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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绕在慕容舜的身上,带起一阵阵颤栗。这迷情香的作用之下,两人身下早已经是有了极大的反应,越发不可收拾起来。
粗重的呼吸,透着彼此的索取,慕容舜此刻已经微微有些意识不清,全将身下的人儿当做秦婉儿来呵护,一时间,颠鸾倒凤,整个大殿之内都透着颓靡的气味。
过了许久,慕容舜方才从这昏迷的意识之中醒了过来。微微有些迷糊的看了一眼身边躺着的人,却见是一个裸,露的宫女躺在自己的身侧,不、禁大惊。
“你是何人?”
“皇上。”宫女含羞带嗔的跪在地上,脸上的粉霞密布,甚是有着难言的娇羞。“皇上方才宠幸了奴婢,难道皇上不记得了吗?”
慕容舜脑海中的记忆还停留在未曾昏迷的那一刹那,却是清楚的记得自己方才好像看见了婉儿,这才如此冲动。
香炉内的迷情香已经只有些许灰尘,慕容舜将信将疑,走到这香炉之前看看,心中明白了个大概。
自幼在这宫中长大,自然对这些女人的技巧很是熟悉。
而慕容舜最为讨厌的便是这些女人在自己的面前卖弄这些聪明,更何况利用这迷香来利用自己。
“混账。”
狠狠的一脚踢在了这宫女的身上,并没有穿着衣服,那白皙的肌肤顿时留下了一道红印。
宫女连忙求饶,见东窗事发,自然明白慕容舜处置起奴才来是何等的不留情面,“奴婢该死,奴婢一时鬼迷心窍,还请皇上开恩。”
慕容舜即刻便要传唤殿外伺候的宫人拖着宫女下去,但是突然之间却停了下来。
这些天,秦婉儿失踪,自己对朝中大臣所说乃是皇后有恙在身,并未将皇后被掳这件事告知众人,寻找秦婉儿的事情也是在悄悄展开。而时间一久,不免让众人起疑。
慕容舜的脸色瞬间变为玩味,手轻轻的挑起那宫女的下颚,笑道:“朕不会要了你命,不过,既然你想这荣华富贵,朕暂时可以满足你。”
“皇上。”宫女微微的抬起头,看了慕容舜一眼,又将头低了下去。
慕容舜脸上闪过一丝邪魅的笑容,手中不知道从何处哪来一根鞭子,狠狠的打在了宫女的背上,顿时起了一道鲜红的血印。
美人在鞭子的威力之下自然是颤抖恐惧,不敢反抗。慕容舜淡淡的一笑,
“这几日、你就住在这昭阳殿里,会有人来告诉你规矩。这几鞭子也是告诉你,如若敢存有非分之想,朕必然不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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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宫女连忙磕了两个头。
塞外的景致自然比不得京中的富丽堂皇,大漠孤烟,却也有着其壮观瑰丽。
秦婉儿扶着侍女眺望着京城的方向,心中惦记着慕容舜的近况。
眼看着自己的肚子越来越大,想必离孩子出生的时候不远了。
想到这儿,秦婉儿的脸上不、禁扶起了甜美的笑容。
“又在想他呢?”慕容佑突然出现在秦婉儿的身后,淡淡的笑道。
秦婉儿并没有搭理慕容佑,这几天以来虽然没有试着逃走离开,但对慕容佑的态度一直都是冷冷的。
“这是本王安排在京城中的探子给本王的情报,你来看看。”
慕容佑拿出一纸书信递给秦婉儿,又见其并不搭理,遂道:“本王相信你会有兴趣的。”
秦婉儿将信将疑,接过这封书信,里面提及了慕容舜的近况,尤其是那一行字,醒目的标示出了慕容舜日日宿在昭阳殿,皇后感染风寒,帝后感情极为和睦;这无疑是有其他的人在这昭阳殿内。
秦婉儿自然明白慕容佑的目的,无非是来挑拨自己与慕容舜之间的感情,也仅仅是一笑了之。
“你倒是对他很有信心?”慕容佑轻笑了笑,看了一眼秦婉儿,道。
“那是自然。”秦婉儿淡淡的看了一眼慕容佑,眉目之间淡淡的笑意顿时让秦婉儿想到了过去和其相处的日子。
那个时候的他还是一个不问世事的王爷,逍遥世间,是自己的知己好友,这一来二去,变化如此之大。秦婉儿不免有些感叹,
“王爷当初的潇洒与此刻的杀气可是截然不同。”
慕容佑微微有些错愕,没有想到的是秦婉儿居然错开话题。“呵呵,是吗?”
阿萨烈大步走了过来,本来是找慕容佑商议军情,眼睛却注视到了秦婉儿身上,只是微微出神,然而接着便收了回来。
“王爷。”阿萨烈颔首点了点头。“有紧急军情,你看是不是。”
慕容佑心知这些天来,博恒领的先锋大军成为自己前进的最大阻碍,而慕容舜手下的其他兵马也在排兵布阵,形成一个巨大的包围圈。
不得不说,慕容舜的用兵技巧比起慕容潇,甚至是自己都高明一筹,从大局着手。
“你好好休息休息,本王晚间再过来看你。”
秦婉儿并没有说什么,看着阿萨烈和慕容佑的身影远去,自己径直坐在羊皮披着的榻上看着远处发呆。
冷不丁的一个极为陌生的侍女走了进来,将手上端着的马奶酒放下,道:“奴婢思婉见过姑娘。”
眼前的这个女子样貌倒是很普通,只是秦婉儿说不清楚她给自己的一个感觉透着淡淡的阴狠。“不必多礼。”
秦婉儿微微抬抬手,示意其起身。
“王爷倒是对姑娘另眼相看,奴婢不知道姑娘是什么人,但姑娘名字中的婉字却是让奴婢知道了奴婢名字的由来。”
思婉的语气虽然是极为柔和,但却透着丝丝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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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婉?”秦婉儿微微咀嚼,不难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微微一仰头将杯中的马奶酒饮下,顿时觉得小腹疼痛十分。
“你?”
秦婉儿心中陷入了极大的恐惧,当初怀着恒儿的时候也是中了毒药,这才让腹中的孩子生下之后成为残疾,秦婉儿不解的看着思婉,强忍着剧痛质问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这个毒药不会要了你的命,更不会让你的孩子出事。”
思婉的脸上扯出一丝邪魅的笑意,看了一眼秦婉儿,道:
“毒药每日会发作一次,每次的疼痛都会比之前剧烈,而你的脸将渐渐老去,我倒要看看你没了这张倾国倾城的脸如何勾引男人。”
秦婉儿挣扎着,可是腹中袭、来的剧痛只能死死的忍住,更不能有丝毫的动弹,唯恐伤了腹中的孩子。
就在这个时候,慕容佑大步走了进来,本是和阿萨烈前去议事,幸亏自己的帐子离秦婉儿不远,听到了这儿的响动,不放心过来看看。
“婉儿。”慕容佑惊呼,见秦婉儿的脸色已经苍白,虽然痛感已经过去,但已经是有气无力。
“狗奴才。”
慕容佑一脚狠狠的将思婉踢到在地,而慕容佑的突然出现却是让思婉始料未及,头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拖出去,先看管起来。”
“是。”跟随慕容佑而来的侍卫将思婉带出了帐外。
帐内,已经有数十名大夫替秦婉儿把了脉,都说此毒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慕容佑的手捏得紧紧的,心里憋着的一股怒气正没有地方发泄,手重重的拍在了案几之上。没有想到自己,仅仅是一时的大意,竟然让婉儿陷入这等绝境。
“王爷。”一侍卫进入大帐回道。“大汗去了娘娘的帐子,说是有方法能够解开这个毒。”
慕容佑心思一紧,这思婉是阿萨烈的探子,自然知道这个毒如何解,本来紧张的心情渐渐的放松了起来,抬步便往秦婉儿的帐内走去,但心思却是飞快的动着。
阿萨烈此举,必然是用其用意,而这几天的共处下来,慕容佑也清晰的感受到了这个盟友的渐渐疏远。
“这个毒是巫毒,你们中原人自然解不开。”阿萨烈见慕容佑进来,冷冷的道。
“那就拜托大汗了,下了毒又解毒,挺麻烦的。”慕容佑讥讽道,“大汗以后要是有什么目的直说便是,不必费这个功夫。”
阿萨烈微微有些惭愧的低下头,又看了一眼慕容佑,道:“思婉的确是本汗派到你身边的奸细,可是这个毒却并不是本汗授意他下的。”
见慕容佑一幅将信将疑的神色,遂解释道:
“本汗的确看上了那批宝藏,你只要将他和我各分一半,我便心满意足了,也可以告诉你解毒的方法,至于你若是怀疑我授意思婉下的毒,本汗不会在乎。”
“大汗请讲。”慕容佑拱了拱手,道。
“巫毒是我们胡人女子为了心爱的男子而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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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炼成此毒,一定是对一个男子怀有极大的爱意,和对那个男子所爱的女子怀有极大的妒意。”阿萨烈娓娓道来,
“因此本汗绝对不可能授意她下这个毒。”
“那如何解除了?”
慕容佑不、禁问道,看了一眼睡在床榻之上显得极为可怜的秦婉儿,又看了阿萨烈欲言又止的神色,道:“本王答应找到宝藏后我们平分,大汗但说无妨。”
“巫毒是女子的妒意而成,只要杀了那个女子,取其血给她服下,自然能够解除。”
阿萨烈满意的笑笑,起初还因为思婉的背叛而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再安插人进去,孰料自己想得到的东西竟然都是不费丝毫力气。
慕容佑微微挥挥手,示意身边的侍卫下去执行,但是眼神中看着阿萨烈更多了一份杀意。
一碗鲜血被端了上来,透着无尽的寒意。
慕容佑的心里却是不起丝毫波澜,仿佛那个死去的女子在他心中从来不曾存在过,唯有睡在床、上的秦婉儿才是他的唯一。
鲜血服下,脸上的乌黑之色也渐渐退却。慕容佑看着这一切,不免十分惊叹这些古老的巫术。候了大半夜,才看见秦婉儿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醒来就好,可把我担心死了。”
秦婉儿虚脱的笑了一笑,“大难不死,还多亏王爷了。”
这是这么久以来,慕容佑第一次见到秦婉儿的笑容,不知不觉的痴了。
又是吩咐人好生伺候,又是对秦婉儿嘘寒问暖,一时之间这大帐内外的侍女都被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极为不安生。一直到了晚间,见秦婉儿气血恢复,有了疲惫之色,这才带着人离去。
夜,再一次陷入黑暗。秦婉儿看着远处,想着方才慕容佑的关切,心里也涌起了一股暖意。或许他从来都没有变,只是和慕容潇一样,被这皇位,这权力而一时迷住眼。
爱与不爱是其次,秦婉儿最想的便是他们都能够过的好好的,可是这命却难以改变,因为这皇位只有一个。
“看不出,慕容佑这么在意你。”
阿萨烈不知何时再次出现在了秦婉儿大帐之内,轻佻而又带着厌恶的眼睛打量着秦婉儿,
“慕容舜,慕容潇,慕容佑,三人都为你倾倒,可是本汗却觉得你除了这幅皮囊不错外,倒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你,你是如何进来的。”秦婉儿大惊,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