生长,怕他会伤害到夫人,到时他们有一百条命也不够赔。
见两人不动,夜映月对着步步逼近的男人浅笑,不以为意的道:“爹的声势这么大,想来不用请,丞相大人会过来的,请坐下用杯茶。”终于可以做回自己,真好!
雪长生一步步的靠近夜映月,眉心紧锁着,以慕容唯情的才智,没理由发现不了她是假,除非……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从心中生出。
脚步变得更加低沉,更快,怒道:“不要叫本元帅爹,本元帅没这么了不起的女儿,能骗得过丞相大人的眼睛。”
雪长生的话,让绯蓝、绯绿大吃一惊,但是夜映月的话才更让他们震惊。沉重的脚步一步步靠近,夜映月坐于小几前,眼观于棋盘中的棋局上,根本不把雪长生的威胁放在心上。
待到雪长生走近到只一步的距离时,夜映月抬起头对着怒目圆瞪的雪长生一笑,脸上笑得有恃恐:“爹您又怎么知道,丞相大人不是心甘情愿的让我骗。”
雪长生的面色更加难看,夜映月冷冷一笑,不屑的说:“看到爹如此的愤怒的表情,女儿才发现,原来爹也是下棋布局的高手。”
两个女儿,一个女儿嫁太子,一个女儿嫁丞相,那边得势往那边倒,永远这不吃亏,高!
对夜映月含讥带讽的话,雪长生似是完全没有听到,毅然坐在对面,威目凛视的问:“你……究竟是谁,潜入丞相府有何目的。”
淡睨一眼,红唇边一抹讥诮:“如爹所说,女儿是潜入丞相府的奸细,理应由丞相大人审问,而不是爹您。”他是不是应该关心一下他女儿的情况,而不是急着审问她。
雪长生冷冷的问:“凝儿,最近过得怎么样?”
夜映月笑道:“女儿,过得很好,每天活在天堂上。”她好,雪冰凝自然就好,雪生长自然听明白她的话。
“你有什么目的?”
“绝不与你们冲突。”
再下面,雪长生没有开口,而是看着书房门口。
夜映月回过头,慕容唯情一身白衣绝世肃然而立,冷眸对着她,抵制下心底微微的颤傈。
对着他露出一抹专属她的笑容。魅惑、性感、风情、嗜血、冰冷……
慕容唯情面上、眼中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是静静的看着,那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神,能钻倒她的心里面,再一笔笔在里面刻划。
见他入来,雪长生想说什么,慕容唯情抬手轻轻一摆:“你们……都下去。”他要单独了解她,听她他的解释。
雪长生有点不甘,但是还是随着绯蓝、绯绿他们一起离开,书房内是两个人的沉默。
夜映月暗暗惊讶,什么时候雪长生要对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