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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件事你们怎么看”从自己的思绪中出来,翼安看着坐在自己下首的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至交好友,严肃的问到。
“我觉得有些奇怪,这些人并不是主力部队,他们的进攻看似猛烈,但却透露出一种试探,并没有尽全力”韩玉颜率先开口,与站在城门边的林睿不同,站在城楼上的她看得要更清楚些。
“我也感觉有些蹊跷,那些人进攻的方式开起来想正规军队出来的,但是仔细回想一下,感觉他们更像哪个府中驯养的私兵”林睿皱着眉接着道。
“除了这些你们就没有其他的发现吗”翼安摸索着手中的茶杯,眼睛看着茶杯中的茶水,淡淡的说道。
“那个与殿下交手的人我似乎在哪里见过”韩玉颜摸着自己的衣袖,皱着眉深思到。
“见过,我们都见过,在三国大会上,那个人在慕容览易身边出现过,既然你们都想到了这里,那么你们再想想我们从参加三国大会开始,从帝都出发后一路上遇到的事,一直到这次斓国的叛乱,你们不觉得这一切就像是一个局,一个将我们整个翼国都拖下去的局”翼安放下手中的杯子,眼神幽远的说道。
经过翼安的这么一提醒,坐在下首的几人似乎都明白了什么,可是这一切又是为什么呢。
“糟糕,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皇姐他们一定是出事了”翼安猛的站了起来,把刚刚进来的唐镜吓了一跳,看着茫然的唐镜,翼安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接着说道:“小镜,你来得真好,你马上叫人去查查皇姐他们的行踪,我感觉皇姐他们可能遇上事了”
“哦,好,是”还处于茫然状态的唐镜呆呆的转过身向房外走去,走到一半,猛的拍了下头,转过身来,对着翼安说道,“殿下,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敌军突然来袭呢,是上次的叛军余孽吗?”
“不是,是乾国人,不要问这么多,你先去查查皇姐他们有没有回到帝都,之后我会告诉你一切”翼安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她现在心里很不好受,直觉告诉她皇姐一定是出事了。
唐镜走后,翼安挥退了两人,静静的靠在椅子上思索着,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只幕后黑手是谁,到底是谁在操纵这一切,他的目的是什么,仅仅是为了颠覆翼国吗,亦或是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是她怎么都不会想到这一切的操纵者竟然是她的至亲。
晚上,出去查太女消息的唐镜还没有回来,城楼上又传来了厮杀声,坐在一起商议事情的翼安几人顿时面面相觑,还没有做出反应,一个浑身是血的小兵冲了进来,还来不及讲话,便倒了下去,离门口最近的林睿猛的起身,查看小兵的情况,看着满身血窟窿的小兵,林睿用手合上了她睁得大大的还带着浓浓恐惧的大眼。
林睿站起身,面色沉重的对翼安摇了摇头,原本坐在椅子上的翼安铁青着脸站了起来,“立马召集人手,给本王守住城楼,死也要守住”,说完,她就自顾自的向城楼的方向走去,此时的她没有其他的想法,活了这么多年,一直都享受着家人的关怀、疼爱,重来没有付出过什么,这次就是她该付出的时候了,这次她不能再像前世一样,这次她必须守住斓国,不是为了这块疆土,而是为了她至亲至爱的家人,因为斓国就是一个缺口,一旦被撕开,那么整个翼国就危险了。
只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即便她守住了斓国,她的家,她的国也再也无法回到从前,她至亲至爱的人也再也不是原来的样子,一切都变得面目全非,而她自己也离开了那个家,那个国那么久,久到人事变化,世事沧桑。
这一次,乾国好像是确定了什么,再也没了顾忌,没了试探,他们的进攻猛烈而又狠绝,守在城楼上、城门边的士兵一批一批的倒下,一批一批的跟上,此时的他们没有了想法,只有不停的厮杀,好像只有这样还能证明自己没有身首异处,依然还活着,战争的残酷不在于死亡,而在于那被抹灭的人性,逝去的希望。
翼安等人没有说什么废话,只是冲上了城墙,和他们的士兵一起战斗着,有着孤注一掷,因为他们不知道他们是否有援军,因为从昨天开始翼安派人送出去的信就没有一封回过,派出去的人也没有一个回过,放佛一切都没斩断,此时的斓国就是一个矗立在海上的孤船,随时都可能被四周的海水淹没。
站在远处的人静静的看着那个一身蓝衣的绝色女子在城墙上挥舞着手中的剑,斩杀着他派去的士兵,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也可以猜到一定是冰冷淡漠的,她就是那样的人啊,到底有什么可以打破她的冰冷面具呢,真的好想看看啊,可是他还有机会吗,他的锁凰宫已经空置了太久,他的凰女却还没有入住,不过快了,快了,等这一场战争过后,他的凰女就只属于他一个人了,他的锁凰宫也终于可以迎接她的主人了。
城楼上的人不知疲倦的挥舞着手中的剑,鲜血沾满了那蓝色的衣裙,留下一个个难看的黑色印记,然而这一切都不在她的关注范围,她只知道她必须守住这里,她不可以倒下,然而她毕竟不是神,甚至不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她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女子,纵然有着无比坚定的信念,但也敌不过敌众我寡,败!似乎早已成定局。
天快亮了,漆黑的天幕已然慢慢的亮了起来,那血红的旭日在远处缓缓的升起,照亮了惨淡而又残酷的战斗,一波一波的敌人攻上城楼,好像灭不完的苍蝇,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的倒下,翼安的心一点点的沉下去,眼睛不经意间看到身后堆积的尸骨,以及所剩不多的兵将,似乎这场战争也该结束了,她不甘心,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心里瞬间升起一股颓然,看看身后依然再奋斗的人们,她猛地升起一股决绝的心思,“即便是死,我也要死在城破之前”。
看着城墙上依然站在的人儿,原本已经缓慢的动作突然加快了,站在远处遥遥望着的他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心里猛的一震,他低呼一声“不好”,猛地驱马向前方跑去,然而还是晚了一步,看着渐渐打开的城门,以及那个慢慢倒下的身影,他的心瞬间凝结。
作者有话要说:
☆、苏醒
看着依然静静的躺在暖玉床上的绝色人儿,身着大红龙袍的男子神情中有一丝的哀伤,他终于得到她了,她终于是他一个人的了,可是为何心中没有一丝的喜悦,他轻柔的抚摸着女子苍白的脸,手中细腻略带暖意的触感,表明手下的女子还有着生命的体征,并没有真的离他而去。
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那天的场景再一次浮现,缓缓开启的城门后是一堆堆尸骨,城楼上最后剩下的三个人满身鲜血,来不及查看彼此的状况,就再一次对上了已经冲进城门的敌军,那个永远淡漠的人儿,转身看向身后,清冷的容颜上染上了凄楚的哀伤,原本紧握在手中的剑早已不见了方向,她双手紧紧捂住胸前,有什么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上,缓缓上升的太阳照射在她的身上,反射出一片刺眼的亮光,她看着最后还在奋战的两人,脸上全是无尽的不舍和留恋,嘴唇轻启,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缓缓的合上双眼,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仰去,急急赶来的人只来得及接住从城强上掉落的她,然而似乎一切都晚了。
后来发生的事也完全不在他的计划中了,原本他和那个人商量好的,他助他得到翼国江山,而他。。。。他想要一统天下以及她,可是最后,最后一切都变了,那个人得知了她的死讯,最后竟然放弃戳手可得的皇位,带着那个活死人女皇归隐了,最后翼国的皇太女在鹤国国主的帮助下一路攻回帝都,将独孤家最后剩下的蝼蚁全部都凌迟了,他知道她是皇太女的逆鳞,但是却没想到没有了她,那个女人会那么疯狂,她不仅没有放过独孤家的任何一个人,包括刚刚出生的婴儿,后来还不顾所有人的反对,毅然带着人攻进了斓国,逼得他不得不将刚刚到手的肥肉放弃,只是他没想到的是那个女人竟然将整个斓国一把火给烧了,后来她不停的征战,不停的攻打乾国,如果不是有人泄露出翼安还活着的消息,估计现在他也不会这么清闲的在这里了,而是在战场上和那个女人对战,因为有一个事实是他不得不承认的,那个疯了的女人真的很有打仗的天赋。
“陛下,该给皇贵妃娘娘施针了”慕容览易的贴身侍人弯着腰恭敬的说道,自从陛下将这位带回来后,这位就没有醒过,然而陛下还是不顾群臣反对将位置独特的皇贵妃给了她,并将她安置在锁凰宫中,不许任何人打扰,而自己每日下朝后就会在这里待着,偶尔离开也只会去皇后的凰兮宫看看大皇子,对于这种情况三年来宫中早已怨声载道,然而没办法,如今的陛下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以左右了。
“叫孟医女进来吧”慕容览易收回手,起身将床上的翼安抱起向洗浴室走去,这几年如果不是一直为翼安施针,就算有一天翼安醒过来也可能没办法像正常人一样了。
孟医女刚刚进来,正准备行礼,变被慕容览易拦住了,“进来吧,”,孟医女也没有矫情,她本来就不算是乾国人,说起来她还算翼安的老熟人了,当年她救了垂死的翼安,后来翼安走后,她也跟着下了山,想要到处走走,游历一番,两年前她刚刚来到乾国变看到了张贴的皇榜,想了想对于活死人还是有几分兴趣的,所以就揭了皇榜进了宫,然后就看见了一直躺在暖玉床上的翼安,感叹了一番缘分这东西,之后就一直是她在医治翼安了。
看着这个几年来一直都没有任何变化的身躯,孟医女瘪了瘪嘴,果然红颜什么的,就是薄命啊,上次遇到她时,就是一副死样子,这次没想到干脆就是活死人了,不得不说缘分这玩意还真是神奇,难道她就是上天派来拯救她的吗,孟医女一边手上不停的施针,一边天马行空的想着。
“好了,大功告。。。。啊。。。”孟医女施针完毕,拍了拍手,立起了身子,结果却被吓了一跳,伸出手指,颤颤巍巍的说道:“你。。。你。。。你醒了”。
听到喊声,翼安满头黑线,该叫的不应该是她吗,任你如何淡定,如果你一睁开眼,正看到有人在你身上不停的扎针,虽然不是很痛,但是还是有一种被蚂蚁咬的感觉,更何况还是全身赤果果的样子,那就更劲爆了。
“你喊什么”长时间没有用嗓子,此时声音一出,便有一种铁器划过石头的感觉,沙哑、刺耳,不是一般的难听。
“啊。。。她醒了”孟医女抖了一阵,在翼安开口说话的时候,猛地冲了出去,然后。。。“啪叽”摔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听到动静的慕容览易匆匆赶了进来,看到静静的躺在浴池中,静静的睁着眼睛看着她的女子,慕容览易定在了原处,神情激动,想要走过去,可是却又害怕这一切都是幻觉,于是只能在原地静静的看着,伸出手想要抓住。
“衣服”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