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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第一次,秦婉儿主动要求慕容舜留下来。床、上美人欲言又止的神态,不免让慕容舜心中一痒,亲昵的凑到秦婉儿的床前,氤氲的气息似有似无的萦绕在秦婉儿的脖子之间,带起阵阵酥麻。“美人相邀,朕岂有不准之理。”
“色、狼。”秦婉儿一手推开了慕容舜,娇嗔道,然而由于举动过大,不免让秦婉儿微微吃疼。
慕容舜连忙将秦婉儿抱住,心疼的拥在自己的怀里,“别动,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好利索,当心扯着了。”秦婉儿见慕容舜如此在乎自己,脸上洋溢起了幸福的笑容,顺势依偎在了慕容舜的怀里。
夜幕降临,笼罩在这已有着几百年历史的宫殿。永巷之中,长信宫灯彻夜不熄,冷风吹来,透着刺骨的寒意,更不免让坐在龙辇之上的慕容潇微微有些发颤。如今,自己已经成为这庞大宫殿群的主人,不再是过去的那个孤苦无依的小皇子。
“嘭。”雷电从空中划过,拉出一极长的弧线,顿时让慕容舜一惊。
也是这样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自己躲在昭阳殿的帘子之后,看着父皇发了狂,将自己的母后刺倒在血泊之中。那时的自己仅仅只有八岁而已,看着母后的血染红了地,也给自己留下了一个挥之难去的梦魇。
然而众人都不知道的一个事实便是,父皇是发疯死的。慕容舜看了看自己的手,淡淡的血色显得极为健康,可殊不知这血里面也许染上了毒,或许某一天,自己也会如同父皇一样,丧命在那疯魔之中。
“皇上,寿宁殿到了。”小太监掀开帘子,扶着慕容舜下来,又有司礼太监通传。
慕容舜方才从回忆之中渐渐的醒了过来,脸色稍微变得缓和了些,却猛然觉得自己全身已经大汗淋漓。进殿而来,却看见贵太妃正跪在佛像之前,手持着念珠祷告着。
唯有你了2
“儿臣给母妃请安。”慕容舜微微躬身,想着过去贵太妃抚养自己的辛苦,又想起了日间那样不留情面的做法,顿时感到愧疚。
“皇帝来了。”贵太妃淡淡的扶着宫女的手起来,恬淡的样子与那曾经欲制秦婉儿于死地的狠辣判若两人,又吩咐道:“传膳吧,皇帝累了一日,也辛苦了。”
慕容舜扶着贵太妃,微微踌躇了会儿,道:“儿臣今日性、子急了点,还请母妃见谅。”
贵太妃默而不言,只是坐在膳桌旁边,方才缓缓的道:“罢了,哀家唯有皇帝这个儿子,做母亲的怎会计较儿子的过错。至于淑妃,葛先生已经对哀家说了,你要宠着便宠着吧,哀家不会再管了。”
这一番话说下来,更是让慕容舜颇为尴尬,愧疚的低下头,道:“儿臣惭愧,以后定收敛性、子,不再如此。”
侍候的宫女们手捧着膳食鱼贯而入,顿解了皇帝和贵太妃之间的尴尬。母子之间用起膳来,这日间结下的嫌隙也慢慢修复了。
“儿臣那日见安南国进贡了一串佛珠,乃是用了十八颗大小一致的黄玉而成,里面刻着佛像,雕工也极为细致,儿臣回去后便命人送到母妃这儿来。”慕容舜夹了一翡翠白菜,淡淡的尝了尝。素来吃惯了肉食,如今吃起素来,也没有什么胃口。
贵太妃含笑点点头,心里自然明白慕容舜这是在主动示好,又道:“皇帝的心思,哀家明白。不过哀家还是要多问一句,既然皇帝让淑妃居住在了昭阳殿,打算什么时候册封她为皇后呢?”
“呵呵,母妃的心思还是挺细腻的,这个朕还真没想过什么时候,朝中如今政事繁忙,等闲下来,再好好的给婉儿一个册封大礼。”慕容舜将杯子的酒一饮而下,畅怀的道。
“发生了这件事,哀家的心里也总觉得对不住淑妃,这朝中之事若说闲下来,可就遥遥无期了。不如就近来挑个好日子,册封淑妃为后。”贵太妃淡淡的笑道,脸上又显着尴尬,“哀家虽然不过问后宫之事,但这以后还要和淑妃相处,只是。”
慕容舜自然知道,贵太妃一向都是个柔软的性、子,若不是事情威胁到了自己的安全,断断不会大动肝火。听这语气,似有何婉儿和好之意,慕容舜自然乐见其成。“婉儿是母妃的儿媳,照平常人家的规矩,还得给母妃奉茶问安,这是自然的。”
贵太妃自然明白慕容舜话中所指,颔首而笑。然而当眼神瞥向慕容舜手中被抓开的血印之时,不免大惊,“皇帝今日可是从永巷那边过来的。”
慕容舜微微点了点头,“今日急赶着过来看母妃,让小太监们抬着走了近路,想起了些不好的事情,现在倒没事了。”
“皇帝以后多多注意才是,心里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和母妃说说。”贵太妃这才微微放下了心,长叹道:“先皇后去世多年了,哀家膝下无子,又奉先皇的旨意抚养皇帝,若皇帝有什么好歹,哀家就是万死难恕了。”
唯有你了3
“母后过虑了,儿臣以后不走永巷便是。”慕容舜躬身含笑禀道。
……
慕容潇伫立在园子之中,人去楼空,徒增添几分烦恼。想着日间那人还在自己怀里,如今却是他人的妻子,这一切,究竟是自己做错了,还是自己的坚持与牺牲没有错?
手,狠狠的捶打在树干上,顿时树上残败的落叶飘落了下来。慕容潇顾不得生疼的手,此刻占据在他内心的全然是秦婉儿的身影。
婉儿,我若回头,你还能像往昔那样对待我吗?
“王爷。”赵辰站在身后,不知有多少次了,王爷总是喜欢来这个院子发呆。
王爷满腔壮志,从前岂会将儿女私情放在心上,如今却为了一个秦婉儿愁眉不展,他不禁微微叹了口气。
“你说,本王当日将婉儿送入宫中,是真的错了吗?”慕容潇不自信的语气幽幽的传来,那背影在夜幕之中显得极为孤独。
赵辰抱拳行礼道:“没错,王爷的志向乃是这大齐的天下,有了这江山,还怕秦姑娘不能回到王爷身边么?”
一语惊醒梦中人,慕容潇犹如醍醐灌顶,大喜,“说得对,只要拿下这江山,婉儿自然是我的。”忽才发觉赵辰欲言又止,道:“这么晚来见本王,可是有什么事情。”
“额。”赵辰吱唔了几句,方才道:“王妃那边派人来请,传话的人说王妃日间挨了板子,什么人进去伺候都赶了出来,屋内的名瓷珍宝都砸了,下人们见状,只好过来禀告王爷。”
慕容潇觉得头大,本欲不耐烦的直接拒绝,然而想到徐琳背后的徐老将军,还是点了点头,道:“罢了,去看看吧。”
领着赵辰才刚刚进入徐琳的院子,便听得房间之中尽是哭号之声,尤其是那一阵阵的瓷器砸在地上的声音传来,不免让人胆战心惊。
“王爷!”侍候徐琳的婢女见慕容潇走了进来,连忙福身行礼。
徐琳强忍着身后的痛意,回转身来,见到慕容潇,不免怒从心起,日间被皇帝下旨杖责之际,他却无半分求情之词,薄情寡义,莫过于此。
“王爷真是好性、子,怎么会突然想起臣妾,难道淑妃娘娘回宫去了,王爷身边就再无美人相伴了么?”
慕容潇勃然大怒,狠狠的将桌上的茶杯摔碎在地,那威势由内而发,不免让人胆战心惊。
“本王爱着淑妃又如何,为人妻者,三从四德,本王瞧你却是半分也没有,你又如何能够与婉儿相比。如若你再口不遮拦,本王必定不顾徐老将军的面子,废了你。”
话狠狠的摆在这儿,慕容潇甩手而去。徐琳哭号的声音,如同市井泼妇,“慕容潇,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一定会让那个小贱、人生不如死。”
贴身伺候徐琳的丫鬟宁儿连忙扶着精神已经崩溃了的主子,微微劝道:“小姐,你这是何苦。且不说王爷的身份,就是寻常人家的妻子也没有这样忤逆丈夫的。”
狠辣1
“你懂什么。”徐琳狠狠的将宁儿推翻在地,怒斥道。
“小姐,奴婢不得不规劝一句,小姐你这样下去,是永远都得不到王爷的心。”宁儿揉了揉腿,方才徐琳那狠狠的一推,让她膝盖之上青紫了起来。
徐琳伸手,想教训她,可是却在那个瞬间恍若大悟,她收回手,沉思了少许,不得不得承认:“你的话也很有道理,可是,看着王爷那样,我不甘心啊!”
“小姐你希望逞一时之快,还是希望忍一时,而后得到王爷的心?”
“你的意思是……?”
“奴婢的意思是,小姐,你该忍耐。”
“我何尝不想忍耐,可是对秦婉儿那个贱、人,我忍不下这口恶气!”
“小姐,你素来聪明,何必在于一时之争?慢慢图之,难道还怕对付不了那个贱、人?”宁儿微微含笑说道,眸子中的那股狠辣之色,犹如冬日里的冰窖,透着阵阵寒意。
她这一段话,却是说道了徐琳的心里,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远处。
……
秦婉儿的伤一天天变好了,在床、上躺了将近半个月,才勉强能够下地行走。所幸太医院都是紧着最好的治伤的药来供着自己,倒也不曾留下疤痕。
然而这段时间,却是秦婉儿进宫以后过得最为舒心的日子,与慕容舜之间的感情与日俱增,而慕容潇带给秦婉儿的伤痛也在渐渐弥补。
“呵呵,可见是恢复好了,能够下床行走了。”慕容舜大步走入昭阳殿,便看见秦婉儿扶着几个宫女在殿内漫步,不由的十分高兴。有看了看秦婉儿,欲言又止。
“怎么了。”秦婉儿见慕容舜并不多言,遂抬头问道。
“朕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商量。”慕容舜扶着秦婉儿在榻上坐了下来,坚定了心思,道:“朕犹豫了很多天,也看着母妃那儿有和好之意,说这话没有勉强的意思,只是母妃年纪大了,为着前番为难你的事情一直郁郁寡欢,朕想等你伤好了,是不是和你一起过去向母妃请安。“
秦婉儿心中这才了然,想着这几日贵太妃倒是派身边的人每日赐下一些赏赐,心里也不难明白这是贵太妃故意示好,看了眼慕容舜,道:“这是自然,太妃娘娘那儿,我应该主动过去问安。”
慕容舜原以为以秦婉儿嫉恶如仇的性、子,自然要多费一点口舌,殊不知他竟然这样爽快的答应,当真令自己大吃一惊,颔首而笑,道:“如此甚好。”
两人遂吩咐小太监摆驾,去寿宁殿请安。龙辇一路从宫道之上驶过,引得行走的宫女太监叩拜回避不迭。安嫔正扶着小宫女从御花园中回来,看见和慕容舜共乘一辇的秦婉儿,眼神中妒意顿起。
福身下拜,在宫道两旁回避。等着浩浩荡荡的宫女太监簇拥着龙辇而过,安嫔方才扶着小宫女的手起来。
“小主。”小宫女咬着牙,看着安嫔在自己的手臂之上抓出了恐怖了血痕,顿时忍痛说道。
安嫔这才发觉到自己的失态,高傲的眼神打量了一下小宫女,道:“很疼是吗?很疼的话下去掌嘴五十。”
狠辣2
不待小宫女求饶,一旁的小太监连忙将这宫女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