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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平张了张嘴,顶着一张被毁的脸,哑口无言,只求能赶快脱身,再这么待下去,他觉得自己一定小命不保,可四处都是荣王的人,想要出去,谈何容易。
赵元俨一边把将方平反手压在书桌上,一边搜身,与其说是搜人,不如说是侮辱,方平忍无可忍,破口骂道:“赵元俨,你发什么狂,快他妈放手,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赵元俨扯开方平的外衫,露出姣好细嫩的肌肤和煞风景的裹胸布,然后拽开方平的发带,如墨一般的黑发散开,映衬着雪肌,如此黑白鲜明的对比,格外诱人。
方平挣扎不过,也动不了,噙着泪,怒视着赵元俨:“你只知道怪我,我心里好受吗?你都不听我解释,就下如此狠手,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找你的原因。”
赵元俨翻过方平,一手桎梏着他的双手,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力度十分狠,腕上乌青立现,他忍住动手的冲动,吼道:“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你说啊,本王等着你解释,可你什么都不说,你万一要是出事了,我怕是连尸首都寻不到。任非清,你要我拿你怎样?”
易容成方平的任非清,顿时心里一阵委屈,顾不得形象的大哭起来,十分伤心,像孩子一般,泪水止也止不住,抽噎地说不出话来。
赵元俨立刻松开手,将人搂在怀里,轻声哄道:“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好了,本王不逼你了,你先跟我回府,有什么事,过后再说。”
任非清依然哭声不断,赵元俨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他还真没哄女孩子的经验,最后只好直接吻上去,手也不老实地滑动。
任非清推开赵元俨,断断续续地说道:“我都这般样貌了,你还不老实。”
赵元俨捏了捏任非清的脸,想将她的易容扯下来,却没有感到任何接缝,神色一凛,问道:“你的脸怎么回事?”
任非清垂下眼帘,略显惆怅地说道:“如你所见,毁容了。所以,你走吧,我们本身就不是一路人,如今我又这般,更加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赵元俨抱紧任非清,低喃道:“你以为本王是如此肤浅的人吗?这次我绝对不会放手。”
任非清靠着赵元俨的肩膀,勾了勾嘴角,说道:“是药物,不是人皮面具。”
赵元俨得知自己被骗,恶意地解开任非清的裹胸,说道:“敢骗本王,是要付出代价的,看来非清还没有这个自觉。”
任非清脸一红,嗫嚅道:“外面有人。”
赵元俨低声吹着气,说道:“那你可得小点声,要不然就被听到了。”
任非清岔开话题道:“你是何时认出我的,怎么认出来的?”
“在聚贤楼你看我的第一眼,我就认出你了,既然你出现了,那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任非清脖子一缩,身上有些凉,惊惧地问道:“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是你想怎样吧?嗯?背着我私自去庐州,不告而别,有危险也不求助,到京城后还隐瞒身份,本王找你都找疯了,现在先讨点利息,等晚上跟我回王府后,咱们慢慢算账。”
“赵元俨,这是在考场,前院还有春闱的考生,你,你,还是大白日的。”任非清知道躲不过,她觉得拖一刻钟是一刻钟。
赵元俨没有说话,而是用实际行动解决问题,瞬间任非清的衣服都在地上碎成一片一片的了,她只好双手环抱,试图遮挡一下,然而这再赵元俨的眼里,就是赤/裸/裸地勾引。
赵元俨本想小惩一番,但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而任非清则是死死地咬住嘴,生怕外面听见动静,不过只是徒劳,到后面也顾不得羞了。
守在外面的赵十三憋红了脸,自然知道王爷干什么呢,他感叹自己可怜,至今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却要被迫,呃,他也不想听的,实在是屋内动静大了些。
“非清,你这易容怎么去了?”赵元俨诱哄道。
“你不是不介意吗?”任非清现在什么力气都没有,自己的衣服已经没法穿了,身上也是青青紫紫的不堪入目。
“既然不是真的毁容,本王自然想看原来的你。”赵元俨把自己的外衫给任非清披上,怕她着凉。
任非清穿着宽松的袍子,光着脚,蹲在地上找她的药囊,赵元俨又一把把她拉入怀中,似有若无地捏着任非清的手,说道:“你这是在勾引本王吗?”
任非清这才觉得自己穿了外衫比起什么都不穿,更有欲拒还迎地味道,刚刚又蹲在地上,简直是一览无余,她求饶道:“元俨,我真的受不住了,我只是想找解药吃了,好恢复容貌。”
赵元俨抱着任非清,从一堆破布中拿出锦囊,任非清翻出一个蓝色的瓷瓶,将药丸倒入口中,又喝了一杯清水,脸上的伤疤渐渐恢复,皮肤也变得十分细嫩。
赵元俨眸色一暗,手指轻轻摩擦着任非清光滑如玉地脸,说道:“这个药效果还不错,你还有多少。”
任非清也没在意,身子有些绵软,享受着赵元俨地按摩,随口说道:“这个药很难做,而且还用上了你之前给我的风云露,只做了这一小瓶。”
赵元俨顺手抢过锦囊,脸不红心不跳的塞入怀中,目的不言而喻,这种东西不能给某人留下,他得想办法断了某些人的药,而且还得寸进尺的摘下任非清的铃铛,一同没收。
任非清反抗无果,又不敢太大动作,生怕擦枪走火,生气地说道:“赵元俨你太过分了,你是强盗吗?把东西还给我。”
正当两人争执的时候,门外传来王隽和赵十三的声音:“郡王,王爷吩咐过,谁也不能进入。”
原来王隽看方平被赵元俨带走后,一直没出现,他和冯瑞都看好方平的才华,不想他因为得罪赵元俨而被迫退出春闱,所以才找上门来:“我也不能进吗?表哥,你好歹也是主考官,就算方平作弊,你也应该按律处罚,没道理一直关着他。更何况,也没有证据证明他作弊,你这样耽误他春闱是什么意思。赵十三,你别拦着我,今天我说什么都要进去,这开考都半个时辰了,主考官连面都没露……”
赵十三不断向王隽使眼色,说道:“郡王,莫怪属下无礼,没有王爷吩咐,实在不能让您进去。”
王隽也不是好惹的,从小到大除了祖母和赵元俨,他其他人还没怕过,莫说赵十三,就算赵青亲自拦,他也不客气:“赵十三,你是想跟爷练练吗?”
“闹什么闹,你还知道是春闱,像什么样子。”赵元俨开门而出,赵十三退到一旁。
赵十三看着自家主子,不由得佩服,穿戴的整整齐齐,连头发都一丝不乱,要不是听见里面的动静和王爷开门迟了一会,他完全看不出自家爷做过剧烈运动。
赵元俨先是吩咐赵十三拿一套女装,又让他找一辆马车,打算春闱结束后,立刻送任非清回府,之后他又在王隽耳边耳语几句,王隽瞪大了眼睛,他真是不敢相信方平就是他们找的底朝天的任非清。
作者有话要说:
☆、王府丫鬟
九日的考试过后,赵元俨便强行带着任非清回到了荣王府,还把任非清安排在离他寝室不远的冬暖阁。整整三日,赵元俨什么都没问任非清,只是她三天没有下床,直到十二日第二场考试的时候,因为某人不在府中,任非清才得以喘息。
任非清泡在舒服的浴桶中,享受着夙心的按摩,她总算暂时摆脱魔掌了,赵元俨实在有些恐怖,没完没了的压榨自己,她身上脖子以下基本没有什么好的皮肤了,呃,痕迹太重,惨目忍睹。
夙心看着有些心疼,又有点脸红,不由得问道:“小姐,我一会给你擦擦药吧,这……王爷也太不知轻重了,你还……疼吗?”
“咳咳咳”任非清也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如果不叫夙心伺候自己,被别人看见,闲话还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其实,即便是夙心贴身伺候,荣王府从上到下也已经传开了。
夙心又继续问道:“小姐,你真要当荣王府的丫鬟?你又何必跟荣王怄气呢,这次要不是荣王,我和哥哥估计都活不成了,我们看的出他对你是用心的。”
夙心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之前那不“光彩”的三天,荣王说要和任非清定亲,任非清死活不同意。于是,荣王对她说,王府里的女人只有王妃、丫鬟、嬷嬷,如果任非清执意要出府,那么他就会公布任家和太祖皇帝的渊源,不再庇护夙风和夙心,封锁任家旧宅和鬼刹谷,断了聚贤楼的生意,直接抓捕司徒商隐,这对任非清来说实在是太狠了,直接断了她所有后路。如果任非清留在王府,那她必须选择一个身份待下去,于是乎极度恐惧订婚的某人,选择了丫鬟。
任非清掐了掐夙心的脸,揶揄道:“小妮子长大了,胳膊肘往外拐了。”
夙心这些天心情平复多了,也有心情和任非清说笑:“小姐,不是我看不起你,可你确定你会当丫鬟吗?会伺候人吗?”
任非清拉下脸来,还真被夙心说中了,自己从小到大,包括拜师学艺那会,从来都是被人伺候的,她师傅诸葛晏是个古怪的性子,根本不会像一般师傅那样,要求任非清干做饭、洗衣服这些粗活,反而变着方的给她弄吃的,照顾她生活起居,如果不是训练的时候太过变态,也是一个相当好的师傅。
还没等任非清反驳,府里的李嬷嬷便传话,让任非清去正门候着,荣王马上就到了,任非清撇撇嘴,心想自己又不是青楼女子,还侯在门口,不过虽然不情愿,她还是磨磨蹭蹭的过去了,总比定亲强。
而传话的李嬷嬷是荣王府的老人,年轻的时候还伺候过王德太妃,自然知道荣王对任非清的不同,也猜测这位主子迟早成为王妃,可偏偏王爷吩咐要把任非清当成普通丫鬟,她又不得不从,为难的很。
赵元俨回府后看见候着的任非清,不由得心情大好,连宫里的烦心事也放到一旁,他故意不理任非清,直接向归去堂走去,任非清只好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小清子?还不过来伺候。”赵元俨两手一伸,等着任非清上前更衣。
小清子,任非清顿时额上青筋暴起,自己又不是太监,还小绿、小红、小蓝呢,想到这任非清又联想到赵元俨的暗卫都是以颜色命名的,而影卫都是以数字命名。暗卫专职负责保护赵元俨的安全及府内事宜,影卫则数量较多,负责外围查探,获取情报,处理一些机密事情。这些名字,起的可真够省心的,不知道王爷分不分的清楚这么些名字相近的人。
“磨磨蹭蹭的,莫不是不知道怎么伺候,王府可不留没用的人。还有,暗卫和影卫的名字都是先皇起的,本王不止记得他们每一个人的名字,还清楚他们的能力、分工、背景。”赵元俨看着任非清丰富的表情,一下猜出她想什么呢。
任非清吓一跳,没想到赵元俨这都能猜到,她十分笨拙地脱下赵元俨的官服,其中还不小心碰到某些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