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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将功成+番外 作者:西风白马(晋江2014-06-29完结)-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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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陵,你的大业可是就要开始了,可我们现在去哪里呢?”靳清冽扯过了小毛驴,二话不说将自己与江陵两人的行囊抛在了小驴背上。
  “原来酸梅汤是有劳了这位小兄弟。”江陵似恍然大悟般听着小驴嘶叫蹬地,而后对靳清冽道,“清清,你去过北方么?真正的北方,有一望无际的草原,夏日里牛羊遍野,冬日里万里飘雪。”
  “说吧,不用拐弯抹角了,北方有什么美食?”靳清冽牵着小毛驴,也同样牵着江陵。
  “北平城池原是大都所在,福慧徳的烤全羊是蒙古人遗留的美食,颇具异域风情。”江陵边走边笑,在靳清冽的身边行得很是惬意。
  ……
  夏日漫漫,似是有始无终。小毛驴一路之上功不可没,驮水驮粮亦驮人,从淮河以南跃至秦岭以北,渡过洛水之滨,靳清冽与江陵在又一个炎炎烈日之下进入了北平城内。
  福慧徳的金字招牌在耀眼的阳光下熠熠生辉,而老字号店内喧闹的人声似乎也已证明了此地确实名不虚传。此时正值饭时,堂内竟是座无虚席,伙计们端着喷香扑鼻的牛羊烤肉忙碌得气喘吁吁,也没时间再去招呼步入店门的风尘仆仆的客旅。
  靳清冽在堂内兜转了一周也寻不到空下的位置,只得意兴阑珊地迈过门槛回到了等在店外的江陵与小驴身边。
  “怎么了?这店里的客人当真是很多么?”江陵牵着小驴发问的同时,小驴亦发出粘人的啼叫。
  “人满为患。”靳清冽黛眉一挑从江陵手中接过了小驴的缰绳,“你已听得清清楚楚,却还在明知故问。”
  “驴兄驴兄,我知道你也同我一般饥肠辘辘,可惜今日这楼内美食怕是与你我有缘无分了。”江陵轻抚着小驴的长脸,任由小驴口中喷出的牲畜气息洒在自己的面上。
  靳清冽又再瞄了瞄店内情形,终是放弃了在堂中寻得一方席位的念想,牵着小驴便要离去。却见被烈日暴晒的长街一角突然冲出了一头浑身似被黑雾笼罩的庞然大物。
  此物所过之处卷起阵阵黑烟,尘土飞扬呛人,引得街上商足皆尽注目观望。靳清冽惊异讶然之下定睛细瞧,才发现此物原来竟似人形。
  似是而非的人形,莫名其妙的人形,荒谬怪诞的人形。
  靳清冽敢打赌这是她此生见过的最令人匪夷所思的人——最令人匪夷所思的人,没有之一。                    
作者有话要说:  finally,脖子以上了,咩哈哈哈
  最后登场的人,你们猜得到是WHO么?

☆、53 假痴不癫

  
  最令人匪夷所思的人,此时正在靳清冽与江陵的面前,更准确一点说,是在靳清冽与江陵的小驴面前。
  他以一种及其古怪并且令人捧腹的姿势停在了小驴的脚下。
  没有人能想象到这个人究竟有多奇怪,因为看了他此时的一身行头,你绝对会质疑自己眼前的世界是否真实——被骄阳炙烤的大地几近龟裂,很多人恨不得打着赤膊于街上行走,可这蓬头垢面目光呆滞的中年男人却披着一床乌漆墨黑的厚重棉被趴在灼热的地面上。
  他似是在棉被之下瑟瑟发抖。
  然后,他打了个嗝,放了个屁。
  响嗝,闷屁,臭气熏天。
  当然,你若是看到这人之后的举动,便知道这还不是此人行为的最乖张离奇之处。
  小驴用脖子扯着靳清冽手中的缰绳,而后踢了踢蹄子,这疯癫的男人也紧随着小驴蹬了蹬腿,随即一下子扑到了小驴的蹄下。
  紧接着,他做出了令在场众人全部忍俊不禁的奇异举动。
  “娘,娘,我冷,我好冷!”他竟旁若无人般抱着小驴的蹄子大声地哀嚎。
  他——管——小——驴——叫——“娘”!
  任凭小驴怎样踢腿甩头,他一双黑不溜秋的手就是死抓着小驴不放,并且身体在棉被之中不住地抖动翻滚。
  很明显,一个管畜生叫娘的人绝不会是一个神志清醒脑力正常的人,只有精神失常的人才会做出这种怪异得叫人不得不驻足观望的奇葩行径。
  被这癫人惹怒的小驴终于忍无可忍扬起了后蹄,一个十分迅猛的刨地踢腿将癫人甩出了数丈开外。
  大街之上围观的人,从酒楼窗外跑出凑热闹的人,乃至于从街道两旁屋内开启了窗户向外张望的人,所有的人都带着惊异与讥嘲的目光见证了这瞬间发生的一幕。
  癫人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了一道奇怪的弧线,而后“乓当”一声砸在了街道的转角。再之后,居然有人叫着好,有人拍着手,有人凑近了癫人的近前想要看看他是否还有一口气在。
  被小驴重重甩落在街角的癫人突然又自鼻中发出了一声类似于猪鼾的哼响,然后那本已好似没了生气的身体居然又扛着棉被扭动了一下,再后来人们便看见他伸了伸脖子,抬起了一张躺着鲜血与鼻涕的面目模糊的脸。
  围观的人群此时也不禁对他的皮糙肉厚发出了一阵惊叹。
  “娘——”他凶狠地扯着自己的须发,却又不乏舒适地冲着小驴叫嚷,“娘,孩儿好舒服!孩儿还要!”
  他差点被小驴的后蹄蹬散了架,他却仍然管小驴叫“娘”,不仅如此,他居然说他被他“娘”甩出去跌落在地上满身流血的一系列悲剧很是舒服!
  到此为止再没有人去怀疑这癫人究竟是故意卖傻还是真地患了失心疯,因为大家已经一致同意了一个不争的事实——那就是此人已疯到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
  正当靳清冽随着凑热闹的人群一同看着这癫人发疯到了一定境界的时候,从长街的尽头突又有一队穿戴得一丝不苟的军士匆匆朝此人行进而来。
  “王爷,您怎么又从家里跑出来了!”队伍中为首的一人一下子扑到在癫人的面前。
  这人是个年纪轻轻的书生,有着如同少女般柔嫩光洁的肌肤,一张粉面白皙细腻很是好看。这队军士的到来很快便疏散了围观的人群,在大多数人不得不带着难以遏制的笑意散去时,书生竟然不顾癫人身上的污秽之物,伸出自己的手一把扶起了这个犹如痴呆的怪物。
  “王爷,咱们回府。”书生全然不理癫人的疯狂,似是要竭尽全力制止癫人不停抖动的身形。
  可这怪物却又一次裹紧了身上的棉被,满口胡言乱语,对书生拳打脚踢:“你是谁?你不要带我走!不要带我走!我要找娘!我要找娘!”
  “王爷,您又不认识我了,我是三保啊!”书生眼见怪物不依不挠冲着小驴叫嚷,无奈之下只得指挥身后的军士上前合力制住了怪物蛮猛的袭击。
  “娘——孩儿找的你好辛苦啊!”那怪物被军士带走之时口中仍自大喊大叫,直至这对人马转过街角瞧不见踪影之时,人们仍能听到自怪物口中发出的喊声。
  书生称呼癫人为“王爷”,并且对癫人十分恭敬,书生的身后还跟着一支整齐有序的队伍。所以现在人们懂了,大家都知道了这癫人的真实身份。
  北平只有一位王爷——燕王朱棣。
  北平此时也早就有流言蜚语传遍了大街小巷,城里的百姓十有八/九都已听说,曾经镇守一方疆土安抚大众体恤民情的燕王爷——他疯了!
  他不止疯了,而且疯得非常彻底,疯得非常奇特,简直疯得举世震惊!
  自燕王朱棣出现直到消失,江陵一直一语未发,此时他终于侧首在早已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的靳清冽耳边低声相询:“清清,刚刚的人好像对驴兄他……”
  “小兄弟,一看你们就是外地人,竟不知道刚刚那疯子就是咱们的燕王爷!”不等靳清冽答话,她与江陵身旁仍没被驱散的几人已七嘴八舌口沫横飞地议论了起来。
  “原先我只是听说咱们燕王爷神智失了常,经常于城内狂奔痛吼,只是一直未曾见识,今日一见……这这这,这哪里是疯癫啊,这简直就不是人了啊!”一人咋着舌头一脸讶然。
  “你听到的那都不算什么!”另一人已急急接过了话茬,“我听说的还要离谱!你们知道么,咱们王爷自从疯了以后,那可是做下了好几件惊天壮举啊!”
  “惊天壮举?”江陵终于插了一句话,他似乎也对这疯人很感兴趣。
  “快说说,快说说!”一干人等急促地催着那故意卖关子的人。
  “来来来,我和你们说。”那人压低了声音,“据可靠消息说,咱们燕王爷前几天在大庭广众之下——”
  话到此处,那人又停顿了下来,再次直直勾起了众人的好奇之心。
  “你倒是快说啊!”已有两三人那是相当地不耐烦。
  那人嘿嘿一笑以手捂嘴道:“据说,咱们燕王爷前几天在大庭广众之下——吃——屎!”
  “苍天啊!”
  “大地啊!”
  “亲娘啊!”
  现在轮到自认为自己还正常的人们呼天喊地哭爹找娘,而江陵却扯了扯靳清冽的衣袖,与她二人悄悄退出了由几个闲人组成的非议阵。
  ……
  不起眼的小客栈内,靳清冽点起了油灯推开了窗棂,窗外好不容易吹进了一丝微风,夜晚的北平城终于不似白日里的炎热难耐。
  “小陵,今日还是没吃到你叫嚣了那么多天的烤全羊。”靳清冽有些惋惜地低声叹着气,引着江陵熟悉这小房间内简易的环境,“桌子在这里,椅子在这里,窗户在六步开外,对了,还有这里,这里有道门槛。”
  “今日吃不到,就改日再去吃……”江陵似乎没有在认真地聆听靳清冽的感怀,而颇像是在用一句话敷衍了事。不仅如此,他好像也没有对靳清冽的提醒加以留意,足下竟在说话间被椅凳所绊。
  “小陵,小心些!”靳清冽扶住了江陵摇晃的身躯,蹙起了眼眉,“你又在想什么?”
  江陵的手却从靳清冽的手中滑了出来,而后摇了摇头自己摸索着坐下:“清清,这一日走了许多的路,你定是累了,快些回房间去休息吧。”
  靳清冽扭过头来,却见江陵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看,于是更加执意不肯离去,也不顾江陵的阻拦,为他整理好了床铺又除去了他的长衫。
  “清清,好了,这些事情我自己都能做。”江陵执拗不过,只好笑着坐在桌旁听着靳清冽在房间内来回奔走。
  “嗯,是啊,你都能做,只是你笨手笨脚浪费了太多的时间。”靳清冽拍拍手,瞧着房间被自己归置一新,许多摆在正中的物事都被移至了不碍事的角落中,虽与江陵故意拌着嘴,但脸上却已不禁露出满意神色。
  “看来我这个瞎子果然是被清清女侠嫌弃了。”江陵也佯装怏丧,幽幽的眼眸仿佛穿透了动荡的火光正在望着靳清冽一般。
  “又在胡说八道,谁嫌弃你了!”靳清冽大功告成,笑意盈盈坐在了江陵的身旁,“小陵,你还记得极乐赌坊的那个小家伙么?前两天我竟然在梦中见到了他。”
  少年清逸的脸在光火对面笑了起来:“你是说云儿?哈哈清清,我怎么觉得你……”
  “我什么?”靳清冽的视线越过火苗欣赏着少年俊秀的轮廓。
  “你呀,母爱泛滥了。”江陵打着哈欠站起了身,径自向卧榻走了过去。
  ……
  夜深人静,江陵披衣起身,从袍袖之中取出了一直折叠收起的紫玉竹杖,臂弯一抖将其展直紧紧握在了手中。这竹杖自折断在龙鼎成刀下至被千手人修复也已过去了近有一年光景,而在这一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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