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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亲至爱的那些人会做出什么事,她想要活着,可是她没有办法,她无法离开这个空间,只能等着,这一刻那种久违的无力感再一次席卷心头。
只能说九转金莲真的很霸道,连一个频临死亡的人也可以拉回来,晚上的时候翼安便醒了过来,睁开眼眸,茫然四顾,看到四周一片陌生,翼安皱了皱眉,此时出去报信的暗一也回来了,看到翼安已经醒了,很是开心:“主子,您终于醒了”,“这是哪里,”翼安全身都不能动弹,很是虚弱的问道。
“这是卿英山乡医处,是乡医救了主子,主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暗一有些开心的问道。
“没什么大碍,皇姐呢,皇姐有没有怎么样,我是怎么到的这里”翼安忍着一波一波的睡意,咬牙一字一字的吐出话来。
“主子放心,暗二、暗三、暗四一直跟在殿下身边,殿下并没有受伤,我已经通知了殿下,当时情况紧急,属下来不及将主子送回客栈,想起曾经救过我一命的乡医离当时的地点不远,所以属下便擅自做主带主子来了这里”暗一恭敬的回到。
“嗯”听了暗一的话,翼安安下了心,随即疲惫涌上心头,她再也控制不住,又昏睡了过去,“主子,主子,”暗一看着翼安又闭上了眼,心里很是焦急,连忙唤到,“喊什么,你家主子既然醒了就死不了了,她受了这么重的伤,要是不昏睡过去这也不正常嘛,扒拉扒拉。。。”乡医又合不拢嘴的啰嗦道。
而一直在客栈等消息的文嘉终于在傍晚的时候接到了暗一传来的消息,于是她什么都不顾,骑着马便直奔卿英山而去,其他人见状也立即跟了上去。
晚上的时候,乡医过来给翼安送第二次药的时候,就看到一群人骑着马向这边跑来,瞬间她的脸黑了下来,凡是斓国的人,谁不知道她乡医好静,现在居然在她的地盘纵马,简直是不知死活,她眯起眼,走进去将药递给了暗一,便又重新走了出来,看着已经到了竹屋前的众人,表情阴郁,不等来人说话,她便发难道:“你们这群二百五,知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这是本姑娘的地盘,你们居然在本姑娘的地方纵马,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听着她毫不客气的话,正在下马的众人都忍不住顿了顿手中的事,待反应过来,蓝心立即说道:“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出口就骂人”。
“骂的就是你,怎么的,你们踩死了我家的花花草草,骂你还是便宜你了,你们要是再不滚,本姑娘就对你们不客气了”乡医依旧黑着脸,叉着腰骂道,那气势,那姿态,要好嚣张就有好嚣张,要好泼辣就有多泼辣。
“放肆,你这个野蛮人,孤现在不和你一般见识,孤今日是来找人的,赶紧给孤让开,休要阻拦”文嘉本来心情就不好,现在还被一个乡野小民辱骂,心中的火气就烧的更旺了,但是多年的皇室教育还是让她无话爆粗口。
“你。。你敢骂我”乡医一直都受当地人的尊重,就算有人不满她的脾气也从不会有人当着她的面说一句难听的话。
“少废话,蓝心、莫末进去,看看宸王殿下是不是在里面”文嘉再不看她,随口对旁边两人吩咐道。
“站住,混蛋,你们要是敢前进一步,本姑娘就让你们血溅三尺”这下乡医不干了,她可是从小骄纵着长大的,就连她的师傅上一任乡医都对她无可奈何,于是野蛮的乡医一扬手中的药粉,药粉便飘飘悠悠的掉在了蓝心和莫末身上,瞬间二人便倒地不起。
“混账,你对他们做了什么”文嘉很是愤怒,这个人不仅阻止她见妹妹,现在居然还伤了她的手下,简直是不知死活,她眼一眯,狠戾的眼神射出,乡医没来由的抖了一下,虽然她天不怕地不怕,但是那是从来没有人真敢对她怎样,可刚刚面前这个人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意,“暗二、暗三给你们个机会,把这个疯女人给孤拿下”,“诺”暗二、暗三心情也很是急切,现在被这个人一直拦在外面,难免有些心浮气躁,于是上前一步就要动手。
“住手”屋内刚刚醒来的翼安虚弱的喊道,即便是非常微弱但众人还是都听见了,听到翼安的喊声众人都停住了手中的动作,文嘉一把推开站在前面的几人,冲进了屋,看着屋中依然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的翼安,回想起刚刚那犹如小猫般的喊声,文嘉的眼睛再一次红了,她的妹妹,本该是她来保护,可是最终却是妹妹保护她,看到浑身包裹着纱布的翼安,文嘉既内疚又心痛,想要摸摸翼安,却又无从下手,只好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
“皇姐,我没事,不要担心”翼安安抚的对文嘉笑笑,虚弱的声音再一次轻轻飘起,而屋外的众人依旧与乡医对持着。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皇姐带你回家,再也不让你受伤了”文嘉语带哭腔的说着,伸手想要摸摸翼安,又害怕碰到她的伤口,见状,翼安伸手握住她伸出的手,淡淡的笑着。
“皇姐,叫他们都住手吧,乡医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们要以礼相待”翼安握着文嘉的手,轻柔的说道,文嘉对站在一旁一直被她忽略的暗一点了点头,暗一便走了出去。
乡医其实在为翼安治疗的时候看着她身上具有标志性颜色的衣袍就已经猜到翼安的身份,只是具体的是皇室中的哪位却还不太清楚,现在太女的出现认证了翼安的身份,可是那又怎样她本来就是世外之人,肯为你救治就不错了,现在你居然还打破我的规矩,那我干嘛还和你客气,于是便有了刚刚的那一出,只不过现在看着文嘉的样子,算了,本姑娘宽宏大量,善良无比,就不和你计较了,乡医瘪瘪嘴抱胸看着屋内那温情的一幕,眼里流露出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羡慕之情。
作者有话要说:
☆、押解回国
翼安的伤很严重,虽然乡医用九转金莲将她拉回了人间,但是依然只能静卧在床上,无法动弹,为此强悍的太女殿下不管乡医如何脸色难看硬是征用了乡医的竹屋。他们在乡医的竹屋没待多久,韩玉颜带着女皇的五万兵马就到了,由于这次是斓国国主叛乱,故而斓国上下都处于一片混乱状态,故而这批兵马留下了四万在斓国,兵权也暂时交给了翼安,待翼安伤好将斓国一干事务都处理好后,再将这批兵马带回帝都。而另一批则是跟着太女文嘉准备押送一干人等回帝都。
过了十几日,翼安终于可以下床了,文嘉也终于在女皇的催促下不情不愿的押解着蓝樱以及相关的一干人等回帝都了,而留下林睿、韩玉颜和唐镜、尹医正及几位暗卫在这里陪着翼安养伤,等她的伤势好以后在自行回京,只是谁也没有想到,这一次翼安用了十年才再一次回到那生她养她的地方,而当她回去的时候早已物是人非了。
蓝心因为其中最大的叛逆者是自家姐姐,为了避嫌,她一直都离囚车远远的,负责看押的是蓝树和孟长生。
而一直待在马车上的太女殿下此时的心情尤其郁结,你说那三个家伙怎么就那么好运,居然可以一直守着她可爱的宝贝妹妹,哼,别以为她不知道那两个男的打的什么主意,他们居然敢妄想她的宝贝,林睿就不说了好歹是官宦人家,身份也还算可以,那个唐镜算什么,一个平民之子,不过就是家里有点钱,给我们家安安当侍夫都还嫌低呢,也不知安安是怎么想的,居然还对他们那么好,比对我都还好,文嘉愤愤的想着。
“殿下,天色渐晚,我们是否先找个地方歇息”莫末驱马上前问道。
“歇、歇什么歇,给孤连夜赶路”文嘉没好气的说道。
“诺,可是”莫末有些犹豫的想要说什么,他们自斓国出来就一直在赶路没有停歇过,现在离帝都也就只有两天的路程了,继续赶路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他们已经连续赶了四天的路了,不管是车马,还是人都已经很是疲惫了,万一到时在路上遇到什么,都无力反抗。
文嘉一直处于抑郁状态,故而无论别人说什么她都会下意识的去反对,但是她毕竟是女皇精心培育的太女,翼国的储君,除了在她家妹妹的事上会感情用事,其他时候还是很理智的,所以莫末的担忧她也知道,不过她和莫末想的不一样,她想的是早一日回帝都,那么他们就早一日安全,故而才会一直马不停蹄的赶着,不过她掀开马车的帘子看了看外面赶路速度明显慢了下来,一个个都已经呈现疲态状态的兵士,她抿了抿唇,想了想对外面的莫末说道:“算了,便在此处找一个好的地方歇息吧,明日一早在赶路”“诺”莫末听到文嘉的话,疲惫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笑颜,他本来因为疲惫而有些沉重的步伐也轻快了不少。
因为吃过那一次草原的亏,故而这一次他们选的是一处两面环山的地方,背靠着一面山建起了军帐,还是和以前一样,最中间是最为金贵的文嘉太女,然后是出来比赛胜利归国的青年才俊,当然作为朝廷钦犯蓝樱等人自然不可能是在最外围,最外面的依然是那些刀口上舔血的兵士们。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很多人都认为是人们被伤害过后,看到与之相同的东西都会感到害怕,可是本将却不这样理解,因为曾经吃过一次亏,所以以后对这些相似的事情就应该有所戒备,以防止他们再一次的伤害到我们,本将觉得这才该是这句话的含义,所以不要以为现在的戒备是因为当初的伤害,我们现在的戒备只是为了同样的事情不要再一次的发生,明白吗”孟长生对那次对战后剩下的孟家军教育到。
“属下明白,将军”孟家军齐声回到的,开始的时候他们看着这么严密的戒备还有些不以为然,甚至暗地里认为是将军小题大做,杯弓蛇影了,现在听了将军的话才算是彻底明白过来,都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
“好了,既然明白了,就去给本将守着,要是再出了上次的事,本将绝不饶恕,下去吧”孟长生黑着脸说道。
“诺”众将士恭敬的说道,然后都规规矩矩的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莫末和袁灵素陪着文嘉四处看着,检查着周围的防卫,随便安抚下那些疲惫的将士,文嘉知道自己不擅长打仗,亦不像翼安那般对军事有很强的直觉预感,故而在防卫方面她不会去指手画脚,只要将这些交给身经百战的孟长生就可以了,她只要看结果,结果让她满意便好,母皇曾经教育她作为上位者,你什么都不会也没有关系,只要你会驾驭人心,能够明确的知道什么样的人可用,什么样的人该用在什么地方便可,为君之道便是如此。
文嘉看过防卫便带着她的跟班到了孟长生的营帐,此时孟长生正在和他的副将们商议着什么,看到文嘉来了,便纷纷行礼,文嘉抬了抬手,免去他们的礼仪,满不在乎的说道:“你们商议你们的就是,孤只是过来旁听的,不用顾忌孤”。
虽然文嘉是这样说,但是孟长生又怎么可能真的不去考虑她,他可不仅仅是会打仗的粗人,官场上的一些为官之道还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