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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却控制不了自己,脑海是一幕幕凌乱刺痛的画面。
新婚夜,他说他根本不想娶她这个妻。
被他粗暴占有的那一夜,她浑身疼痛,却得不到他一丝怜惜,只有辱骂和轻视。
被休离的那一晚,她成了所有人茶余饭后的笑话,被赶出严家,看着围观人的耻笑表情,听着碧落痛哭的声音……
她哭倒在莲姨怀里,碎着心,不懂地喃问,是否她上辈子欠了情债,这辈子才注定受伤?
她的泪在伤痛里流尽,心里却仍痛着,每一刻,每一夜,当她独自一人时,心就被剜割着,凌迟她的心魂。
想忘,不能忘。
想断,无法断。
想恨,恨不了。
苏曼睩,可否再没出息一点?
狼狈地跌在地上,苏曼睩痛苦地闭上眼,咬着唇,缩起身子,将脸埋进曲起的双膝。
严非玺跟在她身后,看她像个受伤的孩子,没有呜咽,没有哭声,只是寂然无声地,却让人无比心痛。
他走向她,蹲下身,伸手想碰她。「曼睩。」
「别碰我。」苏曼睩抬头,苍白的小脸没有泪,只有深深的倦累。「你说你对我动了心,爱上我了,是吗?」
严非玺没有收回手,仍是碰触她冰冷的脸颊。而她没推开他,乌瞳定定地看着他。在她的注视下,他点头。「对。」
「可我不要你的爱,也不要你对我好,因为你对我愈好、愈温柔,我的心就愈痛……」
她的唇瓣因激动而颤抖,可能是过多的酒让她紧锁的心房有一丝松懈,也可能是过多的痛楚让她彻底崩溃,让她不再忍耐,不再压抑。
她累了,彻底累了。
「你的笑、你的温柔都会让我想到过去的那个我……那个为了得到你一丝温情而卑微的我,为了得到你一个笑容而付出一切的我……再这样下去,我好怕,我怕我真的会想报复你。」
她是恨,是怨,可是她从不想要报复,因为……她仍是爱他。
那份爱潜藏在心底极深的地方,她一直不敢去碰触,也不敢承认。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重。她怕……怕有一天心里的恨超过了爱,她将会疯狂,会面目狰狞,会毁了所有。
她不要这样,她只想宁静过活,想忘了他,无爱也无恨。
为什麽他不成全她?为什麽要一直招惹她?为什麽要一直纠缠她?为什麽不放过她……
「没关系。」严非玺轻声开口,怜惜地将她拥进怀里,「想报复就报复吧,你可以尽情恨我、怨我,将你的愤怒、你的痛都发泄在我身上,我皮粗肉厚,承受得住的。所以……」抬起小脸,他心疼地看着她,「别把所有的悲痛和委屈都藏在心里,你的伤心是我给的,委屈是因我而起的,罪魁祸首是我,你可以打我,骂我,拿刀子砍我都行,就是别忍着,自己独自承受。」
苏曼睩咬唇,怔怔地望着他,泛红的眼瞳旁徨无依,此时的她已不再是精明的苏家大姑娘,而是为情受伤的女人。
她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他,心里的疼痛是那麽深,不堪的回忆无时无刻在脑里涌现,让她害怕、恐惧。
她不知道该怎麽办……对他,她总是惶惶失措。
严非玺将她的表情看进眼里,说不出的心疼。
他不逼她,也不再说什麽,转身背对她。「上来吧,我背你回去。」
看着他宽实的背影,苏曼睩想到那晚的树林,他也是这样蹲跪着身,说要背她。
眼眶突然发热,她垂下脸,起身趴上他的背。
严非玺轻松地背起她,不说话,往回家的路走去。
许久,微凉的小手抱住他的颈项,小脸贴在他肩后,严非玺威到一抹温热沾湿他肩上的衣。
脚步微顿,然后又继续走着。
两人沉默无语,只有地上的影子相随,映出两人亲昵的身影。
严非玺背着苏曼睩回到她在唐家房间,将她放在床上,起身走出去,不一会儿,端着一盆热水回来。
将水盆放在床上的小几上,他拧了热巾帕,握住她的右手,小心仔细地帮她擦手。
苏曼踩靠坐在床头,微红的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动作。
严非玺将她的双手都擦乾净,才褪下她的鞋袜,看到她的左脚踝微肿,定是刚刚跌倒时不小心扭到了。
手指轻碰脚踝,他抬眸望她。「疼不?」
苏曼睩摇头。
他却仍不放心,拿着热巾帕将双足擦净了,端着水盆离开,过一会儿,又走进来,手里拿着药膏。
将冰凉的药膏涂上红肿的地方,温热的手掌轻轻地推磨,怕弄疼了她。
而她,仍是望着他。
许久,她听到他的叹息。
严非玺无奈地抬头。「曼睩,别这样看我。」
乌瞳轻闪,像是不解。
他再叹,倾身上前,声音微哑,「你这样看我,会让我想亲你。」谁教她看人的时候那麽楚楚可怜,又那麽惹人怜爱。
苏曼睩眨眼,仍是凝视他,不避不闪。
他的眸光转深。「你不拒觉我吗?」他问,只是唇已落下,封住诱人的柔唇。
他先是试探地轻吮,见她不推开他,尝试地以舌撬开唇瓣,没想到她却自动启唇。
严非玺微愣,探入的唇舌却未停,舌尖滑入檀口,在小嘴里尝到酒的甜香,轻柔的吻转深,急迫地索取,吞食她的呼吸。
甜美的气息在他的吻中渐渐凌乱,火热的健躯贴着她,他是那般高大,在他怀里的人娇小得让他害怕自己会弄坏她。
可是严非玺发现他控制不住自己,怀里的她香软得不可思议,在他的啃咬下,他听到她发出细细的低吟,缠绵又腻人,撩拨他的心。
「曼睩……」吮着红唇,他的声音充满慾望的瘩哑,手指解开短袄上的绣扣,拉开她胸前的衣结。
青蓝色的薄衫霎时滑落腰间,水蓝肚兜下的莹肌玉肤滑如羊脂,点着了男人的慾焰。
「你不阻止我吗?」他问,手掌却滑至雪背,贪恋地摸着滑嫩雪肤,指尖挑开亵衣后方的结。
饱满的雪乳呈现在炙热的眼里,粉色的乳尖宛如初成熟的果实,娇艳动人,让人想狠狠吞下。
「曼睩。」他低头含住娇乳,用力吮着雪白乳肉,舌尖舔弄着乳蕾,转深的茶眸凝睇着她。
「快阻止我。」否则,他不会停止。
苏曼睩轻喘,双颊酡红,迷润的眸光说不出的醉人。「你不想要我吗?」她轻问,娇弱的模样彻底让男人疯狂。
他用力咬住蕊尖,狠狠吸一口,听到她的闷哼,他松开嘴,邪佞地轻舔,「我会让你看看我有多想要你。」
扯开她身上的薄衫,他以唇膜拜她,爱恋地吮着她每一处肌肤,对那滑腻的软香好不喜爱。
「曼睩,你好香好软……」他称赞道,手指拉下白色亵裤,来到她最诱人的地方。
「连这里也美得像朵花。」他说着,在私花烙下一记亲吻。
没想到他会碰她那里,苏曼睩羞得想合起双腿,惶惶失措地咬着唇。「别……那里脏。」
「哪里脏了。」他架开她的腿,指尖拨开两片肉瓣,嗅着那属於她的甜香。「这麽香,这麽美……」他低哺地吮住瓣肉,以舌舔那片片花褶。
「啊!」她惊慌,想躲开,他却不许,甚至惩罚地轻咬腿间的白皙嫩肉。「别动。」
苏曼睩怯怯地停下动作。
「别怕。」他朝她笑,坏心又温柔。「乖,让我疼你。」他轻舔着被他咬出牙痕的嫩肉,拇指揉着花蕊,挑逗那羞怯美丽的花。
他以唇轻吮,以舌舔弄,卷入稚嫩的花核,吮开轻颤的花肉,手指轻轻戳刺,却不进入。
「嗯……」苏曼睩感到一抹悸动从腹下升起,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疑惑,鼻间轻哼出细细的吟哦。
一缕幽香白花口缓缓涌出,透明的花液被他卷入口中,甜美的味道让他气息不稳。
知道她动了情,他更爱不释手地撩拨她,肉瓣被他舔得湿漉漉的,手指沾着花液,轻轻地采入花口。
才一进入,湿热紧窒的花肉就包围住他,那种美好的束缚让他身下的慾火紧绷。
「啊!」感觉到异物的入侵,苏曼睩瞬间紧绷,惊慌地望着他。
「别怕。」他抬头吻住她,将嘴里的花蜜喂哺给她,在花甬的手指轻轻抽送。
「唔嗯……」苏曼睩在他嘴里尝到那奇怪的味道,心里不禁升起异样的感觉,绷紧的身体在他的安抚下渐渐放松,一放松,更能感觉到他探索的长指,她不禁感到羞窘。
他放开微肿的唇,唇舌间勾出淫靡丝线,他伸舌舔去,往下亲着玉颈,一口一口地,怜宠地吮下吻痕。
抽动的长指渐渐加快劲道,摩挲着稚嫩花壁,拇指按压着前端花核,一下一下重重地揉。
动情的花蜜不停流出,苏曼睩甚至不自觉地扭腰摆臀,下意识地贪欢索取。
他含住雪乳上的莓果,大口吮吻,将两只娇乳都沾上他的津液,染上他的味道。
双重的刺激让她发出破碎的呻吟,小腹重重一缩,丰沛的爱液涌出,雪胴霎时染上美丽瑰红。
严非玺抽出湿漉漉的长指,着着她迷蒙的眸瞳,被他吻得泛红的胸腹,乳尖上是他留下的饥渴津液,身下的私花散发着诱人花香。
喉结滚动,他急切地脱下身上的衣衫,露出早已勃发疼痛的慾望,双手捧住圆臀,硕长顶端抵着那轻颤的花瓣。
感受到他的坚硬,仍处於高潮的身体不禁绷紧,她惊慌地注视他,小手抵着他的胸,小脸有着害怕。
「怎麽了?」她惊惧的模样吓着了他,忍不住轻吻她的唇。
「会、会痛。」她仍记得那一夜的疼痛,在他进入的那一刻,仿佛被野兽撕咬般的疼。
严非玺微愣,突然想起他们曾有过的那一夜——其实过程他没有任何印象,可他仍记得当他清醒时,看到沉睡在旁的她眼角仍有着泪痕,雪白的肌肤是斑斑施虐的痕迹,私处红肿,而他的慾望仍留着暗红的血渍。
那一刻,其实他心里是愧疚的。虽然不想娶她,可他从没想过对她施暴,只是心里的歉疚在她醒来的那一刻被他抹去,然后用怒火和辱骂羞辱她。
想起自己那时对她说的那些混帐话,严非玺后悔不已。
「别怕。」他轻吻她,手掌抚过她的腰,揉着酥软的胸乳,「我不会伤害你,曼睩,相信我。」
细碎怜惜的吻密密地落在小脸上,在她放松身体时,腰间一挺,将慾望慢慢地挤入花口。
「嗯……」苏曼睩皱眉,他太过巨大,稚嫩的花壁艰难地吞入,那被充实的感觉太过亲昵,而且……「不要,痛。」
他吻住她,用力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