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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树上,一会后,一身白衣的男子带着书童慌张地跑来,一边大叫:“救命啊,啊……”
“公子,公子您等等青崖啊。”书童背着书卷死命地跑,后面还追着一个手拿大刀的黑衣人,黑衣人纵身一跳,一脚踹在白衣公子的背上。
黑衣人眼中闪过杀机,拿起大刀,就欲砍在男子的背部上,书童青崖慌张大叫:“公子小心啊……”
此时,萧茉眼中闪过精光,折下一旁的小树枝,朝黑衣人弹射而去,击中他的头部,白衣公子惊慌地连滚带爬闪躲砍下来的大刀,以毫厘之差保住了小命。
黑衣人受袭转头,发现了树上的萧茉,立马抓起大刀追捕而来,这时小貂闻到了怪异的味道,顿时想钻出来,萧茉一手压住了小貂,一边纵身下跳,对上了黑衣人。
黑衣人手持大刀冲上来,萧茉轻巧地落在地上,一手捻起小石子,弹指之间,石头击中黑衣人手腕,大刀落地,萧茉顿时迎身而上,连环踢在他的腹部,最后一脚,击在他的下颌,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
黑衣人倒地,萧茉也装作被打伤,滚落在地,立马对着一旁的青崖使眼色,青崖顿时明白,抄起地上的大刀一把捅进黑衣人的胸口,完了还惊恐地捂住嘴巴,惊慌失措地看着自己的一双手,叫喊着:“公子,青,青崖杀人了!”
萧茉看似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捂住胸口朝青崖道:“小哥谢谢你了,不然萧茉定会死在黑衣人的手上。”世人都以为她是左相小女司徒蕊,但是没太多人知道萧茉这个名字,所以,用了也不怕。
青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姑娘,是青崖要谢谢你,救了我家公子一命,对了,公子!”青崖这才想起一旁甩了个狗吃屎的白衣男子,连忙跑上去把他扶起,着急问道:“公子,您没事吧,姑娘把我们救了。”
“咳咳,青崖快扶我起来,我膝盖好疼。”白衣男子被青崖扶起,萧茉这才看清楚他的相貌,双目温和,带着一丝憨傻,面容清秀,气质不凡,身上的衣衫华贵十分,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
男子朝萧茉看过来,冷不丁地灿烂一笑,露出雪白的皓齿,虽然带着点傻气,但是英俊之色难以掩饰。
“小生南溪,多谢姑娘相救之恩,敢问姑娘大名?”南溪双手一拱,义正言辞地问道。
青崖听罢,顿时拉拉南溪的衣角,小声道:“公子,姑娘叫萧茉。”
南溪点点头,顿时转头看向萧茉,又再次拱手道:“萧茉姑娘,你一个女子上路危险,敢问姑娘要去何方?不如跟南溪一起上路去风国,好做个伴?”
青崖尴尬一笑,走进南溪身旁,“公子,我们自身难保,带着一个女子上路不好吧。”
南溪双眼一瞪,怒道:“青崖,本公子平常是如何教导你的,有恩必报,滴水之恩定以涌泉相报,现在姑娘救的是我们的命,你怎可……”
萧茉勾起嘴角,看着面前一唱一说的两人,心里顿时有些了然,顿时干咳两声:“南溪公子,萧茉正好也想去风国,路途遥远,萧茉又不识路,劳烦公子了。”
南溪听罢很高兴,敲了青崖一记栗子,立马像萧茉走来,喜上眉梢,“萧茉姑娘,那咱们走吧,南溪身上带着些许银两,看姑娘一身褴褛,咱们快到集市去换一身衣服吧。”南溪脱□外的白袍,给萧茉披上,一脸爽朗的笑。
萧茉紧紧地看着他的双眼,恍惚了一瞬间,接受了南溪的好意,于是,几人就一起上路了。
那时,萧茉刚转身,小貂就从她的怀里钻出个小头,小爪子挠挠,似乎想说些什么,萧茉摇摇头,示意它不要出来,小貂眨巴了几下眼睛,又再次钻了回去。
一路上,南溪一直侃侃而谈,天文地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萧茉听罢笑着点点头,并无多言,倒是青崖一直在拍手是好,把南溪捧得此人只应天上有似的,南溪却也受落,直到来到集市前,一直叽喳个没停。
来到凌国关外的集市,昨晚战争留下的残骸还没有完全被清除,百姓还是战战兢兢,只有少数敢出来摆摊,酒楼食肆也关闭了一大半。
萧茉一行人进了一间叫“似云来”的客栈,客栈生意还算不错,许多关外来得商人都在这里落脚,所以鱼龙混杂。
他们在一角的小桌子前坐下,小儿就脸挂笑地跑上来了,“哎哟喂,几位客官想吃点什么?”
萧茉抽了下鼻子没有说话,反正给钱的主又不是她,等南溪自己解决就好。
“小二哥,贵客栈还有没有客房?”南溪扬起笑容,客气对朝小二道。
“这位公子,小的一看就知道您非富即贵,我们客栈只剩下一间上房还有一间下房了,公子可以住进上房,剩下的,尽管给您的侍从住。”小二谄媚地笑着,瞟了两眼青崖和萧茉,由于萧茉披着白袍,一脸蜡黄,看上去倒像个假小子。
“谢谢小二哥,如此吧,上房和下房我们要了,上房就留给这位姑娘吧,我和青崖住下房就行。”南溪灿烂地笑着。萧茉听言差点吐血,这是个好的误会啊,他竟然一语道破,真是耿直过了头,成了傻。
小二知道自己说错话而一脸尴尬,面露难色看了看萧茉,立马转了话锋,让南溪点菜。
这时,酒楼一角。
“老吴,你听说了没?昨晚凌国城门开战了,夜国杀来了,不过被咱们杀了个清光,嘿嘿,那帮蛮子傻了,千里迢迢来这里送死。”
“哎,是冥国和夜国勾结,一起来讨伐咱们才真,呸!咱有觅王啊,谁能伤咱们一根汗毛啊,就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去去去,觅王充个什么用,你们不知道,我老弟是宫里的侍卫,听说觅王被杀了,冥国四王子也失踪了,冥国的人都要来找事呢!”
“觅王死了?是真是假啊……”
“啊?怎么可能?”
“不可能吧,来,快说说……”
萧茉坐在桌子前,隔壁的谈话声全部进了她的耳里,一旁的南溪还在兴高采烈地谈天说地,萧茉的脸霎时变得惨白,毫无血色,觅王两个字,就像匕首一般,猛地刺穿她突突跳动的太阳穴,一瞬间,头痛欲裂,难以呼吸。
……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久等了,最近天气好热,大家小心中暑~~
某非已经中招了~~~
第五十四章 搜寻玉玺
“似云来”客栈里的一角,南溪突然瞟了一眼萧茉,发现她脸色不太好,当下询问个中缘由:“萧茉姑娘,是不是路途遥远,身体不适了?”
萧茉暗吐一口气,笑了笑,释然道:“不是,萧茉想起了故人罢了。话说,南溪公子,你是风国人?”
“呵呵,故人难再,多想也是图添烦恼。南溪正是风国人,南溪的爹爹是都城里玉器店的店主,南溪家里还有……”南溪一股脑地说下去,似乎怕萧茉知道得不够清楚似的。
“公子!这里耳目甚多,小心点……”青崖听罢脸色一变,疑惑地看了一眼萧茉,拉着南溪的袖子低声道。
“咳咳,青崖,看来本公子真是白教导你了,爹爹说,四海之内皆兄弟,特别是咱们行商的,青崖你……”南溪轻咳一声,又大义凛然地看着青崖指责起来。
萧茉听不下去了,顿觉青崖似乎不太喜欢她,立马转移了话题:“公子就别骂青崖了,在江湖上行走,多个心眼也不是不好。”
“嗯,还是姑娘有道理,但是,恕南溪直问,姑娘到风国去到底所谓何事?”
“实不相瞒,我是去风国找人的,但是,现在那人在哪里我还不知道,不过,他一定会回去的。”
“哦?姑娘大海捞针,难免苦苦难觅,南溪在风国还算有点人脉,到时候能让南溪帮忙的,姑娘定要直说。”南溪眼底闪过一丝精光,似乎有点得意。
萧茉笑笑,点了点头。
光离大陆边疆,夜晚的天特别阴森,黄沙滚滚的荒地上,一座偌大的宫殿矗立着,远远看上去就已经弥漫着一片死寂。
大殿之中,大理石的大厅宏伟壮观,墙壁上雕刻着惟妙惟肖的图腾,奇异的怪兽张牙舞爪,十分诡异。一个大大的炉鼎摆放在大厅之间,下面热热地烧着柴火,气泡咕噜咕噜地往上冒,伴着少女垂死的呻…吟声。
往青铜炉鼎里一瞧,赫然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全身的皮肤被热水浸泡的血红。
此时,一个青袍男子从内室走出,干咳两声,坐上大厅的高位上,两手扶着四角椅扶手,浓浓的眉毛下是一双凶狠的眼,像盯着猎物一般瞧着炉鼎里的少女。
一个黑衣男子从厅外走进,低头恭敬道:“圣主,我们的人追踪到凌国,找不到她,但是属下已经全力追捕了,定不会让圣主失望。”
青袍男子听罢,大手往一旁的桌子一扫,一套茶具顿时扫落在地,上好的陶瓷碎了个稀巴烂,“白岩,这话你已经说了多少遍?你们这群废物从外面找来的女人根本无用,本座食不滋味,只有那双狗男女的女儿,才应该是本座的盘中餐,知道吗?”
“是,圣主万福,属下先行告退。”白岩瞧了一眼炉鼎里的少女,皱了下眉。
“嗯,滚吧。”白岩听罢,急忙退下,在出了大厅之后松了一口气。
“白岩,圣主如何说?上次任务失败的一批族人,已经自刎身亡了,听说还被扔在荒地上喂食肉鹰。”一个约莫十五岁的男孩看着白岩,小心翼翼道,眼里透出恐慌。
“白熙,圣主已经大怒了,血族的人多番挑衅,还破坏我们的好事,要是短时间内再找不到她,我们已经很难在族人里找食物给圣主修炼了。”
“白岩,我们可不可以不要找那些女孩了,她们太可怜了。”
“嗯,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那些女孩不死,死的就是我们,隐族自从和血族势不两立之后,战争就没有停过,要不是圣主在,你以为我们还能活着?”
“可是,圣主残暴,族人熬不住了,不过,还是怪上官南和那圣女苟合,害两族为敌,不然……”
“白熙,以后别乱听连玛婆婆乱说话了,这是禁忌,快,去炼丹房取药碗,里面的女孩也差不多可以炼药了。”
“嗯,我这就去……”
凌国皇宫内,战争的暴风雨卷席过后,宫人心有余悸,上至妃嫔下至丫鬟,个个都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御书房中,常公公站在一旁,臻帝坐在龙椅之上,批阅急报和奏折,这外敌一入侵,许多大臣就在奏折里互相指责,怀疑对方为夜国奸细,给夜国有机可乘,杀至城外,众大臣劝谏臻帝彻查此事,给百姓一个交代,不然,难定民心。
臻帝摸了一把胡须,瞧了一眼玉玺,想起几天前失踪的玉玺,突然双眼一睁,这几天发生的事就连成了一条线。
夜国太子智勇无双,利用了声东击西之计,本来,炎令藏于梅菱殿已经十多年,从无外人发现,甚至连媛妃也无觉察书架的机关。
御书房守卫深严,夜倾派人偷走玉玺此等重要之物,就是要乱了他的心,生怕炎令被夺,所以禁卫军的布局一调动,夜倾便有所察觉。
在国宴之前,以派兵守护凌国,作为领过和冥国绳水争夺的筹码为借口,屯兵驻守,但是制造假象,偷偷突击前来凌国。
国宴之晚,制造火灾,禁卫军忙着救急,梅菱殿守卫减少,便被他乘虚而入,把炎令偷走,一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