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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惊诧地呆望希音,长大嘴巴说不出话来。良久,恭敬地对他作一揖,啧啧惊叹道:“公子果真博闻强识,才高八斗,竟能毫无犹豫地将谜底说出来,老夫佩服,佩服啊!”说完,将那盏莲花暖灯取下,双手奉上。
话音落下,身周的人群再次爆发出一阵议论之声。
我从老板手中接过莲花暖灯,亦惊叹道:“原来你真是才子啊!哈哈哈,我还以为你开玩笑……”
“出家人不打诳语……”希音稍稍顿了顿,笑道:“不对,往后不能说这话了,应当是大丈夫不打诳语。小梅,喜欢这灯吗?”
简直是爱不释手啊……我满心欢喜道:“这灯真是好物啊好物。”
众人见尘埃落定,不久便作鸟兽状四散而去了。
老板的视线在我与希音之间转了几个圈,捋须而笑道:“二位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羡煞旁人啊。”
我提灯的手蓦然抖了抖,抬头惊讶地看他:“老板,你如何看出我是女儿身?”
“老夫虚度六十载,自认阅人无数,怎会连姑娘男扮女装都看不出呢?”老板侃侃而谈,与我们聊开了:“老夫记得,上个月十五那日,也有一对男女前来猜谜,那姑娘同你一样男扮女装。她的夫君也猜中了灯谜,不过比这位公子稍稍逊色些,他猜了三次方才猜出来。不过,后来他们没有提灯便走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位乃是今科状元爷啊。”
今科状元爷?
我与希音如有灵犀般的对望一眼,忙不迭追问道:“可是那位林铮林公子?”
老板连连点头:“不错,正是他。他身旁那位姑娘虽以男装示人,却难掩如花似玉的秀丽容貌,老夫还从未如此漂亮的大家闺秀啊。不过,后来却发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怪事,老夫至今想不通缘由。”
上月十五游园会,岂不正是桑沐云被人下蛊的那一日?
我与希音异口同声:“什么怪事?”
他蹙了蹙眉,回忆道:“那日游园会游人格外多,老夫忙到一更天才收摊,正打算回家时,忽然看见先前的姑娘独自一人望城门方向走,衣衫不整的,神色还有些古怪。那时林公子不在她身边,老夫担心她一个姑娘家会遇上什么不测,便唤了她几声,她却像是没听见一般,痴痴傻傻地走远了。”
难怪林铮说一觉醒来便不见了桑沐云,她果真是一个人先行离开了。也不知道她这一路是否直接回府,或者中途还去过其他什么地方。然,不管是何种情况,可以肯定的是小月说一整夜不曾见过桑沐云的话绝对是子虚乌有。
真相已然呼之欲出。
告别老板,我与希音便径直回到桑府。我将自己的想法说与他听,并问道:“你说,要怎样才能让小月将一切如实交代呢?”
希音拧了眉尖,若有所思道:“据我说知,世间蛊虫种类繁多,不同的人中了不同的蛊,所表现出得症状也不尽然相同。或许,我们应当先找那蛊师问问明白,桑沐云所中乃是何蛊,又是如何种下。”
我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静默一瞬,我磨蹭着开口,“圣僧啊圣僧,我有个问题想你。”
“什么问题?”他笑睨我一眼,俊脸上浮起三分笑意。
“你的俗名……当真叫阿昀吗?”
希音道:“没错,以后你大可直接叫我阿昀。”
不知为何,心里倏然浮起几分淡淡的惆怅与失落。我垂下眼睑,凝睇前方的道路,小声嘀咕道:“你以前都没有告诉过我。”
“你这不是知道了吗?”
“知道是知道了,可你本来也不是想告诉我的。”若非今日南琴姑娘直截了当地问,也不知希音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这么想来,胸口不觉又沉重了几分,像是被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压住,说不出的憋闷。
眼前蓦然出现一双缎面黑靴,我微微一愣,停下脚步抬起头,不起然撞进希音灿若明珠的眼眸中。
希音伸手轻抚我的眉眼,指尖温暖,若春风拂面,唇畔的淡笑温柔缱绻。我愣愣地凝望他,一时怔忡不已。
他俯身将我拥在怀里,贴在我耳畔轻声说道:“小梅,我叫阿昀,这个名字只属于你,从前是今后也是。至于方才我为何会将它告诉第二个女子,我想你应当明白。”
我安静地靠在他怀里,夜渐深沉,夜风微凉,而他的怀抱清新温暖,带有几许不可言喻的熟悉之感。
我第一次没有挣扎没有推开他,讷讷道:“我不明白。”
“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我不更5000字,是断章段在这里最合适,否则就破坏文章的连贯性呢~~
反正就差两百来个字啦,大家不要拍我~(》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