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就是说他也可能不在这儿了?刚想问那吴老爷是谁,却听到身后有人轻笑一声道:“袭人妹妹,你说要洗头,怎么洗到这儿来了?”
第一百八十三章 洗头加偷香
方袭人看见楚娘忙住了口,心里暗道,她来得倒快!
对于楚娘,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不是一般的人,她说自己是个孤女,可哪有半分孤女的样子。那通身的贵气,一瞧就是过惯宅门生活的。
她知道她在说谎,可那会儿也没想太多。总觉他们无冤无仇的,又和自己陷入妓院,没道理会害自己,所以没提防她,反倒指望她会把自己带出去。不过自从被这吴老爷赎出后,便开始隐隐觉得事情不对劲儿。怎么就这么巧,吴老爷就能刚好看上他们两个?而且这位吴老爷不像个超级大色鬼,尤其是和夫人的关系,怎么看怎么不像夫妻,若说亲戚没准更可信点。
这个楚娘,她一个女人思想古怪不说,还有一身的怪病,尤其她似乎根本就不想让她走,甚至很有些想粘在她身边的意思。这让她很是不适。
对于一个女子为什么会对她这个女人感兴趣,一时半会儿还没想到,不过有一点却是肯定的,那就是指望这女人救她,纯粹放屁。
“啊,我这就回去。”方袭人笑了笑,跟烧火丫头要了一桶热水。这些日子在风月楼身上一直绷着根弦,还没舒心的洗过头。她这回也并不是骗他,当真头皮有些痒。
她正要拎水,却见楚娘拎过桶去,对她柔媚一笑,“妹妹,这些粗活还是我来吧。”
方袭人咬了咬唇,越发怀疑她的用心。她未免对自己太好了,甚至好的让人……起鸡皮疙瘩。
她的衣食住行她都要操着心。每天早上起来衣服都会叠好放在她床头,虽然叠了和没叠区别不大,还有那一碗实在难以下咽的清粥,这一切都说明她以前没做过这些事的。可是为什么会愿意为她做?
若她是个男人,那还有个合理解释,没准不长眼的瞧上她。也不无可能。可她是女人,女人也会爱上女人?
当然,要她真是男人,凭她对自己做过的那些龌龊事,一定先揍扁了再说。
对着他一步三摇摆动不停的腰肢握了握拳头,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会是个男人……
回到寝房,方袭人就脱了外衫洗头。她头发乌黑油亮,又浓又密,如黑玉般有着淡淡的光泽。只是头发太多,掐在手里好大一把,根本不好洗。
楚娘自动走过来帮忙。拢住她的头发从后面扬起,正好露出弧度优美的颈项,脖颈处的肌肤细致如美瓷,让人忍不住想亲上一口。
从后面的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见她耳朵白里透红,耳轮分明,外圈和里圈很匀称,像是一件雕刻出来地艺术品。
“你真美。”他轻喃一声,热乎乎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随着他的气息喷洒。可以清楚的看见她两边脸颊连同后面修长白皙的脖颈整个都红了,嫣红透白的煞是好看。
方袭人也不知自己在脸红什么,他一靠过来就觉得浑身燥热,总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她扭了扭身子,有些无措道:“我自己来就好。”
楚娘不答,只撩着水湿润她的发丝。看着那乌发在手心里晕开,显得根根分明。他一不小心触摸到那柔腻的脖颈,便觉心中一阵涟漪,若不是自制力尚强,估计他的唇瓣已经凑了上去。
“其实……你应该洗个澡的。”他叹。那样他就可以干脆直接扑上去,也省得在这儿受这样的罪。
“你刚才怎么去找我了?”方袭人问。其实她更想知道的是他是不是在监视她,这样一丁点自由空间都不给她,让人不起疑都难。
“我想你了。”他喃喃,手指沿着她的颈项滑到锁骨,在那里一路洒下火热。
方袭人身子莫名的轻颤一下,忙挥开他那只惹祸的手,再让他洗下去,她的身体就烧起来了。
真是奇怪,秀姑也帮她洗过头,也没见像他一样跟火山爆发似的,四处喷着火苗。
“以后不要这样了,你难道要每时每刻都跟着我吗?”她紧紧咬着唇瓣,不知为何,这样的话此事说出来总有些暧昧的意味儿。就好像情人间恼人的怨责……
“有何不可。”楚娘发出低低地笑声,眉眼都笑弯了。
方袭人忽觉有些头疼,有这么个牛皮糖在一边看着,想去找再那烧火丫头已经不可能了。不过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至少她知道了,其实这吴老爷未必是这宅子的主人。
可吴老爷若不是郎将大人,那么他把他们从妓院带到这儿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找个理由把她留住吗?
这个想法很荒唐,让人很是不可思议。但对于像她这样无权无势无依无靠的孤女来说,图的又可能是什么呢?
由于气闷,晚上的时候喝了许多水,睡到半夜忽然就被憋醒了。方袭人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被人紧紧搂着,两只手臂把她夹得死紧,还有一只手居然摸着她胸前的**,以那被揉捏的形状以及略显粉红的颜色来看,他对它的侵犯时间应该不算短了。
她说怎么昨天一早醒来就觉白兔生疼,左边似乎比右边看着大了些,原来是他干的好事。
这会儿抓“兔子”的罪魁祸首的正睡得格外香甜,时不时的还用舌尖舔舔嘴唇,仿佛正在吃着什么绝世美味儿。
方袭人睡觉一向很死,就算把她移到别处,也不见得能感觉到。要不是因为被尿憋醒,她恐怕还想不到他晚上时都在做什么。
挣了一下,没挣脱他的手,心里忽的升起一股莫名的火气,大巴掌“啪”地挥在他脸上,这一掌绝对有效,楚娘立马惊醒,手还下意识的在她胸上捏了一把,方袭人疼得“嘶”了一声,怒叫道:“放开——。”
楚娘忙松开手,摸着脸颊,满是幽怨的眼神看着她。
方袭人被他柔弱可怜的眼神盯得有些不适,暗自懊恼自己打她脸,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我要去茅厕。”她嘟囔一句,迅速跳下床,再跟他罗嗦下去,就要尿出来了。
披上件衣服往外跑,手巴上门栓,使劲拉了几下竟没拉开,似乎是被人从外面反锁了。她惊叫一声,问楚娘,“怎么回事?”
楚娘也是一惊,光着脚跳下来去拉门,也纹丝不动。
他心中暗叫糟糕,这一定是有人在外面把门反锁了。这宅子有不少他的人,个个都是高手,居然还能叫人使了手段,可见这绝对不是一般人。莫不是那个仇家找上门来了?
推了窗户,也纹丝不动,正打算用内力震开,却发现窗外通红一片,竟是住的这小屋着起火来。只一转眼的功夫火苗就蹿出老高,大火烧的木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不时有烟气顺着缝隙飘进来,呛得人一阵咳嗽。
方袭人抡起椅子去撞窗户,却发现窗棂都碎了,也没撞开。外面还有一层,竟是被人钉上了铁条,那根根铁条已烧的通红。房门也是如此,两人撞了几下都没撞开。
“这是怎么回事?”她猛咳了几声问。
楚娘也不知怎么回事,他撕了一片衣襟用桌上的茶水浸湿了,然后捂在她鼻口上,轻声道:“尽量少吸气。”
方袭人点点头。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喊杀声,还有人大叫着:“着火了,着火了,救火啊。”
房梁已经被烧着,火苗窜到了顶端,再逃不出去,两人只能变烤猪了。
“你退后点,”楚娘叫一声,突然抓起刚才砸窗户的那把椅子向房顶扔去。
他这一下用了内力,椅子冲天而起,“哐啷”一声把房顶砸了个窟窿,顿时溅下无数火星,烧着的木条也一根根飞落。
方袭人惊叫一声,有一些溅在身上,立刻就烧了一片衣襟。楚娘也好不到哪儿去。他离得最近,最先落下的火星把头发都烧着了,雪白的内衣更是一块块的黑窟窿眼。还有几处烧到肌肤,留下明显的红痕。
这会儿也顾不得疼痛,他揽住方袭人的腰一提气冲出房顶。
下面是红茫茫一片火光,浓烟滚滚,根本看不清下落之地。楚娘一闭眼,干脆得哪儿落哪儿好了,就他这实算不得什么的轻功,好歹不甚摔死了也有方袭人陪着。
两人运气不错,下落之处正是一个湖泊,身子落入水中,沾上丝丝凉意,才感觉到一种轻松感。
他们得救了……
方袭人不会游泳,挣扎着就要沉底,楚娘马上捞住她,两人划着水好容易到岸边,还没等爬上来,就觉得头顶风声刮动,似有几把钢刀向头颈砍来。
楚娘一侧头,那几把刀顿时向方袭人砍去,方袭人被水灌的正晕乎乎的呢,一见寒气逼来立刻往水下一潜,钢刀砍在水面上,被浮力一阻倒也没伤了她,只是水花溅起大片,而锋利的刀锋却划伤了楚娘美的冒泡的俊脸。
他惊呼一声,下意识的一摸脸,看到那一丝血红,差点晕死过去。好在他还知道脸伤了可以治,方袭人死了却救不了了。忙潜下水去把人拉上来。
第一百八十四章 长街热吻
刚探出头来,再看岸边许多人已经打起来,“乒乒乓乓”的刀剑声不绝于耳,有人叫道:“抓住姓楚的。”也有人喊:“公子快跑。”
楚娘看得明白,这些人就是一路追杀他的,他都躲到这儿来了,没想到还是被他们找到。
趁手下绊住刺客,他拉着方袭人爬上岸,然后一路狂奔起来,边跑边喊:“你的武功呢?怎么什么都不会了?”
刚才她本来可以躲过钢刀的,手中金线飞出就是再多几把刀剑也能被她缠住,何需要潜进水下去差点淹死。
方袭人可并不觉自己会武功,兀自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会武,你看过吗?”
楚娘有些气结,看她脚下的步子飞快,实不像是没练过武的,只为什么连这个都不记得了,她不认得他,也不记得自己会武,难道是失忆了?
脑子运转着,脚下也不敢停,一路狂奔着出了宅子,院门是大敞着的,就好像一口大锅开了个盖,就等着哪个不长眼的跑过去自投罗网。
楚娘很是犹豫这会儿该翻墙还是走大门,方袭人已经拽起他往前跑。
他叫:“外面有埋伏怎么办?”
方袭人脚下不停,冷声道:“要有埋伏到处都有,从哪儿跑都一样。”
楚娘怔了一下,心道,她虽失忆,看来最起码的判断能力没有丢。这丫头带了那么多年的紫衣卫,对于伏击和暗杀应该很在行,跟着她倒是没错的。
大门外并没有埋伏。迎接他们的只有黑漆漆的天和空无一人的街道。
或者方袭人的想法真对了,伏击的人只会在暗处,而越是光明正大的地方反倒同样被忽视。当然,如果你出门恰好看到四处都是人。被人包围了,那也不要奇怪,因为那不叫埋伏。那叫——抄家。
两人沿着空空的街道一路狂奔,一边跑方袭人一边问他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要杀他。
楚娘大叹一声,悲催的是他连是谁要杀他都不知道,甚至都不知是在哪儿惹上的这帮人,居然一路追杀他,直追出上千里。他从清凉山跑到江陵。换个无数个身份,有时是农夫,有时是商人,有时官兵,有时是老头。连女人都扮过两回,还好巧不巧的碰上方袭人。
被买进风月楼与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