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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气氛凝重的大殿里,臻帝高高在上地坐着,文武百官笔直站着,中央的地上有一张信纸,众人都想瞧瞧,觅王真会放得下面子,蹲下去捡么。
站在中央的红衣男子双手负在身后,剑眉微微皱着,脸上有些不悦,并没有动,凌觅的一党大臣都在心里祈祷着。
就在此时,一身白衣的女子从凌觅的身边走出,悠悠地走到中央,蹲□子,把信纸捡起,然后双手把密信递给了凌觅。
许多人都悄悄松了一口气,臻帝却眯着双眼,再一次打量面前的娇小的女子。
凌觅接过信纸,心里都快乐开花了,他的尊严他的傲气,她懂。
红衣男子作势看了一下,沉声道:“父皇,此印不是儿臣的印,这密信是假的。”
“密信果然为假,朕早有预料,两位皇儿各司其职,并无过错。密信一事,朕定会彻查,众爱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吧。”
臻帝话音一落,凌觅的一党恨得牙痒痒的,哼,弄这么多把戏,还不是为了要给太子脱罪,可是现在的状况,太子重伤回京,还被奸人所害,无从弹劾啊。
当下几个大臣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却也无人出声,心里却不甘就这么让太子逃过一劫。
突然,一把清脆的嗓音响起:“皇上,司徒蕊有一事不明,可否请皇上解答?”萧茉的语罢,大殿里的人突然一惊,臻帝挑眉,凌轩则是一脸阴霾,双眼微眯着盯着萧茉。
凌觅倒是轻松,微微勾起嘴角,双手背负,也不做声,随着媳妇去。
臻帝摸了一把胡须,正色道:“你尽管一问。”
有臻帝这句话,女子牵起了嘴角,当下悠悠道:“皇上一早就看出此密信不是觅王所写的,皇上英明,怎会不能辨别此印是否为觅王的王印呢?蕊儿说的可对?”
“的确,朕相信两位皇儿,奸人之计,定会被揭露。”臻帝煞有其事地道。
萧茉点点头,继续道:“那……为什么收到密信的太子却分辨不出?也是也是,太子殿下为国事操劳,寝食难安,一时糊涂也难免。蕊儿无惑了,谢皇上答疑。”
萧茉语罢,仿佛给大殿里扔下一个炸弹,众大臣开始议论纷纷,相互道:“是啊,怎会如此糊涂,连皇家的印都认不得?我军损伤惨重,真是……”
臻帝怒发冲冠,却没有表现出来,他好不容易把轩儿脱了罪,现在竟然前功尽弃。
凌轩看着一身雪白的女子,眼中闪过狠戾,岂有此理,可恶的丑女!
萧茉的言论在大殿引起了轰动,众大臣纷纷打蛇随棍上,启奏弹劾太子的政绩,凌国本无战事,太子为夺取虎符主动出战冥国,却为争夺绳水的贫瘠之地,当下失败而归,凌军损兵折将,此乃大罪啊!
凌觅一脸的灿烂,果然是他的小猫,当下,伸出长臂,一手揽过萧茉的小腰,许多大臣诧异了,他们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作风狠绝的觅王有过如此的笑容啊。
众人纷纷再次打量娇小的女子,心里多了一分看重。
就在大臣纷纷上奏的时候,使者骑马奔来,跪在大殿外求见。臻帝霎时像找到了救星,立马命使者进殿汇报消息。
一身白袍的使者跪在大殿上,行叩拜之礼后,恭敬道:“启禀皇上,夜国太子驾临,冥国派遣太子和四王子前来参加我国国宴,两国王子现已接近城门。”
四王子?使者话音一落,萧茉皱了下眉。
凌觅留意到萧茉脸上的变化,搂着她腰身的手紧了紧,似乎宣誓着主权。
臻帝一听,喜上眉梢,道:“好,夜国冥国光临我国国宴,朕岂能失礼于两国国主?两位皇儿,同朕一道,出城迎接两国王子。”
“是,父皇。”凌觅和太子一并应道,文武百官听见这个消息,当下也找不找机会再弹劾太子了,反而跟着臻帝一道,出城迎接宾客去。
银白色的轿子在前,两个马夫驾着马车缓缓行驶,青音骑马跟在轿子后面。轿子里的银发男子微微张开眼,狭长的双眼往窗外瞟了一下,那里站满了男女老少,看着他镶金嵌银的华贵轿子啧啧称奇。
夜倾的轿子后,跟着一个声势浩大的长长队伍,几百个骑兵前后走着,中间是两顶华轿。其中一顶,挂满了暗紫色的帘幛,一层层,缭绕深入,仔细一瞧,却看见一美丽女子依偎在邪魅男子的怀里,嫣然地笑着。
一身暗紫的男子微微抬头,朝城墙上看去,视线穿过帘幛,一下子找到那个白色的身影,顿时嘴角勾起一个妖媚的笑容。
司徒蕊,我终于找到你了,新帐旧账,该好好算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沈隽和夜倾杀来了~小凌子如何招架啊
今天入V,谢谢妹纸们一直追文,给看到这段话的妹纸们,宠儿鞠躬感谢,能做的只有好好码字,祝乃们看文愉快~么么~=333=
第三十九章 打情骂俏
五月清风轻拂,凌国都城人声鼎沸,臻帝带领一众大臣,太子和觅王出城迎接,百姓纷纷前来观望,见证这鲜有的庆事。
凌觅站在臻帝身旁,面上无笑,微眯着眼眺望远处暗紫的轿子,萧茉的手被凌觅紧紧拽着,淡漠地看着城门下长长的队伍,暗吐了一口气。
萧茉面无表情,腹诽着,凌觅究竟得罪了多少人,臻帝想置他于死地,高丽刺客和凝安的主人,还有沈隽,这些都不是省心的主,国宴么,应道是鸿门宴才对。
见萧茉微微皱着眉,凌觅心里有些不适,霎时松开了手,一下子搂着她的腰,这一幕,让旁边的臻帝看见了,老油条摸了一把胡须,心里有些了然,顿时勾起了嘴角。
夜倾的银轿驾至城门下,臻帝一声令下,朱红色的厚重城门被缓缓拉开,长长的队伍进城。
清风随意地轻拂,吹起了暗紫色的轻纱,盯着轿子的百姓都瞧见了里面的一男一女,霎时起了哄。妖媚的男子一身紫袍,大手抱着女子的纤腰,上下摩挲,穿着粉色薄纱的女子,窝在男子的怀里羞红了脸。
“哎哎,你瞧瞧,这是冥国的王子吗?怎么带着个女人来了?”
“你还真是孤陋寡闻,前阵子我家老头给冥国运茶叶去的时候,就听说觅王和四王子抢新娘了,都说打起架来了呢。”
“这消息可真?哎哟,站在城墙上那不是觅王吗?怎么……”
“看看,觅王身边那个是谁?哎,要是觅王这样的男子能看上我一眼,真是少活几年都值了。”
“丫头不要乱说话,什么死不死的,隔壁村的二牛不是挺好么。”
“呸,二牛能和觅王比么?真是玷污了。”
“死小孩,你还没有那个四王子的伶人美呢,还想着觅王……”
“爹爹,但是我怎么也比那丑女美吧。”少女愤愤不平地指着城墙上的白衣女子。
“好了好了,老头子我说,你娘没错,还是二牛好。”
“……”
凌国都城的百姓看了一上午的热闹,待城门关上,都纷纷散去,街上又开始车水马龙,行人络绎不绝。
一来到,臻帝下令把几位王子安排在贵阳殿好好安顿,晚上再设宴款待,皇太后的寿宴还有几天,凌觅和萧茉也被安顿在了偏殿,说是等寿宴完了再出宫。
虽然不知道臻帝在打什么主意,但是皇命难为,两人还是留下了。
不同于贵阳殿的宏大华丽,偏殿就显得冷清得多,不过萧茉早就料到待遇不会好了。园子里飘满了树叶,房间里的桌椅铺满灰尘,看来人迹罕至。
那时,一个小宫女走了进来,手上拿着几件白色的粗麻衣,见萧茉站在窗边,恭敬道:“王妃,这是嬷嬷让奴婢送来的衣衫。”
萧茉瞧了一眼宫女,淡淡道:“嗯,放下吧,把桌子擦擦,灰尘快一寸厚了。”
宫女听罢一脸的为难,低头小声道:“可是,李嬷嬷不让奴婢多留呢,奴婢……”。
“岂有此理,你是不是糊涂了?忘了主子是谁,要本王告诉你吗?”萧茉还没来得及答话,凌觅就从园外走进房间,声音稍稍有些怒意。
小宫女顿时吓得腿都软了,立马跪在地上“王爷,奴婢不敢,可是,李嬷嬷让奴婢一刻钟后到御膳房,奴婢……”
见小宫女急得都快哭了,萧茉皱眉道:“王爷,算了吧。”凌觅站定在门前,对萧茉的反应有些吃惊,她何时变得如此善良了?
“你退下吧,现在就去御膳房,把那个尊贵的李嬷嬷给本王妃找来,让她好好打扫伺候一下,免得不知分寸,反而难为你了。”萧茉话音一落,凌觅脸上的笑容顿时深了。
“王,王妃饶命啊,奴婢不敢。”小宫女也不笨,当下听出了萧茉的言下之意。
“饶命?我什么时候要你的命了?快去快去,把李嬷嬷找来,别在这里哭哭啼啼的,本王妃看着心烦。”萧茉脸上有点不耐烦了。
小宫女见况也别无办法,也只好告退之后,硬着头皮小跑奔出了偏殿,朝御膳房走去,她知道,李嬷嬷肯定会剥了她的皮的!
小宫女跑走之后,萧茉才走到一旁,把送来的白衣捻起来一瞧,都是粗麻布,不禁皱了皱眉。
男子大步流星走到她的身边,一手取过麻衣,甩在地上,低声道:“茉儿,本王已经命凌一回府取衣了,今晚宴席,茉儿戴个金步钗可好?”男子一边道一边轻轻抚着少女顺滑的发丝。
“你知道我不喜欢那些的,更何况,主角又不是我,张扬作甚?”
“可是,本王就想你享尽富贵荣华。”凌觅顿时有些释然,继续道:“也罢,等有一天茉儿喜欢了再弄吧。”
宴席这种地方,要是女子不装扮个花枝招展,反而是张扬。可是,茉儿一装扮怕是他自己都承受不住,更不愿意让沈隽看见,唉,真是为难。
“劳顿了一天,茉儿可累了?让为夫替你……”
“哎,别了,王爷还是先去视察一下比较好,免得……”
“没事,本王先伺候茉儿。”凌觅双手一搂,欲把萧茉抱个满怀,女子敏捷地闪身,却脱离不了男子的控制,顿时一骨碌,两人滚到了床上。
凌觅整个人重重地压在萧茉的身上,这时,一个小黑球从萧茉的怀里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艰难地钻出,待离开两人站定在桌子上的时候,本来圆滚滚的身子被压得都快变形了。
睡眼惺忪的小貂两只小爪揉揉眼睛,然后一双大眼怒视着凌觅,小鼻子恼怒得喷气。丫的,能这样扰人清梦的么?
凌觅感觉到了怒视,接着回瞪了一眼,死黑球,要不是本王故意压你,还不肯出来是吧。
凌觅精壮的身体又重又大,死死地压在萧茉身上,还抓紧她的两只小手,让她动弹不得。
就在萧茉想用脑袋去磕他的时候,男子反而把双唇献上,一找着萧茉的小嘴,就重重地吻了上来。
萧茉死死地紧闭着唇,不让他得逞,凌觅低喘一声,大手朝她的腰间一抚…摸,她的双唇一放松,浓烈的男人气息就席卷而来,侵入了她的小嘴,两人唇舌交…缠。
该死,怎么凌觅如此轻易就找着了她的敏感点。
该死,茉儿怎么如此敏感,如此馨香,他的身体,又快要饱涨得受不住了。
那一瞬,两人同时在心里咒骂,一旁的小黑球,脸上拉下满满都是黑线,真是饥渴的两个人,看不下去了!
“咻”的一声,小黑球跳跃出了房间,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新奇,当下自己攀上一旁的大桂花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