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子刚才的不耐烦全不见了:“好啦,不怪你。”
喏,然后就出现了那个腻人的眼神。
我可不是小猫!我是最伟大的守护女巫,不准你用看小猫的眼神看我!
我恶狠狠
瞪了他一眼,“你去外边,我要睡觉。”
“那我睡哪里?”
“门口!”
那厮本来还想说什么,但看了看我吃人的眼光,似是不理解我为什么变脸比翻书本还快,但想了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是不妥,就含着笑无奈的出去了。
唔,我想澄清一下,其实我变脸是远没有翻书快的,我翻书的速度应该是一绝,我想,这世间我大抵是没有对手的。澄清完毕。
我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有些恍惚,萧沐萧沐,那尚书家小姐祈愿的对象莫不是他?让我想想,我好像把那东西毁了
后来,紫衣的小姐让旁边的丫头挖了一个不深的洞,掏出一个香囊样的东西,埋了进去。原来到这里许愿还要埋东西啊。
埋的什么呢?看她那宝贝样,该不是倾国倾城的东西吧?
待她走了,我翻了翻土,把那香囊拿了出来,掂了掂,没啥分量,似乎什么都没装啊。拍了拍土,打开。
青爷爷将“爪子”伸了过来:“丫头,不能看!这是不道德的!”
我本想看看就埋回土中的,被青爷爷缠的不行,只好溜回到我的小木屋看。
拆开了,除了一张小纸条,却是什么都没有。
真是,害我还以为捡了一个大便宜,却只有两个人的名字。
顾柔。萧沐。
这玩的什么游戏?无聊。我又翻来覆去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讲究,就随手扔掉了。
第二天,青爷爷问起我香囊的事,我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丢到了何处,青爷爷一脸愤愤然:人家好好的姻缘,又被你拆了一桩。
唔,我才知道,传说中将双方名字写在纸上埋在树下,是可以缔结姻缘的。
切,反正又不是真的。
随之青爷爷叹了一口气:“既是被你拆了,也许冥冥中自有天意吧。”后来就没提这件事了。
难道将双方名字写在纸上埋了,真的能愿望成真么?
我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梦里,那尚书的小姐张牙舞爪的向我扑来:“你还我萧沐哥哥!你还我萧沐哥哥!”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吓醒的我拍了拍胸,这便是做坏事的感受了?
穿上鞋,我走出门。一开门便看见了歪在门旁的萧沐。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看见他的样子,安然沉睡着的惊为天人的少年。
原是平淡的背景。他靠在门边,就像一首诗,四周诗意如雾弥漫。
及腰的乌黑发丝柔柔垂下,如玉的肌肤不似初见那样的苍白,透出淡淡的红晕,煞是好看。
毕竟好端端的拆了他的姻缘,我有些过意不去。早上还有些寒意,我便轻轻回屋,拿了一床单子过来盖在他身上。
也许是动静太大了,毕竟我也是第一次干这事儿吧,不熟练也是正常的,结果,我手里的单子一触到他,
他便醒了。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脸一下子通红,我想,我现在可能连耳根子都红了。我怎么在他面前老是脸红,呼吸不畅呢?不会得了什么怪病吧?而且就连在师傅面前做错了事我也没这么慌过,手里的单子拿也不是放也不是。
萧沐倒是没笑我,好似没看见我的表情动作一般,声音懒懒的,带着一丝笑意整了整衣服:“早上好。”
我结结巴巴:“早,早上好。”然后立马回屋,假装没有看见他偷笑的样子。
抱起枕头,我深吸了一口气,镇定镇定!我有没有做什么坏事,我慌什么?呃,也许,也许拆了他的一门姻缘,但我绝不是故意的,对,我不应该慌的,我帮他披单子,是为他好,我,我为什么要慌呢?
要疯了要疯了,怎么一看见他就觉得全乱了?不行,不能让他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那样会乱。
眼睛忽然扫到桌子下垫着的百花册,对了,百花丸!他答应了采花的!我抽出书,将采花所需工具一并拖出,大步走到门口,将东西一股脑塞到萧沐手中:“从今天开始,你去摘花!”
也没看他是什么表情,我将门用力一关,告诉自己,不能和他多说话,不能一直呆在一起。可接下来又在门缝里偷偷看他离去的背影,呼,走了。
一个念头在脑袋里旋转:我,我不会有点喜欢他吧?
已有三天没有看见他了,总是磨蹭到他走了再出去,在青爷爷那里一待就是一天,然后在他回来前回到小屋。这几天又是如此。我究竟是在怕什么呢?
第三天夜晚我实在忍不住了,我想看见他。我一面小声嘀咕着,没事,没事,我就看看而已,又没有人不准看;一面将门开了一条细细的缝,从缝里看过去:天,这是他么!
不要怪我大惊小怪,实在是才三天他的变化太大了。
他坐在门边处,衣衫上蹭了不少泥土,各色花花草草的渍水像颜料一样将白衣染得像从垃圾堆里拣出来,袖口下摆处均被划破处。发丝有些凌乱,眉心处写满了倦意。
我忍不住将门打开:“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他看见我倒没有惊讶,还是云淡风轻,边整理袖口边笑道:“朱儿肯来看我了?”
这厮明明弄成了这个狼狈样,脸上的表情却好似看闲庭落花云起云落一般,自若优雅的很。不是,看我来好像更添了一份得意之色。
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就俯□,将脑袋探过去:“摘的花儿呢,让我瞧瞧。”他将身后的背篓拿过来,我略略一看,满满的全是各色各样的花儿,看来这厮确是下了功夫的,才三天就摘了这么多,过不了几天应就能凑齐百花了。大师兄二师兄恐怕都没有这个速度吧,我偷偷笑着,吃了我一颗
百花丸,还我十颗,果然捡了个大便宜。
不经意间看见他扶在背篓上的手,不觉间心里一颤,像是一粒石子打破了心湖。
☆、红衣似火
几天前还是白玉般的手被划上了许多细口,或深或浅,又长又密,加上同样密集的小红疙瘩,看起来竟觉得惨不忍睹。
我怕痛,从未受过伤,就算被蚊子要了一个包也要哼哼唧唧几天,扰的大师兄二师兄安慰半天外加冰弹葫芦绿豆糕芙蓉酥小面人。这回让他去摘花我倒忘了这灵山多年无人涉足荒芜的很,杂草荆棘遍地,虫鱼鸟兽不少,他这样摘花必定会受伤的。
我心里不好受,便抓过他的手,凶巴巴的:“怎么回事?”
他笑得更肆意了:“朱儿关心我?”一口白牙全露了出来,明晃晃的。
说着若无其事的将手拉回,依旧笑的没心没肺:“男女授受不亲哦,朱儿这样拉着我的手,不怕我要你负责?”
我才不管什么男女什么不亲,听到这话便狠狠地拉了他一把,他一个不稳,身子被我拉个过来,竟被我一只手抱住了。
他的发丝落在我的肩上,身上是好闻的草木清香,呼吸间的热气直喷在我的耳边。我一时间僵住了,只听见心跳声像鼓点一样越来越大,越来越快,竟是要跳出来似的。
全世界好像只能听见我的心跳声了。
我,我是不是强抱了他!脑中似乎一根线断了,我手忙脚乱的推开他,听见他闷哼了一声,应是我弄疼他的伤口了。
我手足无措,脸红的像番茄,声音如蚊子般哼哼:“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而已。我,我既然,了你,就会对你负责的。”
“负责?”他揉揉手腕,一脸莫名。
“我知道我,呃,强抱,了你,也许你是情感上不能接受我的负责,但”我吞了吞口水,一句但我没有更好的补偿方法了还没出口,就见他依然愣了,嘴里抽搐:“强,暴?□?抱?”不会悲伤过度傻了吧,我继续哼哼:“我听说“强抱”貌似是件人神共愤天理不容的事”
“哈哈强抱,强抱!哈哈”这丫的,真傻啦?
萧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朱儿,你,你真是个宝贝!”咦,貌似被强抱那一方还挺高兴,我松了一口气,也无暇管他莫名的笑声,走进屋,把我的小药箱拿了出来:“手伸过来。”
这回他听话的把手给我了,我把他的袖子向上撸了撸,乖乖,小臂上和手上一样,竟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这该有多疼呀?
我一边擦药膏一边明知故问:“疼吗?”本来闭着眼睛感觉挺享受的他听了我的话立马睁开眼睛,紧皱起好看的眉,表情怪异,“疼,怎么不疼。哎哟,疼死我了。”说着显出更痛楚之色。
这药膏清清凉凉的,可以缓解阵痛,怎么看他越发难受?是不是我手太重了?我有些赧然:“我第一次帮别人擦药,不知轻重”
“没事!”他笑得灿烂,朝我眨眨眼,“朱儿
帮我吹吹就不痛了。”
“吹?”我眨巴着大眼睛,“这个,有效吗?”
“有效,有效,比什么药都灵!”“哦。”我虽然没听说过这种古怪的药方,但听他说的这么认真,便低了头,轻轻的帮他吹了起来。
从指间到手腕,从手腕到小臂,从左手到右手,我都一一细细的吹过。待吹好了,我抬头一看,倒唬了我一跳,萧沐一动不动的盯着我,脸比我任何一次都红,似要滴出水来,连气息都有些不稳。
我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怎么啦?”
“没,没事,我要睡觉了。”他将眼一闭,似是不想看见我。什么啊,我刚帮你擦完药,你就不理我啦?我本想心一横也不理他的,但想到外边虫子多,让他在外边说不定早上起来又得添一层大大小小的包。便不管不顾的将他拉起来:“进去!我们一起在里面睡觉!”
“啊?!”他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还好我及时扶住了他。他刚才好一点的脸又红了,结结巴巴的:“这,这太快了吧。”
“反正你已经被我强抱了,大不了我在强抱你一次呗。”我无所谓了。一次是负责,两次也是负责。恩,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抱着他,感觉还不错。
他不吭声了。
到要睡觉时他终于吭声了,像是做了一个很难的决定:“我在地上睡吧?还有没有被子?”
“恩,有。”我随意的将被子给他,反正只要他在室内不被蚊子咬就行了,床上地下都一样。
他接过被子,看我的表情后又似乎有些沮丧,闷闷的躺下睡了。真是的,要在地下睡谁的是他,不高兴的也是他,怪人一个。
清晨的阳光洒满我的小屋,我睁开朦胧的睡眼,伸了伸懒腰,恩,这一觉睡得还不错。拍拍脸颊,望了望床下,这厮还没醒呢。
我梳洗完毕便开始翻箱倒柜起来,熟睡的某人终于被我制造的噪音吵醒了,玉珏清鸣的声音夹了一丝沙哑:“做什么呢?”
“找到了找到了!”我两眼放光,将衣箱底的衣服拽出,看也不看方位便抛给萧沐,正好兜了他一头:“换这个!”
萧沐朝那一件红衣看了又看,皱了皱眉:“没有别的颜色么?”呃,我也知道男子一般不穿红衣的啦,可我就这几件男子的衣服,还是二师兄在我十五岁生日时当生日礼物硬塞给我的,没想到真的还派上用场了。
“要不是看你衣服烂成了那个样子,我还不愿给你呢,这可是我收到的生日礼物”,“哦?生日礼物是男子衣物?这倒是挺别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