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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衣衫破烂不堪,春光外泄的众女看到那娇弱的身躯,纤细的胳膊,居然硬生生举起百十斤重的花瓶。惊叫不再,惊恐瞪起双眼,好似在看怪物般看着翎曦。
翎曦闭起双眼,心里默念:“一,二,三。”纤细的柔荑轻轻一抛。
“轰——!”巨大的花瓶,支离破碎。摔破在恰巧入门,白衫如雪的男子脚下。
得到消息而赶来的赫莲融烈,拳头捏的:“嘎吱嘎吱——!”作响。额头青筋暴跳,怒瞪厅中一片狼藉,墙壁画卷撕的粉碎,厅中椅柜横七竖八,一地的瓷片无处下脚。
牙缝里狠狠挤出几个字:“这是怎么回事?”
而翎曦活动活动酸疼的身子,舒服的依靠在厅中最后一把没坏的椅子上。品着最后一碗茶,样子极为惬意。完全不把眼前这些人当回事。
十余名衣衫凌乱,春光外泄的女子好似看到了救星,泪水在也忍不住哗啦啦流下。一声比一声高昂的哭喊嚎叫:“将军,您要为我们做主啊,呜呜——!这个悍妇,她,她·····”
“呜呜·····!将军,您在来晚点,就在也见不到媚儿了。”
“将军·····。”
一个女人五百只鸭子,屋内几千只脱毛的鸭子呱呱直叫。赫莲融烈不禁皱起眉头,暴吼:“上官翎曦,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本将军讲清楚。”
楚楚可怜的女人们浑身一哆嗦,不再喊叫,低声抽泣。
抿下一口茶,翎曦眼皮没眨下,轻轻道:“我是你小娘,是你爹的正妻,要叫‘娘’。”继续喝茶。
轻飘飘一句话丢出。杂乱的厅内瞬间安静,寂静。
只有翎曦的喝茶声。
第014章 父之爱,爱之深
“要叫‘娘’。”轻飘飘的一句话惊的众人呆楞住。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这个女人还敢说出这种话,她就不怕少将军一刀砍了她吗?
原本相府三小姐是许给少将军为侧夫人的,已是天靖百姓众所周知的事实。可因为此女子的意气用事,一转嫁给老将军,成为赫莲融烈的小娘,让赫莲融烈在天下人面前丢尽颜面。如今昨天之事,已如狂风般吹进大街小巷的每一个角落,成为百姓笑料。
今天早朝,文武百官看赫莲融烈,上官丞相,如同看动物园的猴子般。就连皇上都忍不住笑意。
而上官丞相一怒之下,宣布:“他从此在没这个女儿,任由赫莲将军怎么处置那胆大妄为的女子。”
老丞相只是想利用翎曦与赫莲将军交好,现在好没交成,反到把人得罪了。狡诈的老狐狸为了继续拉拢已倒向皇帝的赫莲将军,当然会置身事外,把翎曦送入刀口。
而赫莲老将军退出朝堂多年,人威言轻,况且活不过三个月,是没人会买他的账。
所以一早得到消息的众姬妾们,肆意欺辱翎曦。少将军早已恨这个女人到骨子里,说不定老将军一死,她就点去陪葬,她们也就没什么顾忌的了。
没想到的是,都这个时候了,这个女人还敢当着将军的面说‘她是将军的小娘’。她就不怕,少将军现在就送她下地狱吗?
赫莲融烈一张俊脸如同黑锅,阴沉的可怕,额头血管即将崩裂。极力隐忍一掌劈了那个悠哉自得女子的冲动。
昨夜,爹大笑两声,与此女子聊的甚是开心,徘徊在赫莲融烈脑中消散不去,使他无法下手杀了这个女子。
多少年了,爹抑郁寡欢,载满心事。明明是受尽天下人敬重的战神,可床上那逐渐萎缩即将要死去的孤独身影,如今看到他的人,谁还能认出,那是当年威震四国,闻名胆寒的威武大将军?
他自小崇拜爹爹,但那威猛的背影在他心目中却是陌生的,如今他更不知道如何面对床上那病重的老者。
而那孤寂的身影一直躺在床上,等待死亡。
自从爹昨夜遇到这个女子后,好似年轻了十岁,食欲也加大了,话也多了,主动指点他在军中遇到的难题。
刚刚他和爹好不容易亲近了点,管家就前来禀告,前厅闹翻了,老爹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千叮咛万嘱咐,不准他伤害翎曦。
他这被爹养育了二十七年的儿子,彻底被刚认识几个时辰的女人比下去了。赫莲融烈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内心居然泛出了点酸涩的味道。
如今如何处置这个女人,是个难题。不处置,他的威信何在?处置了,爹那里没法交代。
牙齿咬的:“咯吱,咯吱。”作响,继续怒瞪那悠哉自得的女子。
等了半天,赫莲融烈不置一词,翎曦舒展了下胳膊腿,打个呵欠道:“将军,如果没事我就回去睡觉了。”转身就要回房。
“你,你给我站住······”气的浑身哆嗦,这个该死的女人,就不会道个歉,给他个台阶下吗?
“哦——!将军还有什么事需要和翎曦交代吗?”莫名其貌的看着赫莲融烈,翎曦呲牙一乐:“将军如若不喜叫翎曦小娘,叫名字也没关系,多你这么大个儿子,我也不习惯。没什么事,我走了。”
翎曦话音刚落,此起彼伏的抽泣声在空旷的大厅中响起,人们脑中只徘徊着一句话:“这个女人,活不过今晚了。”
“上官翎曦。”赫莲融烈恶狠狠吐出翎曦的名字,一张脸气成猪肝色。身为赫莲老将军的独子,他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耳朵听的都是些奉承话,哪里受过这等侮辱。充满血丝的双眼锁定身前那胆大妄为的女人,宽大的手掌紧握腰间长剑。此时的赫莲融烈早已把爹的话当成耳边风,只剩下越烧越旺的火气。
翎曦看着那被惯坏了的二世祖,不屑的甩了甩头,抱着肩旁,挑衅意味十足。
“噌——!”地一声。长剑赫然出鞘,赫莲融烈在也忍不住怒气,手持银色利刃,直奔翎曦心脏。
众姬妾顿时捂唇惊呼,惊恐的瞪大眼睛。
身着红衣的翎曦眯起眼眸,红唇勾起嘲讽的弧度,无一丝惧怕站在原地。
紧跟身后的月人,捏紧衣袖中的灵蛇鞭,白净的小脸一改往常的纯净,如一只愤怒的小狮子般,准备展露她的獠牙。
“翎儿,翎儿——!”苍老的声音是时候响起。
闻声,翎曦瞪大凤眸,嘴角绽开欢快的笑容,撇下已停在胸口的长剑,踩着瓷片飞快的跑了出去。
彻底无视所有人,蹲在轮椅旁,担忧道:“干爸,怎么出来了,您身体不好,今儿个风大,如果感染了风寒怎么办。”
说着,解下身上的红披风,将老将军围了个严严实实。
“干爸,有什么事,派人叫翎儿一声就好。如若干爸随便乱跑,翎儿可就要生气了。”原本不可一世,嚣张跋扈的女子态度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众人呆愣。
更加没想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老将军,因为这个女子而跑出来了。不过,‘干爸’这是什么词?
暴怒的赫莲融烈一股脑的喝了两大坛子醋,他最敬重的爹爹从来没有担忧过他这个儿子,这个女人凭什么得到爹爹的宠爱。如果他没看错,爹爹眼里闪烁的是慈爱,那种对待女儿的慈爱。
老头子无视身前那横眉怒眼的儿子,轻轻拍着翎曦的背部,宠溺道:“翎儿,刚到将军府,吃的,住的还习惯吗。一会儿让管家在给你挑几个懂事的丫头,可不能委屈了干爸的翎儿。”
边上的月人一张小脸皱成包子,漆黑的眼珠瞥了一眼赫莲融烈和那群衣衫不整的女人们,轻声嘟囔道:“好是很好,要是有人不拿剑指着小姐,那就更好······。”
凤眸瞪向多嘴多舌的月人,手指狠狠掐上月人的大/腿。
“哎呀——!小姐,你不让月人说,月人就不说了,干嘛掐我。”月人委屈的揉着疼痛的大/腿,扯着嗓子大声道。
听闻月人的话语,老将军眯起浑浊的眼眸淡淡瞥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儿媳们与生闷气的赫莲融烈,刚硬的薄唇开合:“如果翎儿有什么不习惯,或者谁欺负你,就和干爸说。我到要看看我这快死的老头子,在这家里还能不能说上话。”年迈老者震人心魂的气势,惊得众人从心底打个寒颤,低下头颅。
翎曦抓紧老将军干枯的手掌,急声道:“干爸,这挺好的,没有什么不习惯,翎儿也不需要那么多丫头来伺候。干爸不准说快要死掉,干爸要活个一百多岁,给翎儿看。”一个是老子,一个是儿子,两世没有父母疼爱的翎曦,无法看到因为她,他们父子二人关系闹得太过僵硬。
“好好好,活个一百多岁。”年过半百的老将军咋看不懂翎曦眼里的话语,心疼的摸着翎曦的脑袋笑呵呵道。
轮椅转动,转头看到厅内翎曦的杰作:“这厅······”老头子瞪眼看着无法进入的大厅,在瞅瞅翎曦,随后怒瞪站一排的女人们。
翎曦挠着脑袋,不自然的傻笑:“不关她们的事,是我砸来解闷,解闷······。”
众人嘴角抽搐,‘解闷’,这两字疑点太大。
“手碰没碰伤?你刚刚冲出来,脚没事吧?”老头上下打量他的宝贝干女儿,生怕伤到一丁点。
转头怒道:“还不快把这清理了。如若伤上了翎儿,本将军要了你们的命,这些不长眼的奴才。”
看看翎曦又道:“翎儿,以后还要解闷,就跟干爸说。干爸房里瓷器古董有都是,随便你砸,就是当心着点,别碰坏了自己。”
此时的赫莲融烈很想问问轮椅上那老头:“谁才是他亲生的。”想砸就砸个够,将军府哪养的起这败家女人。在这样放纵下去,她还不把房子点了?
无视身后那群滑稽的脸,翎曦抬头看看太阳。殷勤道:“干爸的东西翎曦才舍不得砸呢。快晌午了,要吃点什么,翎曦去给您做家乡小菜。”
“哦,翎儿还会做菜呢?”老头子惊讶看着她。
卷起袖子,翎曦双手掐腰:“那当然了,川菜,粤菜,鲁菜,湘菜。炒、烹、炸、焖、炖、烧、烤、焗、卤、熏、扣、泡、滚、拌。只要干爸说的出来,翎曦保准做的合您口。干爸想吃什么,尽管说。”拍拍胸部,豪爽道:“以后干爸的一天三顿饭,翎曦包了。”
“干爸的翎儿是最棒的,东厢阁已经收拾好了,翎儿一会去瞧瞧,如果有什么不满意,和干爸说。以后干爸的一天三顿饭就在翎儿那蹭了,呵呵······”
二人越走越远,聊的甚欢。
憋了一肚子气没地撒的赫莲融烈,狠狠瞪视那群衣衫不整的女人,暴吼道:“你们这像什么样子,还不快回房去,打算丢人丢到什么时候。”
甩头走远。
第015章 东居所,三世祖
柔软舒适的暗红色沙发,雪白的墙壁,水色窗帘,舒适的艳红色大床,墙壁四周挂满夜明珠吊灯。风格优雅的现代式的家具。翎曦激动的看向面带微笑的老将军,轻轻道:“干爸······。”
千言万语,翎曦不能在言语,只是低低喊了一声‘干爸’。蹲在老者身前,久久和老者对视。
“翎儿喜欢就好,翎儿喜欢,干爸就高兴。”拍拍翎曦的脑袋:“干爸当然不能亏待了自己的女儿,翎儿要什么尽管开口。”
月人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惊喜道:“小姐,老将军,这间屋子太漂亮了。”随后,掐着小蛮腰站起来,愤愤道:“老将军您都不知道,在相府的时候,小姐被赶入仓房,有老鼠,还漏雨,住的连下人房都不如。若如不是二少爷暗中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