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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人也不敢躲,任它在自己额头砸了好大一个包。心里腹诽,偷人的又不是我,砸我干什么?他还悠着劲儿说呢,若告诉皇上那个男人是楚侯爷,而且还亲了他的心尖尖的嘴话,这会儿他的头还不被砸个洞?
万幸,万幸……
齐曦炎越想越气,另一半折子也摔在地上,问:“她都说什么了吗?”
李人努力回想,“她说她的心……”
他咬牙,她的心?她那会儿怎么就不想想他的心呢?
这会儿再斗气也没什么意思,立刻吩咐摆驾,倒要瞧瞧那丫头背着他还做了什么。
马匹奔跑在雪后的长街,马蹄溅起一串串雪花。齐曦炎策马疾奔,刚在走到离梅香雅阁不远的街上,忽然看见前面有一个雪白的人影。那白色的狐狸毛披风被寒风吹得扬起,那人长长的秀发也丝丝飞扬。
只看背影他就认出这是李浅,这会儿起了风,天也愈发冷了,这丫头还在外面晃悠什么?
打马过去,一个俯身把她捞起来,却因为腰弯的太低,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他是没事,李浅却被他拽得身子,很华丽地跌了个狗啃泥。等在紫衣卫的搀扶下站起来,已满嘴都是白雪。
她吐掉嘴里的雪泥,叹了口气,“皇上,您就算有气,也不用推我一把吧?”
齐曦炎挺了挺腰,有些汗颜自己这点身手,只是这会儿,叫他承认自己四体不勤又怎么能拉不下那个脸?只能冷冷道了句,“是你胖了。”
李浅瞪他,说喜欢她丰满了的也是他,这会儿竟嫌弃胖了吗?
齐曦炎跳下马扶住她,只当是赔不是。想摆个潇洒没摆好,又不是他的错。
李人睁大眼。看着两位主子一瘸一拐地往小院走。心里忽觉痛快已极,皇上出丑,这算是对他砸自己头的报复吗?
老天有眼啊,原来不是给个聪明头脑的同时,就会奉送一副强健的体魄,看来皇上近日拼命锻炼的成效甚微啊。
进了小院,齐曦炎将李浅抱进房里,让她在床上坐下,进浴室拿了条毛巾,才走到她身前,蹲下身,用湿毛巾温柔地帮她擦脸。
“有没有哪里受伤?”他问,一双眼担忧地检查她身上,就算只有一点小擦伤也会让他心疼。
李浅吸了吸鼻子,摇了摇头,红红的眼眶直啾着他,那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你怎么才来?”
这些天都没看到他的身影,她很气闷,以为他是受不了她耍性子,也跟着火大地不理她了。好吧,不理就不理,她也不希罕。可今天一整天她一直心不在焉频频失神,这才跑出去。她变得好奇怪,明明不想理他,明明生他的气,可是见他消失不出现,却又一直想着他。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爱情吗?或者她早就爱上了他,只是她一直不想承认,不愿承认而已。若是不爱,她怎么可能几次会他豁出命去,到最后也宁可为他去死。若说对一个毫无感情的人做到此种地步,她还没傻成那样吧?
齐曦炎盯着她那张略显哀怨的小脸,原本想要算账的念头早不知丢哪儿去了。
“浅儿,你出去是为了等朕吗?你是不是喜欢朕?”咬着她的唇,他诱惑似地轻问,想到她喜欢他,他心花怒放。
“没……没有……”李浅不承认,她被他吻得气息凌乱,推拒的小手慢慢无力。
齐曦炎吮着她的唇,舌尖勾住小舌,大手不安分地从衣服下方探入,抓住一只浑圆,轻喃道:“这些天有没有想朕?朕可是想你了……”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想她,想得心痛,连下面都痛了。这该死的磨人的小丫头,他真是越来越离不开她了。
“小丫头,你到底有没有想朕?”他推开她的上衣,把肚兜推向一边,揉捏着乳肉,手指轻弹着蕊尖。
李浅“嘶”了一声,继而轻声嘤咛,敏感的**在他的撩拨下不禁兴奋地挺立,下腹也燃起了火焰。
这些时日她也好想他,想他在她身上燃起的火焰,想他的唇,想他的手抱着她。甚至连晚上睡觉时都觉被窝冷了许多。
她咬紧唇,感觉火焰随着湿热的舌尖而点燃柔软的身体。他含住一只蓓蕾。以舌尖弹弄,黝黑的大手也缓悛地往下移动。
“你到底说不说?”齐曦炎继续逗她,男性隔着裤档不住地摩挛着花穴,不一会儿,露水就己泛滥,动情地将亵裤染湿。他伸手拽下,向上一扬,那条裤子已便如一只白蝶般飞出去,正盖在方桌的茶壶上。
这……可叫人喝不喝水了?她瞪他,可娇媚又羞涩的瞪视却更燃起男人的欲火,唇舌不禁用力缠吮小嘴蜜津。
报复性的,她伸手去拽他的裤头,直接现出里面昂扬的男性。行动是最好的回答,她一把推倒他,然后翘臀移坐在他身上,把堂堂一国之君至于自己身下。
这是大逆不道的事,宫中的后妃绝没哪一个敢这么做,齐曦炎却惊喜交加。这可是她第一次这么出动的对他,早知有这么美妙的事,那宁可丢弃脸面,也要狂奔而来了。
“你能这边待朕,朕好欢喜……”他轻喃着,捧住她的雪臀,手指扯下泛湿的亵裤,探入私花,轻缓地抽送。他希望她能再软些,再滑些,否则如何承受他的巨大。
李浅轻扭着腰臀,手指套住他的男性,轻轻按摩把玩,低低笑着:“皇上,可想要我吗?”
“真是小妖精啊。”他轻叹, 是他把她调教如斯,现在倒学会折磨他了。
李浅盼这一天盼了许久了,很希望能翻身奴才把歌唱,也把他压在底下一回。既然有胆做了,又怎么会不好好把握住机会?
第二百三十八章 媚人啊媚人
她轻轻在他下面摩擦了几下,很满意他“嘶”叫出声。
齐曦炎粗长男性早已勃然挺立,涨得几乎要爆掉,他再也忍不下去,抱住她的臀放置在勃起上,顶端在花口揉弄了下,窄臀一挺,火热立即贯穿**,挤开血嫩花肉。
“啊……”被充实的快意让她轻喘,下腹轻缩着,花壁也随即兴奋地压挤着男性。她开始律动,臀部一上一下的抽动。
齐曦炎也不禁粗喘一声,享受的眯起眼。她的热情总能让他**勃发,手掌揉捏着两团嫩乳,他微微退出**,再用力一顶。
她受不住,却又想要更多,修长的双腿热切地扣住他的腰,俏臀往上挪动,如推磨一样一圈圈地转着。
他一手夹住花穴前端的蕊珠,指尖转扯着,窄臀也随着她的动作,一次又一次贯穿着水穴。他的狂猛和逗弄惹得她娇吟连连,**随着他的搅送翻涌而出,不一会儿,热情的娇胴就已香汗淋漓,紧窒的花壁也湿润蠕动,几乎到达极点。
感受着花肉的悸动,火热男性进出得更猛烈,他张嘴含住一只嫩乳,以齿尖细细啃吮着**。
她磨人的姿势让人得不到纾解,反倒更加渴望她,齐曦炎再也受不住了,一个挺身把她抱下来,反把他压在身下。
“你个丫头,想叫朕疯了吗?”他低吼一身,再次抓起她的屁股,身子一挺,冲进她的身体里。
**里还残留的汁液已经足够润滑,那紧窒的包容让精力旺盛的他为之疯狂。他开始急速地**。巨大的深色男性来回在小小的入口拨出又隐没,如同一柄利剑,追寻着速度和激情。
“啊……啊……”李浅仰起头,小脸痛苦地皱成一团,身子被往前顶。**如同涨潮时颠簸的雪浪。这就是逼疯他的后果吗?比以前更疯狂十倍的冲刺,一种让人激动、悸动,欲罢不能的惩罚。快感进发着。俏臂热情地扭动,她兴奋地等着他更深沉的贯穿。
她喜欢他发疯,喜欢他充满力量的身体。而这种喜欢似乎比以前更强烈些。
可就在此时。这个最紧要的时刻,他却突然停下抽送,将男性埋在水穴,抬头轻舔着她的唇。
“累了?”她轻笑,李人说他前些日子每天都会锻炼一下,难道是假的吗?
“你这臭丫头,说什么呢?”齐曦炎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下,敢质疑他的能力。真是可恶。他这个皇帝对朝堂之事游刃有余,在女人身上也从来没含糊过。武功不会,并不代表那方面不行。越想越气。又忍不住在她花蕊上咬了一口,很满意她的小脸疼得皱成一团。
敢嘲笑他。这丫头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告诉朕,你爱不爱朕,否则就折磨死你,偏不给够。”他说着男性在她身体里轻轻一动,这一下更是搅起她未满足的**。欲达而不到的快意让她难耐地扭动,身体渴求地磨蹭着他,“嗯……不要……”好丢人的。
“说!”
她不依,半睁着水眸,轻舔着他的唇,渴求的声音带着一丝诱人低泣,“求你动……”
“说!说你爱我。”压抑的汗水滴落,他忍着被花肉紧紧吸附的快意,享受着花穴富有频率的收缩,明明想用力贯穿她,却执意要她开口,说出他想听的话。
她委屈地瞪他,她就说他讨厌吧,这个时候耍什么小孩子性子。不过,最终她还是沉溺在他的“淫”威之下,低低地声音吐出两字,“爱你。”
或者这个字眼一直很想说,只是没这个胆子,不敢轻易把心交给他,古往今来爱上帝王的女人都会下场凄惨。而这回……就当是被逼无奈,逼出了心里话吧。
听到想听的话,齐曦炎满意地勾起唇,张嘴用力吻住她。男性粗长也在同时动了起来,甚至狂猛地抽送,结实的窄臀更加疯狂地揸击着。
“啊……啊……”他的**太大,需索太强烈,她的下体被充斥的满满的,一**颤栗的疼痛让她无法抵制地尖叫。
又沉又深的插送让小嘴迸出媚人呻吟,她热切地迎合着,喜爱他粗鲁的占有。
她的窄小简直无法容纳下他,她的紧窒和湿热几乎让这个正值壮年**强烈的男人失去理智。他痉挛地释放自己,将火热的种子撒在她的体内。随后将自己的**拨出来,看着那有些红肿的穴口汩汩地流出大量白色的混和体,不由露出心满意足的笑。
这可都是他的功劳呢……也希望里面会发芽开花,生出个胖娃娃。
李浅身子抽搐着瘫软在床上,几乎就要昏厥过去,心里暗叹着果然轻视男人的后果很严重啊。
这一夜两具**的身体相互交缠,一次又一次,让夜不眠……
这一夜齐曦炎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早上上朝时都觉脚软,走路姿势都与平常不一样。他穿上朝服,要出门时突然对她道:“倾国这几日就要上任去了,你若想见他,就抓紧吧。”
李浅一听这个,慌忙坐起来,她这一动棉被滑落,露出一片大好春光。
齐曦炎叹气,“浅儿,你这般诱惑,朕还能上朝吗?”
她这会儿哪还有空跟他讨论这个,抱着被子跳下床拦住他,“皇上,我还有件事要禀报。”
“等下朝之后再说不可以吗?”
“下朝之后就来不及了。”
她平常很少有事会这么焦急的,齐曦炎脱下朝服,对小路子说朝事延后一个时辰,又抱着李浅回到床上,陪她一起躺下,才道:“说吧,什么事?”
不是人们常说枕边风最硬吗?今日他倒要瞧瞧被吹一阵是什么滋味儿。
李浅当真对着他耳朵吹了一口气,然后才开始讲这些日子一直想跟他说的事。昨晚几次想说都被他的**打扰,要是再瞒下去还真不知会出什么事。
她从无意中看见顾家大门开始说起,又说到顾家的生意,还有被顾家人追杀的事。
听完这些,齐曦炎立刻从床上跳起来,他揉揉耳朵,忽感觉传闻不假,这枕边风真的硬极了。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李浅早就想好怎么圆谎了,照着楚天歌的经历,说她如何看到那棵树,如何从见到里面出来人,又如何被抓进去的,只是说到怎么逃出来的时候有点含糊其辞。好在齐曦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