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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安承宜觉得曾玫也是喜欢他的,顿时心里乐开了花。
他又想,既然自己主动碰她行不通,那就得想办法让她主动投入他的怀中,他只要等着自己被勾、引就行了。
想到曾玫是那么的无坚不摧,他又觉得这真的好难,不过……他不怕难。
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忙活了这几日,他虽然没帮到什么忙,但也费了不少体力,这一晚睡得还算香。
次日,安承宜醒来时,发现睡在床那头的人已经不见了。
他赶紧起床,四处找找。最后他来到厨房,看到曾玫正在灶下烧火呢。
宝菱在灶上忙活着切咸菜,这些咸菜都是宝菱用自己种的大白菜腌制的,味道很不错哦。
安承宜见曾玫在灶下手脚忙乱的,一会儿塞干松丛,一会架劈好了的树枝,一会儿又用嘴往灶里吹着。
“嫂嫂,我把火弄熄了。”曾玫向宝菱求援。
宝菱用湿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跑了过来,一下被安承宜拦住了,“嫂嫂,你看我的!”
曾玫怀疑地看着安承宜,问:“你行么?”
“娘子,你就等着瞧吧!”他一把将曾玫拉到边上,自己蹲在灶下吹着。
宝菱见他那模样,哪里像是会烧火的,就说:“大妹婿,还是我来吧。”
安承宜不肯放弃,说:“嫂嫂,你去切咸菜吧,我肯定会弄好的。”
他拼命地吹啊吹,要知道干松丛是非常容易着的,他又抓了一大把干松丛塞到灶口了,又拼命地吹着,火突然一着,直窜他的额头。
“啊呀!”曾玫一声大叫,走过来用手拼命地拍打他的额头。
安承宜顿时闻见了一股焦香味。
“你的头发烧着了!”宝菱在旁惊呼!
曾玫双手拼命地在安承宜头上拍打着,把他打得天旋地转,脑袋发懵,早分不清东南西北。
曾玫用力把拉他过来,仔细瞅了瞅他,见他额头一团黑,额头上方的一团头发烧成一缕焦脆的东西,一捏就成黑粉末。
连眉毛都被烧缺了一角。
曾玫与宝菱见他这般狼狈的模样,笑得喘不过来。
安承宜脑袋仍然晕晕的,被曾玫拍打得还没恢复过来。他跌跌撞撞地去找了一块破铜镜来照一照。
见到自己的窘模样,他欲哭无泪地说:“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万人迷就这样给毁了!”
曾玫拿巾子递给他,笑道:“你快洗把脸吧,还万人迷呢,我瞧你都成戏里的小丑了。”
最后还是宝菱来烧火,曾玫在旁学着。曾玫掌握了诀窍,就让宝菱接着去切咸菜,她再来试一试,这回她把火烧得很旺。
待早饭做好时,曾珏与曾致一人扛着一大捆柴回来了。因为马上就要进入深冬,大雪会把整个山都覆盖住,若不把冬天的柴备好,到时候一家人就只能吃生粉了。
“大哥、二弟,我还以为你们没起床呢,原来你们是砍柴去了,怎么不叫上我?”安承宜问,他也想为家里的生计出一份力啊。
曾珏看了看安承宜的模样,就知道肯定是被火燎到了,拍了拍他的肩,笑得很意味深长,暗道,你还是先学会怎么不让火烧到自己吧。
曾致拿起斧头劈着柴,说:“姐夫,等会你来试一试,看你会不会劈柴,若你会劈柴了,就让你跟我们一起去砍柴。”
“好啊!”安承宜跃跃欲试,他认真地看着曾致劈柴的动作。
才没过一会儿,他在旁就说:“我会了!”
他走过来,硬是从曾致手里夺下斧子,先把粗柴立在地上,然后高高举起斧子,对准柴劈下去,正好将柴劈成两半。
他骄傲地朝曾玫看去,说:“怎么样,还不错吧?”
曾玫瞧着他那生硬的把式,只是想笑。
安承宜再拿出一个粗柴立好,又要劈,他高举斧子,准备往下劈,可能是蛮力用大了,一下把手里的斧子给甩出去了!
“啊!”
“啊!”
“啊!”
宝菱、曾玫及刚出来的曾绒三人同时尖叫,抱头跑开。
他用的力气实在太大,斧子甩得很猛,眼见着斧子就要落在宝菱的头上,曾珏与曾致同时惊住,曾珏猛冲过来想推开宝菱,而曾致凭空腾跃,长手一伸,抢在曾珏的前头,稳稳地从宝菱的头顶上接过斧子。
宝菱自己并不知斧子就要落在自己的头顶上,还没怎么被吓着,倒是曾珏,脸都煞白了。见二弟接住了斧子,他才舒了一口气。
只是,他心里又有些失落,若靠他自己过来推宝菱,恐怕已是迟了,二弟出手比他重要多了。
曾玫怒气冲冲地跑到安承宜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耳朵,“若不是二弟在这里,你非得把嫂嫂的头劈了不可,你能不能不捣乱啊?!”
安承宜自己都被吓呆了,被曾玫揪耳朵,他是一点脾气都没有,只说:“玫儿,你放心,我一定会跟二弟好好学武艺,练就一副好身手,以后好好保护你。”
曾玫被他这么一哄,有些心软了,嘴里仍硬道:“罚你今天和我们几个一起去挖野菜!”
“我想和二弟上山去下套子!”安承宜说,他都期盼好几日了。
宝菱走过来,说:“玫儿、大妹婿,现在都是什么季节了,哪里还有野菜挖,要不……今日我们一起去山上看子珏和二弟是怎么下套子的吧。”
“好啊好啊!”安承宜对挖野菜实在不感兴趣,听说要上山就来劲了。
他想到刚才差点伤到宝菱,内疚地说:“嫂嫂,刚才……实在对不起,我差点……,我……”
他长这么大估计这是第一次向人道歉吧,所以他不知道该怎么道歉。
宝菱笑道:“下次见你劈柴,我躲进屋里就是了!”
“你们都听到了么,以后只要姐夫劈柴,你们全都躲进屋里去,可别忘了!”曾致笑着打趣。
大家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宝菱说:“走,我们先进去吃早饭吧。”
直到这时,曾玫才松开揪安承宜耳朵的手,安承宜拼命揉着耳朵,跟着进去了。
*
吃完早饭后,曾珏、宝菱、曾玫、安承宜、曾致五人一起来到山上。
这座山很大很深。曾珏与曾致几乎每日都要来下套子、砍柴,所以他们俩在前面带路,宝菱和曾玫、安承宜跟在后面。
他们一路上都在下套子,若只呆在一旁干等着,实在很无聊。
而今日曾致还带来了弓箭,他想亲自射个猎物给大家见识见识,所以带着他们进了深山林。
不知不觉,他们走得越来越深。
“嗷……嗷……!”一种奇怪又可怕的声音传了过来。
宝菱与曾玫都吓住了,同问:“什么声音?”
曾珏赶紧跑到宝菱面前护住她,安承宜也贴在曾玫身边,左右看着。
曾致见他们那阵势,笑道:“野猪叫呢,看把你们吓得。”
曾珏听觉十分灵敏,从野猪发出的声音他能听出这绝对不是一只小野猪,他并不敢放松警惕,还是紧紧护住宝菱。
曾致搭好弓箭,说:“待它一出现,我肯定能射中它!”
他们皆四处寻望着,并没有发现野猪。
再呆在原地等了一会儿,野猪仍然没有出现。
曾致下定决心今日一定要射一只野猪,就说:“你们都呆在这里别动,我去找找。”
作者有话要说:提前预告一下,曾珏会去找神医,后来他的魅力是大大滴!我很期待!
还有,安与玫的肉要等安的伤完全好了才能上(他后面会受伤),嘿嘿,上早了他变成瘸子,可不划算,^_^!
第五十七回遭遇凶险
刚才他们听到野猪的声音是从南面传过来的,曾致就朝南面寻了过去;他猜野猪应该就在不远的地方。
他们见曾致寻野猪去了;就都寻了几块石头坐了下来。
其实安承宜想亲眼看曾致怎么射野猪,但考虑到自己还要保护曾玫;所以就没跟去。
曾珏有些惴惴不安;总感觉刚才那阵野猪的叫声听起来很凶猛;他担心曾致若是没有射中;野猪袭击他怎么办,
他刚想到这;感觉脑后一阵疾风袭来,他回头一看;惊呆了;
一只凶猛宠大的野猪张牙舞爪地向他们扑来。
他猛地将宝菱一把拉起;可能是拉得太急了,两人摔得往地上一扑。
安承宜一回头,野猪的前两条腿已搭在他的背上,嘴张着正要咬他,他吓得一晕。
野猪没想到他会晕倒,没来得收回腿和嘴,随着安承宜同时倒了下去。
曾玫吓得哇哇大叫,见安承宜被野猪压在下面,她没有被吓跑,而是猛踢野猪的身子,野猪回头朝曾玫吼一嗓子,曾玫被吓得往地上一蹲坐。
这时曾珏已经起来了,对着野猪好一顿拳打脚踢,可这头野猪太大了,足足有五百斤以上,而且凶猛矫健,曾珏的拳脚对他来说就是挠痒痒,它往前一咬,就将曾珏的胳膊咬得鲜血淋漓。
这时,在野猪身下的安承宜又被野猪踩醒了,他嘴里直喊:“玫儿,你和嫂嫂快跑!”
宝菱和曾玫哪里放心得下,都找出棍子在野猪身上乱打着。曾珏虽然胳膊受了重伤,仍然与野猪搏斗。
安承宜趁机爬了起来,他拉着曾玫的,曾珏拉着宝菱,好一顿跑。
可他们跑不过野猪,野猪追了上来,前腿搭在曾玫的背上,将她的背上的衣裳都撕掉了一块,眼见着它就要咬曾玫的脖子。
安承宜慌张地用一只手推野猪的头,一只手抓它的前腿,野猪将头一甩,将安承宜甩得老远,一直甩到了斜坡上。
曾珏、宝菱及曾玫就眼睁睁地见安承宜被甩掉斜坡上,再滚了下去,滚的同时还撞到一个大石头,然后接着往下滚,一直滚到山坡底下。
野猪回头正准备对宝菱袭击,突然,从远处飞来一支箭,准准地插、进野猪的头上!野猪轰然倒了下去。
曾致从远处飞奔而来,他来迟了,但总算没太迟。
曾玫哭喊着往山下跑去,她的安承宜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他们三人都跟着往下跑,而且都在担心,安承宜会不会已经被摔死了,这让曾玫该怎么活啊。
因为安承宜滚到山底下去了,他们三人费了一个多时辰才找到安承宜。
曾致用手摸了摸安承宜的鼻息,“他还有呼吸,我们赶紧把他背回去找大夫!”
曾玫听说安承宜还有呼吸,那就是还有生还的可能,她总算停止了哭声。在寻找安承宜的这一个多时辰中,她的嗓子都哭哑了。
曾珏与曾致一路轮流地背着安承宜。
一到家,赶紧找来老郎中。
老郎中拼命掐着安承宜的人中,还让曾玫用冰凉的水给他洗脸。
折腾了好半天,安承宜终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第一个看到的是曾玫,见曾玫安然无恙,他放心地微微一笑。
曾玫见他醒了,还笑了,刚才压抑的情绪终于放松,又哭了起来。
“这位公子,你怎么还笑得出来,你可是摔脱臼了胳膊,摔断了腿!”老郎中说。
安承宜听说摔断了腿,还以为再也走不了路了,两眼惊恐,瞳孔放大,“不要啊,我不要当然瘸子啊!”
老郎中很淡定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