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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行到二门,侯夫人果然在此等候,一见她便过来牵起她的手,亲亲热热道:“九娘,你可回来了,伯母都想死你了。”
她脸上挂着最真诚的笑,那和善的面容一点也看不出曾在几日之前,她还怀着要拿她换十万两银子的阴毒心思。
李浅不动声色的抽回手,暗道这侯夫人真是厉害,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屈能伸。想必她心里也是恨死她了吧。她何尝不是这样,十分想把她剁成八大块拿去喂狗,什么一块吧,两块吧,三块吧……可惜手里没刀。所以只能脸上也挂着笑,与她一起步入厅堂,和谐地真好像一对母女。
“九娘今日怎么得了闲舍得回家了?”
李浅笑,“这是我自己的家当然要时不时的回来看看,夫人对我的大恩大德,九娘永不相忘,您能把九娘嫁入侯府真是太感谢了。”
这话一出不知有多少人气得吐血,天底下的女人想嫁给侯爷的数不胜数,却偏偏被她这个庶子庶女捞着了便宜。
侯夫人抿嘴一笑,瞅了瞅站在厅门前扭断手帕的方宝玲。
“那说起来,五娘还得感谢你的成全呢。”
方宝玲再也忍不住了,指着她的鼻尖大骂,“你个死丫头,还敢说,你陷害我,毁了我一辈子,我跟你没完。”一说起婚事她就想吐血,明明楚侯夫人是她的,一睁开眼却是在公爷府,还有一个老男人趴在自己身上大行好事。她当时就昏过去,直恨不能把方袭人杀了泄愤。
李浅一看是方宝玲,不由笑起来,看来那个倒霉的女人就是她了。也不知她这些日子在公爷府里过得如何,不过可惜了,她找错报仇对象,害她一辈子的不是她,而是她旁边这位。
她向来对心思歹毒的人没什么同情心,故意惊叫一声,“哎呦!玲姐姐,您这是怎么了,气坏身子可不好。”
说着转向侯夫人,脸色甚是严肃,“夫人,侯府里都这么讲规矩,随便哪个丫头都可以无礼?”
方宝玲成亲第二日就回了府一直在这里待着不肯走,侯夫人几次赶她都不能,正想着要强行送走呢。十万两银子都收了,不管是哪个女人,只要送过一个过去就能摆平,她才不会管个小丫头的死活。这会儿听李浅问,立刻耷拉下脸,“五娘,你也太没规矩,这是楚侯夫人,你也敢无礼?”
方宝玲大怒,“她是楚侯夫人,我还是公夫人呢。”
侯夫人轻蔑地瞅她一眼,她虽是公夫人,可失势的公爷又怎么比得上楚侯爷这样的朝中权贵?她心中有数,自不可能为了个方宝玲得罪李浅,闻言笑道:“公夫人,咱们这小小侯府存不下您这座大佛,您在府里也住了不少时日了,这就请移驾吧。”
方宝玲一听,气得嘴唇都哆嗦,这摆明了要赶她走了。她看了一眼自己母亲,她却垂着头,装作不知。
这个时候竟连个为自己说话的都没有吗?她心中一冷,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却不敢叫人瞧了耻笑,忙用衣袖擦干了眼角。
“五娘告退。”她起身一礼,高昂着头离开厅堂,心里暗暗发誓,早晚有一天自己要翻身,绝不能让人瞧不起。
侯夫人连瞧都不瞧她,只对李浅笑道:“九娘久不回家,这一回就在府里多待几日吧。”
看着方宝玲硬挺的背影,李浅心里也有些发酸,侯府里的人还真是惯打落水狗的。她本来想来这儿出气的,现在看来这气也没啥好出的,罪魁祸首的人暂时她还动不了,其余的不对付也罢。
那一日走得太急,有些东西还没拿,尤其这个侯夫人的心思还有待琢磨,这么阴险的女人还真不能放任不管,前些时间她一直在想着这位夫人的来历,今日恢复记忆,总觉有点灵感了,或者跟多待几日能想出她的阴谋也未可知。
她笑,“如此多谢侯夫人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 半夜爬上床
府里给她安排了精致厢房,她推拒了,只说还想在梅香院里再住一晚。梅花香自苦寒了,她早晚有一日能修成正果,也能体会到幸福。
听说她回来了,原来梅香院的下人都过来拜见,陈嬷嬷依旧笑得好像咬人,而秀姑则哭得稀里哗啦的,一个劲儿求她把她带走。
这丫头虽然缺心眼,好歹对她忠心,反正身边也没什么得力的人,她也就同意了。想着跟侯夫人提一下,估计会赏她这个面子。
重回旧居,这一夜睡的颇为忐忑,可能觉得床变硬了,也可能觉得有事会发生……
睡到半夜,她忽然一睁眼看到眼前站着一个人影。
“楚天歌?”她疑声问。似乎只有他会在三更半夜跑到自己闺房来,难道这才一天没看见,他就想念她了吗?
“楚天歌?你眼里就只有楚天歌吗?”那人冷冷一笑,声音很像……
李浅突然从床上跳起来,惊叫一声,“你……你是皇上?”
齐曦炎哼了一声,亏他那么惦记她,这丫头居然念的是那个臭男人的名字。
李浅心惊肉跳,记忆中的他似乎还是这个样子,阴晴不定的脸,即便怒气冲冲也面色淡然。
她小心翼翼问,“皇上怎么上这儿来了?”
“你还敢问?”齐曦炎心里火气暴涨,一想到这些天紫衣卫的密报,说她和楚天歌如何如何,就气得咬断钢牙。
楚侯府里戒备森严,他进不去会佳人。好容易等到她出楚侯府,自然要来看看她,顺便瞧瞧这丫头是不是把他忘到脑后了。想想自己这个皇上当的可真是窝囊,被楚天歌摆了一道。还得想尽办法扳回这局。这个倒也罢了,只可气这丫头与楚天歌每日亲亲我我,好的跟蜜里调油似地。
他咬了咬牙。恨声道:“楚天歌可恶,不知把他的头砍下来会不会冒出血来?”
李浅一吓,她太了解他的性子,他的话绝不是随便说说的,没准早已布置好了一切,就等着楚天歌获罪,好往死里整他。
顿时一点睡意也无。忙凑到他身边摸着他的胸给他顺气,“哎呀!皇上,您消消气,我可跟楚侯爷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撒谎都不带眨眼的。那天楚天歌抱着她狂啃的时候,可是有几十个人在旁观的。齐曦炎接连哼了两声,“楚天歌那色痞什么人性,朕还是知道的。”
知道他小性又犯了,她忙道:“我眼里只有皇上,皇上难道不知道吗?”
这是世上最大的谎言,若是方袭人说的哪还有几分可信,若是从李浅嘴里说出,那就纯粹子虚乌有了。
齐曦炎狐疑地望着她。突然问:“你到底是方袭人还是李浅?”
“有关系吗?”
齐曦炎吐了口气,当然有关系,这是他这辈子最想听的话。也难为他淡然的脸上布满认真,“你记住你说的话,永远不许反悔。”
李浅是说惯了谎的,也知道对他说谎的下场是什么。刚才居然冲口而出这样的话。这会儿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尤其看着他眼神里不容改变的威仪,心里越发慌乱。
他突然瞪她,“有件事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李浅知道他想问什么,却假装不知,“皇上,夜深了,该起驾了。”
齐曦炎哼一声,“你少左顾言他,今天要不好好交代一下是谁助你假死,又怎么从墓里出来,朕不会饶了你。”
她状似头痛地抚着额头,“我失忆。”
狗屁失忆。他气得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她要真失忆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让他上她的床,也不会在看见他时眼神闪烁,鬼头鬼脑了。这臭丫头还想骗他,就算真失忆,这会儿也多半恢复了。
李浅知道他今天不会那么容易放过她,可把顾相宜供出去也实在非她所愿。一是顾相宜对她有恩,难免会不好意思,第二却是为了她自己,若让齐曦炎知道她和顾家人合谋,恐怕就算再宠爱她,也不会叫她好过吧。
她咬紧牙宁死不说,齐曦炎可没那么多的耐性,自陵墓回来之后,他心里可是窝着好大一团火。
“你老老实实说了,朕不会为难你,也不为难那个人。”
不会才怪。李浅突然身子一歪倒在他怀里,手指有意无意地在他胸上摸来摸去。那柔软的小手,不断地挑拨着他的自制力。
齐曦炎咬牙,“小丫头,你想玩火吗?”
李浅知道一不小做过火了,慌忙跳开,却差点从床上掉了下去。嘴里兀自嘟囔着:“我早不说小丫头了。”他难道还以为她像以前一样**岁吗?
齐曦炎伸手一拽,把她带入怀里,哼道:“管你小不小。”
“你先勾引朕的,别怪朕……”他狠狠吻住她,舌尖灵活探入小嘴,将她的甜美尝个彻底。湿热的火舌**过小嘴嫩肉。滑过贝齿,吮住抵抗的小舌。缠着、绕着。狂肆吸吮着。夺取她全部气息。
李浅心里明白,这会儿不勾引他都不行。虽然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可她需要时间去想一个最合适最圆满的理由。
他把她吻得快不能呼吸了,想张嘴喘气,却被他侵入得更彻底,粉舌被他吮缠着,她不由得轻喘。他在小嘴里肆虐的舌尖霎时更激烈,狂猛地吮着甜美的小嘴,勾住舌尖,一次又一次地舔着、缠卷着。舌尖翻搅着檀口,滚烫的身体与她的柔软紧紧相贴,烧起了灼灼欲火。
欲望燃得旺盛,让他无法控制。他原本也没想在这儿留宿,可一旦燃起火焰,又哪有熄灭的道理。刚才就一直压抑住纯男性的渴望,在她躺上床时,他能感受到她身上的香暖,勾引着他的心跳。他努力忽略,却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而且,听着她嘴里说着楚天歌,他的心情也随之恶劣,想处罚她,更想纡解心里的渴望—吻她,品尝她的诱人香甜。
他丫的,这一年禁欲的日子他过够了……他想要她!
唇舌吮着香软唇瓣,大手拨开衣襟,从乳缘下方捧起一只绵乳,粗砺的指尖轻抚着她的柔软,那如丝般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用力地樓住乳肉,放肆地搓揉着饱满浑圆。
“嗯……”细微的嚶咛从被吮咬的小嘴里逸出,李浅微眯着水眸,胸乳因他掌心的热度而敏感,粉色**轻轻绽放。
她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舌尖不由自主地与他交缠,娇胴轻赠着,摩掌着上方的强健身躯。纤细的指尖滑过胸肌,她喜欢掌心碰到的触感,如丝绸却又带着一丝刚硬。太长时间没与他在一起,她心里竟也有一丝渴望,心里忍不住一阵叹息,原来她也不像表面那样不把他放在心里,她的身体远比她的心更诚实。
齐曦炎被她摸得情欲高涨,抬起头,火热的黑眸跳跃着火花。
“丫头,你想要吗?”他问,手指却夹住粉嫩**,两指轻扯旋转,让蕊苞在指间转为嫣红的果实。
她迷蒙的水眸啾着他,唇瓣被他吻得红肿,泛着一层水润,粉舌轻微探出,轻轻地舔过唇瓣。
这撩人的动作让黑眸更炽,他压抑住欲火,咬牙道:“你可想好了,若明早被人发现丢了人,可不要怨朕太冲动。”
李浅撇嘴,本来就是他太冲动,引诱着她一点点沉沦,就算被发现也有他一份,丢人也要算上他。奸夫淫妇,谁也跑不了。
齐曦炎只是问问,当然不可能放过她。他在蕊尖周围以舌尖轻轻绕圈,再张嘴含住蓓蕾,轻轻吮含,以舌尖弹弄,而大手则握住另一团嫩乳,恣意搓揉着柔软酥胸,手指跟着舌尖一同扯弄着**。
李浅根本无法思考,胸乳因他的挑逗感到酥麻尖锐的快意席卷全身,小嘴只能吐出如棉花糖般甜膩的细吟,雪胴渴望地贴向他,小手热切地抚着他强健的体魄。
诱惑人的**转为激烈的抚触,齐曦炎张嘴哨咬着粉蜜饥渴地采撷甜美的花色蕊尖,张狂地吮吸着两团嫩乳。像不知餍足的狂蜂,丰软的雪乳被他又舔又咬的,水嫩的**泛着晶亮唾液,有如绽开的花蕊,雪白乳肉也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