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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碍的,您老继续。”抿口香茶,翎曦准备继续看热闹。
“这······”孙铁犯难了,刚刚是气不过才打了弟弟一顿,没想到这位爱看戏的主瞧上热闹了,还没看够。
地上跪的身影连滚带爬的来到翎曦脚下,哭咧咧道:“澜老板,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您宰相肚里能撑船,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过我这一回,别再让哥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啦,哎呦呦······”
“我是你的娈童。”挑挑眉眼,翎曦分明不在计较这档子事,还是硬找茬。
“不是,不是。”一颗脑袋摇的如同拨浪鼓般:“我是您的娈童······”
话音刚落,屋里静悄悄,所有人都愣了,站在门外的月人瞪大杏核眼,脸上是忍不住的笑意。
额头布满黑线,俊美的面孔霎时黑了一大截,翎曦嘴角抽搐,如若小受长这一副德行,耽美将会被扼杀在摇篮中,所有人都吐了。
孙铁愣愣的看了看自己的弟弟,在瞅瞅翎曦,试探道:“如若澜公子您喜欢鄙人愚弟······”
攀了这层关系,孙家在京城的日子想必会好过上许多,再者,这位澜公子酒坊和酒楼的生意日渐壮大,早晚会成为大兆第一酒商,孙家也就光了门面,可惜了愚弟不是女儿身,在生个一子半嗣,前途不可限量啊。
想到这里,孙铁再次叹口气。
翎曦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面容较比地狱恶鬼,握着茶碗的手一紧,上好的瓷器瞬间化成粉沫,一阵风顺着窗户掠进,粉沫消逝无终。
阴冷的视线,兄弟二人一惊,急忙审视翎曦。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翎曦话语中是掩饰不住的怒气,却又平和的紧:“孙老板想说什么。”
再傻的人,也看出来正主不乐意,孙铁浑身一抖,话锋一改:“鄙人是说,如若澜老板喜欢愚弟,尽管拿去当小厮使,能伺候您是孙家的福气。”
怒气消逝大半,垂眼看看依旧跪在地上的男子,面上不似伪装的错愕神情,想必刚刚的话也是无心出口:“行了,你起来吧。”抬起头,继续说道:“孙老板的弟弟给澜某当下人使,澜某可受之不起。”
委婉的回绝,孙铁心下惋惜,双手推了推桌子上两个红木匣子:“愚弟这次冒犯之举,鄙人心有不安,特地备上一点小玩应,望您笑纳。”
珠宝翡翠,看样成色还算不错,再次拒绝想来会惹孙铁不快,想了想,翎曦挥挥手中扇子,示意收下了:“那澜某就谢过孙老板的美意喽。”
“月人。”翎曦沉声唤道。
门外满脸笑意的月人应声而入,上下打量了下孙家兄弟,这才回应翎曦的话:“公子。”
“孙老板来一趟,也不好让人空着手回去,我记得库房有一对青玉马,你去把它找出来。”略微一沉吟,缓声说道。
月人应声退下。
孙铁满脸笑意,客套起来:“怎好让您如此破费。”
“区区小东西,澜某还怕孙老板嫌弃呢。”翎曦微笑。
如今和谪仙楼的澜老板搭上关系,孙铁心里别提多美了,捧着一对玉马乐颠颠的上了轿子,回府。
站着窗前,望着那一脸笑意的孙家兄弟,翎曦揉揉眉心,暗叹,小人得志。
第050章 经商道,疑心起
捧着账本,月人依靠在椅子上细细的翻阅着,桌子上满满一盘子桂花糕所剩无几。
翎曦缓缓站起身来,伸个懒腰:“月人,店里的事交给你了。”
“对了。”月人放下账本:“前些日子钱大公子赔银子来了,这事他老爹好像还不知道。”话风一转:“知不知道无所谓,银子到手就好。”说着,继续嚼着桂花糕,翻阅账本。
“行了,这些繁琐小事你看着办就好,不用什么事都知会我。”说着,朝着房门走去。
叩门声响起,翎曦挑挑眉毛,打开雕花门,意外的来人,精致的面容一愣,慢慢的浮起一抹笑意:“关楠,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坐,别在门口站着。”
此时的赫莲关楠与前几日落魄的他判若两人,双目有神,剑眉飞鬓,及腰的长发吊起个马尾,身着宽袖白裳,外套紫红翻领大褂,腰挤银丝边腰带,裸露在外的肌肤呈小麦色,十足一个俊美少年。
紧抿着唇走进屋内,端坐在圆木桌旁的椅子上,上下打量着小阁楼。
随手倒杯茶递过去,翎曦坐到少年对面:“来,先喝口水。”
放下账本,月人满脸兴味:“想不到两年前长不大的孩子,如今变成这般摸样,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名门闺秀。公子,依月人看,你那院子没几天就点再次被媒婆踏平了。”
“这话我爱听。”翎曦骄傲的拍拍少年肩膀:“我们家关楠,岂是寻常女子可以配得上的?”
灌了几口茶,赫莲关楠紧盯身前的女子:“我想找点事做······”
“嗯?”瞅瞅身前别扭的少年,翎曦等待下文。
“我·······”赫莲关楠语气一顿,捏紧拳头继续说道:“我们兄妹二人怎能白吃白喝,什么都不干,姑姑安排些活计给我,什么都行。”
眼底赞赏一闪而过,娇生惯养的官宦三世祖,如今能屈能伸,两年的磨练,焕然一新。翎曦欣慰,如若还是以前那个骄傲的大少爷,如何在这个封建年代立足。
最让她高兴的是,关楠不再说还钱这类的蠢话,心底一半接受了她这个姑姑,融入这个家。
略微一思索,翎曦斟酌着语句:“关楠今年十四,正是少年冠之龄。”
“三个月前已经束发,行了成人礼。”少年如实回答。
沉吟片刻,翎曦缓缓说道:“楼里现下不缺人手,很多生意场上的事你也不甚熟悉,如若真想留下来帮忙,你就跟着月人学学经商之道。”
老成的面容闪过一抹失落,赫莲关楠轻轻扯了扯嘴角:“是,姑姑。”
“太多的杂事不用你插手,现在乃是多学多思之龄,时候一到姑姑有更重要的事交给你来办。”不忍看他失望,翎曦先给了个定心丸。
星目一亮,少年坚定的点了点头:“我不会让姑姑失望。”
站起身来,折扇敲打着手掌:“既然来了,今天就别回去了,跟着月人好好打理营生。”
吩咐了一些事宜,翎曦骑上记仇,早早的回了王府。
此时不到正午,估摸着时间,流之下早朝未有回府。
两个侍卫看到翎曦,急冲冲的迎过来,接过缰绳,为她打开朱红色大门。
一路奔向大厅,凡是遇上她的小丫鬟都屈膝行礼,将道路让出来。
意外的黑色身影出现在大厅,翎曦一愣,笑着道:“流之,今天这么快就回来啦。”
拄着额角,依靠在椅子上,宣流之懒懒的睁开狭长的桃花眼:“你还知道回来。”
屁颠屁颠走过去,讨好的揉着伟岸的肩膀:“累了吧,我给你按按。”瞅瞅宣流之没拒绝,翎曦笑眯眯道:“好久没回去了,那些孩子缠的我脱不开身,只能在家里住一宿。”
“嗯。”男子享受翎曦的服务,舒服的眯起眼睛。
“今天这么早就下朝了?”精致的面容上闪过一抹疑惑,双手加重力道。
斜了翎曦一眼,宣流之脸色瞬间漆黑。
对方不掩饰的怒气,翎曦浑身一抖,灿灿笑道:“流之······”
“皇兄身体抱恙,四天未有上朝了,我每次去不过是处理一些繁琐之事,用不了多时就会回来。澜老板忙着生意,想见你一面难入登天,怎会知道我闲的发慌。”语气中夹带着淡淡的埋怨。
闻言,凤眸一眯,翎曦若有所思,缓下声音说道:“哦——!”尾音上挑:“传闻大兆国帝爱民如子,即使不上朝也会私下处理国事,这到是难得的怪事。”
宣流之轻笑,淡淡的语气听不出情绪:“翎儿到关心起大兆百姓来了。”
知道宣流之听出了倪端,翎曦不再追问,叹口气转移话题,悲凉道:“启武国数万百姓人食人,我有心救他们,却无能为力,战争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拉着翎曦的手,宣流之口气不再质疑:“澜儿到是长了一颗七巧玲珑心。”
“流之·······”
“嗯?”
“我相信,这片大陆将来会统一,人人都能吃上白米饭,菜里顿顿都有肉,穿的是柔软的棉衣,住的不在是四周通风的小草房,家家孩子都能请的起教书先生,在也不会有人挨饿受冻。”不知是幸运还是倒霉她,竟从那个年代穿越而来。
“好久没吃到澜儿备的膳食,不知澜儿今日方便与否?”揉揉小巧的脑瓜,宣流之笑的柔和。
“只要流之开口,澜儿随时都方便。”翎曦笑的眉眼弯弯,转身走向厅外。
宣流之神色一顿,开口喊道:“澜儿。”
“嗯,”转过头去,看着厅内英俊的男子。
“你的愿望会实现······”面容闪过神秘的色彩,宣流之似在承诺,似在许诺。
精致的面容浮现明媚的笑容:“会的。”
第051章 钱氏倒,商骄子
夜不能眠,脑中闪过多种疑问。
大兆国帝四天未有上早朝,住在杏花村的白衣楼主遇难四天,未离开小院半步,不是翎曦多疑,这未免太过巧合。
他强大睿智,由内而外散发的气质与众不同,世事凌驾他人之上,以目前的情况来猜测,这个白衣楼主竟和朝堂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否则,单单以白衣楼的名义,未添加朝廷的势力,怎么可能搬倒众多商贾,垄断商行,他却做的手到擒来,一句话如同风儿般,吹过,草绿。
重金雇佣,从未听说白衣楼主会亲自出马,可他却出现在天靖,并且差点斩杀了她,翎曦并不认为自己这样的身份会让那个男人高看一眼,在他面前,她如同一只翻不起风浪的鱼儿,或者说人家从未看得起她。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去大兆是有不为人知的目的,无意中碰到自己,顺便来声警告。
最重要的,翎曦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男子身上独特的清香味,淡雅惹人迷醉。
到底是在哪里,似成相识的声音,闻过的味道。
想不起来,绷紧的身躯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在床铺上,如若不是怕王府的侍卫冲进来,翎曦真想仰天长啸。
床帘大敞,只着一身白色里衫的女子蜷着四肢,抱着卷成球状的被褥,姿势极其不雅的翻滚着身体,满头长发乱如野草,床不够大,绝对会滚落到地上。
夜里睡不着,这是翎曦习惯性的动作,如此私密的举动,想必只有未来的夫君才能知道。
这就是风云商场的骄子,赵正年看上的乘龙快婿。
猛地坐起身,轻巧的身体如鬼魅般闪到床下,披头散发的女子如抽风般练着拳脚,宽敞的小屋内打斗声此起彼伏。
门外凌乱的脚步声响起,数十只火把将小院照的灯火通明,几名带刀侍卫猛地踹开房门,冲入屋内。
最终,翎曦还是将侍卫引入屋内,尴尬收场。
日子一天一天过着,杏花村伺候白衣楼主的小丫鬟回到宅院,那名男子在夜里无端失踪,一直未有归来。
第二天,宣流之早早去上朝,午时归来。
翎曦凤眸一眯,心里对他的身份确定了九分。
如果他是大兆国帝,商场的事最好早早收场,她也好携带家眷逃之夭夭,天知道那个男人何时刮北风,把她丢到天牢里,随便安排个什么罪,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