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这一声,好险没把李浅三魂六魄喝飞一半,她不由暗擦把汗,心道,这人嗓门好大……
道士大喝完,便没再理会他们,居然晃着那把剑得意洋洋的走了。
赶车的忙跟上去,临走还对他们狠狠挥了挥拳。
这到底是个什么境况?
李浅看着那两人把破烂的马车卸下了,一个骑马,一个牵马在长街上扬长而去。不禁掐了一下自己的手,“我不是在做梦吧?”
齐曦鹏不知何时牵着马走过来,很清楚的告诉她,“这不是做梦,你确实遇上一个……神经病。”
齐曦澜也是惊魂未定,见他终于肯移动尊步过来,气得大骂,什么冷血无情,什么罔顾兄弟性命……
齐曦鹏也不理他,只扶着李浅上了马。
这会儿再不回宫,恐怕某个人该真的想杀人了。
※
回到皇宫已是午膳时分,齐曦澜自然不敢进宫的,他刚想遛,就有侍卫传旨说皇上召见。
齐曦澜点点头,心道,那两包惊风散的药效早就被个疯子吓没死,还是再喝两包保险点啊。
齐曦鹏一听没自己的事,溜得比兔子还快。可李浅哪肯放了他,非得让他给分了红才能走。
东鲁王倒也豪爽,掏了一百两银票给她,随后撩袍襟跑走。
李浅则狠狠搓了搓银票,就当是压惊了。
他们进到御书房时,齐曦炎正在里面批阅奏折。他看得颇为认真,不时还在上面写写画画。
两人跪下磕头,他也不理会。
大约跪了半个时辰,双腿隐隐开始发麻,李浅使劲捶了几下,怯声怯气地叫了声,“皇上——”
齐曦炎这才抬了抬眼皮,慢声问:“今天都去了哪儿了?”
她自然不敢说去赌场逛了,忙道:“吃了两碗饺子,在街上逛了一会儿。”
“和谁去的?”
“启王爷和东鲁王。”
她张嘴就把齐曦鹏给卖了,听得齐曦澜一个劲儿挑大拇哥。
李浅也不理他,谁叫东鲁王明明赢了五百两,才分一百两给她呢。
齐曦炎也没过问齐曦鹏的去向,只叫齐曦澜先到外面跪着。待他一出去,才对李浅道:“你要出宫,也该跟朕说一声,这般私自外出就不怕朕担心吗?”
李浅低头不语,今天这事本是她不对,即便被罚也没什么好说的。
看她一副认错的样子,齐曦炎幽幽一叹,“你有什么事就跟朕说,咱们夫妻之间有什么可隐瞒的,就是心情不好,也可以和朕谈谈的,朕不是迂腐之人,情理之中的事也会允许。”
李浅沉默,她倒是想说,可惜她这点心事,他肯定不想听。不想骗他,但这样的话真的没法开口,只能缄口。
他看她许久,神情忽有些黯然。轻声问,“出去一趟,可觉心情好些了吗?”
李浅点头。
“既如此,那就回去休息吧。”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容易放她,按他的脾气,不问个天翻地覆肯定不行的,尤其她是跟齐曦澜出去的。他就真没点别的心思吗?
刚才之所以提齐曦鹏,主要也是怕他多心,多个人跟着就不算孤男寡女了。
心里如几十只水桶吊来吊去,他这个样子,还不如骂她一顿呢。
“皇上恕罪。”
最终还是觉得把顾相宜所说的事提提。世上的事通常分为三种有可说的,有不可说的,还有不可不说的。楚天歌是不能说,这件事却是不能不说。
齐曦炎听完,眉头皱了皱,果然问她,“你是听谁说的?”
“是启王爷,他自感江州之事太过荒诞,便斗胆为顾家营百姓说项。淮河之水虽急,确实还不到炸堤之危。”
他沉吟片刻,“宣启王进来吧。”
至于齐曦澜进来之后和皇上说了什么,李浅根本不知道,原因是齐曦炎叫她先去用膳,其余的事等晚上再说。
她自是心中大乐,同情地瞥他一眼,屁颠屁颠地走了。
当夜,皇上信守诺言,当真驾临她的昭阳殿。
李浅早叫人备了酒菜,还特意把从外面带回的饺子热了热。
齐曦炎果然吃得很高兴,赞这个很有家的味道。
她听得好笑,他这样的人,还懂什么是家的味道吗?想到此,不禁又有些酸涩,他们其实都是有家等于没家的可怜人啊。
第三百四十二章 狂荡滋味儿好动情
想起江州的事,问他处理的如何,齐曦炎道:“派启王去了,是堵是炸,他想如何做便随他了。。。”
李浅不禁暗暗一乐,齐曦澜这次可真是踢到铁板上了,好好的让人发配到江州去。
江州那地方一向富庶,若是没有水患,应该是个讨人喜欢的差事。只可惜现在只有成群的难民,以及焦头烂额的公事等着他呢。
皇上连日操劳,看着脸色不怎么好,精神也不甚佳。
她让秀姑熬煮了一碗参汤,亲手递过去。
齐曦炎用汤匙一口口吞进肚里,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半天,他突然问道:“今日可见着楚侯爷了?”
李浅微怔,倏尔才明白,他定是以为她是去见楚天歌了。
不知该怎么解释这件事,从内心来讲,她是真的想见楚天歌的,可这回确实没见,而见到顾相宜的事,更不能说。
她苦笑,“我若说没见皇上信吗?”
齐曦炎紧皱着眉并不说话,李浅心中这是醋劲犯了,若说处罚打骂她一顿,心里还能好些,可这般的神情黯然,又有些萧索苦闷的样子,真真叫人不知如何是好了?
她也不知该怎么劝,便开始耍起无赖,“反正臣妾是说了,皇上若信便信,若不信臣妾也无法。”
齐曦炎拿她没辙,走过去把她揽在怀里,幽幽一叹,“朕不是不想信你,只是太过在乎,才会患得患失。朕不想你被他抢走啊……。”
从来没见他这般颓废,她心中隐隐一痛,又有些内疚。是她,都怨她,是她拿不起放不下。累得他为她殚精竭虑。
头靠上他的胸膛,轻声道:“我没有见他,真的没有。”并且以后也不会有。
她不能因此那段旧情而伤害他,虽然这家伙表面上皮糙肉厚。心智极强,但就是再坚强的人,也有软肋的地方。
而她……就是他的软肋。
转身回抱他,心里暗道一声。“对不起——”
齐曦炎也不知是不是听见了这句,竟低喃道:“那就好好伺候朕,赎罪吧。”
李浅“啊”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他抱着到了床上。
她挣了一下,最终放弃,任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既然心中有他。便尽情欢爱一场又何妨?
齐曦炎抬着她的下巴。轻柔地吻她,唇一路向下,从她的锁骨一直吻到雪顶。
他唇角挂着微笑,修长的带着魔力的双手开始在她纤细的脊背上游移,她的脊背随着他的爱抚时时如小猫一样拱起来,他的手游到他胸前,抚过丰美的上胸。伸出衣襟把衣带一条条解开。
随着**高涨,呼吸急促了些,速度加快,长腰摆动,猛地冲入至深处,让积攒的所有的精力都在这一刻释放而出,愉悦地跳跃不休。
这一次他们极尽缠绵,竟是难得的水乳交融。只是中间秀姑进来了一回,打扰了他们的好戏。
秀姑是来收拾东西,哪料到这两位还没掌灯就滚在一处了,连床帐也没放下,只见两个光溜溜的大白身子在床上缠夹不清。
齐曦炎难得心情好,只是冷冷扫了她一眼。李浅忙拉过被子掩住身子,对她挥了挥手。
秀姑识趣的跑出去,到了殿外,心脏还怦怦跳个不停。不由狠狠拍了两下脸,只觉双颊滚烫。暗道,又不是没见过,何必臊成这样,在方家的时候还见过更过分的呢。
两个守在殿外的太监见她如此,腆着脸问,“秀姑姑,你这是怎么了?”
秀姑“呸”了一声,“管那么多做什么?”
这两个心眼坏绝的东西,里面在做什么,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偏要多问,刚才她进去,也不提醒一声。
李浅好容易从他身下翻出来,轻声道:“是不是该给秀姑指一门亲了?”大好的姑娘总待在宫里,时间长了就糟蹋了。
“以后再说吧。”齐曦炎哼了一声,把她拽在身下,头凑到黑草丛生的幽谷,轻怜蜜爱。
他时而舌剖缝隙细细索寻,时而舌覆花苞大片舔扫,不肯漏掉丝许角落。
李浅整个身子狠狠一缩,就连脚趾头也卷起来,她最怕别人动她那里,可是却偏偏又觉得兴奋的想尖叫,瞬间快美迭生,花底蓦地一阵收缩翻蠕,莹润的蜜汁沁溢而出。
他咕嘟一句,“别乱动。”唇越发欺的紧了些。
那满唇温热还不罢休,舌尖忽在脂堆中勾着一粒小小芽儿,原本软嫩,一碰便猛地勃翘起来。
他甚觉有趣,当下追舌过去连连逗弄,时不时还要在上舔上一舔。就好像夏日里吃某种奶糕子一样。
李浅心里暗恼,他这是自己满足了,又来挑逗他了。原本恹恹无神,现在又这么生龙活虎,看来都是那碗参汤惹的祸。他还说不生气,不惩罚,这是变相的在跟她示威呢。
她颤哼一声,腰臀拧摆腿足伸缩,手摸到了底下,触着他的脑袋,忽然很恶质的想在那发髻上拽上一把。
可惜,这终究只能想想而已,要是真做了,惩罚肯定会加倍。
要知道这滋味儿虽是美妙,却真真折磨死人。
咬紧牙,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他百般嬉戏,舌在花苞内时如蜻蜓点水,又如鱼梭莲底,将苞中的嫩脂软芽恣意翻犁拱出。然后再来一个雄鹰展翅,却是将那里撑到极致。
“啊~~~……啊~~~……”李浅忍受不住,一阵阵嘤咛出声,到了后来连声音都变了。伸手去抓他的头发,他的头却不知何时躲开了。
“不要……”她呻吟着,若是刚才那一场欢爱是温柔的诱惑,风情的甜蜜,那么现在这就是极致的欢愉,只是也太刺激了点。
“真不要吗?”他低笑,反而撮唇噙咂,轻轻吸吮,舌尖还会从内里挑挑点点。一时如蜻蜓点水,一时又如长蛇入,万般姿态皆在其中。
李浅娇躯乍凝乍酥,温润的花蜜潺潺而出,很快便把他的面颊下巴涂得滑腻一片。她雪白的身子如同蛇一样痛苦地扭动。身体中埋藏的**已经被点燃,她紧紧地咬着唇,用紧存的理智支撑着,甚至有种冲动想要把他压在身下。
齐曦炎难得见她动情非常,心中益发来劲,索性张口罩住整只水嫩花苞,时轻时重地吸吮,爱到极处,又把入口的微腥腻汁尽数咽下。
李浅跟他无数次欢爱痴缠,月光下,花园里,湖水里,有留下过他们的痕迹,可还没尝过这等狂荡滋味,两条粉般美腿蓦地收合,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脑袋。
或许夹得太紧了些,齐曦炎有些受不住,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喝道:“放松,放松点。”
李浅苦笑,这时候她能放松得了才怪,他怎么不让她去舔舔他试试,看他可能放松吗?
当然,这种话是不能说,否则真要叫她去做,可就麻烦了。她记得上一回把他那里吞下去,噎得她好险没背过气去。
齐曦炎见她身子慢慢软下来,更是张狂,倏地吐舌,硬挺地刺向苞蕊。
“啊……”李浅娇啼,不能自主地缩了下粉股。
齐曦炎奋力顶送,舌头以最大的限度深入苞中,来回梭搅采刺花阴内壁的嫩滑纹理,口还继续汲吮涌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