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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佞!给朕跪下 作者:皇兮(晋江vip2013-04-04完结,乔装改扮,宫廷侯爵)-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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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将军侯铁铮全无用武之力。
  戍边?朝廷深深地觉得你大材小用。
  兵马大权全归于将军,朝廷深觉不安,还是召回了。估摸着,就是要找时间杯酒释兵权,或者再严重者,令其下狱,编个罪名,砍他一下脑袋。最多不过碗大个疤,史书里给你写好看点,也就是了。
  所以侯铁铮回朝,不仅未必能加官进爵,恐怕还有性命之忧。
  但是他又不得不回来。只要他想保住性命,想起码名留青史一下,他就得回来。
  这几点,谢临恐怕早已看得通透明白,因此哂笑。
  大将军侯铁铮已如翁中的鳖,喉咙早就被谢临牢牢地掌控在手里,只差这么一捏。
  而相比之下,刚及弱冠的万兆皇帝,仍然心眼儿嫩了一些。
  大将军回朝,浩浩荡荡地进入关中,浩浩荡荡地进入京师。大将军的队伍,弯弯折折地延续了三十多里,这还是侯铁铮剥离了一半的队伍驻守边疆的关系。
  年逾四旬的侯铁铮,气宇轩昂,双腿跨坐于马上,两眼目不斜视,后背如挺直的枪,两条浓重的眉,重重地卧在炯炯有神的一双眼睛上。没有人会怀疑,这年逾四旬的人,会不是兵马大元帅。
  明重谋身为皇帝,亲自出迎,亦不输阵,况且他英姿勃勃,面目俊朗,虽登基不久,亲政不久,却已颇具王者风范,令人心折。
  侯铁铮立时下马,高呼“陛下”,刚说这两个字,便已哽咽不能言。其后下属见大将军下马,便也均纷纷下马,向万兆皇帝叩首,直呼“万岁”。
  大将军所带人马众多,人人均高呼万岁,百姓见万岁,亦叩首,一时之间,京师重地,万岁之呼声不绝。
  明重谋其后跟随的兵部尚书尉迟正,眼见之前的直属上级,不禁热泪盈眶,若非碍于身份,只怕也早已向大将军双膝一跪,再把酒言欢了,秉烛而谈,说上下五千年,说旧事,说今朝,说为朝尽忠,为陛下尽忠。
  明重谋负手,慨然而笑,坦然受礼,此时此刻,起码在这个时候,刚及弱冠的万兆皇帝,威仪尽显,万众向其叩首,皆心甘情愿。过了不久,明重谋这才令众人平身,大踏步,一拍侯铁铮肩膀,“侯将军乃我朝重臣良将,是朕的功臣,朕一定要好好犒赏你。”
  人人都以为,当侯铁铮踏入京师的时候,便是他即将释兵权的时候,倒未料到,明重谋一派坦然,当即赏赐黄金千两,赐红缎袍,与帝同座,共饮一壶酒,待遇几如丞相谢临——只怕谢临也未必有这么好的待遇。
  酒正喝到酣处,明重谋忽然想起谢临来,环顾四周,却未见谢丞相的影子,不禁皱起眉头,对赖昌勾了勾手,低声道:“谢丞相呢?”
  赖昌想起前日里,到丞相府,言说陛下要丞相与陛下,共迎镇远威武大将军侯铁铮,却见谢临仍然稳如泰山地作画,挥笔之间,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上眉梢。赖昌最怕丞相大人的笑容,连忙用手把眼睛掩住了。这时只听谢丞相道:“你回去告诉陛下,就说谢临身体不适,在家休养。”
  赖昌回忆着,也就跟着念了出来,“回陛下,丞相大人说,他身体不适,只能在家休养,以作画修身养性,不能前来。”
  “作画?”明重谋的眼睛眯了起来,“作的什么画?”
  赖昌浑不知自己大嘴巴说错了话,已将皇帝陛下的怒火勾了出来,他拼命回忆,拼命找好话说:“奴才见,似乎是一副山水图,水和墨汁调得极匀,丞相大人大笔一挥,画便立成,令人叹为观止。就那山河水,奴才看了,似乎觉得心胸十分开阔,心中豁然了悟了什么似的,丞相大人果然是心胸开阔之人。”
  言下之意,自然便是谢临乃是心胸开阔之人,断不会因为大将军回朝而感觉受排挤的。他不来亲自相迎大将军,那便确实是身体不适。
  明重谋似乎没听出他的话外之音,只想着谢临这水与墨汁混合相用于作画,这显然是写意技法了。
  谢临严令自己习工笔画,说什么去戾气,去急躁,修身养性,使处变不惊。这也害得自己也小心翼翼,用笔勾勒,细细描摹,生怕画错了什么,作一幅画,需要好几个时辰。就连落款,也几乎就要摒弃自己常用的狂草,想以工笔小楷来书写。
  这对尚武轻文的明重谋来说,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
  可谢临自己呢,却用的是泼墨写意的技法,作画只尽画中意,却不见工笔技。
  谢临却说,这也是修身养性?
  那怎么不教给自己?反而让自己做那工笔之事,令明重谋觉得自己学的是娘们的技法,太刻意而深觉憋屈。
  由此可见,谢临要么就是在骗自己,要么就是在耍当今皇帝玩。
  工笔和写意的技法,均可以修身养性,谢临却只让自己学那憋屈的工笔技法。
  骗和耍,皆为大不敬。
  万兆皇帝完全没有想到那“修身养性”四个字,是赖昌最不应该说出来的,多余的话,只是被谢临的“大不敬”给气得浑身发抖。
  明重谋直接长身直起,站了起来,把酒壶像桌旁一摔,碎成八瓣,骇了一旁的侯铁铮一跳,然后怒喝道:“赖昌,把谢丞相,给朕从丞相府里请出来。”
  赖昌一见陛下发怒,正要屁滚尿流而去,却听明重谋又冷笑道:“记得让谢临把他的画抱来,朕要让朕的臣子们都看看,”他咬牙切齿地说,“谢丞相高超的写意技法!”

  来献丑了

  陛下盛怒,做臣子的,自然只有噤若寒蝉。
  席上原本还觥筹交错,各自攀谈回话敬酒,好不热闹,却被皇帝盛怒一骇,酒差点不雅地洒到地上。席间顿时只剩沉寂。
  明重谋只顾着生气,也没想过去安抚臣下慌乱之心。
  让孤高自傲的丞相大人带着自己心爱之画,供诸位大臣,尤其是他的政敌侯铁铮赏玩,只怕那“老”狐狸鼻子都要气歪了吧?
  想到这里,明重谋就忍不住唇角勾起。
  众臣眼见圣上笑容诡异,不知在想着什么,都忍不住心头泛起诡异之感——陛下莫不是被丞相传染,怎地笑容都如此令人胆寒?
  倒是大将军侯铁铮打破了沉寂,让一旁婢女斟满了酒,大笑道:“臣常在边塞,喝的都是烈酒,也是劣酒,一喉咙下去,喝得容易堵了胃,烈倒是烈了,但却不够品,唯陛下赐臣这等佳酿,入喉满口醇香,回味无穷,值得细品,多谢陛下赏赐。”
  明重谋这才回过神,也笑道:“侯将军看来是真懂酒,倒不知侯将军可品出了这是什么酒?”
  侯铁铮回味道:“十八年的浆谷溪春,臣闻了一下,就知道了。”
  皇帝陛下听了,登时龙颜大悦,“好,好,好,侯铁铮果真是懂酒之人,不愧是我朝镇远威武大将军。”说着,也让婢女把酒斟满了,当先一口饮尽,众臣一见陛下直接干了,都赶紧接着,一时间让人斟酒之声,络绎不绝,有的没有婢女来帮忙斟酒的,干脆自己抄起酒壶,就往碗里倒,赶紧喝。
  明重谋自幼便向往沙场,习武、读兵书,皆为成就一代名将。他亦最敬仰名将,这是他头一次见到大楚国的兵马大元帅,头一次见到侯铁铮,自然心中高兴,刚才对谢临的火气,便也莫名地淡了许多。
  这时候,却听侯铁铮缓缓道:“臣这些年戍边,倒听得朝野震荡,永留陛下故去,先皇驾崩,今日,亲眼见到陛下,见陛下英明果断之举,臣深觉大楚国必定更加向前推进开拓,我朝一雪前耻,威震天下之时,指日可待。”
  明重谋闻言,放下酒杯。如今大楚国为谢临把持朝政,明重谋亲政时日尚短,此时侯铁铮说这些话,显然还言之过早。侯铁铮在针对谁,想表达什么意思,明重谋自然是了然于胸。
  奸佞谢临,身居丞相之位,监国之职,却贪污受贿,祸乱朝政,越俎代庖,执玉玺批阅奏折,简直狼子野心。明重谋虽为帝,大楚真正的掌权者,却是谢临。侯铁铮此言,显然是在说陛下该当为陛下,切不可臣不臣,君不君,乱了君臣朝纲。
  然而,明重谋却知,现在还不是除掉此奸佞的时机。
  自己亲政时日尚短,还须谢临提携教导,且朝臣大多依附谢临,谢临的势力枝节庞大,难除难端,更难掌握,牵一发而动全身,若一个不小心,致使大楚根基动荡,自己恐怕就是大楚国的千古罪人。
  为今之计,只有牵制。这也是他不等谢临批复,就直接提拔尉迟正的原因之一。
  更何况——
  自己还记得前日里,谢临握着自己的手,协助作那工笔画。谢临的睫毛很长,眼帘微微垂下的时候,睫毛正好遮住那双眼睛,盖下阴影。明重谋微微动了动手指,此时此刻,自己还记得他手指的温度。
  若谢临失利,不止势力倾颓,连性命,只怕也会保不住。那等样人,只怕就再也见不到了。
  万兆皇帝握了握酒杯,竭力忽视掉胸口处忽然被挖去一块的空洞感。
  蓦地,只听太监尖细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丞相谢临到——”每一次庆功宴等宴会,大楚皆要求太监将每位大臣官职姓名报来,以便皇帝陛下与群臣知晓,平日里早已习惯,此时此刻,却如平地惊雷,震得众人心中一声巨响。
  却见不远处,来者六人,有四人抬着一张桌子,一人手里似乎提着一个卷轴,一人居后,款款而行,金线绣袍,赧色底彰显监国之职的尊贵,额冠高高地束着,黑亮的发披散于两肩,俊美的容颜肃穆不同以往,显然正是丞相谢临。
  那四人抬着桌子,不等招呼,走入大殿,往当中一放,灰尘满地。众人皆骇然而起,急忙打扫衣上尘土。侯铁铮眼睁睁地看着重重的灰尘落在酒杯酒壶里,酒亦蒙尘,只怕也不能喝了,只可惜了如此好酒。
  宴席眼看就要进行不下去,当今圣上勃然大怒,“谢临,你这是做什么?”
  谢临亦迈进殿来,让一旁侍者将手中卷轴一摆,放到桌上,手一抖,卷轴展开。“陛下不是要让诸位大臣们都来看看臣的写意技法么?臣只好拿臣的画来献丑,供诸位娱乐一番了。”
  言罢,那画轴已展开,铺在长桌上,占地颇大。
  众臣一听,原来是皇帝陛下让我等来欣赏,那丞相的画,自然是极好的了。就看这卷轴半天才展开,可见画幅不小,一提写意,自然是山水图了。于是皆抱着敬仰乃至瞻仰的心情,向那画上一看,登时皆傻了眼,倒抽一口气来。
  侯铁铮抚了抚胡须,“谢大人此画,果然颇有深意。”
  一闻此语,众臣仿佛恍然大悟似的,皆点头道:“丞相大人此画,确实颇有深意。”
  这些大臣,有的确实是作此想,有的则是向权倾朝野的丞相拍马屁,有的则是向看来是谢临政敌的侯铁铮拍马屁。
  于是满朝文武就在今日,罕见地意见统一了起来。
  而站在一旁的兵部尚书尉迟正则是皱了皱眉,他未发表见解,众臣也只当他与曾经的上司一条心,也认为此画颇有深意了。
  明重谋一听大臣们皆如此说,暗忖莫非此画当真技法高超,稀世罕有?他便也立时走上前去,怀着欣赏的期待看了看那画,登时脸色一变,“谢临,这是什么?”
  只见那画上,大笔大笔的墨汁,泼洒于其上,黑一块,又和着水,连绵于其上,似乎是在晕染,但一块黑一块灰一块白,只见毛笔缠绕乱涂之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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