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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安慰朕,朕知道你们多次突围都没有成功,三十个人,呵呵,几十万大军都打不过慕容舜,何况三十个人。”慕容潇挥挥手,语气微微显得有些颓败。站起身来,脚下已经被鲜血沾染,显得那样的妖艳,那样的邪魅。
婉儿,生命中最爱的女子,终归成为了自己最后悔的回忆。太多的如果,让自己终归和她没有缘分,而最大的伤害莫过于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和她之间,或许再也没有情意可言。
对不起1
“皇上。”一全身上下沾满血迹的侍卫急匆匆的过来回道:“不好了,敌人又攻了上来,属下无法阻挡。”
是时候了,慕容潇眼神中闪过一丝亮意,拿着手中的剑冲了出去。千军万马顷刻之间而至,大军瞬间将慕容潇的残兵败将团团包围,又让出一条道来,之间慕容舜的龙辇缓缓而来,从那上面赫然下来了自己朝思暮想,未曾一见的秦婉儿。
“慕容舜,你赢了。”慕容潇此刻已经有癫狂之态,眼神对视着慕容舜,道:“别想俘虏我,败在你的手下,我心服口服,但是即便死,我也不会给你侮辱我的机会。”
话音刚落,慕容潇手中的宝剑已经比划着自己的喉管,顿时让秦婉儿为之一惊。“慕容潇,三郎已经答应不伤你性命,你何苦还要如此。”
慕容潇看着秦婉儿的眼神中带了一丝温纯,微微而笑,道:“婉儿,我对不起你,今世欠下的债我这一辈子注定偿还不了。当初我不知道恒儿是我的骨肉,以为是慕容舜的孽种,但我知道,无论如何,杀了你的孩子是我的错。”
“别说了。”秦婉儿想到孩子的死,当初是多么希望能够替孩子手刃仇人,但是真正看到慕容潇比划着欲要自尽,心却已经软了。
慕容舜死死的牵住秦婉儿的手,将其搂在怀里,生怕秦婉儿因为激动而伤了胎气。慕容潇绝望的看着秦婉儿,手上微微用力,喉管顿时被割破,鲜血洒了出来。
“不。”秦婉儿挣扎着,曾经相爱过的男子,就这样死在了自己的眼前,秦婉儿顿时陷入了绝望与悲伤,眼前一晕,昏了过去。
大帐之内,侍女们忙着伺候着,太医们经过诊治,确认无误之后,慕容舜方才深深的舒了口气。
和慕容潇之间的恩怨已经是彻底的了结,慕容舜很清楚秦婉儿此刻的心境,不怨其对慕容潇的多情,那段感情,终究成为了过去。
眼前的视野渐渐的变得迷糊,秦婉儿缓缓的睁开双眼,脑子里依旧回想着慕容潇在自己面前自刎的那一幕。
鲜血,数不尽的鲜血如同噩梦,让自己的心饱受着折磨,唯有依偎在这个宽大有力的肩膀之上,才能稍微感受到些许温暖。
“婉儿,都过去了,朕已经下旨好好安葬。”慕容舜亲昵而又关心的语气,搂着怀中已经摇摇欲坠的人儿。
秦婉儿啜泣了几声,方才从慕容舜的怀里起来,看向慕容舜的眼神带了一丝尴尬。“对不起,我和慕容潇之间。”
“什么都别说,朕明白。”慕容舜还是一如继往的那样,始终以一颗包容的心对待秦婉儿。“朕明白你的意思,慕容潇已经死了,以后朕会好好的照顾你。”
秦婉儿点了点头,含笑依偎在慕容舜的怀里。
慕容潇的大军悉数被灭,北上收复,已经是顺理成章。重回那皇宫,巍峨的宫殿依旧如以往一样透着赫赫的威严,只不过这宫殿的主人又已换了。
对不起2
慕容舜针对慕容潇在朝中的势力来了一次大清洗,接受群臣朝拜的第二天,一直不断有人头落地。
秦婉儿在后宫之中养着胎,并没有过问许多,只是看着这灰蒙蒙的天气中隐隐传来一阵阵血腥味,不免有些反感。慕容舜原来的嫔妃发落到了寺庙之中出家,慕容舜却并没有将她们迎回来的意思,偌大的后宫之中,唯独只有秦婉儿的昭阳殿,还透着些许生气。
“婉儿姐姐。”博恒和李媛一同走了过来,见秦婉儿独坐在了花丛之中,宛如仙子,上前行了个礼,又道:“我三日之后去潼关,今日是特来向婉儿姐姐告退。”
“三日之后?”秦婉儿微微有些吃惊,又道:“怎么这么快?不是说要挑个好日子让媛儿和你一起完婚吗?”
“只能等到我回来了。”博恒看了一眼李媛,微微带了些歉意,道:“慕容佑的大军已经兵临潼关之下,形势已经刻不容缓,父皇让我领三十万兵马先行出征。”
秦婉儿淡淡的哦了一声,有点不舍的抚着博恒的额头,尽管心里知道博恒经过这些年的历练已经是初具一代名将的的风范,然而沙场之上,意外很多,秦婉儿不免有些担心。
“都在聊些什么?”慕容舜兴致勃勃的走过来,见秦婉儿有些惆怅,看了一眼博恒,瞬间明白了,道:“婉儿,好男儿自当建立功勋,守土开疆,这道理还不明白?”
秦婉儿释然,只是心里微微有些不好的预兆,仿佛博恒此去再也见不着一样。但是既然要作那守土开疆之臣,自然不能如此忸怩,又叮嘱了很多,婆婆妈妈的说了些话,方才放了博恒离去。
“什么时候能够把时间多给朕留一点?”慕容舜有些吃味,看着博恒和李媛渐渐消失在视野之中,将嘴唇轻轻的贴在秦婉儿的耳朵之后,轻轻的说道。
氤氲的气息,不免让秦婉儿有些痒,含笑嗔道:“这后宫佳丽,只有我一人陪着你,每天除了上朝,你便是在我身边,难道还嫌不够?”
“当然不够。”慕容舜和秦婉儿耳鬓厮磨,伺候在一旁的宫女都含笑低下了头。“这么多天没碰你了,可是想朕想得厉害?”
“说什么了。”秦婉儿啐道,“大庭广众之下,你是堂堂的皇帝,还不注意些。”
“朕宠爱自己的皇后,谁敢说什么。”慕容舜的手已经若有若无的在秦婉儿的脖子之间抚摸,怀中的人儿已经被这熟稔的技艺挑逗得心潮涌动,话音刚落,就打横将秦婉儿抱了起来,不顾怀中人儿的挣扎,前往大殿之中。
……
月色微微显得朦胧,如此的黑夜,略显鬼魅。院子之中栽种的树倒下的影子随着一阵阵的凉风袭、来,让人有着透心彻骨的寒意。
秦婉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此,这里似乎是宫中的永巷,只是如此的颓败,而打着灯笼从宫道两旁走过的宫女似乎并未发现秦婉儿的存在。
对不起3
眼前微微显得有些迷茫,但同样显得是那么真实。
慕容舜?秦婉儿看着一个背影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急忙跟了上去。而他却同样看不见自己,手中明晃晃的钢刀还沾满了鲜血,这是怎么回事?这个人对于自己全然陌生,眼中的杀意不像那个温文尔雅,呵护自己的男子。
秦婉儿正准备打招呼,可是却看到慕容舜提着刀进了一处宫女太监的住处,手上的刀已经不认人,见人便是大肆的屠杀猛砍,一时之间,倒在刀下的人不计其数,鲜血,顿时充斥了自己的眼球。
秦婉儿惊呼了,这个人是他吗?是自己一心爱着的男子吗?可那双充满杀气的眼前突然看向了自己的所在,刀高高的举了起来,正欲狠狠的朝着自己劈下。
梦,突然醒了。
秦婉儿已经大汗淋漓,醒来看着四周,才明白自己方才是做梦。可是梦境之中显得那样的真实,即便醒来之后,也不免心有余悸。
“浅夏。”秦婉儿唤道,这黑夜如同那噩梦一样带给自己死一样的沉寂。
宫女们听到响动,急忙进来伺候。浅夏倒了一杯水,递给秦婉儿,又看那脸上已经大汗淋漓,道:“娘娘方才可是梦魇了,喝口水缓缓。”
秦婉儿微微抿了一口,缓了缓心中的恐惧,然而一抬头,却看见了慕容佑突然出现在了宫女们的身后。来不及说话,慕容佑的手狠狠的砍向宫女们的后脑,顿时晕了过去。
“你,你怎么来了?”秦婉儿微微有些恐惧,下意识的护住自己已经微微隆起的腹部,又看了一眼浅夏,心中顿时有些明了。“你们?难道浅夏,你是慕容佑的人?”
“看来婉儿还是那样的聪明,当真让本王刮目相看,本王就是喜欢这聪明的女人。”慕容佑挥挥手,示意浅夏退下,含笑坐在了秦婉儿身边,从怀中取出一手帕,替秦婉儿轻轻擦拭起耳边的汗水。“别喊,若是有人过来,本王可不能担保你腹中孩子的安全。”
“你想干什么?”秦婉儿呆呆的坐着,能够在这深夜之中闯入这皇宫大内,不仅仅是功夫了得,更重要的是在宫中一定有他的亲信接应。秦婉儿不免感到有些害怕,慕容佑的势力竟然如此之大,这也威胁到了慕容舜的安全。
慕容佑脸上的邪魅顿时化为了爱怜之色,精致的脸庞显见经过了不少的风雨,变得微微有些粗糙。“想你了,这么久没有看到你,实在难以抑制。”
“你。”秦婉儿气急,“你应该知道我是不会跟你走的,我爱的是慕容舜,不是慕容潇,更不是你。”
“别这么激动,担心对孩子不好。”慕容佑轻轻的抚过美人的脸颊,见美人还是挣扎不已,遂点了秦婉儿的穴。“看来你的性、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改变。不过这么烈的性、子,本王喜欢。”
秦婉儿动弹不得,只得由其施为。那手轻轻的解开秦婉儿穿着的单衣。
对不起4
露出那粉,嫩的肌肤。慕容佑如同对待国宝一样,轻轻的抚摸过那白嫩的肌肤,触之生滑,手感极好,那呼吸已经渐渐变得有些急不可耐,然而,当慕容佑的眼神触碰到了反感的眼神时,手上的动作也渐渐缓了下来。
“罢了,也不急于这一时。”慕容佑轻笑了笑,挥挥手示意,从那身后出来几名暗卫。秦婉儿的眼前顿时陷入了一片漆黑,昏昏沉沉的倒了下去。
……
“什么?”慕容舜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怒视着跪在御案之下的内大臣左辕。
“朕让你领御林军看守宫禁,居然让皇后失踪了,你好大的胆子。”
左辕连忙叩头,知道秦婉儿在慕容舜心中的分量,而且这也属于自己严重的失职,不免叩头不迭。“臣知罪,臣知罪,臣已经派人下去查探,定然能够将皇后娘娘找回来。”
慕容舜心里飞快的动着,如今和慕容佑两军对垒,而慕容佑又对婉儿颇有好感,自然能够想象得到是慕容佑最有嫌疑,可最有这个能力能够将婉儿从宫中掳走。
这宫廷之中竟然藏有慕容佑的奸细,想到这儿,慕容舜心中不免一寒,没有想到他手中的势力竟然发展到了如此壮大的地步。
“封锁京城,这些天在没有找到皇后之前,任何人只许进不许出。”
“是。”左辕连忙抱拳行礼,躬身退下。
既然秦婉儿是被慕容佑捋走了,慕容舜此刻心里反倒没有那么担心。喝了口茶,透着些许苦味,一时之间心情变得极为烦闷。
“青云。”慕容舜朝着身后吩咐道。
凌青云自然听到了方才慕容舜和左辕之间的对话,不知从何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