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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住她,用力挺入,贯穿她。
在她抵抗的那一刻,严非玺安抚地吻她,手掌揉着她的腰,抚着软乳,一点一点地摸过她每一处柔软。而挺入的下身轻缓地移动,一点点的后退、前进,压磨着细致的花肉,舌头诱哄地吮着她的舌。
她的控诉和呻吟都被他吞入,水润的乌瞳泛着委屈,那惹来他的怜惜和更深的侵入。
渐渐的,两人的气息开始凌乱,她的身体不再紧绷,反而舒展开来,一丝异样的感觉从腹下传来,让水眸染上一抹情动。
他的律动开始变快,重重地挺入,埋进她深处,喜欢当他用方时,她发出的娇吟。
「曼睩……」他揉着软乳,手指收拢,推挤着饱满乳肉,「我喜欢你的声音……来,再叫得甜一点……」粗长的慾望抽出,再重重推入,挤开肉瓣,享受她的紧致。
「啊嗯……」红唇迸出羞人的声音,听见自己叫出的声音,苏曼睩又羞又窘,忍不住推着他的肩,低声抗议。「不要……」却不知她抗议的模样只是更惹出男人的兽性。
她好可爱、好可爱,可爱得让他想一口吞下……
他搂起她,让她坐在身上,双腿环住自己,这样也让他进得更深,花壁缩得更紧。
大手扣住圆臀,揉着丰润的臀肉,他往上撞击着,看着那摇晃的双乳,含住红艳的乳尖。
他的攻势太过狂烈,苏曼睩环住他的肩颈,任他侵入占有,吞噬她的一切,听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和湿漉水泽,她羞红了玉胴。
可是,她却不想阻止他。当她任他落下亲吻的那一刻,她就不想再抗拒了。
也许,她这一生就是注定落入属於他的情网,逃不开,解不了,重重的情结锁着她的心,让她无法挣脱。
既然挣脱不了,那不如沉沦吧。
「严非玺……」她捧住他的脸,乌眸深深地凝睇他。「你真的爱我?」
他笑,吻住小嘴。「我以我去世的娘亲起誓——我爱你,认真的,没有一丝谎言。」
苏曼陈合上眸,鼓起残存的勇气。「那我就信你一次。」就算万劫不复,她也认了。
没想到她会这麽说,严非玺又惊又喜。「曼睩……我的曼睩……」他重重地亲吻她,如狂风骤雨般侵占她。
而她,抱着他,任他将她卷入这场情与爱的风暴里。
第九章
「啊——」
凄厉的尖叫划破宁静的早晨。
碧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抖着身体,手指颤抖地往前指,气得直嚷,「严非玺!你怎麽会在我家小姐的房里,还、还……」
地上的衣服,凌乱的床铺,小姐赤裸的身子,这、这……「该死的!你竟敢欺负我家小姐!」
早在碧落尖叫的那一刻,严非玺就拉起锦被盖住两人,皱眉瞪着这个聒噪的丫鬟。
他们两个是互看不顺眼,严非玺觉得这丫头一直挡在他和苏曼睩身边,阻止他和他的曼睩接近,让他怎麽看怎麽碍眼,一直想找机会支开这丫鬟。
至於碧落就更不用说了,茌她心里严非玺就是个坏蛋,她怎麽会允许他接近小姐!
可没想到这坏蛋昨天趁她不注意时带走小姐,她又焦急又担心地在房里等着,最后不小心睡着了,方才一醒来就急忙赶来小姐房里,没想到却看到这坏蛋爬上小姐的床。
碧落气红了脸。「小姐,是不是他欺负你?你别怕,碧落保护你。」她大步上前,想将严非玺拖下床。
「喂,丫头,我可没穿衣服,你敢碰我吗?」严非玺出口威胁,眼神很是气人。
这、这……碧落缩回手,迟疑了。
苏曼睩看不下去了,「碧落,你先出去吧。」说着不忘瞪严非玺一眼,不许他欺负她的丫鬟。
严非玺摸摸鼻子,乖乖闭嘴。
「可、可是这坏蛋……」碧落担心地看着严非玺。
「放心,他不会对我怎样的。」苏曼睩安抚她。
碧落很是犹豫,咬了咬唇瓣,最后只能恶狠狠地瞪严非玺一眼,不甘不愿地离开。
被狠瞪的严非玺忍不住发出评语,「你这丫鬟还真像老母鸡。」护她护得紧紧的。
苏曼睩淡淡睨他,不轻不淡地道:「你忘了碧落曾是我的陪嫁丫鬟吗?」所以他当初怎麽待她的,碧落全看得清清楚楚。
呃……严非玺再次摸鼻子,不敢再说她的丫鬟坏话。
苏曼睩抿住浅笑,推开他,想起身下床,可身体的酸疼让她蹙眉,尤其一动,腿心间就流出稠液。
她不由得红了脸。
「呵。」严非玺笑了,亲了酡红的小脸一记,手掌轻揉着她的腰。「很酸吗?」他含笑地问,手指却不规矩地滑向娇花,磨蹭着那仍湿润的蕊瓣。
苏曼睩咬唇抓住他的手,忍住欲出口的呻吟,微恼地瞪他。「别闹了,回你的房间去。」刚刚碧落叫得那麽大声一定引起了注意,要是被人发现他在她房里就不好了。
「不要。」他轻啃圆润的雪肩,舍不得放开她。「让我服侍你梳洗。」他说着,却抓着她的手指,让她自己摸着动情的地方。「曼睩,你这里仍好湿。」唔,刚睡醒的她好可口。
苏曼睩的脸更红,被他抓住的手碰到自己湿润的肉瓣,这种感觉太羞人,「严非玺!」她气得抽出手,羞恼地瞪他。「别闹了!」他再这样她真的生气了。
知道适可而止,严非玺无辜地抽回手,「好,我乖,不闹了。」然后跳下床铺,捡起一件外衣随便拢着。
「我去端热水过来。」不等她回应,他迅速离开。
苏曼睩知道他是故意的,一大早他就这麽直接从她房里走出去,而且还是衣衫不整的样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做了什麽。
这个厚脸皮的无赖!
苏曼睩微恼地抿唇,眉眼却染着嗔意,唇瓣轻轻地勾起。
不一会儿,严非玺就端着水盆进来。
「来,我帮你擦擦。」将水盆放到几上,严非玺很热心。
苏曼睩早看透他的心思,「不用,让碧落进来帮我就行。」真让他服侍,不知要耗到什麽时候。
严非玺可不同意,「不行,是我把你弄成这样的,当然我该负责。」他很乐意负责的。
不理她的推避,大手一掀,将盖住她的锦被丢到地上,双眼灼热地看着美丽娇胴。
莹白玉润的肌肤尽是他留下的情慾点点,饱满的双乳,诱人的艳色莓果,芳草下是娇艳的私花,而他知道那朵花儿尝起来有多甜美。
他眼里的意图太明显,苏曼睩羞红了脸。「严非玺!」她怒嚷,急忙想捡起地上的衣服盖住自己。
严非玺当然不会给她这机会,他阻止她,将地上的衣服踢得远远的。「乖,我只是想帮你擦乾净。」其实他更愿意将她舔乾净。
喉结饥渴地滚动了下,严非玺拧乾巾帕,温柔地帮她擦身。
巾帕弑过双乳,在饱满的雪乳流连许久,擦过时,手指轻弹一下那早已挺立的乳尖,听到她的轻喘,他无辜地看她。
「不小心碰到的。」
鬼才信他的话!
苏曼睩咬唇,别开眼不看他。
严非玺垂眸掩住眼里的得意,巾帕往下,擦过小腹,来到那幽芳小穴。
手指轻轻分开蕊瓣,粉色的瓣肉微启,灼白的稠液就悄悄流出,衬着那粉色的花瓣,看来淫靡又诱人。
严非玺不由得暗了眸,觉得喉咙开始发紧,他舔着微乾的唇,手上巾帕在私花轻轻来回擦拭。
他的动作很温柔,巾帕轻轻扫过花口,指尖也跟着画过,有时是微微刺入,有时是拿着巾帕擦过小巧的花核。
他听到她细细的嘤咛,下腹抽紧,手指沾着蜜液,眸光火热地注视着泛着甜香的小花儿。
「曼睩,你这里怎麽愈来愈湿了?」他不怀好意地问,放开巾帕,长指剌入花甬。
紧密的花肉瞬间收紧,将长指紧紧包拢。
「曼睩,你好紧。」继续说着邪恶狎语,严非玺欣赏着她恼红的脸,长指在小穴里抽动。
「曼睩,喜欢我这样动吗?」长指曲起,轻磨着肉壁,「喜欢我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再也受不了他无耻的话,苏曼睩狠狠瞪他。
却不知她的怒瞪在男人眼里看来是那麽诱人心魂,让他的心都酥了。「曼睩,我真爱你瞪我的样子。」
他抽出长指,脱下外衫,抱起她,将慾望埋进湿润娇胴。
「嗯……」他的进入惹来她撩人的轻哼。
「曼睩……蛾眉曼睩,目腾光些。靡颜腻理,遗视曦些。」他拥着她,深情地凝睇她,轻喃着醉人低语,缓慢地贯穿她,缠绵喜爱地亲吻她的眉眼。
「曼睩,我就爱你用这双眼睛看我,每当被你含情脉脉地凝视,我就有种喝醉的感觉,真想一辈子不醒过来……」然后目光又转为邪气,挑逗地抚着雪胴,爱不释手地轻喃,「还有这白皙润滑的肌肤,像羊奶似的,真想将你藏在口袋里,这身肌庸,这眉眼,姣美的体态……只有我能拥有。」
听着他大胆动人的情话,苏曼睩不禁红了耳根。
「曼睩……」捧蓍雪白双乳,他有力地往上挺入,感受她的痉挛紧窒,让他几欲疯狂。
手掌捏挤着雪乳,他深深地进入她,一次又一次地往上顶,亲吻着小嘴,吻进她破碎的呻吟。
怀里的她娇小又纤细,让他好怕弄坏她,可她却那麽甜美可人,包裹他的湿润,滑如玉的肌肤,坚强却又脆弱的心……她是这麽美好,美好得让他想紧紧拥入怀里,舍不得放开。
「曼睩……」贪恋地喃着她的名字,他在她耳畔轻道:「谢谢你愿意相信我。」即使她的心仍在疼痛,却仍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
苏曼睩微愣,继而弯起唇瓣,头一次对他绽出笑历。
然后,小手捧住他的脸,她第一次主动地吻住他。
啊……严非玺觉得自己真的醉了。
「苏姑娘,这个青木香适合春、秋雨季采挖,除去须根和泥沙之后晒乾,它喜欢温暖的气候,土壤则以湿润或砂质壤土为佳……」
苏曼睩仔细听着香料师傅的解说,拧眉思索着,「陈师傅,看来南方不适合种植香料跟气候的关系不大,主要是土质问题。」
「没错。」陈师傅点头,「东北虽然气候不稳,可是土壤肥沃,很适合种植各类植物。」
苏曼睩抿着唇,思考时她习惯摸着垂在胸前的发丝,眉尖紧蹙。
看来这土质的问题不好解决……
看着苏曼睩苦恼的模样,陈师傅不禁微笑,欣赏且热切地注视她。
跟苏姑娘相处几个月下来,他不得不为她的聪慧惊异。不只聪慧而已,她的心思灵活,待人温婉有礼,一点都没有千金小姐的骄纵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