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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凉音抿唇,然后点点头,“好啊,早听说你在北方有个庄园,老娘去见识见识。”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到处有住所。
“你若是喜欢,送给你也行的。”他环顾了一下周围,静谧的没有任何人,他遂将楚凉音拉入自己怀中,这一抱,感觉好像很久没有这样拥抱过了。
楚凉音单手搂着他的腰,手指头不闲着的捏了捏,不同于眼睛看时那么瘦弱,反而精壮而有力。
“别乱摸,你点火的次数太多了,再这样下去我很难忍的住。”他像是调侃,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楚凉音冷笑一声,“你那是自己折磨自己,与我何干?”
“是么?你这个没良心的。”他身子稍稍后退低头看着楚凉音,蓦地倾身低头吻住她的唇瓣,以此来惩罚她的没心没肺。
这么多时日不曾这样亲近过,真的好像过去了很久,他用力的搂着她,楚凉音都听到自己的骨骼因为外力的挤压而嘁哧咔嚓作响的声音。
她眼睛睁不开,手条件反射的抓着他的衣服,呼吸不过发出低声的轻吟以示抗议,却使得他的搂抱更为用力。
两个身影旋转着眨眼间转到了一边的竹林中,月离风将她整个人压在竹竿上,过大的力度使得竹子来去摇晃。
“月离风…x、in、gd、j|整理”他咬住她的下巴惹得楚凉音皱眉。
“嘘!”月离风的声音暗哑而又低沉,在她的耳边轻语让她安静,在她身上乱走的手却径直的游移到她的胸前。
楚凉音紧紧地闭了下眼睛,抬手抓住月离风满含情(蟹)欲色彩的手,眸底略有涣散,“最好停止,不然老娘直接把你就地正法。”
月离风轻笑,虽然在笑,可是额角却青筋跳动若隐若现,“那就试试,到底谁把谁就地正法。”天知道,他有多想。
“行了你,每天脑子里都是这些东西。”推开月离风又袭上来的手,她的汗毛都是竖立起来的。
“我也希望想的别的,但是看到你,就没法想别的。”他可惜的放下手,视线却不曾移开,他有多迷恋那种感觉,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
“回去吧,单独在一起你满脑子都是动手动脚。”楚凉音转身快步离开,月离风深呼吸数次才敢离去,太折磨人了。
当楚凉音回去时,惊诧的看到宁昭然与云烈召俩人正在吃那竹笋,味道不似打开那坛子时那么大的气味儿,反而还挺勾人食欲的。
“好吃么?”一屁股坐在吊脚楼的地板上,下面是悬空的,很凉快。
“你尝尝。”宁昭然捻起一根竹笋往楚凉音的嘴里塞,她顺势张开嘴让她把竹笋送进嘴里,又酸又辣不过脆的很,“不错。”
“是吧。”宁昭然很得意,手很快的从云烈召手里抢走一个卖相很好的竹笋快速扔进嘴里,云烈召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却没与她争辩。
“少吃为妙,没人知道这里有毒没毒。”楚凉音盘膝而坐,看着面前这俩人悠悠道。
“就算有毒,先死的也肯定不是本小姐。”宁昭然眯起眼睛,说的是谁长眼睛的都知道。
“行了,别逗了。今晚还是打起精神比较好,这地儿,不知道有没有鬼。”楚凉音环顾这吊脚楼内部,很简单,看起来不像有什么诡怪之处。
宁昭然长出一口气,嘴里辣的很,“本小姐倒是很想知道那幕千绝到底是怎么不见的,大家都没听到声音,一眨眼第二天,人没了!”
“我们再找也不知往何处找,暂且在这里停留吧,或许,幕府的人快来了。”这地方他们就找了很久,谁知道,这鞑巫族会躲到哪里去。
“嗯,我看行。”宁昭然很乐意,这段日子没少受苦,她可受够了。
“七师叔、宁小姐、六师叔,先尝尝这个吧。”尔蒋从楼下走上来,手里端着一个略显粗糙的磁盘,盘子里摆放着糕点,细看竟然是用谷子做得。
“尔蒋真是心灵手巧啊,做的东西一看就有食欲。”宁昭然不客气的将盘子抢过来,捻起一个扔到嘴里,虽然谷子进入嘴里的感觉有点渣,但是很甜啊,还有竹叶的清香,好吃。
“那是,不然你以为干嘛走东走西都带着他。”楚凉音笑看了一眼尔蒋,尔蒋迅速低下头,依旧如同以前不敢与她对视。
“有尔蒋就饿不死啊。”宁昭然叹息着再次扔进嘴里一个,可怜的肚子终于见到五谷了。
“行了,快去煮粥吧,你公子要饿死了。”楚凉音催促着尔蒋去煮粥,尔蒋低低的答应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开。
“呦,故意刺激本小姐是不?现在对你的月公子真是好啊。”宁昭然酸溜溜,怎么就没想让尔蒋做点她爱吃的。
“行了你,少泛酸,你若想得到别人关心,挥挥手来一群。”她站起身,扫了一眼云烈召,蓦地拍拍他肩膀,“看看,这不就有一个。”
“去你的。”宁昭然变脸,那边云烈召也不干了,“说你们俩的,把老子扯进去作甚。”这俩人情绪都过于激动,使得楚凉音笑的更开心。
094。挑明
夜幕降临,竹林幽静而又漆黑,不同于昨晚,白雾弥漫,好像随着鞑巫族的离开,白雾也消失了。
一行人在一栋吊脚楼里休息,此时此刻,最忌讳的就是分开。
吊脚楼里点燃了油灯,这是这么多日子进入齐云山以来,第一次在夜晚点燃油灯,让人看着甚为感慨,这么短短几日,好像过去了很多年似地。
晚饭尔蒋煮了很多粥,一点都没有剩下,可见这帮人都饿到了什么程度。
肚子填饱了,睡意也袭来,一帮小伙子说好了轮值,却不知什么时候都打起了呼噜,轰炸着宁昭然的耳朵,让她几度从昏昏欲睡中清醒过来。
最后实在没办法,她转过身体面对着云烈召,云烈召躺在那里,她也径直的在他身边躺下,然后十分大胆的将云烈召的手放在自己的耳朵上。
云烈召的手掌厚实又宽大,阻挡起噪音来十分有效果,不过短短一会儿,宁昭然就成功的进入了睡眠。待得她睡着,云烈召的手拿了下来,他翻过身体背对着她,又向远处挪了挪,看模样他是在尽量的与她拉开距离。
宁昭然的旁边一米开外,就是楚凉音,此时她已经睡着了,不知何时的被月离风揽到了怀里,尽管她不时的挪动着身体向外跑,但是闭着眼睛的月离风像是有先知似地,总能在她向外挪腾之时把她扳回来。
“干嘛总碰我?”本来睡得很好,被他一个劲儿的搬来搬去,到底是给弄醒了。
“你睡觉为什么总是往边上跑?我搂着你不舒服么?”他侧身而起,借着油灯昏暗的光线,看着满脸不耐烦的楚凉音低声问道。
楚凉音慢悠悠的眨了眨眼睛,“有么?我也不知道。”她自己倒是没什么知觉。
“那就控制一下自己,别总是往外跑。”万事都要习惯,他希望她能够习惯身边有他。
“好,我尽量,但是你别再碰我了。”其实她已经很习惯身边有他的存在了,如若以前,无需外人碰到自己,只要有人朝自己伸出手她都有感觉。现在被他搬来搬去好几次才弄醒,这也是一大进步了。
“行。”月离风一只手臂垫在楚凉音的脑袋下,一手搭在她腰间,两面将她捆住了,让她逃不出去。
一夜渐渐而过,待得翌日太阳初升之时,这吊脚楼里的人却都睡得香,看来真是由内里疲累,终于得以放松,神经都松懈下来了。
第一个睁眼的是尔蒋,他轻手轻脚的从吊脚楼上下来,一屁股坐在台阶上,空气清新竹香淡淡,看着阳光一点一点的透过蓬松的竹叶穿进来,照在脸上暖融融的。
他正捧着脸眯着眼睛享受阳光,蓦地,后脑一痛,吓得他差点跳起来。
楚凉音如同鬼魅一样从他身后走下来,瞥了他一眼,凉凉道:“美什么呢?”
尔蒋站起身,摸着后脑摇摇头,“没什么。七师叔睡好了?”
楚凉音淡淡的点头,“还成。”
“这么些天,好像第一次大家睡得这么熟。”他小声说道,却是由心内感慨。
“确实,那帮猪现在还没醒。”她伸展了一下身体,修长的四肢由着她的伸展动作,而显得分外好看。
尔蒋站在一旁看着她,在她回头的时候猛的移开眼,似乎不想让她看到而惹怒她。
她在伸展身体,他在看着,太阳一点一点升起来,周围却没有一点声音,除却她动作之时衣料的摩擦声,这时间好像静止了似地。
蓦地,平伸手臂的楚凉音蓦地停顿了动作,尔蒋看着她小心翼翼的眨眨眼,“七师叔,怎么了?”
楚凉音的视线射向他示意闭嘴,尔蒋痛快的闭上嘴,甚至连喘气都不敢大声。
静止了几秒钟,楚凉音蓦地看向大门的方向,然后快步的朝着那面走过去。
尔蒋看着她快步离去的身影忽的转身蹬蹬蹬跑上吊脚楼,下一刻拿着楚凉音的剑返回,然后快步的追向楚凉音。
“七师叔…x、in、gd、j|整理你的剑。”他跑得快,追上了楚凉音赶紧把剑给她。
楚凉音上下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拿过剑,“挺麻利。”这是对他的赞赏。
尔蒋笑了笑,略显羞涩,“七师叔到底听到什么了呀?”
楚凉音抬手指了指竹林外的方向,“有人过来了。”
“啊?不会是那鞑巫族来了吧?”那得赶紧把那帮人叫来才行。
楚凉音却摇摇头,“不像,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幕府的人赶到了。”
尔蒋明了,不过想想这都几天了,他们如果还没追上来,那真是太没用了。
楚凉音拿着剑往竹林外走,尔蒋想想也跟了上去,俩人慢慢的走到竹林边缘,看到那竹林外的一行人,果然没猜错,真的是幕成枭带领幕府的人追上来了。
在看到竹林里出现的人时,幕成枭吊起来的心终于放下来,“楚女侠。”他喊一声随后快步的走进竹林,脸上略显兴奋,“楚女侠,总算找到你们了。”
楚凉音他身后看了一眼,竟然看到了邹玉,不由得挑眉,“你怎么来了?”与邹玉说话,好像自动的把幕成枭忽略了一般。
邹玉悠然的走进来,嘴角的笑意味深刻,“当然是担心你们。”担心?哪种担心呢。
楚凉音冷哼了一声,再向外看看,除却幕府的护卫,还有一些别家的人,但都不是什么有威信的人,看起来像是为了搪塞幕府而派来的不起眼的小角色,因为,那些人她都不认识,虽然有点面熟。
“幕二公子,我们前日找到了幕盟主,不过,昨日一早,他不见了。”楚凉音看向幕成枭,想必这几天在齐云山里没少受罪,看幕成枭的样子,又憔悴了很多。
幕成枭本来是一喜,又听到她后面的话却瞬间失落,“这么说父亲没死?”
楚凉音点点头,“昏迷了,不过,好像是被那鞑巫族下了蛊。一夜过去,他就不见了,没有外人侵入的痕迹,是他自己走的。”
幕成枭担心不已,“那现在呢?楚女侠可知道父亲现在在哪里?”
楚凉音扯了扯唇角,“我若是知道,还会在这里和你们磨牙。”
“那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竹林,怎么冒出来一片竹林?”邹玉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