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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相宜慌忙摇头,顶着张大红脸兔子一样跑走了。
李浅也不知他在害羞什么,更疑惑他娘要做什么。眼前这个女人怎么看都不像当娘的,也完全打破了她对女子形象的认知。甚至不禁暗自疑惑,这女人不会是个后娘吧……。
女子说她叫花娘,让她唤花姨就好,然后又问了她的姓名。两人说着话,已到了一间内室,那儿放着一张单人床,上面铺着雪白的床单。
花姨让她躺在床上,然后拿着一个药瓶让她嗅了一下,李浅吸后顿觉浑身无力,软躺在床上。她一急,问,“花姨,这是要干什么?”
花姨神秘一笑,“放心,保证让你舒服。”然后竟开始脱她衣服。
李浅囧的满脸通红,看她的笑容忽有一种被拐骗的感觉,若不是她里里外外都是个女人,她会以为自己落入了一个色痞的手中。
她飞快的解着她的衣服,不一会儿就白花花的一丝不挂。她的手指在她光裸的身上轻轻滑过,害她一阵颤栗,不由咬唇,唤一声:“花姨……。”
“放心,放心。”花姨笑着拿了一块湿布给她擦抹身体,她抹的很仔细,尤其是下面的私处擦的最干净。一边抹,一边赞:“你真是天生的尤物,身子这么敏感,身材比例又好,宜哥娶了你可真是有福了。”
她语调平和,仿佛在议论谁家的豆腐好吃,李浅却觉得自己头顶开始冒汗。要不是这会儿动不了,她一定会跳起来,衣服都不穿就敢狂奔出去。
这哪是娘啊,根本就是个流氓,她可以想象顾相宜小时候没跟着她,那才真是有福了。
“你放松点,花姨先给你讲个故事。”她拿出一个大罐子,里面满是白色的膏体,她把膏体往她身上涂着,然后开始说一个绝没听过的,而听过后任何女子都会面红耳赤的故事。
“身为女人不仅要保养皮肤,私处也要保养,百年前就有个叫夏姬的,是个少有的美人,但是她生性放浪,未出嫁前就与庶兄公子蛮私通,不到三年公子蛮猝死。她后来嫁给夏御叔,在新婚之夜夏御叔发现她没有落红便有所怀疑……。”
说着看一眼李浅,问她,“你猜后面怎么着?”
李浅哪猜得着,不由给了她一个最苦的笑。
花姨不由轻笑一声,继续道:“男人都好色,因为这夏姬貌美无双,夏御叔不愿多想,每日在床上翻滚,也无暇深究。婚后不久夏姬便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儿子,但是没过多久,夫君夏御叔壮年早逝,有人说夏姬就是个狐狸精,夏御叔就是死在她的“采阳补阴”之术上。自此,夏姬变成了一个寂寞的寡妇,独守空房,坐等枯灯……。”
见李浅被故事吸引,她迅速用药勺挖出一块乳白膏体抹在李浅私处,冰凉的感觉惹得她身体又是一阵轻颤。
“可年过四十的夏姬却没有一丝衰老的痕迹,肤如凝脂,眸似秋水,妩媚动人。”她说着抚了一把自己的脸,颇有些自恋道:“就像我一样。”
这点李浅倒承认,她实没见过哪个四十妇人会像她一样明艳亮丽,光彩照人。
花姨拿了块白布在手上擦了下,又继续道:“在机缘巧合下夏姬又先后结识了两名年轻男子:孔宁与仪行父,他二人无意间窥见夏姬美貌便对其念念不忘,而夏姬也不是个省事的主,没过多久便私通上了。
夏姬年过四十还生过孩子,但是却还能够如此令男人痴迷,并不是靠美貌就能做到的。当然,夏姬也并不是众人口中的狐狸精,而是她有偏方可以让私处紧窄如少女般,更能让自己容光焕发,年轻貌美……
花姨的祖先呢……,对这美容之术多有研究,曾经多次翻阅典籍后终于发现了夏姬的偏方,其中大部分都是中药成分:蛇床子、藏红花、当归等。其中,蛇床子能够温肾壮阳,燥湿,祛风,杀虫、对于阳痿、宫冷、寒湿带下、湿痹腰痛妇人阴痒等具有明显的疗效。”
说到此,她俯下头去看她的花穴,轻轻拨弄了几下,又手指在里面探了探,笑道:“你看看你这里,都有点松了,看来宜哥没少下功夫,花姨给你侍弄一下,管叫你紧致如处子,让宜哥爱死你。”
第一百六十二章 当人媳妇真好难
李浅听得忽有一种很想撞墙的冲动,这女人好歹表面身份是她未来婆婆,怎的这么不知羞?就她这样脸皮奇厚的都有点受不住了,她居然津津有味儿的讨论,最后也真的用药涂抹在她的穴道里。她双眼紧紧盯着她下面,直到许久后流出类似豆腐渣一样的东西,才撑掌大笑,“好了,好了,你照我的方子用下去,一定让男人爱死的。”
李浅直到能动弹了,穿上衣服走出小屋,头上的汗都没下去。她忽觉自己经历的不是保养,而是虐待,精神和身体的双重虐待。
她一出门,顾相宜已在外面等她,一见她惨白着一张脸不由扯了扯嘴角,小声道:“我娘就是这样,族里已婚的妇人很多都被他荼毒过。”
李浅睨他一眼,“你也受过这种待遇?”
顾相宜闻听,脸红的好像块红布,看那颜色就知道他一定也被他娘侍弄过,只是天知道女子还有穴道可通,男人又该侍弄哪儿呢?
她记得传闻说先皇族顾家对制药上颇有研究,出了许多能人异士,现在看来花姨绝对是其中的翘楚了,但她这手段,也不是谁都能接受的了的。
一想起被她拨弄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起齐曦炎,脸也不禁和顾相宜一般红似朝霞了。
当天晚上他们就宿在小屋里,一人一张床,睡的倒是相安无事。第二天一大早李浅就被顾相宜拽起来,睡眼惺忪地拉到外面。
花姨早在等候了,身前摆着一大堆珠环首饰。胭脂水粉。
两人一起把她按在椅上,然后开始给她梳妆。花姨手极巧,不一会儿一个标标致致,千娇百媚的小娘子就出炉了。
她今天穿的是一袭白衣委地。青丝用蝴蝶步摇浅浅倌起,额间装饰一只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薄施粉黛,却仍掩不住绝色容颜。
花姨甚是大方,把珍藏的水晶项链都拿出来给她戴,愈发显得锁骨清冽。她腕上被套了一只白玉镯衬得肌肤如雪,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整个人恍若阳光下展飞的白蝴蝶。嘴角随意勾起一抹笑容。便如烟花般飘渺而绚烂。
两人都一脸赞叹的看着她。李浅却拎了拎裙角,颇有些无措。穿这么长的裙子,她实在很怀疑比拼个武功的时候该怎样。难道撕破长裙,或者卷上去露出她那白如冬雪的小腿?
她叹口气,只希望顾相宜说的是真的。顾家选媳妇其实也只是装装样子而已,其实没那么严格……。否则不用等救出花姨,她已经被这里无数怪人给摆弄死了。
跟着顾相宜身后走下山,脚刚挨着山脚的石板砖立刻被眼前的大阵势吓到了。山脚下不知何时已经聚齐了上千个人,老老少少,男男女女,跟赶集似地,成群结队,一家一家的往这儿赶。
李浅忍不住一咧嘴。问顾相宜,“你不说随随便便的就好了吗?”
顾相宜扬出一抹灿笑,很欠扁抽了抽嘴角,“我要说很难,那你跑了怎么办?”
李浅不禁点头,果然不愧为多年合作的搭档。他还真了解她啊。只是该死的,谁该告诉她像这样的场面怎么应付呢?
这会儿顾相宜已经踏上石板,对着人群最前面的老者躬身一礼,“族长,倾娘带来了。”
那老者大约八十岁上下年纪,太阳穴鼓鼓的,虽是年长却没一点老态龙钟之态,背也挺的笔直,看着似乎比个小伙子还精神矍铄。他对顾相宜道:“本来该是在炫灵殿举行的,可不到时辰那里面已经挤不下了,族里人都听说是宜哥要娶媳妇,都想瞧瞧是谁能捕获了你的心。”末了又加了一句,“宜哥不会介意吧?”
顾相宜颇为有礼道:“不敢。”又不是他要测试,问也不该问他。
李浅很介意,这么多人看着,又不是耍猴,难道还巴望她一个精彩表演吗?可人家又没问她,只能狠狠蹬了顾相宜脚后跟一下,算是报个小仇。
族长看见李浅,上下打量几眼,赞道:“倒是个难得的美人坯子。”
顾相宜立刻一脸得意,就好像她真是他的人。
虽知道他看不见,李浅还是剜他一眼,心里暗自后悔,没事掺和这事做什么?怎么就那么心软答应了,若是不来这里,这会儿没准在哪个郡府逍遥自在呢。
族长见人都齐了,便对身后一人道:“叫他们开始吧。”
那人点了点头,不一会儿搬出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上面摆上文房四宝。还有一张白纸上写着一团看不清是嘛东西的墨。她凑近了一点才瞧见那是一道题,前段时间和齐曦炎讨论过的大运河如何开挖,国家会采取什么措施。
难道他们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了吗?
她心中一阵紧张,却听族长道:“老夫一直以为当今皇上的心思难测,今日因缘际会,你就替老夫想想吧。”
李浅忽有一种想大笑的冲动,若是别的她不一定会答,但这个却一定会,还答的比任何人都好。因为关于修建大运河的章程还是她和齐曦炎一块拟定的,国家如何做,采取什么措施,她太清楚了
心中一乐,脸上却不敢露出半分,故意挤出一张苦脸,对着那道题思索起来。
“给你一炷香的功夫。”族长说完吩咐人点香,顿时鼻端全是袅袅香气。
李浅吸了口气,发现这香真的不错,提神醒脑,有一种特殊的香味儿。果然不愧是制药之家,香也比外面卖的一两银子一筐的要好得多。
她坐下,铺开纸,沾上墨开始答题。
周围有几千双眼睛看着,不时发出许多奇怪的声响,或者是谁放了一个屁,也或者谁家孩子啼哭,再或者哪家吆喝着孩子不要乱跑。最郁闷的是有个人怀里居然抱着一只鹅,当宠物似地一下下摸着,不时还发出一两声“嘎嘎——嘎嘎——”
在这样纷乱的环境下,就算是一代大儒也未必能够专心答题,更何况李浅。
她很纠结,纠结的不是这题怎么答,而是这只笔真的很难用,为什么由它写出的字看着更歪也更丑了呢?
香没燃完题已答完,族长接过她的满是字的纸,竟然有一瞬间的错愕,因为自以为博览群书的他,居然发现一字也看不懂。
顾相宜跟李浅日久,对她的字太了解了,以前由她下的手令也让人琢磨半天,不过经过一番锻炼后,她就算再写得难看百倍,他依然辨识的出。此刻他走过去,拿过那张答案纸就念起来,一边念一边暗暗钦佩,李浅果然是福将,她跟皇上在一起时间那么长,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么大的举措?
还没念完,老族长已陷入了沉思,好半天才问道:“依你看顾家若想要揽得一段河段,该当如何?”
李浅一吓,这老头说的不会是真的吧?真要如他所说的把一段运河变成他们顾家的,那齐曦炎修的运河还怎么运行,还不叫他们顾家给整死了?
她自然是有主意,此刻却不肯出的,闻言笑道:“族长,运河修建岂是一两日之事,等有了雏形二三十年都嫌短的,不如您等等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