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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擎说闪释。“擎笙哥?”
宁贝贝整颗心都跳跃着,期待地望着向擎笙,可渐渐地,发现他神色不对,她脸上的笑意被疑惑替代,清弘水眸定定看着他。
“贝贝,我,没有你姐姐现在的相片。”
她姐姐已经不在的话,他如何也说不出口。
听他如此一说,宁贝贝‘哦’了一声,晶亮的眸底落入一丝黯然,又不舍的垂眸看着手中的相片,自言自语的说:
“没关系,擎笙哥,等我见到姐姐,我和她合影,对了,擎笙哥,我姐姐的电话是多少,你就告诉我好不好?”
她再次笑着从抬头,眸色清亮的望着有些恍神的向擎笙,不知道他为什么心不在嫣的。
“贝贝,我能告诉你的就这么多,你要是真想见你姐姐,就跟我去法国见她。”
向擎笙压下心里翻腾的情绪,敛了神色,不冷不淡地说。
闻言,宁贝贝犹豫的皱了眉,不甘心的问:“擎笙哥,为什么,你先让我和姐姐通个电话不行吗,你不是我姐的朋友吗,难道你不想看到我和姐姐相认?”
“你姐姐也不会同意你和擎远在一起的。”
宁贝贝愕然,疑惑的问:
“你的意思,我姐姐也认识擎远?”
不可能啊,如果向擎远真的认识姐姐,那他怎么会不告诉自己。
然而,向擎笙给了她肯定的答案,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贝贝爱上害死她姐姐的男人,他更不能原谅向擎远对莎莎所做的一切。
就如向擎远不能原谅他抢走了他爱的女人一样!
若是没有贝贝的出现,也许时间长了,他真的淡化那些记忆,可现在贝贝出现了。
自云雅把她的相片发到他邮箱那一刻,他便什么也不顾的飞了回来。
因为他对莎莎的思念,那份深入骨髓的爱,让他第一眼见到贝贝,就把对莎莎所有的思念的柔情转移到了她身上。
她们长着一张相同的脸,一双同样清亮若星的眸子,还有勾人心魂的笑容,甚至声音,都一样的轻脆悦耳,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无法分辩,更无法自拔的想要接近她,告诉她事情的真相。
“若是不相信,你就回去问他吧,但是,他不一定会告诉你。”
向擎笙的声音里透着三分恼意,宁贝贝清眸微闪,向擎远认识姐姐,这个消息对她来说无比震憾,又让她困惑而茫然。
向擎笙突然站起身,语气温和中透着一丝刻意的疏离:
“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你家住在哪里?”
宁贝贝轻咬了下唇,紧紧抓着手中的相片,不愿意相信:
“擎笙哥,向擎远真的认识我姐姐?那他为什么要瞒着我,我姐姐现在法国吗?你让我跟你去法国,真的能见到我姐姐?”
向擎笙眉心轻蹙,温润的眸底落进一抹深沉,面对宁贝贝写满疑惑的眼神,他的心阵阵发疼。
“当然!”
宁贝贝见他答得肯定,微一犹豫,说道:
“那我回去考虑一下。”
事情似乎并非他说的那么单纯,宁贝贝再在是一心的困惑,为什么向擎笙非要自己离开向擎远,跟他出国。
他和姐姐又是什么关系,刚才他为什么用那样深情的眼神看着自己,却叫出姐姐的名字?
心绪很乱,说不出是喜,还是忧,她不愿去承认心底深处那丝担忧,见向擎笙转身离开,她紧了紧手中的相片,也快步跟上他的脚步。
当向擎笙听说他住在半山别墅时,脸上并没有惊愕之色,反而是自嘲的勾了勾唇,轻声提醒了句:
“系好安全带!”
垂眸,发动引擎,低调奢华的轿车平稳的融入夜色里。
一路上,宁贝贝又问了几句关于她姐姐的消息,向擎笙都只字不提,这让她既郁闷,又忍不住胡乱猜测。
“擎笙哥,能告诉我,你和擎远为什么那么彼此讨厌吗?”
宁贝贝的目光停落在向擎笙俊美的下巴上,他微抿薄唇,一脸专注的开车,听到她这句话,才转过头,深邃如潭的眸自她脸上扫过,反问道:
“你怎么不问向擎远去?”
话落,又转过头,继续看着前方路况。
宁贝贝微微一怔,向擎笙的声音又响起,还透着一丝隐约的悲凉:“你不愿揭向擎远的伤疤,就毫不犹豫的要揭开我的伤疤来看,贝贝,你对向擎远用情,已经如此之深了吗?”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紧,从镜片里看到她眸底闪过惊愕,心里微微泛疼。
宁贝贝心下惊骇,他居然如此轻易的猜到她的心思,她突然觉得内疚,不知为何,在看到向擎笙眉宇间浮起的那抹嘲弄,以及他话语那挥之不去的悲凉时,她的心竟然跟着一紧。
“对不起,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不问就是。”
她把头转向窗外,远处霓虹闪烁,微降了车窗,耳畔的夜风顿时夹着一股凉意而来,她身子微微一颤,耳畔,向擎笙温润的道:
“关了车窗吧,小心着凉!”
她微微抿唇,听话的关上车窗,目光停落在他握着方向盘的大手上,这才发现他无名指上竟然带着一枚钻戒。
“你手指上的戒指?”
向擎笙转过头,把她的惊愕看在眼里,却淡淡一笑,漫不经心地说:
“贝贝,有些事情需要你慢慢消化,不是我不告诉你,更不是我故作神秘,我只是不想一下子告诉你太多,让你无法接受。”
宁贝贝皱眉,眼前这个男人就像一团谜,现在弄得她满心的疑惑,他明明有姐姐的消息,却不说,还让她去问向擎远。11pbo。
他无名指上分明戴着戒指,却说喜欢她,让她跟他出国?
之前她并没有发现,可就在刚才,她突然看见了他无名指上的钻戒发出细碎的光芒,在昏暗的光线下无比清晰。
“什么无法接受?”
宁贝贝不满,他这样倒像是故弄玄虚,不过就是两件事,一件是关于她姐姐的,那是高兴的事,她有什么不能消化的,再有一件,不就是问他和向擎远为什么会仇恨彼此,就算是因为女人,那也是向擎远的过去。
谁都有过去,何况是向擎远那样优秀俊毅的男人,花名在外,怎么会不谈几场恋爱。
“贝贝,你今晚回去还是先问向擎远吧,我想,如果你真的决定和他共度一生,这件事就该由他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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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别墅门口停下,宁贝贝转头看着向擎笙,礼貌的道谢:“擎笙哥,谢谢你送我回来。”
向擎笙侧过身,如潭的黑眸温柔地看着她,温柔的说:“我等着你的消息。”
话落,他降了车窗,一阵夜风吹来,鼻端串过一股淡淡地香,他眉峰微凝,沉声地问:
“向擎远种有兰花?”
宁贝贝微微一怔,惊愕于他敏锐的嗅觉,本能的点头:“是的,你也喜欢兰花吗?”
她只是随口一问,话落,又微笑着补上一句:“兰是花中君子,像你这么温雅俊逸的男人倒和兰花气质很像。”
“你姐姐也曾经说过这样的话,兰花是你姐姐的最爱,好了,你也别再问我什么,我把这个机会留给向擎远。”
说到这里,向擎笙敛了神色,一脸专注的看着她,认真的说:
“贝贝,我希望你跟我去法国。”
宁贝贝扯动了下嘴角,拉开车门说了声“回去的路上小心些,再见!”便钻出了豪华轿车。
看着她进了别墅,向擎笙温润的眸底落进一丝暗沉,抿了抿唇,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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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为什么让向擎笙带走贝贝?”
向擎远自半路下车,又打电话叫人来接他,回到家,却发现宁贝贝已经走了。
陆香梅脸色并不好看,声音染着不悦:
“擎远,你这是什么态度,妈妈也是一片好心,宁贝贝自己打车回去多不安全,有擎笙送她,难道不比打车好吗?”
向擎远冷笑,面对母亲的装傻,他总是一针见血:
“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难道你非要看向擎笙把莎莎的事都告诉贝贝,非要看着她离开你儿子才满意吗?”
话落,他转身便走。
“擎远,你给我站住。”
陆香梅神色一冷,声音倏然提高了几个分贝,语气里的严肃和凌厉之色昭示着她的恼怒。
向擎远转头,一脸冷漠的看着自己母亲,冷漠的说:
“妈,我要去找贝贝,就算要说出当年的事,我也会亲口告诉她,而不是由旁人来说。”
事情到了这一地步,似乎由不得他等合适的机会,由不得他和贝贝感情稳定下来。
“你不是送小雅去医院的吗,她现在人呢,擎远,你别告诉我,你为了宁贝贝,丢下生病的小雅 ?”
提到云雅,向擎远脸色越发的难看,狠狠抿了抿唇,冷冷的道:
“她不愿去医院,说回家休息一晚就好了,我就让小陈送她回去了。”
“那你过来坐下,刚才你爸打过电话回来。”
向擎远知道自己母亲是不愿让他去找贝贝,可心念一转,觉得趁此机会可以和她谈他订婚的事。
今晚他带着贝贝回来的目的本就是为了说订婚日子的事,但因有向擎笙和云雅在,他便没有提及。
向擎远反回沙发前坐下,平定了心里的情绪,以平静的语气说:
“妈,我听说你今天和贝贝谈了订婚日子的事,你要是愿意接受贝贝,那我……”
“宁贝贝根本不具备任何一点做向家儿媳的资格,你别妄想我会答应。”
和自己儿子,陆香梅没必要装模做样,倒是十分坦率的表现出自己的不满,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同意过。
闻言,向擎远脸色顿时一沉,俊毅的眉头微皱,声音亦冷了下来:
“妈,既然你不答应,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别走,我还有话说!”
不待他起身,陆香梅便开口叫住他,接着说道:
“刚才你爸爸打电话回来,很严肃的说到你的婚事,他看到今天的报纸很生气,说是你再一意孤行,就不认你这个儿子。”
向擎远冷哼一声,端起桌上的茶水扬头喝了一口,淡漠的说:
“我不是小孩子,我是在很认真的处理自己的感情问题,我已经向媒体公开了和贝贝的关系,也承诺过,在颁奖仪式上宣布我们订婚日期,就不会再改变。”
“擎远,难道你为了宁贝贝,连自己父母都不要了吗?”
陆香梅恼怒地看着他,声音越发严厉了三分,这个儿子从小就不听话,自以为是,他们做父母的疼他爱他,什么事都由着他,可这件事,他们不能由着他性子来。
向擎远不悦的皱眉,面对自己母亲的怒气和欲加之罪很是无奈,却很坚持自己的立场,声音低沉而坚定:
“我没有不要你们,不管什么时候,我永远是你们的儿子。”
“那你就离开那个宁贝贝,小雅比她更适合你,你只要和小雅结婚,将来你云叔叔也会无条件的支持你,我知道你不愿意让婚姻渗进利益,但你只要试着去喜欢小雅,那就是两全其美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妈,我不会拿自己的感情来做交易,你要我说多少遍,我对小雅没有男女之情,就算我不和贝贝在一起,也不可能和小雅结婚的。”
向擎远打鼻孔里冷哼了声,站起身说:“这件事你们别劝我,就算我爸要不认我这个儿子,我也绝不会放弃贝贝的。”
“你要再不听话,那我就告诉宁贝贝,是你害死她姐姐,看她还会不会和你在一起!”
陆香梅冷厉的话像是一枚炸弹投下,明亮的灯光下,向擎远颀长挺拔的身躯重重一颤。
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母亲,狭长的眸子里翻腾着无数种情绪,狠狠地抿了抿唇,痛楚的说: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