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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地位。
“外臣的难题却也简单,大汗有一次带着臣下微服私访,却看见有两个合伙卖香油的人闹了矛盾准备分开,油缸里有十斤的油,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能装七斤油的桶和三斤油的壶,外臣想要请教的是,如何能够用这个桶和壶将这油均等的分开。”扎摩多说完,眼神朝天,似乎对自己的这个问题胸有成竹。
秦婉儿没有想到,穿越回古代,竟然会碰上这样一个现代的题目,也仅仅是笑笑不理,看这些大臣们都有何想法。
慕容舜也凝神而思,虽然素来在朝廷大臣的跟前都是一幅玩世不恭,游戏美人花丛的昏君形象,但遇到朝廷政事却是绝不含糊。这一道题,不仅仅难住了在座的众位大臣,即便是慕容潇,慕容佑这两个皇族宗室最有能力的王爷,也都愁眉苦脸,一脸不解。
“看来,外臣倒是低估了这天朝的能力,连一个小小的问题都不能解答,当真是让外臣失望。”扎摩多故意用着嘲讽的语气,这一番话一出,顿时让在座的自认为是天朝上臣的大臣们脸上挂不住了。
耍无赖6
慕容舜的脸上也是一片黑一片红,这问题将自己难住了,一时间没有合适的答案。堂堂天朝的皇帝,让身为外番的臣子取笑,不得不说极为有损皇帝的威仪。
秦婉儿起初还是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懒懒的倒在一边,本着看热闹的态度。可却看到慕容佑盯着自己,那眼神中似乎对自己充满了希望。转眼又瞧见慕容舜愁眉苦脸的样子,心道,得,自己碰上这两兄弟,算自己倒霉,看来今日又要出风头了。
“皇上。”秦婉儿甜甜的声音,微微含笑,竟让慕容舜看痴了。
“额,婉儿有事么?”过了好一会儿,慕容舜方才意识到大庭广众之下盯着一个女子发呆极为不妥,方才稍稍缓了缓神。
“我可以解开这个题,不知皇上能否让婉儿试试。”秦婉儿敛衽行礼,却像是沉稳含蓄的大家闺秀,一举一动都透露着无限风情。
慕容舜点头示意,虽然眼神中有着明显的不可置信,但却死马当做活马医,最重要的还是慕容舜受不了秦婉儿这娇嫩的语气。
只见秦婉儿穿着一袭极为华贵的凤穿牡丹宫裙,在众人的注视下迤逦而过,又看了这胡人使臣扎摩多一眼,微微而笑,成竹在胸。
“七哥,怎么一脸不愉,难道对婉儿没有信心?”慕容佑心情极好,对秦婉儿如此大出风头却是一力赞成,欣赏的眼光丝毫不吝啬的注视着。
慕容潇却是极为不满,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颇为兴奋的慕容佑,没说什么。
只见秦婉儿利用手中的容器,来回的从十斤的油中取出一定容量的油,不消一会儿就将这油平均分成了两份,“这不是什么难事,在我天朝,人人都可以做到。”说完,又将这过程仔仔细细的示意给了扎摩多以及众大臣看。
原来这分油的过程在现代来说却是一道极为普通的数学题,量三斤到瓦罐里,再三斤,现在瓦罐里有六斤。再量三斤,现在瓦罐里里只能盛下一斤了,于是可以量三斤的油葫芦里还有二斤。将瓦罐里的油倒回桶里,将油葫芦里二斤倒进瓦罐,再用油葫芦盛三斤,倒进瓦罐,正好五斤。桶里还剩五斤。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都忍不住拍起掌来,叫好之声不绝于耳,甚至连先前一脸忧郁的慕容潇也渐渐露出了欣赏之意。唯有慕容佑一人,却是见过这秦婉儿的聪明绝顶,一时间倒也不觉得稀奇。
“婉儿。”慕容舜极为兴奋的从御座之上走下来,牵着秦婉儿的手,极为亲昵。“朕何其有幸能够得到你。”
秦婉儿顿时汗到极致,没有想到刚才仅仅是为了解难,却引得慕容舜如此大发感慨。要是他知道自己心里在盘算着如何离开他,估计这天子一怒,可够自己喝一壶的。
“外臣受教,敢问姑娘是何人,能够破解我大汗的难题,当真令人佩服。”扎摩多是典型草原人的性格,说话很是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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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却是问到了慕容舜极为尴尬的地方,秦婉儿如今没有任何封号,谈不上嫔妃,甚至连宫中女官也不能算。
那,该怎样说明她的身份?
相较于他人的为难,秦婉儿却也只是淡淡的笑笑,并不打算回答。
“她是我大齐最为尊贵的女人。”慕容舜含笑看了秦婉儿,又环视四周,朗声宣布道。
此话一出,众人莫不是十分诧异,看着秦婉儿的眼神一时间也有了极大的不同。尤其是后宫的嫔妃,闻得皇帝此语,眼中都露出了憎恨之意。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怎能当得这大齐最为尊贵的女人之称。
秦婉儿尴尬的在慕容舜的怀里,一时间忍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各种千奇百怪的眼光,顿时无语了。
……
宴会过后,秦婉儿一时名声大噪,在群臣注目下舌战胡人使臣,巾帼英姿。更加上皇帝慕容舜那一句大齐最为尊贵的女人,更是引发众人无尽的猜测。难道后位有主?
仅仅是一日的功夫,秦婉儿便收到了群臣的贺礼,金银珠玉,名画奇珍,更是让人眼花缭乱。而秦婉儿却陷入了深深的忧郁与彷徨之中,慕容舜对自己的好,那是亲眼所见,自己如何能够辜负他的一片赤诚,去告诉他自己已经爱上了另外的一个男人。
想到这儿,秦婉儿便茶饭不思,宴会过后,更是将自己闷在寝殿之内,不曾外出一步。
“皇上。”伺候皇帝的女人向来都是女人中的绝品,在酒池里追逐欢歌,大殿内顿时笑语连连,春意盎然。
慕容舜含笑将美人搂在怀里,嘴里含过美人口中递给来的冰镇葡萄,手抚摸上那窈窕的身姿,笑意连连。
酒水滑过美人白皙的肌、肤,凝脂如玉,又透着浅浅的红色,看之不、禁有种含苞欲放的美感。美人笑语连连,娇声浅浅,让人闻之欲醉。
慕容舜哪里能够经受得住这赤、裸、裸的诱惑,将美人抱了起来,朝着殿中陈设的一白玉大床走去。红帐落下,却也掩盖了一屋的春、色。
“皇上,轻点。“美人尚在怀中,看了一眼已经按捺不住的皇帝,不由得娇羞连连。
慕容舜朗声大笑,心情极为舒顺,又凑到美人的耳旁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却已见得美人的脸上红霞密布。
两人的呼吸,一时间变得越发的急促,彼此都已经急不可耐了。
慕容舜褪去美人身上那层薄薄的纱衣,玲珑有致的身材顿时出现在了自己的的眼前。姣好的胴、体,白皙而又嫩滑,触之欲醉,更让慕容舜原本已经高涨的情、欲达到了极致。
轻抚上那微微显得青涩的身体,带起一阵一阵的颤栗,美人娇羞连连,已经是闭眼等着这即将到来的雨露。却见门哐的一下被推开,殿外赫然进来一人,秦婉儿。
本是打定了心思随慕容潇而去,想和慕容舜解释这一切,却不料近殿之后见到了这满殿的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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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打定了心思随慕容潇而去,想和慕容舜解释这一切,却不料近殿之后见到了这满殿的春、色。尤其是那张白玉大床之上,慕容舜正抱着一赤、裸着身体的女人行那人伦之事,一时间,心里竟然有种五味陈杂的感觉。
“婉儿。”慕容舜来不及大点整理好一切,便看到秦婉儿走了进来。心急之下,将怀中的美人松开,略微披了一件衣赶了过来。
床、上的美人沉浸在方才的柔情蜜意之下,脸上的娇羞没有散去,可皇帝却在此时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顿时又气又怒,一时间不好发作。
“婉儿,你听朕解释,朕只是一时兴起,没有其他的意思。”素来对女人不怎么上心的慕容舜不知为什么,被秦婉儿瞧见这一幕竟然心里有了微微的负罪感。
秦婉儿只是浅浅的一福身,自己已经决定了和慕容潇在一起,何必还要对另外一个男人有着这样割舍不断的情谊。“皇上不必这样客气,婉儿这次来时想和皇上告辞的,在宫中养病已经有了半月之久,而婉儿一介民女,实在不合适。”
“婉儿。”慕容舜急了,“难道婉儿竟是生朕的气?朕刚才,刚才只是一时兴起,下次绝对不会了。”
“不,皇上。”秦婉儿看着慕容舜这手足无措的样子,心下也有很深的负罪感,“皇上,婉儿一直爱的是慕容潇,这些天亏得皇上照顾,婉儿感激不尽,不敢说生皇上的气,只是想求皇上给婉儿一个自由之身。”
慕容舜愣住了,尽管知道慕容潇曾经向自己不止一次的禀奏过对于秦婉儿的爱意,但一直以来自己都以为那是慕容潇的一厢情愿。谁也没有注意到,慕容舜此刻的手已经紧紧的捏成了一个拳头,血顺着指甲流了下来,那样的痛楚,却也比不过此刻心中的穿心之痛。
“你真的打算去慕容潇身边?”慕容舜的语气不失郑重。
秦婉儿看着慕容舜的眼睛,丝毫不曾退让,又郑重的点了点头,“是的,皇上。”
大殿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十分沉默,尤其是在皇帝身边伺候的大太监总管曹安,耳边更是渗出了点点汗水。豆大的汗珠透过发丝,却也不敢擦拭。
宫女和太监们都战战兢兢,这是第一次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拒绝皇帝的美意,谁也无法预料这皇帝接下来的龙颜大怒,都只是候在一旁,不敢吭声。
“走吧!”过了许久,慕容舜方才从嘴里吐出这两个字,手坚定的一挥,却是有着无限的决绝。
秦婉儿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郑重的福身,头也不回的朝殿外而去。
方才在白玉床、上等待着皇帝临幸的美人以为机会到了,略微将纱衣披在身上,凑到皇帝的身边,娇媚的道:“皇上,让臣妾来伺候您,如何?”
慕容舜恍若未闻,只是呆滞的站在那儿,谁也不曾瞧见皇帝的眼角已经微微有了几滴晶莹的泪水,只是强忍着不肯让他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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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手上,那深深的伤痕,就好像是彻底伤在了自己的心里。
“滚。”皇帝的怒意在这一瞬间才真真爆发,猛地一挥手,将方才的那美人推到在地。大殿中的宫人们噤若寒蝉,躬着身子。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这皇帝的怒意,谁敢正视。
可慕容舜的背影却是显得那样的孤独,阳光透过阁子渗透进来,可这眼前却是那样的迷糊,泪水在不为人知的角落悄然打湿、了面庞,心痛,唯有如此。
秦婉儿走出大殿,心中却是有着无尽的歉意。梨花带雨,眼角却也不知不觉流出了几滴晶莹的泪水。若说选择注定会伤害一人,秦婉儿心知,唯有真正选择,才能给使这痛苦缩短。
三日,当自己真正下定决心和慕容舜去说出自己最为真实的想法,却也是在和上天打赌。赌的是自己和慕容潇的命,赌的是皇帝对自己的真心。
如释重负了,走出皇城的这一刹那,秦婉儿真正感受到了这四个字。马不停蹄的从宫门口赶到慕容潇府,那一朝思暮想的背影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婉儿。”慕容潇却像是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