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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抓着机会连忙道,“姓敛的听着没有,什么酒楼的都是瞎话,咱掌柜被你诬陷可是着着实实的事儿,我已经让冯老板来了,到时候冯老板一来,便知道谁才是胡说八道!”
作者有话要说:啊咧~~好累啊~~明天放假要回家,所以今晚把明晚的更上鸟~~
☆、56陷阱
且说回楚家的宴席上;敛家被推上了风口浪尖,醉乡楼的几个股东被掌柜的煽风点火一番也来了楚府;这下子却不像以前那般四分五裂了;反而是一致对外。
楚老爷子见事态严重;连忙就吩咐楚谦把人给送出去,免得失礼其他的宴客;还让亦然等赶紧回了院子,免得殃及池鱼。
楚谦表面上做和事佬,却句句都在挑拨让掌柜的拿出证据证明这事儿;把敛誉气得七窍出烟;敛老爷一直在跟楚谦使眼色;可是楚谦始终没看他一眼。
“姓敛的,没想到你们父子狼心狗肺,居然如此挑拨我们醉乡楼的股东,此事我一定会告知商会,你们休想再在商会立足。”
“掌柜的且先冷静,既然敛公子说此事全是这位灵梦姑娘胡说八道,那这件事儿必须得彻查,算还掌柜的和敛公子一个明明白白。”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我冯仁从来就没有做过此等冤蔑诬攀的事儿,而且那青楼女子本就是敛誉暗地里送给掌柜的,不是他还有谁,今日算了开了眼界,此事我绝不会罢休!”冯老板语罢甩袖离去,众人又一片哗然。
敛夫人见如此形势不知所措,只知道抹泪说冤枉,可是敛誉一直不做声,敛老爷就在卖关系说人情,可是百口难辨。
宴席不欢而散,楚谦借口道安抚内子,连宾客都只让管家给送出去,楚谦心里自是舒畅,可是这一路上,在这敛府的马车里气氛就凝重了。
要不是敛夫人哭着喊着拉着敛老爷,他恨不得两巴掌把敛誉给抽死,“孽障,你满意了吧,谁家的女子你看不上,偏偏看上了楚家的媳妇儿,楚谦哪能是当年那个黄毛小子任你欺负?昏了你的心,孽障!”
敛誉只感觉这口气噎着,上不来下不去,抓着衣袖的拳头死死地握着,却没有做声,看样子,看来楚家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真的跟他们合伙,岂有此理。
见敛誉脸色变化不定,敛老爷又狠声道,“孽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咱们已不是当初的敛家了,潍城几大家跟我们都不交好,花家的婚约又黄了,要是没有楚家,咱们哪儿能在潍城立足,再成为一个大户呢?你听爹说,明儿就带着礼到楚家里去请罪,好好和楚谦求一下情,不然你爹我在商会就别想安生。”
敛老爷说罢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敛誉应了一声,却腹诽,就算要给楚家赔礼,也先要把灵梦那个娼妇给杀了方能解恨!
……
楚府之中,夜里微凉,偶尔刮下几片叶子,楚谦回到房里的时候,亦然正悠然地半躺在宴席上看着药书,听见声响抬了抬眸却没有做声。
楚谦挑了挑眉,连忙走过去轻声问道,“娘子怨我?”亦然勾了勾嘴角,淡然道,“我怨你作甚,这宴席本来就为了今天的重头戏,今儿可算满足了你的心思。”楚谦虽然没有在亦然面前说过敛誉的一句,可是刚才句句都在抹黑挑拨,她怎会看不出来,不过敛誉此等卑鄙小人,调戏她不止还派什么灵梦进府给楚谦献身,的确可恨。
“娘子果然懂我。”楚谦笑道,缓缓地坐了上去,又道,“且先不说敛誉对你图谋不轨,自是说生意,我也不会和他一道,此人卑鄙无耻,根本没有商德可言,他可以使计陷害醉乡楼的股东,将来自是可以使计陷害我,我怎会让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再说爹早就不满敛家的在商会里拉拢关系,私相授受了。”
亦然放下书坐了起来,笑道,“是是是,你最有理,不过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楚谦转头看着亦然,伸手揽在怀里,嗔怒道,“娘子在乎敛誉?”亦然一听想起身子,却被那双臂弯紧紧地搂着,动弹不得,这才笑道,“我在乎他作甚,只是担心你该如何给老爷子交代。”
“不必交代,刚才我才瞧见花家的两老留了下来,他们见敛家如此不堪,不知多庆幸能跟咱楚家结亲,如今怕是跟爹娘商量八字去了。”
亦然伸手锤了他一下,笑道,“你啊,一肚子的弯弯绕,谁都被你算计了一遍。”楚谦抓住那只小手,摩挲着道,“谁我都敢算计,就是不敢算计娘子您。”
亦然笑了一声嗔怒道,“行了行了,赶紧回房休息吧,我也要睡了。”说罢就要站起来,却被楚谦一手揽着,凑近耳鬓呵气,乞求道,“今日便让我寝在房里,可好?”
亦然耳鬓的发丝痒痒的,心头一热,嗔怒道,“当然……不好。”看着楚谦眼里一暗,又笑道 “要是明儿让娘给发现了,估计要把你赶出院子呢。”
楚谦无法耍赖,只好又轻薄了佳人一番,才悻悻地出了房间。
……
一夜无话,倒是楚阳和无瑕高兴了许久,花家和楚家终于商榷了娶亲的吉时,楚阳给老爷子硬泡软磨了一番之后,楚老爷子也同意在商会里提议让花老爷作为牌匾的题匾人,让花老爷好生光荣了一把,气就更加顺了,在无瑕的嫁妆里又添了两间庄子。
在花夫人的严格把关之下,无瑕自然不能再在出嫁前往楚家里跑,要乖乖地在府上养好身子,学习做做女红,打打算盘,又调试了好几番胭脂水粉,定制新服,忙了个不亦乐乎。
可那时在楚府之中,启源在后门那里接过一封书信之后,匆匆地就往楚谦的书房走去,轻声敲门,楚谦放下手中的毛笔,让他快进。
细细一看,不难发现启源脸上带着喜色,“少爷,果然不出你所料,掌柜的出了门就把灵梦给打发了,可是就在半路,灵梦被一群人掳走到了远郊的别院,我们手下的人跟了上去,发现正是敛誉手下的人无疑。”
“嗯,敛誉今儿可有到别院去?”楚谦抬眸看着启源问道。
“没有,不过看来敛誉想要把灵梦至于死地,连口饭都没有给她,只用水灌着。”启源把手中的信递给楚谦,低声道。
楚谦展开书信看了几眼,才缓缓道,“一不做二不休,敛誉这样的人怎能不把灵梦置之死地,不过,既然他敢杀灵梦,我就敢把他送进官府,好好吃一下府衙的饭菜,长长记性。”
“那少爷准备接下来怎么做……”启源话音未落,管家却从外跑进,敲门说着,“二爷,敛公子带着礼品道府上来赔礼了,老爷不在,夫人让我来请二爷出去接应接应。”
楚谦听罢眯了眯眼,顿时朝启源笑道,“咱们尚且出去看看,敛誉要怎么给我赔礼?”
大厅之中,敛誉款款坐在扶手椅上,礼品什么的放置在一边,他远远看见楚谦来了,才缓缓站起来,拱手道,“楚兄。”
楚谦从他面前经过,抬手道,“哎,敛公子一表人才,我怎敢有这样的弟弟,敛公子抬举了。”
敛誉暗下咬咬牙,又想起家里千叮嘱万叮嘱的话,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先把楚家给收买了,稳住在商会的地位,此仇来日慢慢再报也不迟,想罢当下厚着脸皮笑道,“咱们敛誉两家从前便是交好的,你我也是幼时的玩伴,我暂且唤你一声兄没什么不可的,楚兄谦虚了。”
楚谦挑了挑眉,只朝管家吩咐道,“管家,还不快给敛公子上茶?”完全没有搭理敛誉,生生又让敛誉在下人的面前丢了脸。
☆、57审问
且说回敛誉前来楚府赔礼道歉;这表面说的是失礼了楚家的宴席,可是谁心里都明白,敛誉是对于亦然的事儿来给楚谦认个孙子。
敛誉左一句楚兄,又一句楚兄的套近乎;心里咬牙切齿;可脸上还是笑盈盈道;“楚兄;醉乡楼掌柜那事儿你也知情;我的确暗里给掌柜的送了女人;可这主意是我和你们……”
楚谦听罢抬手,知道敛誉想要把楚家给拖下水,甚至在怪责他过河拆桥,便挑眉道,“敛公子,当初咱们商谈开设酒楼之事儿时固然提起过醉乡楼,可是里面的细小我可是一点也不知情,更别说敛公子是用何计谋能让醉乡楼好生停业了几日,我们楚家自是有意愿和贵府合伙,可是如今的状况你也了然,我想这计划也要搁置了。”
楚谦拨了拨茶叶,又抿了一口,装作没有看见敛誉怒眉横竖的样子,敛誉眯眯眼,又道,“楚兄所言甚是,只不过我怕,此事始终道不明说不清的,传到商会也必然会影响到你们楚家的名声,到时候对谁也没有好处。”
楚谦抬了抬眸,敛誉的意思是,只要楚谦不在商会力保他们敛家,他就怎么也要把楚家拖下水,于是便道,“此事敛公子大可放心,家父自有主张,不过,虽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敛公子此事做法的确欠妥当,还被人落下了话柄,不过咱们楚家自然会帮敛家在商会元老面前解释几句,不过元老们怎么看,咱们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敛誉怒哼一声,甩袖便欲离开,走了两步才停下来,转头狠狠道,“谢谢楚二爷的大恩,此恩此德,我敛誉定会记在心上,他日必定偿还。”
见敛誉大步离去,楚谦勾起了嘴角,放下茶杯刚刚起身,楚阳的声音就从内室里传了出来,“哈哈,老二,你也太不给人家面子了啊,敛誉就喜欢耍阴招,你小心一点了,说不定哪天就给你捅个幺蛾子。”
楚谦看着楚阳笑得灿烂,才道,“想必是他爹让他来的,此人阴狠是够了,只不过老沉不住气,他们敛家还能否在商会立足还要看爹怎么做,他敢明摆着撒野?不过是憋了一肚子的气回去折磨灵梦罢了。”
楚阳伸手搭着楚谦的肩,笑道,“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敛誉老早以前就骄横霸道惯了,虽又学了些恭维谄媚,可是被你这么一气,还怎么沉得住呢,对了,他又给咱们送了什么礼,上回我瞧见他们敛府真真是寒酸,这回看来下重本了。”
“管他送什么,咱们一律照收,可是计划照旧,想必爹也不会保他们敛家,娘的态度你也瞧见了,和亦然赏花去了都没来打个照面。”
见楚阳打开礼箱,从里面挑出一只翡翠观音坐莲,旁镶着金童子童女,成色极好,做工精致,寓意甚好,楚谦再往礼箱里瞧了一眼别的,发现还是这只翡翠看相最好,便伸手从楚阳手上夺了过来,笑道,“寓意甚好,我拿回去送你嫂子,你再挑几样给娘和大哥,剩下的都给你吧,敛誉好面子,送出手的货色都不会差。”
楚阳一皱眉就嗔怒道,“好你个老二,君子不夺人所好,你占了便宜还卖乖,我就喜欢你手上的那只。”
楚谦笑着把翡翠塞进怀里,大步流星走了出去,一边道,“我就不给你,哈哈。”
楚阳看着敛誉走远,才摇头叹息笑着,忽闻一阵清香,抬起手放到鼻尖,才猛然发现是刚才的那尊翡翠,拿在手上的时候没发现,如今才深感清香啊,果然是佳品,又细细闻了一闻,嗯,是白凡花的味道,娘的香囊里也有这味凝神静气的花,想来也不差。
快做新郎官的楚阳近日心情大好,哼着歌儿给文氏和白氏挑了几样吉祥的,就把剩下有些趣味的玩意儿都拿回了自个的院子,想着以后无瑕进了门,拿来哄她开心。
……
说回敛誉怒气冲冲从楚府出来,二话不说就坐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