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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去搭话吧,他很健谈的,说不准电话号码也能要来。到时被甩了,别怨我啊!”她得先把丑话说在前头。
老板不在,几个小姑娘飞上了天,店里就她和一名叫虫虫女孩忙乎来忙乎去。
片刻功夫,几人畅谈起来,顾孜然把几个纯情小女孩逗得娇笑连连。
看着他左拥右抱,更加坚定了澜怡少搭理余九的决心。
晚间同事搞生日patlent,澜怡也就跟着一起去了,基本上都是二十来岁的青年人,不少学生,也有早早进入社会打工女,大家疯到半夜,因为学校宿舍门关了,她只能在同事家借住一宿。
过生日的人就是那个清纯可人的虫虫,幼师学院的,同自己一样是个孤儿,自小在孤儿院长大,房子是借住孤儿院院长的。
那个院长她刚巧在生日patlent上看到了,胖胖的中年妇女,一脸慈祥,自己和她一起下厨来着。
阿姨还揉揉她的头,让她搬来和虫虫一起住。
对此她只是笑一笑,委婉的拒绝了。
清晨睡眼朦胧的进了浴室冲刷着疲惫,喝了杯牛奶准备上学,虫虫一脸不舍的拉着她衣衫:“小怡,真的不搬来住吗?”
忘了说,她和虫虫的交情一直很好,喜欢听她弹钢琴,唱歌,喜欢看她笑,来到T城后要好的朋友。
捏了捏她嫩嫩的小脸:“院长不经常过来,我也不会搬来到处欠人情,还是住校舍不会麻烦。”拉着她的手臂:“快走了啦,赶不上车了。”
小美人点点头,眼中有着点点的羡慕:“小怡好厉害,考上了T大,不要别人帮忙,独立支撑学费,虫虫是不是很笨,小怡为什么要和虫虫交朋友……”
“因为虫虫很可爱吗,虫虫也很坚强的哦!”眼中闪过一抹狡诈:“我要是有儿子,定要你当儿媳妇。”
“小怡!”少女小脸羞得通红,跺着脚。
“哈哈。”澜怡笑的没心没肺,她最喜欢虫虫那骨子里透出的单纯,太过干净,很容易让人升起强烈的保护欲。
“你竟然笑,我再也不理你了。”威胁的话语,却是撒娇的口气。
斜眼看着她,手指摸着光洁的下巴:“真的,真的不理我了?要绝交?”
“我没有啦,不要绝交……”澜怡认真的口吻,吓坏了虫虫,立马去扯着她的衣襟,眨巴着小鹿般的眼睛。
其实虫虫没有单纯到傻里傻气,从小缺朋友关怀的她,很珍惜目前唯一最要好的朋友,澜怡既聪明又是同事里面的主心骨,虫虫就是可有可无的小毛虫,每天都紧张澜怡会不会讨厌她,是不是真的不要和她做好朋友了。
换句话说,她只有在澜怡面前才会显得很白痴。
二人在站点说说闹闹,一亮炫目跑车停了下来,车窗慢慢打开,露出一张温雅的俊脸。
“咦——!”澜怡笑着打招呼:“陆学长。”
“上学?”男子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
“是啊,等公车。”
“再不走就要迟到了,上来吧,正好搭个顺风车。”
看看表,恐怕真的要迟到了,虫虫刚好在半路下车,点点头:“那就谢谢学长喽!”
陆悠下车,非常绅士的为她拉开车门。
将虫虫推进去,澜怡刚准备上车,一辆宝蓝色的法拉利疾驰而过,刺耳的刹车响起,车子又倒了回来,走下来位澜怡做梦都不想看到的人。
两辆名牌跑车,两位帅到家的渣男,等公车的人们视线齐刷刷的射来。
余九依旧一身名牌,不同的是戴了个茶色墨镜遮住大半边脸,拉过脸色难看的澜怡搂在怀里:“正主不在,夜猫就来抢食了。”
“澜同学好像并不喜欢你,请你不要再为难她……”陆悠一本正经。
“是吗?”挑衅的勾起唇角,捏起澜怡的下巴吻了上去,再抬起头:“她没拒绝?”
大庭广众之下,第二次被亲,澜怡刚要发作,就被余九丢进车内,门砰一声关上了。
炫目的跑车扬长而去。
车内,澜怡拧眉大吼:“喂,余九,你到底什么意思?”
“吻你,你会不会讨厌?”男子神色异常的认真。
讨厌?澜怡安静的坐着,思索了片刻,她是该讨厌才对,为什么会期待?每次只要余九一靠近,她所有的理智抛到了九霄云外,心里很复杂。而余九看她的表情,似乎他们认识很久了一样。
和没有交集的大少爷认识了很久,简直不现实,可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
车子猛地停下,身体落入滚烫的怀抱,低沉而有磁性的嗓轻轻地:“你曾说过,你是恨我的,我毁了你的一生。”
熟悉的语调,熟悉的口吻,澜怡瞪大眼睛,脑中勾起了梦中的回忆。
“我不敢认你,想以今日的身份接近你,让你爱上我,同过世的流之一样,成为你的唯一。”男人露出一抹苦笑:“好像不行……距离越来越远,远的让我害怕,再这样下去,我不知道会对陆悠做出什么。”
“君止……”唇一张一合,灵魂深处在呻吟。
轻轻的声音如同一道惊雷,惊醒了澜怡,余九变回了萱君止。
“翎儿……”
婆娑红罗女 第005章 泡夜店,糜烂息
静静的依靠在男子滚烫的胸膛上许久,澜怡一直在消化着突如其来的事实,如果是自己一个人知晓的离奇事,她可以解释为梦境,若是梦里的人出现在了现实生活中,穿越的十八年确实存在的。
另一个世界的她确实是被卡车压死了,现在是重生。
往事暮然回首,她的灵魂在哭泣低吟,肉体不断的抽搐,心在抽痛,一直在无意识的低语:“君止,君止,你怎么来了……”
所有的一切清晰起来,好似发生在昨天一般,她是上官翎曦亦是澜怡,她故去的爱人,她的家人,她唯一的儿子,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萱君止。
一切那么匪夷所思,一切那么的真实。
人生本来就是一场无休止的梦,她从头到尾都沉浸在梦中。
五年的囚禁磨光了她所有的棱角,男人的伤害让她再不锋利,那时候等待她的不过是上天的审判,她预知了灵魂将会抽离,她以为到此结束了,什么都结束了,到了奈何桥,一碗孟婆汤,忘记一切,新的开始。
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回来了,变成了普通的女孩子澜怡,意外的是男人跟来了。
男人对她做的种种新的载体能承受下去吗?
蓦地,浑身一抖,澜怡慢慢的抬起头来,眼露惊恐的望着他,她怕了,真的怕了他,这个男人只会带给她无尽的伤害,无尽的忐忑,那是灵魂深处的畏惧。
看出她的异样,余九紧抓她的双肩:“澜怡……”
轻轻摇动着头颅:“不,你为什么要来,你不该来的,该结束了,结束……”
“澜怡……”
男人依旧轻轻的唤着她,她却无法再待下去,打开车门狼狈的逃走,知道一切逃跑说辞在余九面前不过徒劳的,只要男人想,她永远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无论是千年前的萱君止,还是千年后的余九。
隐约的听到男人不断的唤着她的名字,惊得她颤抖。
几天的时间,澜怡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就连每日最期盼饭食都被她搅弄成猪食。余九也没好到哪里去,平常惜字如金的他,脸沉得吓人,几天内说的话连手指头都能扒拉过来。
顾孜然忐忐忑忑,不敢在余九面前八卦,扰的程逸烨耳根子不清净:“怎么了,吵架了?”
“你不会自己去问他!”
“我哪敢啊,你没看他快吃人了,就和你两年前失恋一个样,真没想到你们二人都会被女朋友甩。”顾孜然口无遮拦。
程逸烨的脸瞬间沉了下去,和姓名年龄都不知道的人同居了一个多月,那个人至今为止消失了整整两年,他动用家族人力物力财力找了整整两年,好似从人间蒸发了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放弃了吗?并没有放弃,一直在不留余力的找……
看他变了脸,顾孜然马上停止八卦卖笑脸:“好啦,好啦,今晚‘不夜城’,我买单。”
下午没课,澜怡照常去兼职店打工,回到宿舍后蒙头躺在床上,一点睡意也没有,睁开眼睛发呆。
胡思乱想了半天,也没搞清楚想了些什么。
夜里,管理宿舍的老大妈喊她,说是有她的电话,澜怡不禁疑惑,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学校接到打给她的电话,现在的她困难的连手机都买不起,想想和古代的差距还不是一般的大。
“喂,你……”
不等她说完,电话那头的顾孜然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
“澜怡,不好了,余九他喝多了刚刚差点和别人动了刀子,谁劝都不听,嘴里念叨着你,你快过来看看啊,我坚持不住啦。”
萱君止和别人动刀子……依照着她熟悉擅玩心计的兆国帝,杀人从来不用刀子,只要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下面那些爱拍马屁的领悟了意思,那个人就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想想他杀人,澜怡感觉到滑稽,呵呵笑出声来。
不着急反而笑,那边的顾孜然鬼叫起来:“你长没长心啊,余九怎么就惦记上了你,匪夷所思。”
“真正的‘余九’惦记上我,那才匪夷所思呢。”澜怡话依旧夹带着笑意。
“喂,喂,喂,我的小公主哟,算我顾孜然拜托你,过来吧,难道你真想看到余九明天上头条‘余家太子爷夜店醉酒杀人’?”他顾大少这辈子第一次求女人,为了好友豁出去了。
“我去啦,在哪里?”心里还是在意那个男人的,话游神般的开口了。
明白顾孜然完全把话往夸张了讲,杀人什么的故弄玄虚,起码醉酒和别人斗殴是真的,想不到萱君止穿越来后性情大变,以前清新温润的男子消失到哪里去了?还是说萱君止和真正的余家大少爷混在一起了?
黑夜中的都市令人迷醉,明亮的光辉将繁华街道点缀的绚烂无比,深夜都市中的一角,存在着一处糜烂的腐化气息。
无数豪华名牌跑车停在车场内,穿着暴露的性感女郎们在男人的搂抱下,娇笑连连。
这里是T市有名的娱乐场所,有钱人的天堂。
澜怡知道这样的地方对衣着格外挑剔,太随意了肯定进不去,换上了唯一仅有的黑色连衣短裙,踩着高跟鞋站在灯红酒绿的夜店门口,眉头深深皱起,她不是过于腐朽的人,对这样的类似于红灯区的街道并不排斥,让她纳闷的是,萱君止这个古代人接受起二十世纪的文化速度快的惊人,竟然学会了泡夜店。
想到他左拥右抱,心里一阵不舒坦。
风流成性的男人一辈子都改不了臭毛病,怒气冲冲的走进去,那架势活像来捉奸的妒妇。
门口的保安略微瞄了她一眼,眉毛一拧,犹豫放行。
想来是认为她一身廉价衣服如何高消费,看她是女的,长相不错,也许是出来卖的,也就让她进去了。
读出保安脸上的深意,澜怡火冒三丈,牙齿打磨,一笔账全记在了余九的头上。
杂光交错且昏天暗地的大厅内,喧哗声音,震耳欲聋的打击乐,各色人等在喧闹的舞池里拥抱,接吻,狂舞,他们似乎在节奏中飘离了尘世。
头皮发麻,澜怡无措站在原地,让她去哪里找余九……
“小姐,这里请!”服务生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帮她引路。
勾唇微笑,顾孜然这小子挺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