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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公文太多你且等会儿吧说着又伏下头去
李浅只得坐在椅上等他做完
衙门里难得来客不少官员都偷偷瞟她有认识她的吓得低下头去也有不认识的暗自猜测她和沈致是什么关系
等了许久沈致的公文也没批完她有些烦躁便出了厅门想在衙门里逛逛刚走出几步就听有人高喊:快来人啊尚书大人和状元爷打起来了
李浅一呆刚才还听说度支尚书不在这会儿倒回来了她对打架的事素来感兴趣忙顺着声音跑去果然在衙门口看见张明长正扯着度支尚书的脖领子撕打呢
你松手度支尚书气得满脸通红到底是三品大员在自己衙门口被这么多属下看着真是八辈子脸都丢尽了
不松你不把这笔钱说清楚了今天就是不松张明长也很生气一张脸铁青铁青的
度支尚书冷笑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就这些钱你爱拿不拿
平白少了五万两你叫我怎么拿皇上的圣旨你们都敢违抗这天底下还有王法吗
李浅看得有趣问过一旁观的官员才知道皇上下旨北地赈灾给拨银二十万所以张明长第一时间就跑来了了可领银子的时候却发现少了五万两他找度支尚书理论被他以这是规矩给推脱了他气不过才在衙门口堵住度支尚书非要他交出那五万两度支尚书自是不肯交这才打了起来
燕朝吏治**早不是一天两天了许多衙门都有这不成文的规矩到手的钱总要扣下一部分这还是他直接到度支府衙来领若是等着一级一级往下拨恐怕等拿到他手里时连五万都没有了
当然这些黑幕张明长这个初出茅庐的雏鸟却是不懂的他只知道这是赈灾的钱除了要安置灾民还要修渠修建水利本来还觉不够呢再被扣下五万让他的百姓喝西北风啊对此他自然不能善罢甘休
李浅见过他几次知道这位状元的性格耿直还认死理从上次他非说她是女人的事上就能看出一二昨天在东阳侯府公然要捐更可见这不怕死的性子他做的事出格的居多今天会堵着度支尚书也让人一点不觉意外只是这样的人虽一心为百姓在官场上却很不吃香日后若不吃个大亏恐怕难以学乖
她走到墙根下本想静等着看热闹的可有两个官员一看她出现立刻跑来哀求:李大人您去劝劝吧这要再打下去出了事可怎么好啊
李浅冷笑都是群胆小怕事的出了事才想到求人当初就别拿人家的钱她本不欲管这事的最好叫度支尚书也学个乖知道年轻人不好欺负
可这么闹下去终究丢了朝廷脸面只好走近双手抓住两人胳膊往外一扯她是有武功的人那两人哪受得住这样劲力顿时分开踉跄着就往后退
第九十章 绮丽小倌馆绯闻
度支尚书岁数到底大了,一脚不稳摔在地上,他刚想骂人,一见是李浅,硬压下火气道:“李大人,这是何意?”
李浅也不理他,只对张明长道:“再给你两万怎样?”
张明长摇头。
“三万。”
还摇头。
李浅无奈,只得向度支尚书,“赶紧都给他,打发他走。”
度支尚书自是不乐意,这些钱又不光是他一个人的。各个衙门都要抽头的,可李浅开了口又不好拨她面子,再加上张明长不依不饶,再闹下去与他名声也有碍,最后只好点头应允,赶紧叫下属点银子,送这瘟神走人。
这边闹一场费了不少时间,看看天色也快放衙了。她忙赶回办公的地儿,正巧沈致也刚忙完,对她温温一笑道;“好了,可以走了。”
李浅点点头,他刚要离开却见一个小官抱着一大堆公文进来,对沈致道:“沈大人,这儿还有公文,你再批······。”
他还没完,就见李浅凶狠的眼神在瞪他,那握着的手指关节根根作响。他忙改口:“没事,没事,我自己做就好。”
李浅松了交握的手指,把沈致拽出去·嘴里轻声抱怨:“你也是的,就叫他这么欺负吗?”刚才她就注意到,这里办公的人属他桌上公文多,属他最忙。
沈致笑笑,“我多做一点也没什么,倒是你以后行事别那么霸道,昨天送那一两,让东阳侯丢了面子,小心这些人黑心报复。身在朝堂·总归要和大臣搞好关系的。”
李浅没想到昨天的“一两”之事传的那么快,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想必东阳侯都恨死她了。
她也知道沈致是为她好,只可惜大臣高兴了,皇上却未必高兴。他紫衣卫是负责监视朝臣,暗中搜集朝廷所有官员犯罪证据的,白了就是和大臣作对。她若和大臣关系太好,齐曦炎那边不会高兴,或关系太差,迟早被人陷害·这其间的尺度可不是那么好把握的。
两人着话,往衙门外走,门口停着马车,他上了车走没多远,却听后面有人叫:“等等啊……沈大人…···,等等本官。”
沈致掀开车帘一看,见张明长气喘吁吁从后面跑来。马车被迫停下,他也不招呼,直接跳上车,也不管主家愿不愿意·就掀帘坐进车里。还微笑着和两人致意,“李大人好,沈大人好。”
李浅微怒·“张大人这是干什么?”
张明长用宽大袍袖抹了一把汗,笑道:“想搭个顺风车。”
李浅咬牙,“未必顺风。”
“没关系,没关系,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除妫‘之外,还没人敢这么不知廉耻。李浅刚想令他下去,却见沈致对她摆了摆手。顺着他的手指向外望去,只见街角的某堵墙后一个人影在那儿探头探脑。那鬼祟的模样甚是可疑。
她猜想这可能是张明长近来得罪人太多·有人想找他麻烦了。这会儿赶他下车·明摆是把他往死里送,她虽不喜欢他·却也不想一个难得的好官叫人宰了。只能忍下气,吩咐车夫快走。
张明长此时惊魂方定·才想起来问:“你到底要去哪儿?”
“风流阁。”
“这,这······身为朝廷官员怎可流连风月,还去这种男风之所,简直有辱斯文……”
李浅瞬间打断他,“不去,下车。”正好还不想带他呢。
张明长立马哽住,与丢命比起来,去趟风月场所,也就没那么难以忍受了。他不敢再,老老实实的窝在车上一角,不时瞟李浅一眼,竟似对她深有些惧意。
李浅更是把一张脸摆的阴沉沉的,心道,吓死他最好。
※
近些年随着燕朝政局渐稳,京都的娱乐业也日渐兴盛,天还未黑一些妓院已经开始营业了。许多穿的花枝招展的女子从各个花楼里蜂拥而出,招揽客人。
马车在花街柳巷中穿行,不一刻就到了传中的风流阁。
风流阁不愧为豪门贵族惯常流连的所在,这里阁门宽大,楼宇重叠相接,环境优雅寂静与一路所见的喧闹大有不同。进了阁门但见厅堂布置简洁大方,下人进退有度,穿着华贵,言谈举止都可见与众不同的特别格调。
刚一站定,就有一个十三四岁,打扮好像官家书童的少年走来,面含微笑地把他领进一个宽大雅间。有人上了茶,他坐下饮了一口。不一会儿就见一个穿着雅致青衣的男子袅袅婷婷地走入。
那男子长得极好,肤如凝脂白玉,眉如远山勾勒,腮如凝水芙蓉,唇朱砂渲染。一双勾魂夺魄的丹凤眼,流转间,妩媚生情泛着琉璃的色泽。让人一见就有一种神魂颠倒,想要亲近一番的冲动。
李浅看得一阵心神荡漾,暗道,这里果然不一般,也难怪自他开张后京都的断袖越来越多,断的有理啊。
男子对着三人深深一躬,笑得千娇百媚,“小人梦君,三位爷可是第一次来找小倌吗?”
李浅笑答:“正是。”
“那今日公子打算点哪个花牌作陪呢?”
沈致只知道有人可能见过倾国,具体在这儿的花名是什么却不知。一时还真不知点谁。
李浅则转转眼珠,装作一副超级色鬼似的抹了抹嘴“点哪个花牌那也得看看你这儿小倌的小模样,你把人叫过来,叫我挑挑,也好顺道饱饱眼福。”
那垂涎欲滴的神态表现的颇为传神,猥琐的神情让梦君美人也为之侧目。他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犹豫道:“这个······”
李浅忙递上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梦君眼前一亮,迅速收入怀着,小声道:“全叫来是不可能了,风流阁里公子都有几分傲气绝不肯一起过来给爷验看的。不过三位爷来得早,好多还都没开始接客,小人可以带三位去他等客的地方偷瞧一眼,若有看上的再点不迟。”
李浅一听,觉得甚好,和沈致打了个眼色,两人站起来要走,却见张明长站起来摇头晃脑地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君子当行于所行,言于所当言,发于所当发,停止于所不可不止。”
李浅怒道:“我就知道,有便宜不占,非君子所为。”
她恼他多事,又想起那一日长街之上他腻腻歪歪扯着她的袖子非要娶她,更觉火气上冒。便上前一步拎起他的脖领子,推开窗户把他扔了出来。
窗外晚风习习,湖水荡漾那人工建造的小池中夏荷开得正是旺盛,只可惜一个重物投下,溅起千层波浪顿时打破这夜晚平静。接着一阵惨叫之声发出,也不知是被虾兵蟹将咬了一口,还是被水鬼水怪舔了一下。
做完这些,李浅关上窗户,拍了拍手道;“好了,咱走吧。”
梦君美人的表情一直处于呆滞,完全无法想象这样风度翩翩的公子暴力起来这么吓人。他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懦声道:“诺诺…
顺着长廊走到尽头是一个颇为精巧的厢房推开房门一条缝往里看,只一眼便觉人心驰神往身心愉悦。
从来没想过男人也可以用花枝招展来形容,那一排排一个个,或搔首弄姿,或正襟危坐,或挺拔如竹,或窈窕如柳的美貌人儿聚在一处,聊天的,闲坐的,灿笑的,饮茶的……就像一副优美的画卷在眼前一点点展开。
沈致还算知礼,只在里面扫了几眼,便移过头去,一张脸红的好像染了胭脂一般。
李浅好半天才从美人间移开了眼,只觉一颗小心肝扑扑通通跳个没完。
“你看出来了吗?”她喘了口气问。
沈致摇头,“没有像的。”
李浅有些失望,问梦君,“你这儿就这些人了吗?”
“这些人里难道没一个合适的?”梦君不解,他风流阁可以是京都第一美男馆。或许他怎么也想象不到,一个瞧着下作的人眼光还这么高吧。
李浅怒了,“没有就是没有,你这儿到底是不是就这些人?”
梦君吓一跳,忙道:“有是有,不过在三位爷来之前已经被点走了。”
“点人的是谁?”
“是……楚侯爷。”
李浅忽然觉得眼皮突突乱跳,心脏也揪成一团。怎么哪儿都有楚天歌,他到底想做什么?不知为何,她有种感觉,楚天歌肯定知道点什么,而且他叫去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倾国。
“楚侯爷在那儿?咱和他也是老朋友,正好去拜见一下。”她尽量放低声音,让自己表情不要显得太过狰狞。可不由自主的磨牙声音,还是把梦君吓到了。
他向西面最远的一个房间一指,指尖明显发颤。
李浅拉着沈致就往那边走,梦君连忙跟上。他怕出事,焦急的抢到他前面,提前禀报一声,“侯爷,有两位爷要见你。”
“是三位。”张明长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浑身**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