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赵恒看众人各执一词,便说道:“那请八弟和任非清先回太妃住的延福宫,不过要委屈太妃一下,在案件没有查清楚之前,延福宫内众人一律不准外出。本案由王旦和丁谓共同查察。”
王隽进言道:“臣身为刑部尚书恳请协助调查。”
赵恒一摆手说道:“准了。”
延福宫内,赵元俨中规中矩地坐在太妃的下手,听她训教,而任非清则被晾到一旁站着,没人搭理。赵元俨余光就能瞄到某人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于是结束谈话说道:“母妃,是儿让您担心了,您放心这点小事我能处理好,只是委屈您也被禁在延福宫了。”
王德太妃哪不明白赵元俨的心思,说道:“行了,你们下去吧,此事尽快了了,迟则生变。”
赵元俨正色道:“是,母妃好好休息,元俨先下去了。”
延福宫的偏殿会宁阁内,赵元俨遣退下人,抱着任非清,一番耳磨厮鬓,任非清挣脱后,问道:“王爷,都自身难保了,还在这闹。”
赵元俨满不在乎,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打紧,你不用担心,赵元佐翻不出什么风浪来,倒是真姬真以为本王是傻子吗?”
任非清思忖了一下:“你打算如何对付真姬?”
赵元俨轻啄了一下任非清的唇,暧昧的吹了口气:“人都在非清手里了,真姬随你处置,司徒商隐要活口,本王要问话。”
任非清顿时觉得汗毛立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赵元俨这口气,还是因为他的洞察力:“你怎知这二人落到我手里,被软禁了还如此手眼通天。”
赵元俨一边抱着任非清往内室走,一边说道:“先告诉本王,你为什么要进凝和殿?王德太妃和本王的人已经把殿内翻了个底朝天,没有任何异样。”
任非清眼眸一暗,低声说道:“找一把钥匙,确切的说我们之前在庐州鬼刹谷全军覆没,就是因为缺少这把钥匙。有一样镇门之宝,不能见天日,与其被有心人利用,不如毁了来的干净。而且,李家和任家为此付出了太多的代价,是了解的时候了。”
赵元俨一边思考,一边拉开任非清的衣带:“钥匙?什么样的?本王去寻。”
任非清一边摇头,一边推开赵元俨的手,说道:“必须我族之人才能找到,具体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连一点概念都没有。”
赵元俨点点头:“夜深了,明日再去。”
任非清反问道:“不是被软禁了吗?还有王爷还没回答你是如何知道真姬在我手中。”
赵元俨低笑出声:“你真是上天派来给本王渡劫的,皇上没有发难,显然是因为没有真姬和司徒的下落,而这两个人本是要陷害我的,如果没有出面对峙,定是被外力所困。王隽来的时候,更是证实了这一点。”
任非清想了想王隽进来时刻意摸了摸手,原来是为了示意赵元俨,怪不得他一点都不担心:“对了,真姬陷害之事,他们不出现,皇上不能怎样。和氏璧浸毒如何解释,还有李宸妃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元俨不顾任非清的反对,已经脱下外衫,他看着光滑如玉的肌肤,真是不想在这种时候谈论正事,应该把那张小嘴给堵上,于是一个缠绵的吻结束后,他才说道:“和氏璧之毒推给赵元佐就好了,他和真姬定然有联系,脱不了干系。李宸妃时运不济,虽然生了皇子,却被皇后陷害,本王能做的只是保住她的命。”
任非清一惊,她想到了太乙门书中的预卜内容,脱口而出道:“狸猫换太子?”
赵元俨把任非清拉入怀中,抚着她的头发说道:“这种非人力的能力,万万不能在外人面前显露,这件事是宫廷绝密,皇上定不允许有任何知情的活口。”
任非清不解道:“为什么是皇上,不是皇后?”
赵元俨皱着眉,似乎有淡淡的不悦:“如果没有皇上默许,这件事怎会做的如此悄无声息,皇后又怎会连李宸妃下人的家人都不放过。皇上为了嫡亲血脉,当做没看见,一来刘皇后家族势力可以辅助幼子,二来小皇子即是长子又是嫡子,太子之位是定下了,利于社稷稳定。”
任非清半响没说话,这就是她讨厌皇家的原因,为了大局什么都可以牺牲。
赵元俨怎不知任非清的想法,也没劝慰,只是转移话题道:“本王可不想非清在这个时候分神,专心点”边说还边加大力度。
任非清额头顿时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嗔怪道:“轻一些,慢一点……”
“嗯,快一点,本王知道了。”赵元俨虽然平日寡欲,但那都是外传,没有遇到自己真正心爱之人前,他对这件事的看法,完全就是缓解需求,直到了解各种滋味后,愈发不能自持。
没想到,一夜春宵的代价如此大,任非清第二天便整个人都怏怏的,赵元俨不禁有些后悔,当她看见任非清吐血以后,不由得怒气顿生:“是本王疏忽,可有按时服药,到底是伤了身子。”
任非清宽慰道:“生下就带的毛病,与你和干,好了我想再回庐州之后,一切都能解决。”
赵元俨揽住任非清,目光暗了下来,但愿一切都能解决,非清如果有一天你知道真相,怕真的是不会回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
☆、重返庐州
凝和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任非清原以为赵元俨会带着自己走暗道或是易容出去,没想到他就这么毫不掩饰的走出了延福宫,而且也没有护卫敢阻拦,皇上这个软禁有点形同虚设的感觉。
住在凝和殿的是上任太乙门门主,任非清看这里的环境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因为是转生,没有记忆,能力天授,命运相同,是以太乙门一直人丁稀薄,天下没有大的变动的话,门主一般不会转生,一甲子出现一次已数异常。
赵元俨看见任非清很自然的靠在一个藤椅上,也没四处乱翻,而是上下打量着这个房间,倒是明白她为何说不知道钥匙为何物了,看来真是凭着感觉找,他也不打扰,拿着折扇立在门口,少了一份濡慕的感觉,倒是多了些风流倜傥。
任非清闭上眼,慢慢沉淀思绪,脑子里闪过一段一段画面,里面年轻姣好的女子,终年闷闷不乐,反复画着画。一个明黄色的靴子出现在画面内,任非清甚至能感受到,女子心底的愉悦。接着画面一转一把刀插入,一片片鲜红的血,浸染了那双靴子,一双苍白的手,仅仅抓住一方斯帕。
“非清,非清,快醒醒,再不醒你将永远沉睡在这里”那双苍白的手,轻轻推着任非清。
任非清睁开模糊的双眼,对着这个模糊的身影说道:“花蕊夫人?没想到上任门主,竟然是您。”
女子脸虽然模糊不清,但身形婀娜,她轻轻点点头,声音忽远忽近,似冰冷似哀叹:“好孩子,快醒醒,外面有人再叫你,东西交给,我也可以放心走了。此行凶险,人心更险,心若放开,自得其道。”
“等等,我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如何解?”还未等任非清说完,就被巨大的力道摇醒。
任非清有些不解的看着赵元俨,却被人搂在怀里,呼吸有点困难,她第一次深刻地感觉到赵元俨在恐惧,身子微微颤抖,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四周看了看还在凝和殿,哑着嗓子问道:“元俨,你轻些,我快透不过气了。”
赵元俨长舒了一口气,面色不虞:“走吧,不管找没找到,本王都不许你再进入这里了。”
任非清拉住赵元俨的手,偏头说道:“发生什么事了,等等,我已经找到了。”
咳咳,太医院的白老头,轻咳出生,示意自己还在呢,他替赵元俨解释道:“刚刚任姑娘呼吸脉搏均无,身体冰冷,王爷不敢惊动外人,把臣请了过来。老夫行医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假死之证。”
任非清这下明白赵元俨为何如此紧张了,她有些愧疚,又有些感动,温声道:“等我一下。”任非清从梳妆盒的底部,拿出一面小小的铜镜,对着光照了照,便收入怀中。
“好了,可以走了。”任非清示意赵元俨回去再说。
太医院的白老头,看人醒过来,也知趣的退出去。
回到延福宫,赵元俨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问道:“凝和殿原来的主子花蕊夫人,也是太乙门的人?”
任非清挑挑眉,叹道:“我以为皇室之人,没有人愿意提到她,毕竟不是光彩的事。”
赵元俨点点头表示赞同,要不是因为他过人的记忆力,确实对这个被太宗刻意隐瞒身份,在深宫中的女子没有什么印象。赵元俨幼年时期,王德太妃为了让他了解宫廷险恶,便让他去读皇室秘史,其中太宗皇帝后妃之中,花蕊夫人是个不太光彩的存在,而太宗的有意保护和隐瞒,也让这个妃子更为神秘。
秘史记载:花蕊夫人实为后蜀主孟昶的费贵妃,因其样貌文采出众,被孟昶封号为花蕊夫人,备受宠幸。孟昶降宋后,被虏入宋宫,为宋太祖所宠。后因太宗知道花蕊夫人私藏故主孟昶画像,一怒之下杀死了她。寥寥数笔,记载了一个女人的一生。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花蕊夫人是太乙门的前任门主,元俨,我想尽快回庐州,毕竟任家被灭,我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一定要查出真相。”任非清难得认真地说道。
赵元俨神色复杂地回答:“好,我会尽快安排。”
任非清不知道赵元俨做了什么安排,总之三日以后,他们顺利离开皇宫,而一群人暂时都住到聚贤楼。一来是要确定去庐州的人,二来是要处置真姬和司徒商隐。
与之前在青阳的情形差不多,只不过换了一些人,赵元俨依然坐在主座上,任非清依然靠着摇椅,端着一杯茶,小口抿着。夜未央似乎一直钟爱门框,守在门内,站得虽然随意,但是个易守能攻的姿态。夙风坐在任非清的身侧,吃着自家妹子做的点心,不时还给任非清第一块,而夙心则在院子里给众人做饭,顺便伺候她的草药。
冯瑞倒是有些惊讶,看着深陷困境的几个人,悠闲地吃吃喝喝,那心宽得哟,让他不住摇头。他望了一眼王隽,无声的询问,而王隽回给他一个见怪不怪的眼神。
大家都等着赵元俨开口,没想到赵元俨慢条斯理地喝着茶,一点不急,倒是任非清软糯的嗓音响起:“王爷,你又霸占了我的地方,您还是快点开始吧,说完我们也好吃饭去。”
听见这句话,冯瑞喝到嘴里的茶差点没喷出来,硬是忍着笑意,就算王爷如今落魄,也没人敢这么说话,任非清真乃第一人。
赵元俨宠溺地看了一眼任非清,看得夜未央微微皱眉,他最后别过脸去,夜未央细微的变化,落入了夙风的眼里,他有些担忧,当下属的万不能对主子有什么想法,希望夜未央趁着感情不深,能尽快抽离。
任非清低着头,看着精神不是很好,既没有注意赵元俨,也没去看夜未央,盯着自己有些泛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