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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慕容潇感受到了身边的动静,睁开了双眼。
却见这身边的美人,云髻娥娥,一幅不胜之态,又见那肩膀之上还残留着方才的吻痕,顿时只觉得诱惑十分。
“呆子,难道还没有看够?”秦婉儿害羞的将那吻痕遮掩,娇嗔道。
“没看够,这一辈子,我都看不够。”慕容潇亲昵的将秦婉儿拥在怀里,语气甚是宠溺。忽又停顿了许久,方才道,“我打算即日奏明皇上,册封你为慕容潇妃。”
“不。”秦婉儿不待慕容潇细说,断然拒绝道。且不说皇帝对自己的心意已经昭然若揭,如今在皇帝的怒火之上,只怕慕容潇这一道折子上去,皇帝的雷霆之怒远非自己和慕容潇两人能够承担。
“婉儿,我知道你心里的顾虑,册封你为慕容潇妃,皇兄答应了,自然好办,从此也绝了他对你的心思,但如若要说不答应,一切有我陪着你,我断断不肯你这样没名没分的跟在我身边。”慕容潇安慰的拍了拍秦婉儿的手,翻过身去,一脸诚恳之色。
秦婉儿没有再拒绝,这番话却是说的合情合理。只是,心里却是知道,慕容潇自受封藩王以来,规行矩步,不敢惹的皇帝一丝猜忌,如今却肯为了自己身犯险境,这份情意,当真难得。
这个时候,任何的话都是苍白无力,秦婉儿只是仅仅的握着慕容潇的手,没有说什么。有男人能够疼爱自己如此,还有什么更可怕呢?
“王爷!”秦婉儿唤道。
慕容潇却遮住了秦婉儿的嘴,轻笑道:“从今天起,唤我玄昊,这才是我的小名,除了母妃还有你,没有第三人知道这个名字。”
秦婉儿笑了笑,宠溺的依偎在那怀中,“玄昊。”
慕容潇郑重的应了一声,两人幸福的眼神透过窗外,一直看向远方。
皇帝的寝殿,披头散发坐在龙椅之上的慕容舜,全然不见了素日的威严稳重。酒坛散落一地,自古空情多于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失去了恋人的滋味,这痛苦不亚于在炼狱之中受到的折磨。
大太监曹安却是焦急的侍立在一旁,不敢出言相劝。如此放纵自己的慕容舜,却是比那素日沉湎于女人花丛之间的皇帝更为可怕。
“婉儿。”慕容舜迷迷糊糊的唤道,醉醺醺的酒气从那鼻子之间散发出来,令人作呕,“朕是皇帝,是天子,朕有什么比不上那个庶出的废物。”
无情的一巴掌7
“呵呵。”
慕容舜微微冷笑,身子摇摇摆摆的起来,却是一把抓住了身旁伺候的大太监曹安的衣领,“朕,是皇帝,明白吗?”
“奴才,奴才明白。”
曹安惶恐的跪下,生怕皇帝的怒意倾泻在自己身上。
然而手中的那份加急的绝密奏折,却是使得他十分惶恐,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呈上去。
“这是什么?”
慕容舜却是眼尖,一眼就瞧见了曹安手中的奏折,眼神也跟着恍惚的了起来,伸手拿过去,看着奏折半日,不知道在沉吟什么,最后才翻开看看。
这一看,脸色逐渐由迷茫变得十分郑重,那一瞬间,又重回帝王的威严。“来人在哪儿,传进来。”
“是,是。”曹安微微拭去鬓角的汗水,起身应是,却是在转身之间已经发现这身上竟然汗湿、了一半。
黑衣人诚惶诚恐的随着曹安步入大殿,却是没有想到皇帝竟然衣饰不整,头发散乱的伫立在风中,甚是有一种疯魔之态。
“鬼门上下难道一个活口都没留。”
皇帝的怒意,从那严厉的语气之中不难听出,顿时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就有点承受不住了,尽管早就预料到了这个反应,但却是没有想到遇到皇帝醉酒,恐怕今日是连着小命都保不住了。
“属下领着人到时,发现鬼门上下全是尸体,就连那个藏着宝藏的山洞也被洗劫一空,看来是有人先我们一步动手。”
黑衣人尽量斟酌着语气,小心翼翼的回禀道。
慕容舜心思一凝,脑子微微的清醒了过来。看来这暗中倒是藏了不少的势力,太祖遗留的宝藏被盗,这其中的玄机恐怕很令人费解,但不难想到的是,一定有人在窥视着自己身下的这个龙椅。
一种危机之感油然而生,慕容舜本就是个天生的皇者,对于危险的敏锐程度远远高于这平常人,“在那儿可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对方可能知道我们会去那儿,打扫的干干净净,不留蛛丝马迹。”
黑衣人说完这句话,顿时全身上下湿透了,承受着慕容舜那凌厉的目光,顿时只觉得十分恐怖。
“朕的规矩,你是知道的,下去,自我了断。”慕容舜淡淡的留下这一句,却是转了身,不再顾这黑衣人。
究竟是谁?慕容潇,辉王,还是另有他人。慕容舜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包含杀意的眼光看着那烛火,眼前渐渐迷糊。
却说秦婉儿,自和慕容潇言归于好之后,每日都只是陪博恒博瑞两个小屁孩玩,尽量不出这慕容潇的居所范围,免得在这行宫之中不小心碰上了皇帝,引起尴尬和不必要的麻烦。
“婉儿姐姐,你看看我们扎的这个风筝好看吗?”博恒献宝似的将手中的风筝给秦婉儿看,迫不及待的想得到一句夸奖。
“怎样?我亲手做的这部分哦,看着还满意吧?”
秦婉儿耐着性、子打量,颇为满意的点点头,“满意,当然满意,我们家博恒啊,真是个聪明的孩子。”
无情的一巴掌8
“婉儿姐姐前日还说我书法好了,别得意。”博瑞不服气了,扑腾扑腾的大眼睛看着博恒。
“好了好了。”秦婉儿最为头痛的便是这两个小屁孩吵吵闹闹,“婉儿姐姐给你们炖了银耳莲子粥,你们自己去厨房尝尝。”
“婉儿姐姐真好。”两人异口同声道,彼此不服的看了一眼,又转身蹦蹦跳跳的去厨房。
秦婉儿含笑的摇摇头,又拿起那在石桌之上才绣了一半的鸳鸯荷包,这是给慕容潇做的,虽说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秦婉儿并不善于女工,但为了慕容潇,这几日下来,手上可是没少被扎。
一个长长的黑影,出现在了秦婉儿背后。阳光下那个影子,修长而又宽大。秦婉儿心中只道慕容潇回来了,却是没有想到这个黑影下一步竟然用手猛地砍向了秦婉儿的后颈,顿时晕了过去。
才绣了一半儿的荷包,散落在地。
头,只觉得沉沉的。秦婉儿醒来时,却发现眼前一片黑暗,而自己竟然是被五花大绑的捆在一麻袋之中。马车的颠簸,让全身很不舒服,记忆还停留在昏迷之前的那一刹那,仿佛有一个人将自己砍晕,而那人,却不知道是谁。
恐惧,顿上心头。难道是慕容舜,为了心中的妒意,将自己绑架。不,他是皇帝,如若要这样,完全可以明着来,不用玩这些阴谋诡计。秦婉儿很快打消了这个猜测,可却仍然想不到自己究竟得罪了什么人,竟然会将自己绑架。
难道,是刺杀博晏还有多次刺杀自己的那群黑衣人?他们难道不是皇帝的人?
“下来。”很快,一声呵斥惊醒了正在苦思不解的秦婉儿,微微显得有点生疏的口音,貌似不是中原人。
“这样一个女人,我真不明白大人为什么还要花这样大的力气来运她出宫,不就一个小丫头片子,能够有什么作用。”一人抱怨的声音,极为清晰。
“胡说,大人这样吩咐,肯定有大人的用意。你可知道他是皇上还要慕容潇的情人,有了他在手,害怕这狗皇帝不从了我们。”
“就她?我倒要看看是何等姿色,要是还对我的胃口,说不准我就先jian了她。”
“你不怕大人砍了你,尽管胡来。”
两人哈哈大笑着,装着秦婉儿麻袋抬到一旁。秦婉儿心中大怒,这两个混蛋,竟然敢这样侮辱自己,只可惜自己手脚受缚,否则一定要杀了这两个混蛋。
可是,自己究竟是在哪儿?听他们的语气,貌似已经出宫了,他们口中的大人究竟是谁。
晕晕沉沉间,微微昏了过去。
……。
“赵辰,找到了吗?”慕容潇回来,见不到秦婉儿,还只道是出去散心,然而天黑了,却依旧不见秦婉儿的身影,这才意识到出了问题。
赵辰支支吾吾,手里拿着那个刚绣了一半的荷包,“王爷,据今日在园子中伺候的宫人们回禀,秦姑娘好像被劫走了。”
“砰!”慕容潇手中的茶杯瞬间掉在了地上,碎成几片,骤然失神。“什么,劫走,怎么回事?”
无情的一巴掌9
赵辰见慕容潇的手上青筋暴涨,便知道他是担心紧张到了极致。
“据园子中的宫女们回禀,胡人使臣扎摩多手下的两个侍卫抬着一个麻袋出了园子,属下查了,那两个侍卫先前潜入了王爷的院子,而自从出了行宫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慕容潇神色微凝,心思飞快的动着。这胡人正大举入侵,前来谈判的使臣为何指使手下抓走了婉儿,难道是因为皇上和婉儿之间的关系。
刚想到这儿,殿外便传来了小太监的传话声。
“皇上驾到!”
话音刚落,慕容舜已经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见慕容潇正准备行礼,也不管那素日的皇帝威仪,一脚将其踹到地上。
“好你个慕容潇,朕把婉儿让给你,可你却让她被有不轨之心的人劫走,你这个废物。”
往日皇帝的呵斥,慕容潇一向都是唯唯诺诺,忍辱负重,可秦婉儿的失踪,却像是浇在心中的火油,猛然烧了起来,也不待慕容舜吩咐起身,径直站了起来。
“婉儿是臣的准王妃,但胡人为什么劫走婉儿,皇上心里自然清楚。”
“放肆!”
慕容舜呵斥道,慕容潇的无礼,就像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自己脸上,眼神中赫然而发的怒火,昔日恩怨,闪过脑海,顿时让慕容舜一把抓住了慕容潇的衣领。
“你的意思是朕的错?”语气微微上扬,显见是心中怒到了极致。
争执了一句,本就是在冒着极大的风险,眼瞧着慕容舜那勃然而发的戾气,心知自己的这番话已经触及到了皇上的底线。“臣失言,请皇上恕罪。”慕容潇低下头,不敢和慕容舜对视,然而那眼神中却不知不觉的闪过一丝恨意。
“罢了。”慕容舜甩开自己的手,轻蔑的眼神从慕容潇的身上扫过,乍一听闻婉儿失踪的消息,一时间没了分寸,否则也不会如此冲动的闯进来,“找到婉儿,朕便不和你计较,如若婉儿有什么差池。”
不待皇帝的话说完,慕容潇狠狠的拽紧手,道:“婉儿有事,臣也绝不独活。”
“皇上。”大内侍卫押着胡人使臣扎摩多进来,叩头行礼。“臣已将其抓获,无奈这人的嘴硬得狠,臣等无能,套不出秦姑娘的下落。”
慕容舜和慕容潇阴狠的眼光打量而去,却是让扎摩多一个活生生的草原汉子不、禁心生彻骨的寒意。
“不用问了,皇上,如果你不能答应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