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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船的颜色很诡异。”月离风也有同感,那样颜色的船,看起来确实不正常。
“对于他们来说,不正常才是正常。”用这样的颜色到处招摇,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呵呵。”月离风摇摇头,笑的风雅而又迷人。
后船的行驶速度是绝对飞驰的,不过半个小时,那船就渐渐的跟上来了,而且站在船尾能够清楚的看到后船船头上站着的人,一袭红裙一把红伞,正是宁昭然。
看清了宁昭然,楚凉音不忘侧颈瞄了一眼月离风,“撞色了。”
月离风不为所动,倒是撑伞的手动了一下,如不是此时天上大雨纷纷,没准他还真会把手里的伞扔了。
“楚凉音,我们快吧,追上你们了。”宁昭然的声音隔着海面传过来,她一只手放在嘴边,扯着脖子大喊。
楚凉音轻笑一声,略有无奈的摇摇头,“是啊,你们真快。”她顺着她说,能想得到宁昭然听到了这话有多得意。
“那是,瞧瞧你们像是乌龟爬,要你们这速度,得在海上过一辈子都出不去。”宁昭然嗓音清越嘹亮,又带有她独有的妩媚醉人。
“别横冲直撞的,这片海域上暗礁太多,小心船毁人亡。”楚凉音也大声的喊,俩人的声音一来一回的在这海上来回飘。
“少放屁,就不会说点好听的。”宁昭然不乐意,本来危险就是未知数,还偏偏说这么晦气的话。
“呵呵,不然我们干嘛走这么慢,难不成你以为在等你?”他们的船距离越来越近,船上有不少的摩耶神教教众,清一色的黑色斗篷,此时还遮盖住了头,根本看不清脸面,他们还真如幽灵一般。
“那是你们都太胆小,他慕容子齐杀我教里几百人,一位长老到现在瘫痪在床,本小姐势必要马上找到他然后千刀万剐。”他们摩耶神教的人好似都被传染有这么一身的急脾气,这才是尖端化的爱憎分明,敢爱敢恨。
“老娘也急,云烈召现在生死不明,我的着急不比你们少。”说道此话就是同仇敌忾了,因为有着唯一的敌人。
“哼,你着急个屁。”宁昭然脏话连篇,就在此时,一个魁梧恍若小山的人从他们的船后方出现,他罩着一件墨黑色的斗篷,大步行走之间那斗篷飞扬起来,他的气势不是用言语能形容出来的,而是他只要一出现就能夺走别人的目光,仿佛天与海之间就只有他一个人。
宁随风大步的走上船头,张扬的长发还有那飞扬的眉梢,轮廓至深的五官,睨傲一切的眼眸,他整个人无处不显张狂嚣张,这世间的一切皆不在其眼中。
他走到船头站在宁昭然身边,宁昭然举高了手中的伞,将宁随风护在伞下,“哥,看到了么,那就是楚凉音。”她策划了这么久,终于等到宁随风与楚凉音见面了,她不是一般的高兴,眼角眉梢都带着笑。
宁随风深邃的眼眸好像除了不可一世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的东西,他就像是十二级的狂风,走到哪里这风就席卷到哪里。
他看着楚凉音,神情有些微的严肃,楚凉音也看着他,隔着重重雨雾俩人不过两百米的距离。这可能是俩人第一次如此真实的面对面近距离注视对方,可是两个人都没一点陌生,都好似详知对方如同了解自己一般。
“怎么了?不看好?”宁随风也不说话,一旁的宁昭然不免着急,歪头看着她哥,焦急的问道。
宁随风瞥了她一眼,也没做声,而是转身走下船头,他身上的斗篷随着他转身的动作而翻飞舞动,煞是惹眼。
“诶?怎么走了?”宁随风的举动让宁昭然迷迷糊糊,又转头瞅着对面的楚凉音,“他怎么回事儿?”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他不是你哥么?又不是我哥。”楚凉音发出一声嗤笑,她也根本不甚在意。
“说的什么话,你看我哥如何?”宁昭然依旧很执着于她的月老之事。
“还成。”楚凉音也给了她一个她想听的评价。
一直未出声的月离风发出轻笑,楚凉音转头看着他,他确实满脸愉悦,也侧颈注视着楚凉音,笑道:“确实还成,你应该考虑考虑。”
楚凉音拧眉,一脸粗鲁相,“少放屁,哪有你的事儿。”
月离风不以为意,仍旧满脸愉悦,在他看来,刚刚的事儿充满了笑点。
后船的速度真不是开玩笑的,刚刚两船相距还差不多两百米,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就硬是拉近了一百米,两船的人都能清楚的看到对方的衣着表情。
宁昭然站在船头有些不耐烦,突然勾勾手指,“楚凉音,过来。”
楚凉音挑眉,“为什么?你的船太不安全,老娘可不想拿自己的命开玩笑。”能够看得出来,他们的船在追上来之后,也慢慢的减低了速度,两条船一前一后,像是被锁链捆在了一起一样。
“快点过来,本小姐要和你叙叙旧。”明显的她的目的不是叙旧,可是说谎话脸不红不白。
楚凉音深吸口气,侧颈看了一眼月离风,“别逃跑啊。”
月离风勾唇轻笑,“你尽管去吧,你走了,这船上还能清净些。”
“哼。”楚凉音冷哼,随后一脚踏上船尾的船舷,身体猛地一跃而起,在宁昭然与月离风两人的视线中,她恍若像是被线牵引了一般,从这船轻松的跃到百米之外的另一艘船上。
落地轻松,姿势翩然,这样的跳跃之于她来说,丝毫不费力气。更醒目的是她那一直没松开的伞,就好像一片云随着她飘落到那艘船上,她很少有这么优美到让人诧异的时候。
楚凉音听她的话过来了,她自然开心,上下的打量了她一番,“今儿这裙子不错。”那把她从不离身的剑也没带在身上,宁昭然满意极了,往常她无论吃饭睡觉都要带着那把剑,整个人看起来满身煞气,今儿一瞧就是个女人,而不是身上所有的光辉都被那把剑抢走。
“少废话,你们的船走的这么快干什么。这片海域上暗礁太多,不小心就会撞上,不等找到慕容子齐,你们都没命了。”楚凉音轻嗤,不忘转头看一眼那边的船,而此时,刚刚站在船尾的月离风已经离开了,船尾上只留下灰蒙蒙的雨雾。
“我着急,我哥也没耐性。在这大海上泡着,每天睁开眼看到的就是海水,正常人都会疯。”宁昭然虽然喜欢体验不寻常的环境,但是这环境除了第一天之后再也没看出哪里好玩来。
“你们这次没少带人。”环顾了一圈,船的四周站满了人,只需屏息细听周围,还能听得到船里有不少人的说话声,可见这一次,他们是下了重本,非得抓到慕容子齐。
“当然,慕容子齐那孙子也不知道躲在哪里,身边有人没。更何况你给我哥写的那个纸条,他当然不敢轻视。”说到此事,她还不忘笑眯眯的看一眼楚凉音,眼里有另外一层意思。
楚凉音不为所动,当做没看见,“幕府的船呢?距离你们有多远?”关键不知道幕府那帮人有没有宁家兄妹的冲劲,也或许在他们看来,生命才是最重要的,说不准现在还在海上等着雨过天晴呢。
“谁知道。我们的船是接近傍晚才到的,幕府的船或许是在第二天才起航。”提起幕府宁昭然的声音也变了,不屑那是很明显的,能从她翻白的眼睛以及翘起的鼻孔中轻易的察觉到她对幕府的轻视。
楚凉音轻声笑,“在大海上走了两三天,还没有找到一点蛛丝马迹。这慕容子齐可想藏得有多深,但是老娘最感兴趣的是,那货是怎么想得到在这蓝海深处藏身的。”这主意一般人可是想不到。
“你不是说他是疯子么,疯子的思维岂是正常人能了解的。不过他选的这地方也确实好,就算想追踪他,也难保不在海上出事儿,他倒是聪明的很。”说道这个她还佩服他呢。
“如此一来就更要小心了。昨晚的风浪着实不小,整条船都在摇晃,如若风浪再大点,难保不把整条船都掀翻。”想起昨日的风浪,楚凉音也不由得心生后怕,如果真的掀翻了整条船,他们可就得海里见了。
“是啊,昨晚的风浪不一般。不过幸好后来就平息了,本小姐昨晚睡得很好,摇摇晃晃也很有新意。”雨势越来越大,雨水掉落在海面上激起很大的水花,看来今天这雨是停不下来了。
“回去吧,这雨越来越猛烈了。”头上的伞被敲打的好像下一刻就要漏了一样。
楚凉音看了她一眼,然后随着宁昭然走下船头返回房间。
这船上的几间房装修的十分好,里面屏风纱帐暖炉矮榻样样不缺,俩人走进房间,正好有一个摩耶神教的教徒在收拾房间,细心的铺整床单,明明一个六尺男儿,可是做起事来却精细的不得了。
楚凉音走进房间收了伞,看着那整理床铺的男子微微翘起唇角。
“大小姐,楚小姐。”他做好最后的事情,然后冲着二人行礼,之后便走了出去。
待得那男子走出去,楚凉音奚落道:“怎么,你大小姐寂寞空虚,还得弄个男人来给你暖床?”
“说什么呢?要暖床本小姐也得找个妩媚动人的,那硬邦邦的还暖床。”宁昭然翻白眼,走到房间桌椅对面的矮榻上坐下来,双腿一动,斜着身子倚在那里,姿态妖娆。
楚凉音坐在椅子上,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你自己就够妩媚的了,还找个妩媚的不会觉得是两个女人么?硬邦邦的其实更适合你。”她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这么说,你本身的性子像个男人,你就适合找个妩媚的?你是在侧面的告诉我,你看不上我哥么?”她一手支着头靠在那里,曲线动人的身姿,活像一条水蛇。
楚凉音唇角一勾,眼角眉梢皆是笑,“如果你能这么想,我绝不阻拦。”
“哼,少跟我说那些没营养的话。今儿,你就留在这里吧,这两天,也没人陪我说话聊天,憋闷死了。”红唇一嘟,她此时的模样如果被一个男人看到的话,那男人肯定会觉得喉咙干痒且心绪不宁。
“别在老娘面前嘟嘴又撒娇,不知道老娘看着烦么?”看她那样子,楚凉音明显的看不上,宁昭然的身上简直就是写着无好感三个字,非得弄出那么一副样子,让人看着心烦。
“呵呵,关键你不会啊,不然你也弄一个给本小姐看看。”宁昭然挑起眉梢,眉眼之间风情无限。
楚凉音直接白了她一眼,侧颈看向房门,随后起身走到房门前,伸手拉开房门,外面的雨滴洒落进来,掉落在脸上好像有着很浓重的大海味道。
“怎么了?你看不看它也是在下,有什么可看的。”宁昭然全身懒洋洋的。
“这么下去,不能保证今晚会没有风浪来。”雨势渐渐大,感觉空气中有些风开始掺杂着在吹,这样的情况就难保会没有风浪了。
“风浪?来了风浪我们能怎么办?不然两条船锁在一起抵挡?”宁昭然提议道。
“锁在一起?你的想法是挺好,但是你没想过,要是有一条船被风浪掀翻,另一条也躲不过。”楚凉音摇摇头,反正在这海上她就是没有安心的时候,哪怕天上风和日丽,心里依旧在紧张着。
“那你说怎么办,楚女侠?”宁昭然从矮榻上坐起来,扭着身子歪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