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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他真是女人的话……”封奔云有些犹豫地看苦兄长。
封飞雾只是笑,眼中的坚决让他吞回到口的劝说。
“不论是男是女,也不管他的身分是什么,他都会是我的人。”封飞雾淡淡的说完,留下弟弟走进内室。
封奔云明白兄长的意思,但是……对上落鹰殿,并不是件轻松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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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飞雾坐在床边凝视着床上沉睡的人儿,想着若“他”真是勾魂使,也许要得到“他”就必须要付出代价。不过也罢,他向来就不喜欢不劳而获。
有了认知,他伸出于拉开无柔的衣带,目光滑过她平滑的颈骨,细白柔嗽的肌肤,呼吸不自觉的变得沉重。顺着衣裳大敞,露出覆胸的白布条,说明了“他”的性别,但是同时,在她右肩上的一个淡淡的掌印却吸引了他所有注意力。
淤青的暗影,揪紧他的喉头,除了掌印外,所见之处有几道旧伤痕,虽已愈合,但每一道都说明了她过往的经历,一个以生命对抗死亡的杀手。
他的手抚过她的伤口,在她肌肤上泛起阵阵的战栗。不知是因为体内的热流或是外在的冷意将沉睡的无柔唤醒,她一睁眼就对上一双金褐色满含柔情与怜惜的眼眸,只能惊愕的望着他。
“你太靠近了。”她瞪着近在咫尺的俊颜,气息不稳地说。
“太靠近吗?我还觉得不够近呢!”他邪魅地盯着她的唇笑。
无柔额头开始冒汗,觉得空气变得稀薄了。“你说过对病人没有兴趣的。”
“我对病人是没兴趣,但对病着的你却有极大的‘性致’。”他暧昧的笑,眼中的渴望像火般顺着她的眼眉往下看,冷不防地在她裸露的肌肤上烙下一吻。
火热的唇碰到她的胸口时,无柔才发现不知几时,自己的衣领大敞,露出白皙的玉肤和……束胸的白布。
她吓了一跳,连忙推开他,拉紧衣襟翻身下床。
“你想去哪里?”封飞雾动作迅速的挡在摇摇欲坠的她面前,撇唇轻笑。
“你管不着!”无柔恼火的低斥。被他揭穿身分让她无措生气,更可怕的是再也逃不开的恐惧穿透她的全身。
“你哪里都不准去。”看着她气怒惊恐的表情,他笑得更开心。
“你笑什么?不要再笑了!”她握紧双手,命令自己更严厉的指责他,但出口的却是虚弱如蚊蚋般的声音。
“我笑你直到现在还在反抗,我笑你看不清现实状况,当你是‘男人’时,我要你,当你是‘女人’时,我更不会放了你。你很明白这个结果,却一直不肯面对,而我,再也榨不出一丝一毫的耐心了。”
他一步步逼近她,嘴上笑着,目光却炽热得像要吞吃了她。
无柔慌乱的看着他步步接近,想也不想的出手。
没有料到她会出手,封飞雾退了几步,唇衅挑着笑意,“还有力气打架,看来你身子大好了——”
话末完,无柔佯攻实退,趁他退了几步的机会,翻身破窗而出。
当她躲回自己的房间,用力关上门时,突地听到轻柔得让她不寒而栗的笑声。
“你……”身体不适,加上被耍弄的怒气,无柔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站不稳的向后倒。
噙着笑意的封飞雾在瞬间冻结了笑容,身形一动,及时接住地向后坠的身子。
无柔又觉头一昏,整个人被横抱起来,迅速被放置在床上。
“你不该揭开我的身分,那只会让事情更加复杂。”她睁开眼,眸中似怨又恨,矛盾复杂的感情在眼中交错。
“你觉得复杂,对我却再简单不过。我要你,自始至终从未变过。”他将两手放在她的头两侧,俯首凝视着她。
“你何苦纠缠我,凭你的条件,还怕找不到佳人相伴吗?我这等无盐之姿又怎么值得你死命追求?”
“容貌算什么,我一点都不在乎。”他抵着她的额,眼对眼,低声道。
“你……”受不了他专注深邃的眼神,无柔只能避了开去,强自冷静的说:“即使外表不是问题,但是我的身分不会因为你一句话就改变,我不会背叛师父的。”
“鬼罗刹有我对付她,你不用担心。”
“我知道你很自负,但是你不了解师父,她的武功深不可测,而你身中奇毒,根本不会是她的对手。”
“一个练功走火人魔受伤的人和中毒的人,孰胜孰负,还是未知数呢。”他抿唇算计地笑道。
无柔又是一震,“你怎么知道师父受伤的事?”
“江湖中没有藏得了的秘密,鬼罗刹追踪孙玉,为的自然是孙玉手上那奉秘笈中记载的疗伤宝典。”
“原来师父要的是疗伤宝典。”她此时才明白为什么师父会在这多事之秋命她追踪孙玉夺秘笈。
“你不知道鬼罗刹的用意?她没有告诉你是不相信你,还是不认为有必要告诉你?”
“师父不信任任何人,包括我们。”无柔神情黯然地道。
封飞雾皱着眉,不喜欢她脸上的寂寞受伤,他轻吻她的额,低声道:“你有我……”
“你?你一样不轻易信任别人。”她苦笑回道。
“我是不轻易信任人,但一旦得到我的信任,永生不变。”他轻触她的唇办,低吟道。
他太温柔、太危险,而自己太脆弱、太无助,再这样下去,事情将一发不可收拾……
无柔用手盖住他的唇,阻止他再亲吻她。
封飞雾眯着眼笑了笑,伸舌轻舔她的手心,骇得她脸红的急急收回手。
“你……你看过秘笈吗?”必须要打破这种亲昵暧昧的气氛,无柔立刻改变话题。
“你说呢?”对她的努力他心知肚明,笑了笑,算是配合的反问。
“除非你早知道孙恨古就是孙玉,否则你不可能知道——”
“没错,我早知道孙恨古就是玉面阎罗,他还以为改个名字,换张脸就能骗得了我们呢。”他嘲弄地笑着孙恨古的努力。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她知道这对兄弟绝不仅是白水寨的当家。
“想知道吗?那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哦,你想用什么来交换我的秘密?”他深望着她,诡笑道。
“不……不用了,我不想知道。”
“我没听过双刀客是个胆小的人啊!”
“没听过不表示不是。”胆小就胆小,她不在乎世人对她的评价。
“无妨,我想我会喜欢一见到我就脸红结巴的女人。”他露出白牙笑道。
“我没有一见你就脸红结巴!”无柔不服的抗议。
“我有指名道姓吗?”他挑起好看的眉,故作无辜地笑。
“你压着我说这种话,谁都会认为你在说我。”她瞪着他为自己辩解。
“软玉温香在怀,的确是个享受。”封飞雾从一进门就未曾散去的欲望,此时更加浓烈。
“放……放开我!”无柔脑中警钟大作,声音却细软的彷佛在低叹。怔然的看着他靠近,男子的气息窜入鼻间,柔软的唇办再度被占据,她不自觉的闭上眼,放弃抵抗了。
他的舌热力温润的舔着她的唇,在她迷惑恍惚时,侵入她的嘴,逗弄她退却的舌尖,受引诱的丁香舌像有线牵引,生涩地碰触他的舌。
封飞雾由喉中发出一声低吼,火热的舌缠上她的,无柔嘤咛地学着他的动作,她的主动像油注入已经起火的火堆中,轰然一声,火焰更加猛烈地燃烧。
“你敢火上加油,就要有被火焚的心理准备。”他沙哑地在她耳边低哺。
红晕由她的脸上泛至全身,她想反驳,却只能迷蒙着眼喘息着。
理智要她自他的诱惑中清醒,但今天的她好累,只想有人怜惜她、拥抱她,就让她放纵一次,明天,等她身体好了,她会清醒的,她发誓。
他等着她推开自己,但她只是幽幽的望着他发呆,然后,她伸出手,不是推开他,而是揽上他的颈项,将她的唇印上他。
封飞雾的胸腔狠狠地一撞,两手抱住她纤细的身子,狂炽的情火一旦因风撩起,再也没有什么事能让他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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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那一夜的软弱,无柔托病在房中躲了三天,也想了三天,但得到的结论是——她真的爱上封飞雾。
若非爱他,她不会在他接近时颤抖、不会在他放恣的眼神下心里小鹿乱撞,更不会将自己交给他。
有了答案,不但没能让她开朗,反让她更加沉郁,心上像是有巨石压着,沉甸甸的笑不出来。
门上轻敲声拉回她远扬的思绪,瞪着门,她没有起身的念头。
“穆大夫,你在吗?”容平的声音飘进门内,无柔轻蹙眉,起身开门。
“平姑娘,你怎么来了?”她看着脸色苍白的容平问道。
容平浅浅一笑,“我知道你病了,所以来看看你。”
无柔侧身让她进门,“我已经好了,倒是你,身子还好吧?”
“嗯,我没事。”容平垂着眼笑。
“你来这里不会只是想来探病,有什么事吗?”
“我……想请你帮个忙,带我离开这里。”容平抬头看她,语气平静地说。
无柔怔了怔,随即皱起眉,“平姑娘,你说带你离开是什么意思?”
“我想离开白水寨,请你带我走。”
“你想离开可以向大当家、二当家说,他们一定会带你出去散心的。”
“不!不能让他知道!”容平咬着唇紧张的说。
他?无柔叹了口气,“你不想让二当家知道的理由我不过问,但是你怎么会找上我呢?我只是个小小的大夫,没有能力帮你的。”
“你一定有办法,我知道那晚的黑衣人是你,你瞒不过我的。”容平坚定的说。
“好吧,我承认我就是那个黑衣人。”无柔微挑眉,笑了笑,不再否认。“但我曾经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找我岂不是危险?我不是个好人哪。”
“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所以才会来找你帮忙。”容平甜甜地笑,对她的猜测正确感到高兴。
无柔看着地,敛眉垂目沉思一会儿,才抬头说:“要我帮你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要你帮我引开孙恨古。”
“引开孙爷?”容平眨眨眼,随即恍然大悟。“你那次是想偷孙爷的东西?”
“对,我要他的东西,但是他顾得紧,我很难下手。”既然要讲条件,无柔索性将事情说明白。
容平咬了咬唇,考虑半晌后用力点头,“好,明天下午,我会找借口让他离开房间,你就乘机去拿你要的东西。”
“好!明天下午东西一得手,我立刻带你离开,随你要去哪里,都不会有人阻止。”无柔撇唇笑道,狠下心漠视心中渐剧的抽痛,快刀斩乱麻,是对她和封飞雾最好的办法。
容平眼中闪过一抹戚然,有了无柔的承诺,她这才起身离开。
无柔站在门边目送容平纤细的身影离去,没有费心去猜测容平的心思,毕竟她连自己的事都顾不了,旁人的事她更是无暇,也无力去顾及了。
明天如果一切顺利,她就要离开这里和……那个人了。
在突来的冲动下,她走出房间,也不知自己想到哪里去,只是不停地在园子里走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